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撩了未婚夫他叔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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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閑立即搶著答話:“六嬸在教我道理,那意思仿佛是說話辦事不能給人留下把柄?!?/br> 裴玨隨即頷首,“你六嬸說得對,懷禮要好生記下?!?/br> 姜窈等人:…… 裴閑年紀(jì)小,胡亂喊六嬸便罷了,你裴玨順著他的話說干什么?! 作者有話說: 還在啃手指甲的裴閑:看,解決討厭的人就是這么簡單~ 第81章 私會 裴玨本來是要去拜見陶榮謙的, 因在二門處碰上了姜窈,便有些舍不得走了。 他把裴閑送來清遠(yuǎn)侯府,雖是打著以每日接裴閑為幌子、行見姜窈之實(shí)的主意, 但這些日子下來,他與姜窈見面的次數(shù)寥寥無幾。 且每次都是匆匆瞥了一眼, 話都沒說上兩句, 難以一解相思。 裴玨倒是想與她說兩句話,但陶榮謙看得太緊, 裴玨倒是不好惹他不快。 他若是不痛快了,非得在嫁姜窈這事兒上為難一二, 那裴玨便是追悔莫及了。 眼下倒是個(gè)難得的機(jī)會。 裴玨與裴閑說完話, 眼神便落在了姜窈身上。 可還沒等他開口, 一旁的陶守識就不咸不淡地說話了—— “慎之, 父親還等著你呢,可別讓他老人家久等了?!?/br> 裴玨:…… 好么,他不過是想與姜窈說兩句話罷了, 沒成想竟然有這么多攔路虎。 陶榮謙不在此地,還有個(gè)陶守識。 陶守識催促裴玨離開的意圖太過明顯, 姜窈也沒忍住淺笑了起來。 她背著陶守識給裴玨眨了眨眼睛, 然后牽著裴閑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裴閑問姜窈:“六嬸, 你什么時(shí)候再回咱們家呀?昨晚我問了母親, 母親說要等祖母上門提親, 您與六叔正式定親后才可以, 那你們什么時(shí)候定親呀?” 姜窈低頭看他, 笑著捏了捏他的鼻尖, 不答反問:“你小小年紀(jì), 怎么這么多問題?” 裴閑故作老成地嘆氣,頗為自得地道:“可能是因?yàn)槲衣敾圻^人吧。清遠(yuǎn)侯說了,越是聰慧的人,想了解的問題越多?!?/br> 姜窈:…… 話是這么說的沒錯,但也許、可能她外祖父不是這個(gè)意思。 姜窈道:“也許吧,但是你的問題我也答不上來,這是長輩cao心的事。你呀,少胡思亂想這些,快隨我回去練字,一會兒你六叔與我外祖父談完,就該接你回去了?!?/br> 裴閑頓時(shí)苦了臉,他不想練字呀。 他可是才幫六嬸解了圍,六嬸竟然又催著他去練字,真是一點(diǎn)都不可愛。 唉。 …… 臨近掌燈時(shí)分,裴閑被裴玨接走了。 姜窈在自個(gè)兒的院子里用了晚膳,也沒再如往常那般去花園里消食,而是一直待在屋中沒出門。 夜幕降臨后不久,她又早早地去耳房沐浴了,隨后便半靠在軟榻上看書。 但她的心思不在此處,好半晌也沒翻動一頁。 阿云見她有些心不在焉,不免勸了兩句:“姑娘,夜深了,您別看書了,仔細(xì)眼睛?!?/br> 姜窈“嗯”了聲,卻并沒有要扔下書、去歇息的意思,只吩咐阿云:“你和阿梨先歇下吧,我再看會兒,一會兒我自個(gè)兒熄燈便是?!?/br> 她沒有留人守夜的習(xí)慣,阿云和阿梨都住在廂房里。往日她們兩人都是伺候著姜窈歇下后再去歇著,倒是沒有把姜窈扔下的時(shí)候。 但既然姜窈堅(jiān)持,阿云也沒有再勸,只出去與在外做針線活的阿梨說了聲,兩人便一道回了廂房,只留下姜窈一人。 屋子里頓時(shí)安靜了下來,偶爾有燈芯噼啪的聲音響起。 姜窈打了兩個(gè)呵欠,卻沒去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姜窈聽到外頭有了些許的動靜,她立即起身推開了窗。 裴玨那張禍水般的臉便映入了眼簾。 兩人相視一笑,姜窈微微讓開了些,裴玨便利落地翻窗進(jìn)了屋。 待站定后,他認(rèn)真地、近乎貪婪地看著眼前的小娘子。 一刻也舍不得放過。 數(shù)日不曾離得如此近,姜窈稍微有些不習(xí)慣,可不等她往后退,便被裴玨牽住了手腕。 他戲謔地道:“窈窈暗示我今夜前來相會,怎的還害羞了?” 之前在二門處相遇時(shí),姜窈離開之際,除了對著裴玨眨眼睛,還做了口型。 她讓他晚上來找她的。 這也正合了裴玨的意。 他早就想行此舉,可這太過唐突,若是被陶家的人發(fā)現(xiàn),那就不妙了。 姜窈聞言,頓時(shí)羞紅了臉,然后口是心非地道:“我,我只是為了試試你的本事和膽色,看看你能不能躲過侯府的護(hù)衛(wèi)罷了?!?/br> 她的嘴硬終是逗樂了裴玨。 他攔腰抱起了口是心非的小娘子,徑直往軟榻走過去。 兩人依偎著靠在軟榻上,裴玨把玩著姜窈的手指,意味不明地道:“哦,原來竟是如此?我還以為姜姑娘邀在下前來,是有什么香/艷之事要做。如果姜姑娘想做的是這個(gè),在下也是有本事和膽色的。” 裴玨一面說著,一面去尋姜窈的唇。 姜窈只覺得裴玨是越來越下流了,可還是被他欺負(fù)得氣喘吁吁、嬌喘不止。 裴玨半壓著她,伸手替她寬衣解帶。因她沐浴后僅著寬大的寢衣,裴玨很快便挑開了她的衣襟,肆意游走。 兩人多日不曾親近,裴玨那溫?zé)岬拇笳聘苍诮貉g時(shí),她既覺得快慰,又有種私/會的刺激。 兩廂沖擊之下,姜窈很快體會了一次久違的極樂。 察覺到她的反應(yīng),裴玨低聲笑了起來,垂頭在她耳邊低語:“這才多久?窈窈未免也太敏/感了?!?/br> 姜窈羞憤交加。 好在裴玨很快放開了她,沒再做其他的,只抱著她說話。 可他說的話,也不是什么好話—— “姜姑娘可滿意在下的伺候?” 姜窈的雙頰還酡紅著,聽了裴玨這話,不免啐了他一口。 這話說得,好像她讓他來,就是為了這事兒似的。她可不似他,滿腦子都是這種事。 她既不語,裴玨也沒放棄,又要動作起來,姜窈卻是累了,嬌聲道:“郎君別碰我了,太累了?!?/br> 裴玨有些一言難盡,他問:“我還什么都沒做,窈窈就喊累,那到了洞房那日可怎么辦?” 他說最后那句話時(shí),聲音壓得極低,聽上去既曖/昧又帶著重重誘惑。 姜窈不說話了,只把頭埋進(jìn)他的懷里。 裴玨失笑,真是個(gè)小嬌嬌。 姜窈害羞了,裴玨也不逗她了,只把她抱在懷里,與她訴說衷腸:“數(shù)日不曾與你如此親近,很是想念?!?/br> 想到夢里都是她。 但夢里有多親密,醒來后那種空虛便有多明顯。 裴玨又問她:“窈窈可曾想我了?” 姜窈聽了這話,方抬起了頭,落落大方地承認(rèn)了:“想了啊,否則也不會讓你今晚過來了?!?/br> 她本來以為自己不會那么想裴玨的,可這幾日她才知道,什么叫行也思君、坐也思君,什么叫相思入骨。 哪怕是白日里與舅母他們在一處,她也沒有一刻不想他的。 這會兒被他抱著,她才覺得那顆倦怠的心落到了實(shí)處、也有了歸處。 姜窈這般想著,便靠得裴玨更緊了些,“真的想郎君了。” 裴玨輕拍著她的后背,哄她:“窈窈莫急,咱們很快就會成親了。今日陛下與我說了,要為咱們賜婚,我央了陛下選個(gè)最近的良辰吉日。最遲年底,我便會娶你回家。” 皇帝為臣子賜婚,有時(shí)候會在圣旨上寫“擇日完婚”,具體婚期由臣子家自行商議。 但裴玨留了個(gè)心眼,擔(dān)心陶榮謙再留姜窈兩年,便央了皇帝把婚期給寫上。 這樣一來,才算是砸瓷實(shí)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娶她了。 姜窈聞言,帶著些許詫異地問:“陛下竟然要給咱們賜婚?” 裴玨點(diǎn)頭,把今日大朝會后,皇帝召見他的事說了。 說完后,他又道:“陛下賜了婚,你往后去別的府上赴宴,便不會再有人不開眼得罪你。” 姜窈點(diǎn)點(diǎn)頭,這倒是個(gè)極大的好處。 如今陶家雖然回京了,可姜窈對皇帝仍然沒什么好印象,但皇帝給的好處,不要白不要。 她想了想,又與裴玨說起今日姜嬌來清遠(yuǎn)侯府的事。 “我這二meimei有身孕了,可她竟然沒在我跟前耀武揚(yáng)威,反而是來賠罪的。不過說是賠罪也不準(zhǔn)確,她那樣子像是要逼我與她和解一般。” 裴玨頷首。 這事兒裴閑已經(jīng)與他說過了。 裴玨道:“她如此行事,應(yīng)該是趙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