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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藥引傻妃 第177節(jié)

    他離開不久,就來了個小兵,搬著半人高的木桶,低眉順眼的看著我:“四殿下讓小的過來服侍您沐浴?!?/br>
    我掃了一眼他的木桶,不動聲色道:“這桶里怎么沒有放我最喜歡的玉蘭花?四殿下應該吩咐過讓你加些玉蘭花下去吧?”

    他苦笑道:“條件艱苦,小的尋不到。”

    我走到了木桶邊,突然猛地反手將刀架在了他脖子上,小兵嚇得哆哆嗦嗦:“......您這是做什么?”

    我笑了笑:“我根本不喜歡玉蘭花,說,誰派你來的?”

    說著,我手里的利刃又逼近他幾分。

    小兵快被嚇哭了,連忙道:“是,是一個老兵給了我點錢,說我過來給您送桶水就行了。”

    “你可還記得那人長什么樣?”

    “不......不記得了?!?/br>
    我打量那桶水,心里暗暗思索這桶水有什么名堂,那小兵突然一轉(zhuǎn)神色,將我的手隔開,把一桶水都潑到了我的身上,飛快地逃離了。

    我下意識的想去追,卻覺得身上有些不對勁。

    我褪下衣服查看,隨即一愣。

    我身上出現(xiàn)一層密密麻麻的紅痕,仿佛被人狠狠疼愛過。

    還沒等我回過神,風嘉祺竟又倒了回來,語氣有些急切:“你沒事吧,我剛才看見有人......”

    他看著我身上的痕跡,猛地消了聲。

    我們對視了一眼。

    不好!他不應該倒回來的,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中計了!

    風嘉祺迅速拉起了我的衣服。

    一陣密密麻麻的腳步在從帳外傳來,太子忽然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

    風嘉祺擋在我面前,看著風嘉瀾道:“二皇兄有何事?”

    風嘉瀾道:“本宮聽人舉報這帳中有男女歡好之聲,軍中可是不允許近女色,再加上明日還要上陣,本想來這把這不守軍紀的小兵拿下,殺雞儆猴,卻不料會在這里見到四弟?!?/br>
    風嘉祺回道:“二皇兄真是有閑情逸致,竟然會特意來抓一個小兵?”

    “四弟還是最好解釋一下,為何不在自己帳中,而出現(xiàn)在這里......四弟身為副將,應該起帶頭作用,不可知法犯法。就算你是本宮的皇弟,但是軍法無情,本宮依然要依法處置,皇弟要是坦白,本宮到可以從寬處理?!?/br>
    我聽得暗暗咬牙,這太子果然是個老狐貍,才剛落腳第一天,就迫不及待要給我們教訓了。

    “臣弟這里并沒有女人。”風嘉祺冷聲道。

    太子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語氣微微上揚。

    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個,連空氣都凝固看。

    “女人是沒有,可是......有男人啊?!?/br>
    風嘉瀾說完,伸手往風嘉祺的身后抓來。

    風嘉祺及時地往右移了一步,擋住他。

    風嘉瀾眼神一暗,收起了面上虛偽的笑容:“四弟這是何意?”

    “皇兄不分青紅皂白就判給臣弟一個這樣的罪名,若是你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又當如何?”風嘉祺仍舊堅定地擋在我身前。

    風嘉瀾瞇了瞇眼,看了他半響,風嘉祺毫不回避。

    過了一會風嘉瀾笑道:“如果什么都沒有,本宮自當親自賠罪。”

    “請便。”風嘉祺微微側(cè)身。

    第50章 叛徒

    我向風嘉瀾行了一禮,道:“奴才見過太子殿下。奴才原本想洗把臉,不料手笨打翻,淋了個濕透,讓各位大人見笑了......不知太子想如何檢驗?”

    風嘉瀾曾經(jīng)在我跟著風嘉祺做伴讀的時候見過我,但那時候我是個“傻子”。

    不過我想他早就已經(jīng)知道我的底細了,所以也沒有再他面前刻意裝傻。

    風嘉瀾?zhàn)堄信d致地看向風嘉祺:“四弟,這不是你當初找的伴讀么?怎么現(xiàn)在看起來已和常人無異?”

    我回道:“回太子殿下,奴才前段日子大病了一場,莫名就把那傻病給治好了?!?/br>
    “哦?竟然有這種神奇之事?”

    風嘉祺適時道:“皇兄不是要檢查么?”

    風嘉瀾“嗯”了一聲,給身后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上前來脫我的衣物。

    風嘉祺抽出佩劍,架在那人脖子上,他眼睛里微微泛紅,掃視四周:“我看誰敢!”

    風嘉瀾臉色立即冷了下來:“四弟這是想做什么?”

    我立刻一副大驚失色的模樣,跪下來道:“四殿下快把劍收起來,這可是大不敬!”

    風嘉祺暗暗磨了磨牙,把劍收了起來。

    我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張開雙臂,就當自己是一塊死豬rou, 任風嘉瀾的人在我身上查看。

    片刻,回過頭沖風嘉瀾搖了搖頭。

    風嘉瀾瞇著眸子在我的身上上下掃視了一眼。

    風嘉祺淡淡地道:“皇兄為何一副詫異模樣?”

    風嘉瀾不愧是能做太子的,能屈能伸,這點的確比還帶著些孩子氣的沖動的風嘉祺高明。

    他當下就沖風嘉祺抱了抱拳:“四弟抱歉,今天是本宮偏聽偏信了,既然未違反軍規(guī),那四弟就早些歇息吧,過兩日可是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說罷,就甩甩袖子離去了。

    我琢磨著他最后那句話,總有些不祥的預感。

    他們一離開,整個帳篷的空間都顯得大了不少,帳篷里一片狼藉,我也無心去整理,腿一軟就要跪倒。

    風嘉祺眼疾手快地把我扶穩(wěn)了:“你怎么了?”

    我搖搖頭道:“沒事,一點副作用罷了?”

    風嘉祺的眉毛仍然擰著不放松:“真的只是一點?”

    “當然,我的醫(yī)術(shù)你還不相信?我可是沈聽雨認證過的......”

    我話沒說完,見風嘉祺的臉色黑了下來,停下了在雷區(qū)試探的腳步。

    他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道:“對了,你那身紅痕是怎么消下去的?”

    我道:“我有解藥?!?/br>
    風嘉祺怔了一下,臉上出現(xiàn)了贊許的神色:“你果然是塊寶?!?/br>
    我在內(nèi)心苦笑,哪有什么解藥,我只是剛才把身上帶著的所有黑的白的解藥胡亂全吃進去了,沒想到瞎貓撞上死耗子,還真讓那些曖昧的痕跡消退了下去。

    只是那副作用實在不輕,讓我現(xiàn)在連看東西都費力,只希望這是暫時的,不要影響了我的視力才好。

    他扶著我在床上躺下,低聲道:“都是我無用,才會讓他們今日如此折辱于你。”

    我怔了怔,沒有說話,不管他是不是出于想讓我更加對他死心塌地,繼續(xù)心甘情愿地被他利用,聽到他這么說心里都有些安慰。

    ..............................................................

    第二天軍隊里便傳出來一陣風言風語。

    我走在路上,都能聽到別人一些極其小聲的議論。

    軍隊是大鍋飯,我去打飯的時候,負責打飯的士兵給我舀了一勺子rou,我立刻感受到后面有幾道灼熱的視線,我似笑非笑掃了身后人一眼,他們立刻低下頭,我端著碗還沒走遠,就聽到身后的傳來小聲議論的聲音:“不過是下九流的東西,也在那里充主子。”

    “不知道他的滋味如何,你看他細皮嫩rou的,比女人還女人......”隨后傳來一陣yin.笑。

    我耳力驚人,這些話全入了我的耳朵。

    我唇角微微勾起,走到那群人面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們一眼,忽然踉蹌了一下,跌入了剛才第二個說話的那人的懷中,然后輕聲對他說:“不是想知道滋味怎么樣嗎......今夜到八營后的廢井邊等我,嗯?”

    那人眼睛都直了。

    夜里,那人果然來了,臉上掛著猥瑣的笑:“你、你真的讓我試一試?”

    我沖他勾了勾手指,他果然湊上前來,猴急地就要將我撲到。

    我連忙抵住了他,抬起手,搖了搖手上拿著的一壺酒,嗔道:“你這么急做什么?來,先喝點小酒助助興,殿下在做那事前總愛喝點這個酒,所以我偷了一點出來給你嘗嘗滋味?!?/br>
    那人拿過酒壺,喝了兩口,一邊道:“好酒!真不愧是貴族子弟喝的酒,味道真是......”

    他話未說完,突然軟了下去。

    我抬起腳,踩在他的臉上。

    他一臉驚恐地看著我:“你、你做了什么?!”

    我挑了挑眉頭,用腳尖將他的臉抬起:“很不服我的待遇這么好?”

    那人咽了咽口水,頭搖的像撥浪鼓。

    我微微一笑:“大男人立于人世,就要敢說敢認,你這張嘴,著實令人生厭?!?/br>
    說著,我眼中寒光一閃,直接割掉了他的舌頭。

    “你不是喜歡嗎?來,給你。”他嘴里鮮血不止,我將那摻了藥還未喝完的酒劈頭蓋臉地給他澆下去。

    他眼角流著淚水,痛苦的嗚嗚起來。

    我抬腳松開他,他立刻在地上打起滾,欣賞了好一會他的狼狽,我心滿意足了,笑瞇瞇看著他:“謝謝你取悅了我,你可以下地獄了。”

    .............................................................

    回到帳篷里,風嘉祺正坐在里面研究排兵布陣。

    我一進去,他便用鼻子嗅了兩下,道:“你受傷了?為什么有血腥味?”

    我點了點頭,把我回來前可以在身上制造出來的傷口給他看:“不小心跌了一跤?!?/br>
    他往案桌上一拍:“有人欺負你了?”

    我笑嘻嘻的走過去,摟住他的腰:“誰欺負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