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我選暴君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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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瑄伸手,去拿糖人,謝瑛往后一避,莫名有些心虛。 “朕只看一眼,又不吃你的?!?/br> 謝瑛這才遞過去,解釋道:“我也只是買來看的,陛下若是喜歡,下回我?guī)湍銕А?/br> 周瑄挑眉,笑著說道:“那便多謝你了?!?/br> 謝瑛連忙回他:“不用謝,托陛下的福?!?/br> 卻見那人陡然黑了臉,抬手將那糖人往地上猛地一擲,伴隨窸窣的響動,那糖人被摔得稀碎破裂,只剩根光桿可憐兮兮橫在當(dāng)中。 謝瑛屏住呼吸,一臉難以置信。 “玩的高興,高興到忘了自己是誰的人,對不對?” 周瑄上前,每走一步,謝瑛往后退一步。 直到后脊抵到墻壁,一只手猛地摁在她耳邊。 近在咫尺的喘氣,夾著陰郁古怪。 “你嚇到我了,陛下?!敝x瑛伸出手指戳在他肩膀,往外用力,那人紋絲不動。 周瑄擒住她的手,摁倒頭頂,目光凝著恨意。 “你是不是又喜歡上他了,嗯?” “你又跟蹤我?!”謝瑛掙了下,反被他攥的更牢。 “是,怎樣,不可以?” 周瑄本想跟著去看看,自打那日用了強(qiáng),他便總想找機(jī)會說清楚,今兒天氣好,她又出宮散心,他本來是要制造偶遇,然后同謝瑛一道兒游湖,誰知,竟那么巧,偏偏看到她和另一個男人相談甚歡。 那一刻,他很想沖過去拿刀將其剁成rou泥。 他花了很大力氣才控制住自己,怕嚇到謝瑛,怕她這輩子都不原諒自己。 他忍了。 殿內(nèi)已經(jīng)燃起燈,是謝瑛的習(xí)慣,明亮如白晝一般。 炭火燒的極旺,一進(jìn)門,周瑄便扯開氅衣帶子,信手扔到地上。 承祿趕忙彎腰拾起,拍了拍,正欲跟上前,聽見“碰”的一聲巨響,門被從內(nèi)關(guān)上。 “陛下,陛下,先用晚膳吧?!?/br> 承祿過去叩門,心知要出大事,咬著牙,一遍遍敲。 始終沒有回音。 承祿趴到門上,想聽動靜。 門又打開,他踉蹌著扶住門框,訕訕道:“您跟謝娘子都還沒用晚膳,不然先吃點(diǎn)暖和身子?!?/br> “去備湯藥?!?/br> 冷冷一句話,門再度合上。 謝瑛被甩到床上,見他走來,便往內(nèi)側(cè)挪了挪,空出大半張床。 她揉著手腕,不大敢對他的眼。 “朕待你不好嗎?為什么不肯要孩子,嗯?” 周瑄趴過去,將人掰正平躺朝上。 他亦躺在旁邊,拉過她的手握住,“朕問你話,回答朕?!?/br> 謝瑛閉上眼,睫毛微顫。 周瑄迫使她睜開眼睛,面容冷鷙駭人。 謝瑛美眸彎起,道:“陛下,我是什么身份,配有您的孩子?!?/br> 她也生氣,但是那日去三清殿哭完,心情好了很多,許多話也能心平氣和的說,譬如現(xiàn)在,她一本正經(jīng)的問,而那人黑了臉。 “你起來?!?/br> 謝瑛便爬起來。 兩人面對面坐著,謝瑛低下頭,手指絞著青竹紋面料。 “你自己告訴朕,你以為,朕當(dāng)你是什么。” “嗯?謝瑛,你來自己說!” 謝瑛不說話,咬著唇跟油鹽不進(jìn)的劣徒一般。 周瑄瞇起眼睛,襟口因?yàn)樯锨肮矶ㄩ_些許,“謝瑛,你的心是石頭做的么,感覺不到朕把你當(dāng)什么,一點(diǎn)都感覺不到?” “知道朕為何非要有個孩子嗎?” 他低頭,看謝瑛的眼睛。 卻被烏睫擋住視線。 “朕不想被你再次拋棄,謝瑛朕怕,很怕你一轉(zhuǎn)頭,又喜歡上別人,如果有了孩子,即便不喜歡朕,你也不會走的那般堅決,你會為了孩子猶豫,會動搖,會松懈,也會為了他而慢慢接受朕?!?/br> “高興嗎,是不是很意外,這么多年,朕還是沒能逃開你的引/誘。” “朕喜歡你,瘋了一樣喜歡你?!?/br> “謝瑛,朕清楚的告訴你,你是什么身份?!?/br> “你是朕的妻,是朕裝在心里唯一一個女人,朕是什么,你便是什么,朕瘋了,但朕還是要立你為皇后!” “謝瑛,聽明白了嗎?” “朕拿真心對你,要你做朕的皇后,此乃朕真實(shí)所想,你不必懷疑,不必惶恐,朕若負(fù)你,天打雷劈!” “可信了?!” 謝瑛睜大眼睛,看著他。 她已經(jīng)無法思考,滿心滿腦都被他這一番話纏繞,鋪滿。 周瑄涼眸往外一掃,命令道:“承祿,帶人去凈身吧?!?/br> 謝瑛如同烈火被破了一盆涼水,兀的清醒,愕然開口:“帶誰去凈身?” 周瑄扯了扯嘴角:“還能是誰。” “他敢碰你,便早就想好了后果,謝瑛,不怪朕狠心,朕只是做朕該做的事?!?/br> 大掌撫上她的臉,唇碰到額頭,嘆了聲:“真好?!?/br> 第68章 朕不殺他◎ 殿外傳來輕微的嘈雜, 謝瑛面孔發(fā)白,想轉(zhuǎn)過頭,卻被周瑄握住下頜。 他在笑,眼眸始終寒涼悲切。 那些話還在謝瑛腦中盤桓, 未待消化, 然楹窗外的人影像踩著神經(jīng)走過,謝瑛渾身止不住發(fā)抖, 她甚至能想象出顧九章嘴巴被塞了麻布, 捆起手腳,架著拖向凈房, 她閉上眼,復(fù)又猛地睜開。 “陛下, 我.....” 她提起勇氣, 卻在初初開口便有些退卻, 那話一旦挑明, 則意味著自己再也沒法置身事外,沒法抽身離開, 諸如將自己短處送到對方手中,任由拿捏,欺辱。 謝瑛彎著腰, 慢慢挺起后背,宛若將最柔軟的腹部拱手送上,她咬了咬牙, 神情晃過一絲局促和膽怯。 周瑄便那么冷眼睨著,手指摩挲過她的唇, 泄出淡淡的自嘲。 “我想, 我可能還是喜歡你?!?/br> 用盡全部勇氣, 謝瑛說完,只覺胸腔內(nèi)仿佛被什么東西刺了下,心跳咚咚咚猶如戰(zhàn)鼓擂響。 劇烈起伏的胸口如波濤跌宕,她不敢看他,在這一瞬,覺得自己卑微到了極致。 她意識里排斥抗拒的喜歡,她早已暗自生根發(fā)芽的喜歡,如今被拋到明處,擱置在對方的面前,等候發(fā)落。 每一秒,好似凌遲。 她慢慢抬起眼睫,努力想他方才說過的話。 他說他瘋了一樣喜歡她,若有背棄,便遭天打雷劈。 這話給了她回應(yīng)的勇氣,她大著膽子,小心翼翼將內(nèi)心剖析給他。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你才會信,可我今夜必須要同你說明白?!?/br>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沒有弄清為什么,但是我想,我還是喜歡你的,明允,我還喜歡你,或許在你離京時,或許是你將一封封書信扔到炭爐中時,亦或者是,你記著我送你的每一件東西時,我真的分辨不清,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你占據(jù)著我大部分生活,讓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br> 周瑄的眼神慢慢柔軟,握她下頜的手松開,垂在身側(cè)。 謝瑛不敢上前,揪住綢被繼續(xù)說道。 “我拒絕承認(rèn)這種感受,拒絕承認(rèn)自己仍喜歡你的事實(shí),因?yàn)槲遗?,我怕自己一旦坦白,便是示弱,從此我這個人我這顆心都會隨著你情緒的歡喜而歡喜,暴躁而暴躁,我將失去自我。 而你一旦背棄,我將陷入萬丈深淵。 我不要那樣的生活,我不敢承認(rèn),我寧可固執(zhí)的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不再喜歡,便能瀟灑到轉(zhuǎn)身就走,可有些事,騙的了別人,騙不過自己。 明允,我喜歡你。” 她睜著明亮的眼睛,滿是期許的眸底清水盈溢,而周瑄周身泛著冷氣,聽完這一襲話后只微微蹙了蹙眉,絞起來的眉心依舊沒有松開。 謝瑛伸手,緩緩沿著那綢被紋路摸到他的衣袖,然后,握住。 抬起頭,只覺再也沒有多余的勇氣。 她說:“明允,你放了顧九章吧?!?/br> 那人終于有了反應(yīng),他把手覆在謝瑛手背,輕輕揉按,俊朗的眉眼斜斜一覷,溫聲道:“還有呢?” 謝瑛一愣,周瑄笑起來。 與此同時,一把揮開她的觸碰,面容瞬間冷鷙。 “上回是在登州,為了救云六郎,你同朕云/雨/交/歡,溫柔小意。 這一回,你又為了顧九章,欺騙我,哄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