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嫁給了女主她哥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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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性子,也就喜歡和性子直接的人打交道,那些個彎彎繞繞的我不喜歡?!?/br> “劉姑娘這性子,我很喜歡。待人以誠,則他人亦以誠相待。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怕是初時印象不錯,若想深交還是要多打探一二?!?/br> 劉靜雅聽得云里霧里,總覺得這位葉大姑娘話里有話。 葉娉點到為止,初次見面她不可能直接告訴劉姑娘不要嫁給宋進元,因為會死。如果她真這么做了,劉姑娘一定會以為她是個瘋子。 岔開話題后,先是說起青州風俗。 關于這個,葉婷知道的比葉娉多。 幾個姑娘家你一言我一句的,倒也融洽。 劉靜雅隨和又健談,雖說來京中沒多久,卻對京中趣事如數(shù)家珍,許多都是葉娉姐妹倆聞所未聞的。 原主雖然以前是溫如玉的小跟班,但與溫如玉交好的那些姑娘們向來瞧不上她,她和那些姑娘們也說不上幾句話,自然是融入不了她們的圈子。 說到最近的京中八卦,劉靜雅沒提前幾日葉娉和溫如玉在街上鬧的那一出,因為那事已被國公府壓了下去。她反倒提到了溫如沁,說是國公府的老夫人在張羅著給溫如沁說親事,相中了她的一位表哥。 那位表哥為人正派,還是謝氏嫡支一脈。 她是直爽的性子,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我聽人說溫二姑娘生得極美,性子亦是極為婉約,但我三舅母有些不太愿意,有些瞧不上溫二姑娘的出身。照我來說,我五表哥雖說樣樣不差,卻也沒什么過人之處,倒也不算是委屈?!?/br> 她說的那位舅母,也姓王。 永昌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凡是叫出來的人家,或多或少都有這樣那樣的牽扯。劉靜雅的三舅母王氏是王家二房的姑娘,與宮里的王惠妃是嫡親的姐妹。 葉娉若有所思,心道怪不得雪娘有些日子沒來,原來是正在相看人家。相看的人還是王家女的兒子,那位溫夫人必定在中間起了牽線作用。 雪娘和沈翎才是一對,絕對不能嫁進謝家。 隔日,她備了一些自己做的點心去公主府。 遞上那塊令牌,門房立馬開門。 溫如沁見到她,歡喜自是不用說。 最近京中發(fā)生的事,溫如沁便是不出門也能打聽得到。聽說葉家和常府攀上了交情,她比誰都歡喜。又聽說常府門前發(fā)生的事,她氣得一晚上沒睡好。 這種為人歡喜為人愁的感覺,她以前從不知道。 既是知己,傾蓋如故。 大抵應是她和娉娘這般。 溫如沁說今日莊子上送了新鮮的羊rou,留她一起吃羊rou鍋子。羊rou鍋子在世家權貴中盛行,講究的湯清味鮮rou嫩。 葉家小門小戶,又沒有自己的莊子,飯桌上羊rou都少見,何況是吃羊rou鍋子。葉娉當下心動,也不同溫如沁矯情。 羊rou鍋子雖鮮美,但對她而言少了一些滋味。 她是習慣下廚之人,怕說不清楚便親自去了一趟公主府的廚房。溫如沁大感好奇,陪她一起過去。 一進廚房,葉娉大開眼界。不愧是公主府的廚房,還真是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應有盡有。 一個時辰后,鮮香的鍋子備好,涮品不止有切得極薄的羊rou片,還有碼放整齊的各種素菜菌菇豆腐,片得薄薄的魚rou和快兩尺長的大蝦。 溫如沁看著紅油辣香的蘸水,有些遲疑。 葉娉先給她涮了羊rou,示意她試一試蘸點蘸水的吃法。她少少蘸了點,將rou片放在口中咀嚼幾下后,美目瞬間燦若星辰。 娉娘果然會吃,這般吃法不僅新鮮,而且又鮮又辣,滋味十足。 府中廚房備了鍋子,溫御那里也送了一份過去。 溫御不是重欲之人,自然也不會注重口腹之欲,但他在飲食方面又極其挑剔。初時廚房那邊準備送的是往常的那種鍋子,后來掌勺的大廚為了穩(wěn)妥起見做了兩手準備,是以送過去的鍋子也配了其它的配菜和蘸水。 照料他日常起居的是他的近侍余九。 公主府的下人都極有眼色,尤其是廚房里的那些人。早在鍋子送來之前,他們已經(jīng)詳細問過葉娉,且還從紅桑那些打聽到二姑娘和葉姑娘吃鍋子時的細節(jié)。 溫御的目光將將瞟到那碗蘸水,余九就將蘸水的用料及吃法細細說了一遍,自然也說了此蘸水的來歷。 葉娉在公主府做客,不是什么秘密。 見自家郡王未有任何表示,余九開始布菜。先涮羊rou,再過蘸水,然后小心翼翼夾到主子面前的碟子中。 溫御看著那沾著紅油的羊rou片,慢慢拿起銀筷,修長的手指根根如玉,優(yōu)雅無比地將羊rou平起送入口中。香辣繁復的口感,卻并沒有蓋住羊rou本身的鮮辣。這般吃法,確實比往常的吃法多了不少滋味。 余九沒有聽到主子的指示,繼續(xù)布菜。心道那位葉姑娘也不知哪里弄來的方子,聞著確實極香極開胃,怪不得郡王一連吃了好幾塊。 雪園那邊,葉娉正在給溫如沁剝蝦。 葉家的飯桌規(guī)矩不嚴,又受葉母跑鏢多年的習氣,是以并沒有食不言的慣例。溫如沁在葉家用過飯,不僅不討厭那樣的氣氛,反倒是覺得喜歡。 她和葉娉一邊吃一邊說,絕口不提相看一事。 等到葉娉提起時,她神色一黯。 葉娉將剝好的蝦放在她碗里道:“謝家門第不低,那位謝公子又是嫡系嫡子,盡管旁人都覺得你嫁給他是極好的選擇,但我卻不這么認為?!?/br> “娉娘…若我也這樣想,你不覺得我不知好歹嗎?”謝家那位公子是嫡子,名聲也不錯,祖母的意思是盡早定下來,父親也覺得這門親事不錯。她心里不愿意又不敢告之父親,只能是裝病拖著。病雖是裝的,但心情實在是郁結(jié)。 “怎么會?”葉娉垂眸。“在我心里,你就是九天仙界下凡塵的仙女。謝公子再好,那也配不上你。我的雪娘這么好,配得上永昌城最為出色的世家公子?!?/br> 永昌城的第一公子,那不就是沈翎。 溫如沁羞紅了臉。 她一直傾慕沈世子,她能感覺到沈世子對她也有愛慕之意。這種事情可意會不可言傳,既甜蜜又煎熬。 沈世子的母親向來喜歡大堂姐,之前還一直有人傳國公府和侯府有結(jié)親之意。雖說沒過明路,但所有人都看好大堂姐和沈世子。 她知道以自己的出身,能嫁給謝公子已是極好。 父親滿意這門親事,姨娘也說謝公子不錯,祖母為表慈愛,當著父親的面說先安排相看,相看之后再定親。 她內(nèi)心糾結(jié)又無計可施,唯有裝病拖著不相看。她以為自己的心事無人知,沒想到娉娘不僅知道,且還認為她和沈世子相配。 娉娘喜歡她,自然認為她處處皆好。 那話雖是安慰,她卻很感動。 “我哪有你說的那么好,我是庶女。小時候我聽國公府的下人在背后指指點點,他們私下喚我為婢生女…” “出身是出身,你是你。我相信你肯定能嫁一個如意郎君,被人捧在手心寵著。日后夫妻恩愛,羨煞世人?!?/br> 溫如沁低落的心情,被葉娉這句話說得又好了起來。不管她將來嫁給何人,過著什么樣的日子,她都會記得娉娘對她的祝福。 紅桑在一旁欲言又止,葉大姑娘說的都對,她也認為自家姑娘最好??墒枪媚锏某錾頂[在那里,再是和沈世子兩情相悅又如何。 正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硐氯说耐▊?,說是田嬤嬤來了。田嬤嬤是溫老夫人的心腹,是奉溫老夫人之命來照顧溫如沁的。 說是來照顧,其實是來督促。 溫如沁裝病不去相看,瞞不了溫老夫人。 “姑娘,這可怎么辦?”紅桑急道。 溫如沁白著臉,認命道:“我還能如何。” 葉娉知道她要嫁人的是沈翎,不管溫老夫人在中間起過什么作用,最后她的歸宿都應該是宣平侯府的那位世子爺。 但是……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子一落而動全局。 葉娉擔心因為她的穿越和溫御的重生,會改變溫如沁的結(jié)局。如果真是那樣,那她就是恩將仇報。 “郡王在府中嗎?”她低聲問紅桑。 紅桑眼睛一亮,猛地點頭。爾后又想起什么,眼中的光亮慢慢黯淡。葉大姑娘心是好的,但郡王怎么可能會為姑娘出頭。 葉娉沒說話,直接往外走。 剛走到門外,便與那田嬤嬤碰個正著。 國公府老夫人跟前得臉的嬤嬤,衣著派頭不比小戶人家的老太太差。那雙倨傲的眼看到葉娉后,瞬間變得銳利無比。 “二姑娘病了,不宜見客,你們是怎么當差的?” 她斥責的是雪園的下人,打的卻是葉娉的臉。葉娉急著去找溫御,不愿在這個時候和她爭口舌之快。 “什么人都往主子跟前帶,沒得帶壞主子?!?/br> 葉娉真想停下來罵幾句,想了想又忍住了,疾步出了雪園。她走得極快,簡直可用小跑來形容。遠遠看到那棵古桐樹,心知再往前便是溫御的院子。 忽然兩個侍衛(wèi)攔住她的去路,將她嚇了一大跳。她記得上回來這里并沒有侍衛(wèi)看守,誰知這一次竟是有了。 “兩位小哥,麻煩你們?nèi)ネ▓笠宦?,就說葉氏娉娘求見?!?/br> 兩個侍衛(wèi)相視一眼,沒有人回應她,但其中一個侍衛(wèi)轉(zhuǎn)身離去,應該是去通傳。沒過多會,那個侍衛(wèi)回來請她過去。 她道了謝,朝里面走去。 那日的記憶鋪天蓋地,她越是想忽略越是記得清楚。一腳剛邁進去,便聞到濃郁而又熟悉的香味。 溫御也在吃飯,且吃的還是和她們一樣的羊rou鍋。 那桌子的方位正對著那具骷髏架,坐在桌前的尊貴男子仿佛在和一架骷髏對面而食。果然是孤僻的老天鵝,喜好就是異于常人。 “小女見過郡王爺?!?/br> “過來?!?/br> 葉娉聽話上前,立在桌旁。 “這是你們那里的吃法?” “是?!?/br> 桌上的菜除了羊rou,幾乎沒怎么動。 葉娉是來求人的,求人當然要放低姿態(tài)。心里還納悶堂堂郡王吃飯都不用人服侍,這個習慣真不錯。 她試著夾了魚片和大蝦,放在銅鍋里。 溫御沒有出聲,她膽子便大了一些。 “小女聽說溫老夫人有意將雪娘嫁去謝家,深以為極為不妥。雪娘的官配是沈世子,他們才是天造地設一對?!?/br> “時移世易,這個道理你應該懂?!?/br> 魚片和大蝦都好熟,葉娉將它們撈起,先是將魚片過了蘸水放在溫御的碟子里,然后開始剝蝦。 “郡王可知,你我為何會有奇遇?小女想無外乎幾種可能,或是遺憾而終,或是死不瞑目。小女從異世而來,占了原本葉家大姑娘的身體,為的是保全葉家人的性命??ね跄??上輩子可有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