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挑逗乳尖(H)
徐徐沒再說話。 直到白河翻身上榻,將她從溫暖的被窩中扒出來。 她閉著眼睛,男子帶著酒氣的唇就落在頰上。 衣裳被剝了個干凈,溫暖干燥的手掌開始在她身上游走。那雙手移到身前,開始揉捏她的胸乳,挑逗白皙軟rou上的兩粒乳尖。 “能不能別這么費事,快點不行嗎?” 徐徐有些不耐。 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很多次。多到她的身體都已經(jīng)熟悉他的撫摸和親近,可她從來沒在這樣的事情中學(xué)會享受。 男子有些不滿。 于是遲遲不入的性器堅決且猛烈地進(jìn)入她的身體,與洶涌的熱潮同時出來的,還有她忍耐不住的些許呻吟。 徐徐睜眼,憤恨地看著壓上來的白河。 白河笑著親親她的眼睛。 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想在他面前露出一點屈服的頹勢。 白河低頭便笑,往下去揉弄她只生了幾根雜毛的xue口。那處有一碰便能叫她絞緊甬道的rou蒂。他挑逗著她的rou蒂,伏身下去含著一只蹦跳不休的乳兒。 徐徐終于忍不住了。夾雜著急促喘息的嬌吟連綿成一片。 “你喜歡這樣······” 白河低聲逗她,又在她反駁之前堵住她的唇,將她唇間甜蜜的花液和纏綿的呻吟一并吞下去。 這場大雪一下便是兩叁天。 第叁天夜里,酒棧外的千里雪白中多了一道蹣跚的人影。 李幼安的眉上肩上全落了雪。一進(jìn)暖融融的酒棧,雪花俱都化作雪水流下。本來便單薄的青衫貼在她單薄的肩上,顯得整個人越發(fā)單薄。 “呀,什么人,我們這兒不招待客人。出去出去!幽園!” 蓮藕小童被突然闖進(jìn)來的人嚇了一跳,趕忙招呼起柜臺后頭打瞌睡的蘭花精。 李幼安毫不客氣,笑嘻嘻揪著他胖嘟嘟的臉頰便是好一陣揉捏,“蓮?fù)?。這么久沒見你胖了好多,看來徐徐養(yǎng)得你不錯啊。就是不知道我這次來能不能趕上她把你燉了做蓮藕排骨湯。你瞧,排骨我都帶上門啦!” 她裝模作樣掀開袖子,將圓滾滾的蓮藕小童嚇得滾到幽園身后。 洗卻頰上脂粉的蘭花精起身,瞧著面前一身青衫的少女,遲疑著要說話,卻被從后院出來的徐徐搶了先。 “李幼安!詐尸啦!難怪我這幾天總覺得脊背發(fā)寒,原來是你在惦記我。你,你,你也忒不仗義。死了叁十年才知道來看我。哼,小心我熬了蓮藕排骨湯,只讓你站一邊瞧著我喝?!?/br> 總是慢吞吞的徐徐姑娘風(fēng)一般,眨巴眼的功夫就把李幼安給摟了個滿懷。 被她胸前的高聳抵著,李幼安很是艱難地翹起唇角,對著隨后而來的白河打了個招呼。 徐徐顯然是剛從床榻上爬下來的,滿頭的鬢發(fā)亂糟糟,一身單衣還冒著暖氣。見了李幼安,她不困也不冷了。支使著幽園在屋中支起暖爐,叁妖兩人團(tuán)團(tuán)圍坐,熱起酒來。 李幼安不是為喝酒而來的。 她為人很好。 遇見一個人世上便多一個討厭她的人,滿打滿算,見過的人里也就有幾個例外。 徐徐便是其中一個。 畢竟一個整天為了封妖印奔波的短命姑娘,除了想要解除身上能吞噬她壽元的封妖印,就沒什么好計較的事了。 愛喝酒的白河大馬金刀地擠在徐徐身旁,一口一口喝起腰間酒壺里的冷酒,酒里的寒氣全冒在臉上。 遲鈍的徐徐瞧不出來,從來沒見過他對自己有過好臉的二妖一人更不在意。跟熱鬧毫不沾邊的酒局就這么古怪的開始了。 熱酒下肚,徐徐上了頭,摟著李幼安啜泣起來。 “你怎么不死外邊,永遠(yuǎn)別來找我啊。這么有本事,自己一個人挑了劍府那么多人。連聲招呼都不跟我打,你當(dāng)過我是朋友嗎?” “我就說你沒那么容易就死!” 她喃喃著,已然帶了泣不成聲。 李幼安捧著酒盞,一時無措。 她從來都不擅長應(yīng)付這樣的事。要她殺人殺妖都可以,可是要她對付女孩子的眼淚,還不如殺了她來得痛快。 在徐徐淚水前,她只能干笑著插科打諢。 “就是因為把你當(dāng)朋友,才不能拉上你一起。你知道酈疏寒那人,向來看娘娘腔不順眼。要是被他逮著打架的機會,只怕第一個就把娘娘腔給咔嚓了。” 一旁被殃及的幽園眼神幽怨,伸手就挾著蓮藕小童進(jìn)了后院。 對著李幼安,他向來都奉行一個辦法——惹不起,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