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cuò)撩了未婚夫他叔 第1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魔尊的愛寵叕死了、當(dāng)富二代穿成了贅婿、表妹好心機(jī)、假裝失憶后情敵說我是他的男朋友、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鬼夫在上我在下、女尊聯(lián)邦秩事(NP GH)、前夫執(zhí)意復(fù)婚、和天界第一美人聯(lián)姻后、我在古代做少爺
“夫人來了,”馮闐保滿臉堆笑,待馮夫人比往常熱情許多,“可打聽出什么?” 馮夫人沒好氣地瞪了馮闐保一眼,這人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 平日里也沒見他如此熱情。 “那就是個(gè)小姑娘,能知道些什么?不過,我聽她說,陛下另有要事交給了裴玨,好像和什么科舉有關(guān)。” 馮闐保聞言,臉色陡變,“你聽清了?她說的是科舉?” 馮夫人點(diǎn)頭,狐疑地看著他,“你這么緊張,難不成此事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 馮闐保訕笑,“夫人想哪兒去了?我怎么會沾惹這些事?我就是太驚訝了?!?/br> 他這話,馮夫人可不信。兩人做了二十來年的枕邊人,她還能不知道他? 肯定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了。 馮夫人冷笑,“你在外頭做了什么我不管,也管不著,但是如果害了我兒子、閨女的前程,也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br> 馮闐保扯了扯嘴角,他深知馮夫人的性情,誰要是妨礙了她親生骨rou的前程,她可不會留情。 “夫人放心,就算有火,也燒不到咱們身上?!?/br> 馮夫人哼了哼,意味深長地看了馮闐保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馮闐保獨(dú)自在書房坐了很久,連午飯都是小廝端了過來的。 用過午飯后,他在書房小憩了會兒,寫了兩封信,命人送去京城。 寫完了信,馮闐保略思索了會兒,抬腳去了何氏的院子。 今日馮夫人在府中設(shè)宴,何氏身為妾室,沒資格出席,她也不想出去看那些人奉承馮夫人,索性待在自個(gè)兒院子里,一步也沒出去。 恰好今兒何瑞平來了,姐弟倆在屋中閑敘。 “阿姐,你這琉璃盞真是不錯(cuò),等會兒我拿走啊?!?/br> 何瑞平每每來何氏這里,總要順走些好玩意兒。何氏寵這個(gè)弟弟,也都依著他。 “你啊,”何氏無奈搖頭,“家里是短你吃了還是短你穿了,怎么每次過來,都像是打秋風(fēng)似的?” 何瑞平嘿嘿直樂,“常言道家花沒有野花香,自己的東西哪有旁人的好?” 他如此不正經(jīng),何氏常恨鐵不成鋼,“你說說你,什么時(shí)候才能不這么不務(wù)正業(yè)?多學(xué)學(xué)經(jīng)商之道,往后爹娘也有幫手?!?/br> 何瑞平吊兒郎當(dāng)?shù)刈荒蜔┑氐溃骸霸诩业飮Z叨,本以為出來能喘口氣,怎么阿姐你也這口氣?我學(xué)那做什么?有大哥呢,往后他接管了家業(yè),難道還能餓死我不成?” 他生來就是要當(dāng)紈绔的,勞心勞力的事,還是讓別人去做吧。 何氏一陣語塞。 何瑞平繼續(xù)道:“阿姐,說起大哥,他說是去收賬,怎么這么久了還沒回來?算起來,都好幾個(gè)月了?!?/br> 何氏臉色微變,隨口搪塞他:“順道游山玩水了吧?!?/br> “哦?!?/br> 姐弟倆正說著話,何氏的丫鬟進(jìn)屋了。這丫鬟是何氏從何家?guī)淼?,頗有幾分姿色,從前在何家時(shí)就已與何瑞平有過肌膚之親。 她一進(jìn)屋,何瑞平的眼睛就盯著她不放了。那丫鬟也是個(gè)放得開的,在何氏眼皮子底下,也敢跟何瑞平眉來眼去的。 何氏看著這兩人就心煩,警告地瞪了那丫鬟一眼。 那丫鬟收斂了些,與何氏說了兩句今日府中的熱鬧。 何氏的臉色有些難看。 何瑞平打趣她:“難怪阿姐今兒沒出門呢,原來是馮夫人在設(shè)宴啊?!?/br> 何氏佯怒,“你給我閉嘴。” 何瑞平訕訕地閉了嘴。 丫鬟還在喋喋不休,“聽說那左都御史的表妹也來了,奴婢去瞧了眼,生得真是國色天香?!?/br> 何氏當(dāng)然知道姜窈來了,馮夫人今日設(shè)宴本就是馮闐保的意思,為的就是把姜窈請過來。 她對美人沒興趣,何瑞平的眼神卻亮了。 他之前在正街對姜窈驚鴻一瞥,便讓小廝去打聽了她在何處落腳。 后來,裴玨的身份昭示于人,他才知那絕色佳人是裴玨的表妹。 左都御史的表妹,那不是他能染指的??稍绞沁@樣,何瑞平越心癢難耐。 這會兒聽說她也來了,何瑞平坐不住了。 何氏察覺到了他的異樣,正覺狐疑時(shí),馮闐保來了。 馮闐保不喜歡何瑞平這個(gè)惹事生非的紈绔,何瑞平也怵他,見他來了,腳底抹油溜了。 等他走了,何氏嗔怪地道:“馮郎瞧瞧把我弟弟嚇成什么樣了,見了你比見了我爹都怕,跑得比兔子還快?!?/br> 馮闐保冷哼,“要不是看在你爹和你的面子上,馮府的大門我都不會讓他進(jìn)?!?/br> 何氏語塞,想替何瑞平說兩句好話,竟不知該從何說起。 她那弟弟,確實(shí)挺混的。 她岔開話頭,問馮闐保:“馮郎怎么這時(shí)候過來了?是夫人那頭打聽出什么來了?” 馮闐保這時(shí)候過來尋她,她心里其實(shí)已經(jīng)有數(shù)了。 馮闐保頷首,將馮夫人方才說的那番話告訴了何氏。 何氏面色慘白,“查科舉?那是不是真的與咱們有關(guān)?” 馮闐保沉吟不語,實(shí)則也覺得十有八九是與他們有關(guān)。 何氏頗有些張皇失措,在一旁自言自語:“可皇帝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就算大哥是將張廣海取而代之了,但大哥文采又不差,怎會那么容易露餡兒?” 馮闐保也頗為煩躁,“這我怎么知道?若此事真叫裴玨查出來,上奏給陛下,別說你們何家,就是我也要受牽連?!?/br> 何氏急了,“那怎么辦?馮郎,要不咱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那裴玨給…” 她說著,做了個(gè)下手的手勢。 馮闐保沉著臉呵斥她,“你以為他是誰?能如張廣海母子那般任你們搓扁揉圓?他是正二品朝廷大員,是皇帝的心腹,你有幾個(gè)腦袋,敢打他的主意?” 何氏手足無措起來,“那馮郎說該如何是好?若不是朝廷禁令,不準(zhǔn)商戶參加科舉,我們又何須出此下策?” 馮闐保眉頭緊皺。 何氏的長兄何瑞宗,不僅是頂替了張廣海,何家甚至取了張廣海母子的命,就為了把這事兒永遠(yuǎn)抹去。 這樁樁件件,都不是小事。 如今,就看京中那人如何說了,他若有心保住何瑞宗,也不是沒法子。 半晌后,馮闐保嘆氣:“罷了,你且先放寬心,咱們也別自亂了陣腳。” 何氏默默垂淚,“馮郎說得輕巧,這事關(guān)我大哥的性命,要人怎么放寬心?” 馮闐保平日里寵她,但不樂意看她哭哭啼啼的。 他煩悶地瞥了何氏一眼,抬腳往外走。 沒走兩步,他身邊的小廝就急匆匆地過來了,“您快去看看吧,出大事了,裴家的表姑娘落水了。” 馮闐保很是不耐,“出人命了?” 小廝搖頭。 馮闐保臉色難看,“那這算什么大事?落水就落水了,尋人仔細(xì)照看著,屁大點(diǎn)事兒也要來告訴我?” “不是,”小廝急了,往屋里看了眼,猶豫著道:“此事與何家小少爺有關(guān)?!?/br> “什么?!” 又是那個(gè)惹事生非的東西!馮闐保心里存著氣,連帶著看何氏也不順眼了。 他扔下一句“看你弟弟干的好事”后,就步履匆忙地去了花園。 …… 原來,約兩刻鐘前,何瑞平從何氏的院子里出來,想著姜窈今日在馮府做客,竟甩開了送他出府的小廝,獨(dú)自去了花園。 不知是他運(yùn)氣好,還是姜窈運(yùn)氣不好,總之他在臨湖的假山處與姜窈碰個(gè)正著。 姜窈人生地不熟,裴玨交代她的事她也做完了,她不想應(yīng)付那些命婦、貴女,便帶了阿云離開人群,尋了僻靜的地方小坐,盤算著再過一會兒就向馮夫人告辭。 何瑞平出現(xiàn)時(shí),把姜窈嚇了一跳。 “姑娘別怕,我是馮家的人,姑娘怎的獨(dú)自在這里?” 何瑞平自稱是馮府的人,姜窈也沒懷疑,畢竟這是馮府的后院,外男怎可能隨隨便便就進(jìn)來? 但何瑞平那不加掩飾的眼神讓她一陣惡心,她敷衍地應(yīng)付了他兩句,便要帶著阿云離開。 何瑞平好不容易見到了她,怎會輕易放她離開? 他一把推開了擋在姜窈身前的阿云,上前抓著姜窈的手。 “那日在正街偶見姑娘,在下便念念不忘,想你想得快發(fā)瘋了,”何瑞平眼底盡是瘋狂之色,把姜窈逼至角落,“姑娘跟了我吧,我會去提親的,不會讓你受委屈。” “你滾開!” 姜窈推搡著何瑞平,阿云也從地上爬起來扯住他的衣袍。 姜窈趁何瑞平與阿云糾纏之際,從他的桎梏中掙開。 此處臨湖,昨夜又剛下過小雨,濕濕漉漉的。姜窈又慌又急,掙扎時(shí)踩到了青苔,竟直直掉進(jìn)了湖里。 這湖是馮闐保開府時(shí)命人挖的,本就是用于觀賞,不算深。 但姜窈不會鳧水,不深的湖水也能要了她的命去。 “姑娘!” 岸邊的阿云驚呼,可她也不會鳧水,不敢貿(mào)然下水,否則姜窈救不起來,她的命也要搭進(jìn)去。 何瑞平卻極為興奮。 姜窈落水了,如果他下水救了她,再抱著她去那些命婦面前轉(zhuǎn)悠一圈,姜窈就是再怎么不情愿,也得跟了他! 這可真是天賜良機(j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