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老公是名柯Gin怎么辦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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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剛才的事而急躁的江戶川河南和毛利蘭相視一眼,會心一笑,齊齊松了一口氣。 江戶川柯南想:被教訓(xùn)了也好,免得叔叔總是胡亂指認(rèn)兇手,最后還得他來收場。 事情告一段落。 加藤川江、三好麻美子、月野樹,以及如今下落不明的黑澤夭夭,皆是這件案子的嫌疑人。 三人的行動徹底被限制,只能回家的回家,回旅館的回旅館,警方還會安排人看著。 已經(jīng)死了兩個人了,誰也不知道殘忍的兇手還會不會出手,是看著他們,也是變相的保護(hù)。 回去的路上,安室透特意走到加藤川江身邊,問他:“加藤先生似乎很相信黑澤太太,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嗎?” 江戶川柯南屁顛屁顛的跟在旁邊,勢必要聽到第一手情報。 加藤川江道:“黑澤太太雖然經(jīng)常來山杏村,每次都住在美子家的旅館里,但我們也只是點(diǎn)頭之交。直到三個月前,我meimei月慧意外離世,我因為失去meimei自殺,我奶奶既要忍受失去孫女的痛苦,又要照顧我這個不孝孫兒,備受煎熬?!?/br> 加藤川江掀開青色和服長長的袖子,露出雪白纖細(xì)的手腕,手腕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足見下手之人有多重。 “當(dāng)是黑澤太太就住在旅館里,我奶奶向美子求救,是黑澤太太幫忙連夜將我送去了醫(yī)院。在那之后,我經(jīng)常聽到黑澤太太和我奶奶打電話,我奶奶在黑澤太太的幫助下走出了失去月慧的陰影??梢哉f,黑澤太太就是我和奶奶的救命恩人?!奔犹俅ń瓐远ǖ溃骸拔也幌嘈糯蟀胍惯€會好脾氣的陪著我奶奶打電話,和我奶奶分享心事的黑澤太太是個殺人兇手。” “聽你這么一說,那位黑澤太太真是個好人?!辈恢朗裁磿r候走到后面的毛利蘭說道:“其實我也覺得黑澤太太不像是那樣的壞人,他偷安室先生的內(nèi)褲,一定是有原因的?!?/br> 安室透,“……”內(nèi)褲這一茬是過不去了嗎? “不過你小子,再難過也不能割腕??!”毛利小五郎冷哼,“娘們唧唧的。死亡可是非常不負(fù)責(zé)任的行為,只會讓在乎你的人傷心難過。” “后來想想,我當(dāng)時真的是魔怔了,怎么會因為月慧的意外就想著去死,完全不顧年邁的奶奶呢。”加藤川江蒼白一笑,后悔不已。 第15章 緋色之獸 “怎么了?”三好麻美子問身邊的月野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波本和她的angel一行,他們?nèi)紘诩犹俅ń磉叀?/br> “沒什么?”月野樹收回目光,嘆息道:“我只是沒想到加藤居然因為月慧的事割腕過,難怪這次看他臉色那么白,一副病怏怏的模樣?!?/br> 三好麻美子撩動長發(fā),嫵媚一笑,“確實沒想到?!?/br> 面上不動神色,心里貝爾摩德卻將琴酒罵了一百遍。有關(guān)三好麻美子的情報到底是誰調(diào)查的,明顯有問題??!琴酒到底怎么辦事的? 之前關(guān)于《愛的饑渴》的資料就是她用手機(jī)臨時上網(wǎng)搜的,不然讀書交流會那會就要暴露了?,F(xiàn)在居然還有一個什么月慧? 剛才聊得還算愉快,加藤川江又忍不住為黑澤夭夭說話,“我覺得黑澤太太偷安室先生內(nèi)褲這件事,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br> 安室透,“……”內(nèi)褲這件事,是徹底過不去了是嗎? 加藤川江道:“據(jù)說,黑澤先生是一位一米八五,有著六塊漂亮腹肌的大帥哥,黑澤太太非常喜歡他……” “大哥,有人?!狈丶拥吐晫﹂]目聽現(xiàn)場版的琴酒說了一聲,熟練掏槍上膛,做好隨時開槍的準(zhǔn)備。 黑裙長發(fā)的女子,提著一個環(huán)保袋,一邊走一邊挑選杏子,每次都要對比半天才將最大的一個摘下來放袋子里。 保時捷所在的位置是特意挑選的,既能將黑裙女子所有的動作看在看清楚,又能借助草叢樹木遮蔽黑色車子。 女子越走越近,伏特加像只即將狩獵的野獸,靜靜等待著。 坐在后座的人琴酒緩緩睜開眼睛,朝窗外看去??吹绞煜さ娜?,琴酒居然一點(diǎn)也不覺得意外。 黑裙女子提著口袋挑挑揀揀,溜達(dá)出一個s形,又走了。 伏特加松了一口氣,將槍收了起來,“應(yīng)該是旅客。這邊是杏林的邊緣,大概是想來撿漏,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 就黑澤夭夭那挑挑揀揀,恨不得一棵樹只選最好的那一顆杏子的樣子,確實像來杏林邊緣區(qū)撿漏的旅客。 伏特加話音剛落,下一秒琴酒就感覺口袋里的手機(jī)振動了一下。 很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 琴酒戴上帽子,對伏特加說:“你待在車上別下來,我去看看。” “是,大哥?!贝蟾绮焕⑹谴蟾纾褪侵?jǐn)慎。 琴酒下了車,徑直朝著黑澤夭夭離開的方向走去,同時拿出手機(jī)點(diǎn)開最新郵件。 【看到你了。是你來找我?還是我來找你?】 琴酒把手機(jī)揣回口袋里,熟練的拿出伯、萊、塔,朝黑澤夭夭離開的方向走去。 一顆杏樹下,黑澤夭夭發(fā)完消息,開心的摘起杏子,等待著會自己送上門的男人。 突然,一個圓柱形的東西抵上她的后腦勺,男人冰冷的嗓音帶著抽煙人特有的繚繞沙啞,說出的話不帶一絲感情,“你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br> “黑澤先生。”黑澤夭夭開心回頭。 原本抵在后腦勺上的槍口對準(zhǔn)了她的眉心。 黑澤夭夭一點(diǎn)也不怕,反而頗為懷念。 她后退一步仰著腦袋,看著黑澤陣手里的伯、萊、塔,感嘆道:“說起來我也有兩三年沒見這個小可愛了,這兩年你在家里,用的都是香蕉、遙控器這些隨手能拿到的東西?!?/br> 黑澤陣?yán)湫?,銳利的幽綠色眼眸像深山孤狼,充滿獵食者的殺意,“說不定這一次,我真的會開槍?!?/br> 黑澤夭夭嘟囔道:“早在結(jié)婚第二年,我就不會被你如此不走心的謊言嚇到了。” 剛結(jié)婚的時候,她真的以為嫁了個普通家暴都是開槍級別的極道男,嚇得她差點(diǎn)報警。可時間久了她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就是一個只會bb,從不動手的家伙,慢慢的就習(xí)慣了。 黑澤夭夭將剛摘的杏子放到地上的環(huán)保袋里,走到黑澤陣身側(cè),兩只手對比了一下,突然拍下。 一只手拍在黑澤陣胸膛,一只手拍在琴酒后背。 “你做什么?”黑澤陣咬牙切齒,感覺不開槍都對不起手里的老伙計。 “嘿嘿?!焙跐韶藏簿蛣萆锨耙徊剑p手環(huán)住琴酒的腰,就那么從側(cè)面抱住他,笑得又甜又軟,“我看看你有沒有厚度?!?/br> “呵!黑澤陣?yán)湫?,“沒有,紙片的。” 黑澤夭夭,“……瞎說什么大實話?!?/br> 黑澤陣,“……” 黑澤夭夭慫慫小鼻頭,墊起腳尖對著黑澤陣一陣嗅聞,就在黑澤陣忍無可忍,真的考慮開槍算了的時候,突然開口,“你吃泡面了,還抽了一整包煙。” “……你屬狗的?” 黑澤夭夭一把推開黑澤陣,滿面怒容,“你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傷嗎?你出任務(wù)我就忍了,反正你心里只有那個狗老板,但你也不能這么不把自己的身體當(dāng)回事啊!” 黑澤夭夭還是第一次知道,黑澤陣這家伙在外面過的居然是如此糙漢子生活。明明在家里精致得像個小仙女似的,吃喝拉撒都要最好的。 看著像被激怒的小獸一樣露出小乳牙的人,黑澤陣突然就沒了開槍的興趣,哪怕她剛才說了“狗老板”這種不太悅耳的詞匯。 她總是能一句話鬧得他發(fā)不起火來。 “煙少抽點(diǎn),一包太多,你還有傷。”黑澤夭夭語重心長的勸誡,感覺自己不像黑澤先生的老婆,而是老媽。 “還剩三根。”黑澤陣難得的解釋。言外之意,沒有抽完一包。 黑澤夭夭,“……有區(qū)別嗎?” 黑澤陣挑眉,“你這是在質(zhì)問我?” 黑澤夭夭一噎,聰明的適可而止,繼續(xù)下一個話題,“這里沒法點(diǎn)外賣,不如我給你送飯怎么樣?” 黑澤陣,“……你可真是個有想法的姑娘?!?/br> “哪里哪里,已經(jīng)不是姑娘了?!焙跐韶藏残邼恍Α?/br> 黑澤陣,“……”當(dāng)初這個女人敢向他求婚的時候他就該知道,這是個怎樣的神經(jīng)病。 “現(xiàn)在人也見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黑澤陣問。 黑澤夭夭神秘一笑,“很快?!?/br> 等一切結(jié)束就回去,很快。 擔(dān)心黑澤先生繼續(xù)問,黑澤夭夭連忙指著地上的杏子向他炫耀,“看,我一個一個挑選的,都是精品?!?/br> 黑澤陣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下一秒就聽到黑澤夭夭說:“以前的失敗,都是因為經(jīng)驗太少,這一次一定會成功的。杏醋、杏酒、杏子醬,你更喜歡哪一個?我多做點(diǎn)?!?/br> 不好的預(yù)感成真了! 黑澤陣不得不再次警告妻子,“不準(zhǔn)做,我不想再大半夜接到你奪命連環(huán)簡訊?!?/br> “你以為我愿意發(fā)簡訊?。侩y道打電話他不香嗎……行吧行吧,如果這次再失敗,我絕對不告訴你,自個偷偷處理掉?!焙跐韶藏才e起四根手指指天發(fā)誓。 黑澤陣臉上色這才好點(diǎn)。 “你愛喝酒,我多做點(diǎn)杏酒怎么樣?我看家里有很多琴酒,我可以拿那個泡嗎?還是得白酒才行?”黑澤夭夭一連三問。 黑澤陣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他不得不再一次警告不靠譜的妻子,“你絕對不可以動我的酒,那些都是珍品?!?/br> “小氣!”黑澤夭夭翻了個白眼,憤憤然道:“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br> 自己叫琴酒,就寶貝真的琴酒,難道老婆就不寶貝了嗎? 黑澤陣,“……”他的槍該出場了。 “據(jù)說,黑澤先生是位一米八五,有著六塊漂亮腹肌的大帥哥,黑澤太太非常喜歡他?!币恢北O(jiān)聽著波本那邊的耳機(jī)里傳來的話,正巧壓下黑澤陣即將燃起的怒火。 “黑澤太太從不掩飾自己已婚的事實,別人叫她黑澤小姐她還會不高興的糾正,顯然她很愛自己的丈夫,這樣的人又怎么會偷另一個男人的內(nèi)褲呢?” 罷了。 黑澤陣深吸一口氣,冰冷的語氣下意識的緩和幾分,“摘好杏子就回去,不準(zhǔn)逗留,更不準(zhǔn)在這里過夜。” 黑澤夭夭明顯感覺到琴酒生氣了,也已經(jīng)做好他一生氣就妥協(xié)道歉的準(zhǔn)備,可沒想到他居然會用如此無奈又略帶縱容的語氣和她說話。 這是被穿了? “好了,趕緊滾吧。”琴酒朝黑澤夭夭揮揮手,轉(zhuǎn)身走了。 黑色的背影,銀色的長發(fā),走出了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黑澤夭夭悠哉哉的看著。 她的目光太過熾熱,感知力超強(qiáng)的黑澤陣被她盯得后背發(fā)燙,他無奈的轉(zhuǎn)頭,幽綠的眼眸對視上那雙亮晶晶的異瞳。 “我們又要分開了,你那么忙,下次見面說不定就是一兩個月之后的事了,你都不打算交代點(diǎn)什么嗎?”黑澤夭夭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黑澤陣猶豫了一下,嘆息道:“如果以后在外面遇到我,就裝作不認(rèn)識。像你剛才那樣就做得很好?!?/br> 黑澤夭夭瞳孔地震,這還是他們家黑澤先生嗎? 這么溫柔的嗎? 伏特加遠(yuǎn)遠(yuǎn)看著琴酒雙手揣在口袋里,緩緩而來,連忙下車給他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