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渡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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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琦白他一眼,伸手就在男人肩上拍了一下:“陳浮己,你找死啊!” 池沅出來的時候,就撞上這一幕。 明明不是多大的事兒,很簡單的一個打鬧動作,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著就有些礙眼。 陳浮己注意到她后,朝她這邊望了過來,池沅勉強又熟練地?fù)纹鹦θ荨?/br> 他端著熱水過來,遞給她。 “怎么沒穿外套?” 她羽絨服不知道放在哪兒了,外面只披了一件披肩。 “沒找到?!?/br> 陳浮己脫下身上的黑色衣服,給她穿上,然后再彎腰替她把拉鏈拉上。 譚琦看著這兩人,隨后走過來對池沅說:“你衣服被你朋友放在柜子里的?!?/br> 池沅下意識地打量面前女人的長相,說不上多好看,給人的感覺很干練精致。 當(dāng)然,也可能是因為她戴了有色眼鏡看人,畢竟趙琦一直是鐵路局是捧著的獨一枝花。 “謝謝?!彼幌滩坏鼗亓司洹?/br> 她是一個很膚淺的人,有時候別人給她的印象,可能不在相處點滴得出的結(jié)果,而在看到的第一眼。 陳浮己去剛才那間病房給她拿衣服,就剩下池沅和譚琦兩人在原地。 池沅看了眼她的工作吊牌,“譚醫(yī)生?” 譚琦點頭,她記得池沅的名字,今天早上登記的時候注意到了。 兩個人往大門口走,譚琦路上跟她聊了不少話題,大多數(shù)都是在問支教方面的事兒,譚琦問什么,她就會什么,不算有來有往,更像是譚琦單方面地了解。 等快到門口,譚琦才不經(jīng)意間說到重點:“我看你身份證,你是北京人,大學(xué)也在北京讀的吧?!?/br> 池沅:“嗯?!?/br> 譚琦雙手抄在白大褂的衣兜里:“說來真是巧,我大學(xué)也是在北京念的,和陳浮己一個學(xué)校?!?/br> “大學(xué)同學(xué)?”她問。 譚琦微笑點點頭:“他升本科的時候,學(xué)校舉辦聯(lián)誼認(rèn)識的,后來一起參加的西部計劃。” 池沅暗暗掐了掐掌心,一手扣著披肩不放,溫秀的臉蛋上有明顯的疏離。 “不是很巧,我和他高中就認(rèn)識了。” 剛說完,陳浮己就拿著她的羽絨服走過來了。 “走了,送你回去?!?/br> 他的車留北京保修了,開的是朋友閑置的皮卡,他花了幾萬塊轉(zhuǎn)手了過來。 從里面出來,池沅就感受到冷了,陳浮己將她羽絨服蓋在她腦袋上,以防淋雨著涼。 作者有話說: 還有一章 第45章 “陳浮己,你談過嗎” 上了車后, 陳浮己開了暖氣。 問了她住宿處后,陳浮己就啟動車子離開了鐵路局。 鐵路局離鎮(zhèn)上不是很遠(yuǎn),但還是有些路程, 開車要十多分鐘。 她身上穿著陳浮己的衣服,手里還抱著一件羽絨服, 暖氣還開著, 漸漸地, 沒多久她就有些發(fā)熱。 加上剛才和譚醫(yī)生的交談,讓她覺得有些悶得慌。 “陳浮己, 你這幾年有談過嗎?”池沅沒有說得太明白,但她覺得陳浮己應(yīng)該是清楚她的意思的。 男人目視前方,左手放在方向盤上, 右手放在擋位器上。 面無表情:“談過?!?/br> 池沅心里一陣刺痛,久久沒有說話。 她伸手,打開車窗, 任由風(fēng)吹進(jìn)來, 最好能將她心里的煩悶一并吹散。 沒吹多久,陳浮己就把車靠邊停了。池沅出神, 都沒注意到他??寇嚵恕?/br> 陳浮己見狀,朝她靠近, 伸手掐著她的下顎, 強迫性地抬起的頭, 吹開她的碎發(fā), 就能看清她眼底的神傷。 男人漆色的眸子總能捎帶上些許浮躁的戾氣,像一匹野性未除的狼。 他繼續(xù)說:“夢里, 床上, 和你。” 簡簡單單的六個字, 將時間地點對象,全給說明白了。 池沅原本蒼白的臉剎時變得緋紅,燒得耳根子都是燙的,偏偏怎么也掙脫不開陳浮己捏著她下巴的手。 她的手扣在陳浮己的手腕上,掌心能感知到他的溫度。 與他對視的時候,甚至連眼神躲避都不知道了,就死盯著她看,瞳孔不由得放大。 陳浮己看著她,微微偏了偏頭,弧度很小。隨后恣意桀驁地笑:“不止一次?!?/br> 說完,他就利落地松開了手,留下池沅一人心耐難安,心跳像是在打鼓一樣,砰砰不停,速度加快。 皮卡繼續(xù)在路上疾馳,路過草原,有遠(yuǎn)處野生的麋鹿還是其他獸類傳來低吼。 池沅臊得慌,卻還要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聽著陳浮己勾著薄唇,在旁邊時不時地淺笑一聲,她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將腦袋埋在腿上,用羽絨服蓋著腦袋。 “別笑了,誰沒夢過似的?!?/br> “shuangma?”他問。 沒等池沅回話,他自顧自地忍俊不禁繼續(xù)說:“反正我挺爽的。” “陳浮己,你閉嘴吧!”她拉下羽絨服,臉上有了許多生色,不再像塊只能觀賞的璞玉。 陳浮己伸手抓了抓她腦袋,動作不算輕柔: “別急啊,一會兒又該缺氧了,需要渡氣的時候,可以麻煩我?!?/br> 算了,他現(xiàn)在就像個無賴,和他扯不清的。 池沅扭頭,望向車窗外。 陳浮己知道她面子薄,也沒再打趣她,關(guān)了車窗,說了句“別吹風(fēng)?!焙缶驼J(rèn)真開車了。 車內(nèi)寂靜,除了池沅稍微有點不正常的呼吸聲外,就只有雨刷器傳來的聲響。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呼吸倒是順暢,就是心速一直慢不下來,她自己能感覺到,跳得很快。 車速不算快,開了將近二十分鐘的樣子才到。 她身上還穿著陳浮己的衣服,于是慢慢索索地脫下。 真不是她為了和陳浮己多待些時間而故意拖沓,主要厚衣服都不太好脫,而且陳浮己的衣服對她來說太大了些,穿在身上都快到膝蓋的位置了。 她只好站起來脫,可車身內(nèi)又?jǐn)D,她站直了點,頭就撞上了車頂,痛得她輕喚。 脫個衣服,搞得像在car sex一樣。 陳浮己也沒說要幫她,像在看她表演脫衣秀一樣,男人唇角揚起的弧度就沒有下去過。 等她好不容易脫掉,陳浮己才伸手接過去,內(nèi)襯還有她身上的溫度,很暖。 池沅穿上自己的羽絨服,陳浮己才附身過去,幫她把拉鏈拉好。 卻沒讓她走,拉著她的拉鏈不松手。 過了幾秒鐘,他松開拉鏈,視線放在她的唇上。 “池沅,這里的疤沒了。”他手指微涼,輕輕撫摩著她的唇角。 明明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唇角,池沅心底卻涌起又癢又酥的感覺。 她知道他說的疤痕是什么,是上次在酒店房間里,他發(fā)了狠咬她時留下的。 池沅依舊能想起上次的感覺,那樣炙熱而又酥麻的痛意,似乎不只是咬在了她的唇上,還刻在了心上,忘不掉,還期待。 “脖子上還有。”她輕聲回。 將近半個月了吧,脖子上的痕跡還沒有消。 但比起之前好些了,之前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看著瘆人。 “有沒有后悔?” “嗯?” “后悔那晚我沒繼續(xù)。” 池沅攪著手指,被他問得發(fā)慌,于是避而不答:“不知道。” 陳浮己收回手,將自己的衣服蓋在她頭上,外面還下著雨。 溫聲:“行了,下去吧,早點睡。” 結(jié)果脫了半天的衣服,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回到她手里了。 陳浮己要是沒點玩她的意思,池沅都不信。 “晚安?!?/br> “下去的時候不要跑?!?/br> 關(guān)上車門,池沅就頂著衣服,冒著雨慢慢走進(jìn)去的。 等她進(jìn)去了,陳浮己才開車離開。 衣服很大,她沒淋濕。 時間不是很晚,卓瑪一家剛吃完晚飯,卓瑪正坐在一張桌子上寫作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