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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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殊找到白竹的時候,她正坐在一處石頭上,看著遠(yuǎn)方出神,她走上前去掏出一盒煙來:“要來一根嗎?” 白竹本想說吸煙對身體不好,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都有修復(fù)液了,嘗試一下也未嘗不可。 金殊直接抽出兩根細(xì)長的女士煙來,遞了一根給白竹,自己點(diǎn)上一根。 白竹第一口被嗆得咳了起來,金殊:“慢一點(diǎn),把煙氣吸到喉嚨里,你就能感受到飄飄的爽感了?!?/br> 白竹這一次小小的吸了一口,讓煙霧順著口腔滑向喉嚨處,又從喉腔里吐了出來。 金殊:“你還挺有天賦的,這么快就學(xué)會了。” 白竹沒一會兒就感覺腦子暈乎乎的,“難怪這么多人喜歡抽煙,真是放松精神的神器?!?/br> 金殊吐出一口煙圈嗤笑道:“我當(dāng)初學(xué)抽煙純是為了裝逼。” “再想戒,就戒不掉了?!?/br> 白竹輕輕嗯了一聲,“紀(jì)年那邊?” 金殊:“老徐他們已經(jīng)帶人去找了,這事兒我也有責(zé)任,要是今天找不到人,明天我去找婆婆問一問,她對這座森林熟悉?!?/br> 白竹點(diǎn)點(diǎn)頭,對著指尖的香煙一口接著一口吸了起來。 金殊坐到她旁邊,靠著她的肩膀問道:“你跟白奇真的就這么算了?” “他這樣的條件,現(xiàn)在可是很搶手的。” 白竹吐出一口煙霧:“嗯,散伙了,我們不合適,” 金殊歪著頭看她:“之前,是他一直護(hù)著你吧,你不怕自己一個人到外面的世界活不下去?” 白竹彈了彈手上的煙灰,笑著說道:“沒有他,我就算是死在外面,我也不后悔,因為這是我自己選的路?!?/br> “跟他在一起更多的是想彌補(bǔ)一下以前的遺憾,既然嘗試過了,那就夠了?!?/br> 金殊抬頭看了看天,“是啊,談戀愛累,結(jié)婚更累,” “還不如一個人自由自在,用盡所有精力來給讓自己活得開心。” 白竹的心中忽然敞亮起來,“嗯,應(yīng)該好好的愛自己才行?!?/br> 她笑著搖搖頭,“現(xiàn)在想來,果然還是吃的太飽了,天天為了這些感情的破事兒煩惱來煩惱去,就是欠被現(xiàn)實(shí)的鐵拳摩擦。” 金殊贊同:“是啊,還不如簡單一點(diǎn),看的順眼就干一炮,釋放完了,提上褲子就走,不用談感情,不用煩惱那些破事兒。” “把所有時間都用到自己的身上,掌握住屬于自己的力量?!?/br> “以前是金錢,現(xiàn)在是積分,名字雖然換了,意義卻沒有變?!?/br> 白竹點(diǎn)點(diǎn)頭:“你說的很有道理。” 金殊笑著說道:“我跟你說,之前咱們還在外面的時候,我試圖勾引過紀(jì)年,” “我這么一張漂亮的臉蛋兒湊到他眼前,你知道他說什么嗎?” “他媽的,他居然說我有眼屎!” 白竹抖著肩膀笑了起來,金殊狠狠吸了一口煙:“他還是不說話比較乖?!?/br> 金殊將煙頭熄滅,又掏出煙盒來,跟白竹一人點(diǎn)了一根,紅色的星光一閃一閃,將兩人的臉龐籠罩在一片煙霧之中。 兩人又閑扯了一些有的沒的,金殊拍了拍白竹的肩:“走吧,你也不能躲起來不見人啊?!?/br> 白竹站起身來:“走吧,都不是小孩了,說斷交就斷交?!?/br> 兩人結(jié)伴往回走,白竹看到好多玩家還湊在外面看熱鬧,她們推開門,正聽到東方言激情慷慨的聲音:“談戀愛,就是兩個人好的時候恨不得變成一個人!掰的時候恨不得掐死對方!” 白竹腦門上閃現(xiàn)三根黑線,這亂七八糟的在說什么呢! 白奇和小石榴正坐沒坐相的癱在沙發(fā)上,東方言站在兩人面前正口若懸河的講著單口。 金殊輕咳了一聲,三人轉(zhuǎn)過頭來。 白竹對著他們微微頷首,轉(zhuǎn)身上了樓梯。 白奇站起身來想追上去,被小石榴一把拉住褲腿:“你別去。” 金殊也說道:“今晚白竹搬去跟我住,白奇,你也大度一點(diǎn),好聚好散還能繼續(xù)做朋友,別鬧的太難看了。” 白奇腮幫子咬的鼓鼓的,終于是一屁股坐了下來,什么話也不說。 白竹回到房間,將自己的包一裝,把地上散落的嬰兒果裝好,帶著所有的家當(dāng)搬去了最里面金殊的房間,金殊的房間是她一個人住,白竹正好可以趁著沒人打擾繼續(xù)昨天的脫水工作。 晚上的時候,偵探他們打著火把回來了,他一進(jìn)來就把手上的包舉起來:“這是紀(jì)年的包,里面的東西撒了一路,我們順著找過去,只找到這些東西,沒有看到他?!?/br> 隨后詫異的問道:“怎么屋子里的凳子都沒了?” 白奇抿起嘴不吭一聲,金殊忙打著哈哈:“都壞了,我讓他們都扔了?!?/br> 沒有凳子大家只好席地而坐,老徐說道:“我跟偵探明天再往森林深處找一找,這人不會就這么蒸發(fā)了?!?/br> 白奇出聲說道:“我也去。” 東方言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一起去,金殊你們繼續(xù)摘果子,我們幾個去找人就夠了?!?/br> 金殊點(diǎn)點(diǎn)頭:“明天我去一趟婆婆那里問問看?!?/br> 老徐拍拍手:“好,來我們今天繼續(xù)上課?!?/br> 金殊上樓打開房門,看到白竹正面對墻壁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又關(guān)上門手腳放輕的下了樓。 小石榴跟白奇不在屋里,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金殊也加入了老徐的課堂,老徐把東方言當(dāng)作人體模特,讓他脫了衣服褲子只剩條內(nèi)褲站在大家前面,他拿根樹枝對著他身上的人體結(jié)構(gòu)進(jìn)行詳細(xì)講解。 姑娘們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撩起衣服對著自己的身體部位按壓,找到這個準(zhǔn)確的結(jié)構(gòu)點(diǎn)。 下課之后眾人都回了房間,老徐和偵探本來是在客廳打地鋪,金殊見白奇一直不回來,讓他們?nèi)チ税灼娴姆块g睡,等到把人都安排妥了之后,她回到房間,也不打擾白竹,躺在床上不停的回想起老徐講的內(nèi)容,在自己身體上一一按壓著,遇到一個點(diǎn)實(shí)在是想不起就跳到下一個位置,一直到把老徐今天的內(nèi)容全部都理解消化之后才安然入睡,想著明天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找老徐再問個明白。 第二天,金殊是被一陣誘人的甜香喚醒,她一睜開眼,就看到白竹捧著一個嬰兒果,熱氣騰騰的香味就是從她手上散發(fā)出來的。 金殊爬起來問道:“成功了?” 白竹轉(zhuǎn)過頭笑著說道:“成功了!” 金殊被她滿臉的血跡嚇了一跳,連忙拿了條毛巾堵住她的鼻子:“天吶,你這是流血不要錢??!” 白竹笑呵呵:“我讓里面的水分子加熱起來,相當(dāng)于蒸熟了,而且沒有噪音產(chǎn)生?!?/br> “只要控制時間久一點(diǎn),水分就能全部蒸發(fā)掉。” 她抓著毛巾又轉(zhuǎn)頭專心控制起來,讓里面水分徹底蒸發(fā)干。 金殊守在白竹旁邊,過了一小會兒,白竹直接將硬邦邦的果子扔給她:“可以直接拿去當(dāng)磚頭了?!?/br> 金殊捏了捏,想試吃一下,廢了好大勁兒才咬下來:“嗯,跟紅薯干一樣還挺彈牙的?!?/br> 白竹伸了個懶腰:“脫水之前最好還是先切成長條狀,這樣吃起來也不費(fèi)勁。” 金殊:“好,以后安排兩個人專門來切?!?/br> 白竹捏了捏脖頸:“有紀(jì)年的消息了嗎?” 金殊:“沒呢,我正說一會兒去找一趟婆婆,你跟我一起嗎?” 白竹點(diǎn)點(diǎn)頭:“一起吧?!?/br> 她們剛下樓,丁當(dāng)就喊道:“金姐,不好了,你看外面!” 金殊和白竹湊到門邊,外面整個黑壓壓的烏云沉沉的壓下來,天空中飄蕩一層nongnong的黑霧。 樹冠上的葉子就像是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劇烈起伏著,強(qiáng)烈的風(fēng)聲從林子中遠(yuǎn)遠(yuǎn)的傳過來。 旁邊屋子里的玩家們都開著門看著這一異像,有人扯著嗓子問道:“金姐,這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吧?” 金殊沒理那人,“我得去找一趟婆婆?!?/br> 白竹:“我跟你一起?!?/br> 老徐提議:“這林子里看起來不太安全,我跟偵探陪你們?nèi)ァ!?/br> 白竹看了一圈沒看到小石榴和白奇,問東方言:“小石榴他們呢?” 東方言:“他們昨天晚上就出去了,估計是去找紀(jì)年哥了?!?/br> 金殊:“那咱們走吧。” 東方言急急忙忙跟上:“我也去。” 姑娘們也正想說要一起,金殊直接回絕:“你們都留在家里,要是沒事就把嬰兒果弄熟了切成條?!?/br> 丁當(dāng)應(yīng)了一聲,帶著姑娘們忙碌了起來。 白竹幾人慢慢的走進(jìn)了森林里,里面狂風(fēng)大作,飛舞著的樹葉遮蔽了整個天空,整個林子里昏沉沉的一片。 金殊低著頭迎著狂風(fēng),瞇著眼大聲說道:“你們跟緊我,別走散了?!?/br> 白竹幾人低低的應(yīng)了聲,跟著金殊在林子里艱難的走了起來。 東方言突然毫無預(yù)兆的哭了起來,白竹回過頭看著他詫異的問道:“二少爺,你沒事吧?” 東方言捂著胸口,眼里的淚珠嘩啦啦的往下流,“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好難過,你們沒有感覺嗎?” 老徐皺起眉頭:“我也感覺不是很舒服,但是情緒波動沒你那么強(qiáng)烈?!?/br> 金殊轉(zhuǎn)過頭:“不行你們先回去吧。” 老徐搖搖頭:“我沒事?!?/br> 東方言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我也沒事,哭就哭唄?!?/br> 幾人繼續(xù)瞇著眼迎著狂風(fēng)往前緩步挪動著,衣擺被吹的獵獵作響,到最后幾乎是狂風(fēng)驅(qū)動著他們的身體。 “臥槽,我穩(wěn)不住了,這風(fēng)太大了?!?/br> 東方言半彎著腰,渾身劇烈搖擺著,他幾乎是嘶吼著才將話完整的說了出來。 偵探捂著口鼻,上半身也搖搖晃晃:“你抓著我的肩膀。” 東方言伸出手剛摸到偵探的肩膀,一陣更激烈的狂風(fēng)吹來,直接將幾人自半空卷起,裹挾著他們來到了森林最深處. 撲通幾聲響起,眾人從半空中掉落下來,白竹幾人在地上滾了一圈,腦袋都有些暈乎乎的直晃悠。 “小竹,”白奇從樹上跳下來,上前扶起正暈乎乎的白竹。 小石榴也跟著跳了下去,將摔得爬不起來的東方言強(qiáng)行拉了起來,東方言大著舌頭:“臥槽,小石榴你怎么有三個腦袋。” 小石榴沒理他,直接拎著他的衣領(lǐng)將他拖到了樹底下安置。 金殊是被偵探扶起來的,她甩了甩腦袋,捂著額頭直呼太暈了。 白竹使勁拍了拍臉頰用力眨了眨眼,終于感覺腦子清醒了,“謝謝,我沒事了。” 白奇繃著臉沒有說話,只是固執(zhí)的握著她的手臂,白竹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開。 她有些無奈的說道:“我真的沒事了,你松開吧?!?/br> 白奇有些不情愿的松開手,白竹倒有些意外的問道:“你們怎么在這里?” 白奇朝前方抬抬下巴:“昨晚出來轉(zhuǎn)轉(zhuǎn),看到這邊有情況就過來了?!?/br> 白竹轉(zhuǎn)過頭,只見前方被一片黑霧所籠罩著,讓人無法看清里面的情景。 老徐擦了擦眼鏡,重新帶到鼻梁上,看到黑霧不僅驚嘆道:“這是什么?”說著就伸出手想去觸碰。 金殊連忙一拍手打斷他的意圖:“別看到什么稀奇的就亂摸。” 老徐尷尬的收回手,“哈哈,不好意思,職業(yè)習(xí)慣。” 這時候,一個蒼老嘶啞的聲音從后方傳來,“金殊,這都是你的朋友嗎?” 眾人一回頭,看到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佝僂身影慢吞吞的從樹叢里走過來。 金殊大喜過望:“婆婆,他們都是我的朋友?!?/br> 白竹悄悄的打量著這個老太太,這還是她第一次實(shí)實(shí)在在的看到這個世界的人。 老太太一直低垂著頭,寬大的帽檐遮蓋了她的大半張臉,唯有蒼白的下巴露了出來,就像是所有的老人一般,皮膚松弛下垂,零星的分布著老人斑。 金殊上前幾步,“婆婆,這里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我們還有一個朋友在森林里失蹤了?!?/br> 老太太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白竹動了動鼻子,她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腐臭味。 她抬眼悄悄看了一下,金殊一臉正常的樣子,偵探和老徐卻是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老太太,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白奇歪著身體,抱著胳膊碰了碰白竹,白竹看向他,白奇微微挑了一下眉頭,意有所指一般眨了眨眼。 白竹微微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知道了。 東方言的大喇叭聲音卻響了起來:“這什么……” 見老太太停住腳步,緩緩轉(zhuǎn)過頭去,白竹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小石榴眼疾手快的一巴掌直接糊到了東方言的嘴上,東方言挨了打捂著自己的嘴巴,委委屈屈的控訴道:“你怎么這么兇。” 小石榴微微一笑:“你再多嘴,我把你舌頭割了?!?/br> 東方言大駭,連連后退幾步,拉開了與小石榴的距離。 老太太冷笑了一聲,什么都沒說,徑直走到了黑霧面前,嘶啞蒼老的聲音再度響起:“這片森林要死了。” 森林要死了? 金殊驚詫的問道:“怎么這么突然?意思是嬰兒果也會消失嗎?” 老太太伸出手想觸碰黑霧,但是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卻不敢再前進(jìn)。 她沉默了很久才說道:“這里所有的樹木花草很快就會全部枯萎?!?/br> “現(xiàn)在,外面世界的森林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在枯萎了?!?/br> 眾人面面相覷,這個消息對他們來說無異于是晴天霹靂,連草木都沒有了他們吃什么? 白竹急切的問道:“為什么會這樣?就沒有解決的辦法嗎?” 老太太收回手,問金殊:“就是他們殺了我的蛇嗎?” 白竹連忙擺擺手解釋:“我們不是故意要?dú)⑺模饕撬晕覀?,我們屬于正?dāng)防衛(wèi)?!?/br> 東方言急急的跳了過來:“不是吧,老太太,那么大一條蛇啊,它是你的寵物?” 金殊有些緊張的叫道:“婆婆?!?/br> 老太太低低一笑,粗糲的嗓音像是鋸條一般刺耳,“既然蛇是你們殺的,那你們就去解決這個問題吧!” 東方言還想辯解:“你這老太太怎么一點(diǎn)都不講道理,” “你的寵物自己不管好,放到野外誤傷了別人怎么辦?” 白竹連忙拉住他,“二少爺,你少說兩句。” 東方言氣鼓鼓的插著腰,重重的哼了一聲以表達(dá)自己的不滿。 白竹語氣誠懇的問道:“婆婆,可以告訴我具體需要怎么做嗎?” 老太太指著黑霧,桀桀的笑了起來,“你們進(jìn)去,把里面的人殺了?!?/br> 白奇上前一步:“我去就行了?!?/br> 白竹連忙拉住他,問道:“里面怎么會有人呢?婆婆,你把話說清楚,我們能做的肯定會去做的,但是也不能平白無故的殺人吧?!?/br> 老太太背起手朝著黑霧走了過去,“愿意來的人跟上?!?/br> 在場的幾人皆是毫不遲疑的跟著老太太穿進(jìn)了黑霧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