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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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個丫頭剛出鋪子就被人敲暈帶走?!?/br> 葉娉大急,“她被帶到哪里去了?” 溫御沒有回答她,而是用一種十分復(fù)雜的目光看著她。她被看得心里發(fā)毛,全身涼嗖嗖的。這才想起什么,不知該害羞還是該惱怒。 一回生二回熟,她在這位郡王爺面前脫成這樣也不是第一次。她努力平復(fù)著思緒,對方能出現(xiàn)在這里,想來三喜應(yīng)該也已安全。 “郡王爺,你能不能先放開小女,容小女先把衣服穿好?!?/br> 溫御動也未動,復(fù)雜的目光從她的眉眼慢慢往下移。紅腫的唇,玉白的肌膚,繡著桃枝的小衣,還有不盈一握的腰肢。 好生養(yǎng)? 一舉得倆? 葉娉被他看得腳趾蜷起,暗道如果他真的想那樣,好像自己也不吃虧。這樣的天鵝rou,還是一只活了兩輩子的老天鵝,吃到就是賺到。 她挺了挺胸,“郡王爺,你把人家抓疼了?!?/br> 溫御的耳朵像是被燙了一下,瞬間紅透。他真是低估此女的厚臉皮,方才他就不應(yīng)該心軟,任她自己在這里生熬到藥性自己退去。 “好好說話?!?/br> “小女有好好說話,不信你看小女的手腕,必定全紅了?!?/br> 纖細(xì)的腕子,看上去確實不堪輕折。 溫御的眼睛也似被火燙,那火在他的眸底漫延,如荼如蘼。似冰山著了火,雪地起了風(fēng),極寒又極熱,矛盾至極。 手上的力道放輕,但沒有松開。 “在你們那里,若是男女之間如此這般,該當(dāng)如何?” 葉娉微怔,他這是什么意思? 要負(fù)責(zé)? 不要啊。 她可不想做妾! 一點也不想。 “郡王要聽實話嗎?” 溫御眼風(fēng)微動,意思不言而喻。 葉娉清了清嗓子,“小女并非想隱瞞郡王,而是若真說實話,只怕郡王會覺得匪夷所思。在我們那里,男女皆平等。無論官員還是跑堂小二,有男也有女。女子同男子一樣,可外出做工,可養(yǎng)家糊口,也可以是家中頂梁柱。且我們那里的禮儀教條不似盛朝這般嚴(yán)苛,男女大街之上牽手親吻是常事,婚前住在一起宛如夫妻一般也無人指責(zé)?!?/br> “竟是如此?!睖赜剖切帕耍畚驳募t未散。“你也曾與人在大街之上牽手親吻,與人如夫妻一般同屋而居?” 怎么聽著有殺氣? 葉娉趕緊搖頭,“沒有。確切的說,還沒來得及。” 殺氣頓散,無聲無息。 溫御漆黑的眸越發(fā)暗沉,“所以你我方才之事,于你而言極是平常?” 此女行事大膽,卻原來是如此。 葉娉很想點頭,很想說大家都是成年人,反正誰也沒吃虧。但是她不敢這么說,因為她覺得這位溫郡王可能覺得自己吃虧了。 “也非尋常?!?/br> “既不尋常,如何處置?” “若是不能成眷屬,還可以是朋友,朋友之間請吃一頓飯即可?!?/br> 一頓飯? 溫御覺得這是他兩輩子以來聽過最荒謬的事,誰家的姑娘與男子有了肌膚之親,不思量著托付終生,反倒想一頓飯將人打發(fā)了。 極好。 當(dāng)真是活久見妖魔。 “若不成眷屬,也不成朋友,又該如何?” 葉娉心驚,這位郡王爺?shù)降紫朐趺礃??她頭皮發(fā)麻,神經(jīng)繃成一條弦。如果這個問題答得不好,下場會不會很慘? 當(dāng)不成戀人做不成朋友,剩下的只有兩種可能:反目成仇或是形同陌路。她不敢回答,無論是反目成仇還是形同陌路,都不應(yīng)該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 她似是吃痛般嬌呼一聲,可憐巴巴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小女心悅郡王,一切全憑郡王做主。” 你說當(dāng)眷屬,咱們就當(dāng)眷屬。你說做朋友,咱們就做朋友。誰讓你是大爺,當(dāng)然是你說了算。這個答案滿意嗎? 溫御明知她在裝,手上的力道卻是又輕了一些。 此女之狡,讓人愛恨難辨。 葉娉感覺到禁錮已除,趕緊揀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身體四肢還發(fā)著軟,她也顧不上許多。 溫御背對著她,姿儀尊貴。 仿佛方才發(fā)生的一切都是鏡花水月,兩人依然是天與地的區(qū)別,云與泥的差距,從不曾交匯在一起,也不從曾不分你我。 男人心,海底針。 葉娉此時沒功夫去猜這人在想什么,她只想盡快結(jié)束這一切。 “郡王爺,我好了?!?/br> “嗯?!?/br> 出去后,見鋪子里空無一人,葉娉既心驚又不覺得意外。 溫御在前,她跟著。 如此情形,當(dāng)然不能從鋪子正門出去,而是繞到后院,由后院的小門離開。小門外停著一輛馬車,很是尋常的樣式。 臨上馬車前,葉娉真誠無比地朝溫御行了一個禮。 …… 馬車內(nèi),三喜已經(jīng)醒來一會兒。 剛醒時,她又驚又怕。驚的是自己出了事,怕的是自家姑娘被人禍害了。若不是看到郡王身邊的侍衛(wèi),聽那侍衛(wèi)說郡王已去救自家姑娘,她可能真的會以死謝罪。 她在馬車中,等了又等,其中煎熬無法言說。 聽到開門的動靜,她掀開簾子朝外望??吹酵旰脽o損的大姑娘,還有那位高貴的郡王爺,她不知念了多少句阿彌陀佛。 菩薩保佑,她家大姑娘沒事就好。 葉娉上了馬車,看到她之后笑了一下。 “大姑娘,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比材ㄖ蹨I。 “你家姑娘我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比~娉坐到她身邊,道:“此事是我思慮不周,我不應(yīng)該剛愎自用。險些害了自己,也害了你?!?/br> “不,不是的,是那些人太可惡…他們怎么能這么做,這不是想毀了你嗎?”三喜嗚咽著,終于敢哭出聲來。 馬車的車轱轆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動,壓在青石板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音。 葉娉的心一片冰冷,對于那些人來說,毀人清白算什么,先毀人清白再奪人性命也是家常便飯,滅人全家更是像踩死幾只螞蟻一樣絲毫不會放在眼里。 她再三叮囑三喜不可將此事透露出去,三喜知道輕重,當(dāng)下又是賭咒又是發(fā)誓,倒是把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三喜又哭了一會,一邊擦眼淚一邊偷瞄自家姑娘。她再是未經(jīng)人事也能看出一些不對,大姑娘的唇也太紅了些,又潤又腫,似乎還被什么東西咬破了皮。 “姑娘,那你是怎么…怎么好的?” 葉娉臉上“騰”地紅了,揶揄地看了一自己的丫頭,“你說呢?” 三喜結(jié)巴了,“你…你和郡王爺,你們…” 話沒說完,她也鬧了一個大紅臉。 大姑娘若真是郡王爺行了夫妻之事,那是不是… 不,她家大姑娘怎么能做妾! 若是不當(dāng)妾,大姑娘清白已失,日后又該嫁給何人? “大姑娘,那,那你打算怎么辦?” 葉娉裝作傷心的模樣,低低一聲嘆息,“還能怎么辦?我心悅郡王,又不愿為妾。認(rèn)真說來,我亦不虧??ね鯛斈前闳宋?,哪怕是一時擁有,也勝過與別人夜夜同床共枕。” 說著,她似回味一般舔唇。 不可否認(rèn),那位郡王爺?shù)淖涛恫诲e。 三喜的臉更紅了。 大姑娘病犯相思,眼下得償所愿與郡王有了夫妻之實,必然是心中歡喜。只是大姑娘好歹是個姑娘家,什么一時擁有,什么同床共枕的,她聽著都覺得臊得厲害。 忽然她似是想到什么,臉上的紅暈瞬間退去。 “大姑娘,若是你…你懷上了,這可如何是好?” 葉娉都驚了,不愧是她的丫頭,這想法還真是大膽。她腦海中一時閃過無數(shù)情節(jié),什么虐戀情深帶球跑,什么母憑子貴殺回來。 好一出大戲。 三喜見她不語,臉色越白。 “大姑娘,要不奴婢和你去青州躲一躲?” 剛想到帶球跑的葉娉:“……” 三喜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想到她們到了青州后,等到大姑娘的肚子大了,她們可以謊稱姑爺已在不人世,到時候她會終生不嫁,幫大姑娘一起養(yǎng)大小主子。 “大姑娘,你放心,奴婢不會離開你的。奴婢會幫你帶小主子,會永遠(yuǎn)陪在你身邊?!?/br> 葉娉心道,這丫頭比竟然她還敢想。 什么小主子,她哪里生得出來。 她神色不明地看了一眼明顯處在自我感動中的胖丫頭,越發(fā)哭笑不得。 主仆二人回到葉家,對于今日發(fā)生之事只字不提。 葉娉折騰了一天,身心俱累,胃口卻是極好。恰好晚飯有一道葉母做的酸辣湯,她吃得開胃,飯都多盛了半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