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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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兇手是用類似魚線這種很細,但承受力很強的細線將芝谷美芽吊起來,讓她看起來像是站著的?!卑彩彝阜治龅溃骸拔矣浀弥ス让姥康难鼛悄欠N很寬很厚的,足夠支撐她的重量。只要用線穿過她的身體,就能把人吊起來?!?/br> “當(dāng)時在旅館里的,除了和我們一起發(fā)現(xiàn)尸體的三好麻美子和加藤美子,就只剩下那位黑澤太太,一定是她殺了芝谷美芽。他潛入安室的房間就是為了拿走吊起芝谷美芽的魚線?!泵∥謇裳鎏齑笮?,“不愧是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真的是這樣嗎?”江戶川柯南也顧不上偽裝了,反駁道:“按照留下的痕跡來看,吊起芝谷美芽的線,另一端是延伸到窗外的,只要綁上重物,就能在事后輕易回收,根本就不需要再次潛入安室先生的房間。” 再說了,還不確認呢?就一口咬定是魚線,說不定是鐵絲那種金屬材質(zhì)的呢? “那就是她作案的時候把能指明她身份的重要東西掉安室的房間了,所以才偷偷潛回來找??偸怯心切┍康皟词郑颐∥謇梢姸嗔??!泵∥謇尚攀牡┑┑恼f。 “那有必要打開柜子,翻安室哥哥的行李嗎?”江戶川柯南繼續(xù)反駁。 “咚——”毛利小五郎一拳砸江戶川柯南的頭上,說不過小孩的大人直接采取暴力手段,“大人辦事,小孩別插嘴?!?/br> 黑澤夭夭完全不知道她已經(jīng)被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懷疑成了殺人兇手,她正蹲在一棵杏樹下,翻看手機里的簡訊。 【回家去,現(xiàn)在、立刻、馬上!】 短短九個字,清楚的刻畫出了發(fā)信人不美好的心情。黑澤夭夭的心情莫名就好了。 【回家去?去?你怎么知道我不在家?難道你偷偷在我身上裝了監(jiān)視器。天啦,沒想到黑澤先生你居然是控制欲這么強的變態(tài)。以前一定忍得很辛苦吧!】黑澤夭夭一邊發(fā)消息一邊偷笑。 呵呵,狗男人,總算是落在她手里了吧! 保時捷旁的一棵樹下,黑衣銀發(fā)的男人差點將手機捏爆,琴酒簡直被手機上的信息氣笑了,他直接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過了好一會,對面才接通,里面?zhèn)鱽響醒笱蟮呐?,“您好,我是黑澤夭夭。?/br> 琴酒咬牙切齒的叫出女人的名字,“黑澤夭夭?!?/br> “呀!”對面?zhèn)鱽眢@呼聲,“您是黑澤先生嗎?天上下紅雨了嗎?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您居然會打電話給您的太太,真是讓小女子震驚到惶恐。” 琴酒一把掐滅手機,氣憤的揣兜里,轉(zhuǎn)身回車?yán)铩?/br> 死在這里算了?正好省了個麻煩。 黑澤夭夭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有點小心虛。 好像玩笑過頭了,但說到底還是狗男人不解風(fēng)情。 算了,就給他點面子吧,誰讓人家是反派呢? 【別生氣。難道你忘記了,我們還在吵架中,我耍耍小脾氣很正常,你得大度。你是不是也在山杏村?我可以聽你的話回去,但你得答應(yīng)我,先和我見一面?!?/br> 黑澤夭夭一直蹲到腳麻也沒得到回復(fù),發(fā)出去的消息仿佛石沉大海了一般。 黑澤夭夭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消散了。 既然黑澤陣能知道他在山杏村,那就代表那家伙就在附近,甚至在監(jiān)視安室透,所以才會在她偷……是好心幫忙把掉在地上的內(nèi)褲撿起被發(fā)現(xiàn)之后,和安室透他們一起誤會了她,所以才會第一時間發(fā)簡訊給她,要她回家去。 哦! 難道吃醋了? 黑澤夭夭的心情瞬間又好了。 既然黑澤先生不愿意見她,那她就自己去找,反正山杏村就那么大,能藏人的地方本就不多,黑澤先生又要監(jiān)視安室透,能選擇的地方就更少了。以他們家黑澤先生的脾氣,又不可能偷偷躲安室透衣柜里、床底下,那能去的地方就只剩下一個了。 黑澤夭夭抖抖因為蹲太久發(fā)麻的腿,開開心心的朝著杏林去,路上她還心情美妙的找村人要了一個大大的環(huán)保袋,準(zhǔn)備多摘點杏子,可以回去做杏醋、杏酒、杏子醬。 前后加起來,這已經(jīng)是黑澤夭夭第十二次來山杏村了,早就把這里摸清楚了,尤其是那些能藏人的地方。 考慮到黑澤陣如今的身份,顯然他在監(jiān)視波本,以及發(fā)現(xiàn)突發(fā)狀況要能及時出現(xiàn),黑澤夭夭按照她對黑澤陣的了解,一通分析,篩選出幾個地方。 黑澤夭夭一邊摘杏子,一邊找。 第14章 緋色之獸 毛利小五郎接到橫溝參悟的電話,聽說又死了一個人,立刻趕了過去。 “橫溝警官,聽說又死了一個人,到底怎么回事?”毛利小五郎看到橫溝參悟,立刻問。 橫溝參悟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棵樹道:“死者就在那?!?/br> 毛利小五郎、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三人立刻朝著樹跑去。 那是一棵高大的杏樹,樹上碩果累累,樹下平躺著一個身穿藍色襯衣的男人正是真田裕也。 江戶川柯南總感覺怪怪的,問道:“他就是這么平躺著在著的?” “不是,我們來的時候是吊在樹上的。鑒識課還要檢查遺體,拍照取證后就放了下來。”橫溝警官解釋道。 毛利小五郎感嘆道:“能把真田裕也這么強壯的人吊起來,看來兇手是個很魁梧的大力士??!” 毛利小五郎,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三個偵探一起到死者真田裕也身邊,開始檢查尸體。 三個人從不同的地方開始調(diào)查,得到的結(jié)果卻差不多。 后腦遭到過重擊,脖子上有深淺兩道勒痕,雙手指甲里是新鮮的泥土和草削。 “看來,兇手是用石頭砸傷死者,然后趁人倒地之際將其勒斃?!泵∥謇傻?。 江戶川柯南無聲的點點頭,認同毛利小五郎的推理。 “砸傷死者的石頭找到了嗎?”毛利小五郎問。 “石頭就丟在現(xiàn)場?!睓M溝警官從鑒識課那拿過裝在證物袋里的石頭,遞給毛利小五郎看,“很普通的石頭,因為上面有血跡,很快就被找到了?!?/br> 毛利小五郎接過石頭仔細打量。 安室透問:“知道具體的死亡時間嗎?” 尸體旁邊的警察說:“死亡時間在下午三點到三點三十分之間?!?/br> 江戶川柯南看著鑒識課警察手里的物證袋問:“這里面的就是兇器嗎?” 安室透問鑒識課檢查,“可以看看嗎?” 警察知道他們是偵探,又有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在,就把物證袋遞給安室透,“請小心,這是重要的物證。” “放心?!卑彩彝附舆^物證袋。 江戶川柯南連忙拉安室透的衣擺,踮著腳尖要看,安室透配合的半蹲下身體。 一大一小兩個腦袋湊在一起。 物證袋中裝著的是一圈長長的魚線,魚線是那種承載五十公斤的線,非常結(jié)實。 剛才安室透檢查死者遺體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死者脖頸上的勒痕是麻花紋路的,和芝谷美芽脖子上的一模一樣。 在勒痕之上,還有一條一條平行的細線痕跡,應(yīng)該是死者死后留下的。 安室透道:“看來,兇手應(yīng)該是將釣魚線像擰麻繩那樣擰成一股,勒死死者后,又用釣魚線將人吊起來?!?/br> “是?。 苯瓚舸履细袊@道:“還真是個物盡其用的兇手。” “誰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尸體的人?”毛利小五郎問。 “加藤川江?!睓M溝警官指著一旁站在的幾個人道:“加藤川江發(fā)現(xiàn)了尸體,立刻就打電話給他們,接著他們就聚集到了這里。警方是在他們之后趕到的?!?/br> 加藤川江,三好麻美子,月野樹,三個人站在一旁,臉色都不太好看。 “安室偵探,又見面了。早知道我就不來這什么讀書交流會了,看安室偵探查看多好。”三好麻美子第一個站了出來,她朝著安室透搖晃著手打招呼,主動解釋道:“我們本來是來杏林舉行讀書交流會的,但因為中途發(fā)生了口角,我們就各選了一個方向逛,也是為了冷靜冷靜。大概半個小時后,就是接到加藤的電話,說真田死了。這一次我們?nèi)齻€人都沒有不在場證明?!?/br> 毛利小五郎都震驚了,“芝谷美芽都死了,你們還有心情辦讀書交流會?” 這是什么塑料感情? “所以我們這次交流的是美芽最喜歡的《愛的饑渴》?!比寐槊雷有Φ?。 “那你們是因為什么吵起來的?”江戶川柯南問。 “大概是感同身受吧!”三好麻美子冷笑。 月野樹站出來解釋,語帶嘲諷,“我們主要是討論幾個經(jīng)典片段。在討論到杉本悅子殺死園丁三郎時,我嘲諷真田,說如果不是芝谷美芽死了,那他說不定會像園丁三郎那樣,哪一天就被芝谷美芽一鋤頭打死了。真田很生氣,然后我們就吵起來了?!?/br> “為什么會說,芝谷美芽想要殺了真田裕也?!卑彩彝竼?。 “當(dāng)然是因為真田裕也花心。芝谷美芽可是把杉本悅子當(dāng)成偶像的,她的愛情容不得一絲雜質(zhì),真田裕也不但花心,還想和她分手,芝美芽又怎么會容忍?!痹乱皹涞?。 加藤川江點點頭,證明月野樹所言非虛,“他們雖然是情侶,但關(guān)系一直很緊張,芝谷美芽也曾放話,說如果真田敢和她分手,她就殺了真田。當(dāng)然,她也只是口上威脅,并沒有真的那么做?!?/br> “其實根本就沒必要這么麻煩,我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誰了?!泵∥謇尚攀牡┑?/br> “真的嗎?毛利先生?!睓M溝警官一臉激動,隨時準(zhǔn)備捉拿殺人兇手歸案。 “就是那位住在旅館三樓的黑澤太太。”毛利小五郎仰天大笑,將之前在旅館的發(fā)現(xiàn)說了,最后總結(jié),“黑澤夭夭一定是先殺了芝谷美芽,然后將兇器藏到安室的房間里,下午趁著旅館二樓沒人,潛入安室的房間拿到兇器,然后來到杏林把真田裕也殺了。” 不等江戶川柯南反駁,加藤川江就站了出來,“黑澤太太根本不認識真田裕也和芝谷美芽,她沒有理由那么做,毛利先生一定是哪里誤會了?!?/br> “他們肯定是在你不知道的時候認識的。黑澤夭夭那個女人是個內(nèi)褲大盜,說不定就是她偷真田裕也內(nèi)褲的時候,被芝谷美芽和真田裕也撞上,就像剛才我們也撞上她偷安室內(nèi)褲那樣,她才會為了保守秘密把人都殺了?!泵∥謇煞治龅妙^頭是道。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看來那位黑澤太太真的很可疑,我們得趕在她畏罪潛逃前抓住她。”橫溝警官立刻吩咐手下,去找黑澤夭夭。 喂喂,你還真信了? 江戶川柯南無語的看著興沖沖的橫溝警官。不過找到也好,雖然兇手不是她,但她一定知道什么。 從一開始那個女人就表現(xiàn)得不正常。 “警官先生?!奔犹俅ń舐暣驍嗾诮o手下分配搜尋區(qū)域的橫溝警官,蒼白的臉上全是強硬的不認同,“黑澤太太絕對不可能是殺人兇手,還請您不要隨便聽不專業(yè)的人在那里胡說八道,就隨隨便便決定一個人的好壞?!?/br> 加藤川江看向毛利小五郎,青年銳利的目光像一把尖刀,“案件還是交給警察比較好,不專業(yè)的人在那里隨便大話,可是會害了別人一輩子的。” 毛利小五郎曾經(jīng)也被罪犯反利用,名譽掃地,但那都是背地里的陰謀詭計,被一個年輕人當(dāng)面如此指責(zé)還是第一次。 “我可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泵∥謇蓱嵟姆瘩g。 “是名偵探又如何,沒有任何證據(jù),緊憑妄想就自以為是的把一個善良的女子認定成窮兇極惡的殺人兇手,這就是名偵探的辦案方式嗎?”加藤川江冷冷反駁。 “你小子?!泵∥謇杀粴獾么岛拥裳郏瑓s沒法反駁加藤川江的話。 他確實沒有證據(jù),僅憑黑澤夭夭偷偷潛入安室透房間這一點,根本不能說明什么,畢竟當(dāng)是誰也沒有看到她身上藏著類似于兇器的東西。 說到底,還是因為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太過令人震驚,沒有第一時間抓住黑澤夭夭,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我們并沒有就此給黑澤女士定罪,一切還要等找到她才能下定論。只要黑澤女士解釋清楚去安室先生房間的原因,她的嫌疑自然就能洗清。”橫溝警官想了想,還是稍稍透露一點,“其實,靜岡那邊的同事已經(jīng)傳來了消息,黑澤太太從未去過東京,大概率不認識死者,他們有仇怨的可能性并不大?!?/br> 聞言,加藤川江的臉色總算好了點。 他重重嘆了一口氣,對著毛利小五郎鞠躬道歉,“黑澤太太是個很好的人,我只是不想她被誤會,請毛利先生不要放在心上?!?/br> 毛利小五郎移開目光,擺擺手,別扭的說:“也是我太武斷了,確實應(yīng)該找到鐵證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