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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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帕子有問題! 一個國公府的大姑娘,隨時帶著浸過腌臜之藥的帕子,說出去誰會信,更不會有人相信這樣的世家貴女會在大街上動手害人。 但是溫如玉就這么做了,果然夠毒。 “姑娘,你沒事吧?你臉怎么這么紅?”三喜關(guān)切問道,她不會想到自家姑娘是中了別人的招。 葉娉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咬著唇四下望去。行人來來往往,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旁邊店鋪木立,茶樓酒樓還有成衣鋪。 身體越來越熱,熱烈的渴望像烈焰一樣越來越旺。她今日出門沒用馬車,如今的處境可謂是步步兇險。 更可怕的是,她好像看到了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遠遠地看著她,像是伺機撲過來瘋狂蠶食的禿鷹。 她看得出來,溫如玉對她下藥應該是臨時起意,因為對方根本沒想到會遇見她。但能這么快就備了后手,可見平日里沒少害人。 怎么辦? 走不動,也躲不開。哪怕處處是人,她心里卻清楚一旦她開口求救,等待自己的可能不是救贖,而是更可怕的境地。 她拼命壓抑著,險些溢出怪異的聲音。 這下,三喜終于意識到不對。圓乎乎的臉上全是慌亂,下意識扶往了自家姑娘,聲音都在發(fā)抖。 “大姑娘,大姑娘…要不要奴婢去找宋大人?” 雖然不知道自家姑娘怎么了,三喜能想到的就是找宋進元幫忙。 葉娉搖頭,宋進元有恩于她,她不能這么做。一旦她找了宋進元,只怕真的就是恩將仇報了。她中了這樣的藥,難免會做出一些不太雅觀的舉動。若是被人看了去,宋進元不負責也要負責。 這樣的事,她做不出來。 何況宋進元已經(jīng)走遠,三喜根本不知他去了哪里,又能去哪里找人。再說遠水解不了近渴,越是危險之時,越是求人不如求己。 “別去,我還撐得住?!彼睦碇菨u漸流失,身體又熱又軟一步都走不動?!澳惴鑫业匠梢落?,假裝我要試衣服……然后去找一輛馬車…越快越好…” 三喜慌亂點頭,將自家姑娘扶進成衣鋪。 鋪子里有男客也有女客,但試衣的地方是隔開的。葉娉站著不動,努力讓自己看上去神色正常。三喜抖著手胡亂扯了一件衣服,扶著她進了換衣的小隔間。 她抱著衣服,縮在地上。 “快去!” 三喜猶豫了一下,跺了跺腳跑出去。 她艱難起身,將小門栓死。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葉娉覺得自己仿佛身在火山之中。炙熱的火焰吐著無數(shù)燙人的火舌,灼燒著她的理智和身體。 她戰(zhàn)栗著,煎熬著。 除了自己紊亂的呼吸聲,她什么聲音也聽不見。外面似乎很靜,靜到她只能聽到自己拼命壓抑的喘息。 三喜怎么還不回來? 太熱了。 她越來越受不住,理智也跟著漸漸的流失。腦海中一片火紅,到處都是紅,紅得熱情,紅得詭異。 漫天的紅色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紅的衣,紅的眸,一改往日的清冷,如妖孽一般蠱惑著人心。 “來啊,娉娘?!?/br> 來就來,誰怕誰。 葉娉呼吸更加急促,興奮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此時的成衣鋪,一個客人都沒有,掌柜和男女跑堂都不知去了哪里。一排排的衣物和布料中,站著一個身長玉立的男子。 墨綠的官服,如畫的眉眼。 他背手靜立著,眼神幽深無比。 小隔間的動靜一絲不差地入了他的耳,他背在身后的雙手交握在一起,把玩著右拇指上的玉扳指。 “阿御,阿御…”女子如泣如訴般的聲音伴隨著嬌喘聲,一聲聲傳出來。 他幽深的眸瞬間起了波瀾,暗涌翻涌如山雨欲來。 假話說多了,真的把自己也騙了嗎?滿口謊言的小騙子,這是跳進了自己挖好的陷阱里。想當獵人,卻不想成了獵物。 他一步步朝小隔間走近,悠閑而又危險。 真正的獵人,從來都極有耐心,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wǎng)。陷阱里的這只裝腔作勢的小狐貍,他該如何處置? 吃了,還是放了? “葉娉。” 他在叫她。 葉娉已經(jīng)沒什么理智了,聽到他的聲音心下一悸。死相,剛才還叫人家娉娘,現(xiàn)在裝什么正經(jīng),叫什么葉娉。 膚白貌美大長腿的郡王爺,反正她不吃虧。那一絲殘存的理智隨著這個想法,也跟著一并被熱氣給蒸發(fā)了。 她胡亂地扯著衣服,從外衣到內(nèi)衫。發(fā)已散,眼神也跟著渙散。潮紅布滿小臉,原本艷色的五官更加嬌媚,像極盛開的花,急切地期盼著采蜜者的光臨。 “阿御,阿御,來啊,快來啊?!?/br> 這時,小門從外面被大力拉開。 一道頎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她迷離的視線中,她像快要干死的魚,瀕死驚起般朝對方撲了過去,嬌軟的四肢纏在來人的身上,毫無章法地亂拱。 溫御沒有推開她,眸色幽深如墨。橫沖直撞的小騙子,牙尖嘴利不饒人,還以為多精明,沒想到居然會陰溝里翻船,險些當眾出丑。 思及那下藥之人,他眼有厲色。這樣下作的藥都能弄到,當真是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不是挺聰明的嗎?怎么會著了別人的道?” “廢話太多,快點…”葉娉感覺自己像被困在火山之中,雙手被東西給纏住。她撐不開逃不脫,極致的燥熱讓她急需找到出路。 什么快點! 簡直是… 溫御玉面微紅,按住懷中人作亂的小手。 他一低頭,唇上立馬被一團濕軟堵上。 剎那間,萬籟無聲。 第37章 逼仄的小隔間,光線極暗。 衣不蔽體的少女抱著修長的男子,瑩白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粉,在男子墨綠色的官服映襯下越發(fā)似美玉一般光澤細膩。 男子如雕像定住,僵直不動。 少女的喘息似勾魂奪魄,聲聲侵蝕著人的感官。如蘭的香,幽幽淡淡無孔不入,在這窄小的一方天地間肆虐。 溫御十五歲進刑司衙門,他記得最清楚的是自己第一次抓人時的情景。那人是官職正五品諫議大夫高大人,被抓時正與三位小妾在房間里尋歡作樂。 靡艷的香,令人作嘔的氣息。 房中一應yin具皆有,歡喜床、好女凳、地上散落著皮鞭竹夾還有衣物。墻上掛滿各式各樣的春宮圖,姿勢怪異不堪入目。 曾經(jīng)衣冠楚楚自詡清貴的高大人如去毛的老狗一樣倉皇亂爬,不著寸褸的年輕女子似剝皮的兔子般驚慌逃竄,一個個丑陋無比。 刺耳的尖叫聲不絕于耳,聒噪凄厲。 他厭極,惡極。 自此閨房人倫在他心里無異于小丑嬉戲,他遠之避之。哪怕古人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琴瑟在御莫不靜好,于他而言不過是人知恥而著衣,以贊美歌頌掩蓋其內(nèi)里的行同狗彘。 世人議他猜他,或是不舉或是好男風,他從來不曾理會。他一心政事是真,但不喜男女之事也是真。 從來他做的事都是要做或者是去做,不曾有過想做二字。上輩子他位高權(quán)重,天下萬物悉數(shù)唾手可得。 但他卻沒有任何想要的東西,包括人。 濕滑的唇,嬌軟的觸感,像盛開在黃泉彼岸的花。搖曳著,魅惑著,仿佛要將他帶入那極致歡愉的地獄。 不知過了多久,葉娉已滿足這樣的唇齒交纏。她胡亂撕扯著溫御的衣服,扯了半天不得其法,又去扯自己身上僅剩的衣物。 溫御的眼底已是漫天的黑,狂風暴雨在黑暗中席卷翻涌,如暗夜驚潮的海,又似陰風過境的深淵。 他禁錮住懷中女子的雙手,將她的抵在墻上。 一顆藥丸喂進她嘴里,她被迫吞咽下去。 藥效沒那么快,她還沉浸在自己本能的需求中,像是饑渴的沙漠旅人。明明甘泉美味就在面前,她卻吃不到嘴里。得不到滿足的她看上去零亂無比,先是如哭泣一般地喘息著,后來變成哼哼嘰嘰。 櫻花瓣般的唇,微腫著,宛如盛開在極夜的紅蓮。 溫御能克制自己,但絕不會委屈自己。 他一低頭,咬住眼前的紅蓮。 斗室生春,春光無限。 光陰寸寸流轉(zhuǎn),或許不過是半柱香的長短,也或許是一個時辰之久。久到葉娉的理智慢慢回籠,腦海漸漸清明。 唇齒交融的感覺如此真實,真實到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原來不是她的癔想,真的是溫御! 她不是讓三喜去找馬車嗎? 這位郡王爺怎么會在這里?兩人這樣的姿勢,這樣的情形,到底是她中了藥,還是對方中了藥? 她身體瞬間的繃緊,溫御自然能感覺得到。 兩人分開,氣息依然糾纏在一起。 葉娉的雙手還要男人大掌的禁錮中,這么近的距離讓她生出自己仿佛是別人盤中餐的錯覺。須臾間的功夫,她已是想到無數(shù)可能。時下的女子,若真與男子有了肌膚之親,門當戶對者順理成章成為夫婦,門第懸殊者只能為妾。 她不想做妾,更不敢妄想嫁進公主府。 “郡王爺,麻煩你讓我的丫頭進來。” 過后的事情暫且放在一邊,眼前的這關(guān)先過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