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撩了未婚夫他叔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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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小裴:我看你是活膩了 第16章 夢境 何瑞平摩拳擦掌要跟著跳下去,卻被一股大力甩倒了地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他被推倒在地,眼睜睜地看著旁人躍入了湖中。 來人正是裴玨。 上午他應了姜窈過來接她,也未食言,算著時辰過來了。 馮夫人邀了他進府,卻發(fā)現(xiàn)姜窈并未和眾人在一處。 幾番尋找之下,他聽到此處有動靜,應聲尋來,恰好看到姜窈被何瑞平糾纏,看到她落水那一幕。 裴玨命跟來的周沂看住何瑞平,然后縱身一躍,親下湖中,救起了姜窈。 她已在湖中掙扎了一會兒,被裴玨救上岸時,已昏迷了過去。 因她渾身都濕透了,裴玨遂命阿云將他方才下水前解下的披風遞過來,把姜窈裹住了。 跟來的馮夫人沒想到會出這么一樁事,又見此事與何瑞平有關,更是恨得牙癢癢。 裴玨撇下他們,陰沉著臉抱著姜窈去了假山背后。 那處隱蔽,能避人。 姜窈雙眸緊閉,雙頰血色盡失,濕透了的青絲貼在頰邊、脖頸處,看上去很是可憐。 裴玨心頭一跳,伸手捏著她的臉頰,查看她嘴里沒有異物后,把她置于自己膝上,輕拍她的后背。 姜窈溺水的時間不算長,沒一會兒就吐出了剛才喝下去的水。 水吐出來了,人卻沒醒,脈搏還有些亂。 裴玨抿唇,想到了在某本醫(yī)書上看過的法子。 他沒有絲毫猶豫,俯身給姜窈渡氣…… 馮夫人等人在外等了一會兒,方見裴玨抱著姜窈出來了。 “這……”馮夫人面色焦急地迎了上去,“我已命人去請大夫了,姜姑娘定會無恙?!?/br> 裴玨并未理會她。 他抱著姜窈,沉聲吩咐周沂:“折了他的手?!?/br> 這個“他”是指誰,不言而喻。 何瑞平嚇得瑟瑟發(fā)抖,大聲嚷道:“你敢!我姐夫是都指揮使,你要是敢動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他口中的姐夫便是馮闐保了。 馮夫人氣得發(fā)抖,忍無可忍地上前給了他一巴掌,“惹出這般禍事,你還敢在我府中如此高聲?你jiejie不過是馮府的妾室,誰給你的膽子和馮家攀親?!” 馮夫人雖對馮闐保不滿,但孰輕孰重她是分得清的,明白夫妻榮辱一體的道理。 所以,馮闐保讓她設宴邀姜窈,讓她套姜窈的話,她都通通照辦了。 這何瑞平惹了裴玨,還要把馮闐保搬出來,馮夫人哪能讓他再說下去,讓裴玨連帶著也記恨馮闐保? 何瑞平被扇了那一巴掌,人有些懵,緩過神后又嚎了起來,“你這老虔婆,竟然打我,我一定…啊!” 話沒說到最后,周沂已懶得再聽,利落地折斷了他的手。 何瑞平頓時痛得滿地打滾。 馮闐保匆匆而來,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慎之,這…” “告訴何家,”裴玨淡聲道:“我不想看到他的手有完好那日。” 這意思就是,不允許何家給何瑞平尋大夫。 馮闐??戳搜酆稳鹌?,知道他雙手都被折斷了,若不及時接骨,那往后就是個廢人了。 這裴玨…… 真是心狠。 裴玨抱著姜窈匆匆離開,馮夫人開始罵何瑞平,連帶著數落馮闐保。 “行了!”馮闐保低斥一聲,上前踹了何瑞平一腳,“沒腦子的東西,知道那是誰嘛你就敢惹!” 馮夫人陰陽怪氣地接話:“他有什么不敢的?剛才還嚷著你是他姐夫,要你治裴玨的罪呢?!?/br> 馮闐保聽得額頭直突突,不解氣般又踹了何瑞平一腳。 馮夫人冷笑,不想理會他們之間的官司,轉身離開了。 何瑞平冷汗直流,哀求馮闐保:“姐夫,我手斷了,快給我找大夫啊?!?/br> “你給我閉嘴!誰是你姐夫?!你沒聽到裴玨的話?就這么著吧,也省得你出去惹事生非?!?/br> “姐夫!”何瑞平哀嚎著,“你竟怕了他?” 馮闐保懶得再和這么個蠢貨說話,他不是怕裴玨,但他犯不著為了何瑞平得罪裴玨。 “送他回去,往后沒有我的同意,不準踏足馮府一步?!?/br> …… 姜窈的身子許是真的弱,直到黃昏也沒醒來。 裴玨叮囑阿梨、阿云照看好她后,又回了前院。 “郎君,”周沂匆匆進屋,遞上兩封信,“這是馮闐保送去京城的信?!?/br> 一封是給何瑞宗的,而另一封…… 裴玨三兩下拆開,那封信上沒有稱謂,也沒有落款,只有一首詩。 看來這馮闐保還是很謹慎的。 裴玨略沉吟了會兒,他手里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證實何瑞宗頂替了真正的張廣海,本朝不準商戶參加科舉,何瑞宗不僅頂替了張廣海,還殺人滅口,足以治他還有何家的罪。 但裴玨在意的是,誰是與何家勾連之人。馮闐保摘不清這事,但憑他一人,還不足以做下這事。 看來這封信,是關鍵。 “他的人覺察了嗎?” 裴玨問。 周沂搖頭,“這兩封信是咱們的人謄出來的,原件都放回去了?!?/br> 裴玨頷首,命他先退下。 周沂猶豫了片刻,又道:“郎君,何家的人帶著何瑞平在府外候著,說是過來給姜姑娘賠罪的?!?/br> “那就讓他們候著吧。” 姜窈才是受了罪那個,可她還沒醒,何家的誠意夠不夠,得等她醒了自行決定。 后院昏迷著的姜窈,此刻陷入了光怪陸離的夢中。 夢中她尚且年幼,躲開了照看她的嬤嬤,又一次溜進了關著陶氏的屋子。 陶氏患癔癥后,常年被關在不見天日的屋子里,精神渙散、癔癥越發(fā)嚴重。 姜窈之前來過兩次,正遇上陶氏犯病,險些被她傷了。 這次過來,姜窈有些怕,怯生生地躲在屏風后,小聲叫了聲“阿娘”。 陶氏本背對著她坐著,聽到姜窈的聲音,她緩緩回過了頭。 就在姜窈以為陶氏還是認不出她時,陶氏淡淡開口:“是你啊?!?/br> 姜窈聽了這話,扣著屏風的手指松開,挪著步子朝陶氏走去。 陶氏輕哂,“你這么怕我,還來做什么?” 姜窈僵在原地,不敢再靠近她,“我,我想阿娘了?!?/br> 聲音里已然帶了哭腔。 “沒出息,”陶氏招手讓她上前,“跟你爹一樣,沒什么出息?!?/br> 陶氏說著冷言冷語,卻抬手給姜窈擦了眼淚。 姜窈哭得更厲害了。 “阿娘,”她撲在陶氏懷里,放聲大哭,“阿娘,你不要死?!?/br> 她知道陶氏病了。 陶氏的情緒沒什么起伏,她摩挲著姜窈的后背,道:“生死富貴皆是天定,你哭什么?!?/br> 姜窈抬頭看著陶氏略帶著蒼白的臉,抽泣著道:“他們說,等阿娘沒了,爹爹就會扶方姨娘做正房,我不要叫別人母親,我只要您?!?/br> “方姨娘啊…” 陶氏知道她。 方氏的嫡母與建寧府的知府是姐弟,按照禮法,她要稱知府一聲舅父。 這樣的人,要是換作從前,給陶氏提鞋都不配,可如今卻與她同享一個丈夫,甚至要把她的地位取而代之。 那姜慶先娶她時,曾口口聲聲說此生絕不納妾。昔日的誓言猶在耳,可起誓的人卻早就變了。 “背誓之人,必沒有好下場。” 陶氏喃喃自語。 姜窈沒聽清,淚眼朦朧地問:“阿娘,您說什么?” “沒什么,”陶氏突然捏著姜窈的肩頭,厲聲道:“你記著,萬不可相信男人的話。你可以利用他們、蠱惑他們,讓他們?yōu)槟闼?,甘心為你赴湯蹈火,但絕不可對他們動心,知道了嗎?” 姜窈才九歲,聽不明白陶氏的話,只覺得陶氏捏得她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