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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要吩咐弟兄下山去,非打的余望言滿地找牙不可,為離善樸出口氣。 占五見他動了怒,忙上前勸道:“莊主,離刺史愛民如子,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離公子看著性情溫和,但絕非軟弱之人,莊主不必?fù)?dān)心?!?/br> “對于那姓余的小人,離公子自會應(yīng)付的,若是我們此時出手,萬一被梁王知道了,遷怒到離刺史父子反而麻煩?!?/br> 唐玉山自然看得出離善樸并非是軟弱之人,不會輕易被人欺負(fù)了去,只是聽說有人跟他過不去,覺得他了受委屈,一時心疼,顧不得多想。 聽了占五的勸諫眼中的怒意才消退了些,但狩獵的興致去了七八分,摘掉腰間的匕首歪坐在梨花椅上。 想到離善樸的處境仍放心不下,摸著下巴沉聲道:“姓余的真他媽不長眼,連老子的人都敢動!” 占五又勸了半天,唐玉山才又背上箭筒,沉著臉,帶上幾個弟兄出門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離善樸:我很乖的,我忙著給媳婦寫信呢!~ 李宏圖:那就好,乖,摸摸頭~ 第23章 嗔怪 唐棣連日來在房里養(yǎng)傷,心中早已經(jīng)悶得發(fā)慌,命侍女葫蘆在軟榻上擺了張小桌子,想找占五來陪她下棋打發(fā)時間。 可唐玉山臨走前剛好給占五派了差事,不得空,從棲山上會下棋的除了她和占五,就只有楊君蘭了。 唐棣不敢去找母親,怕母親責(zé)怪她棋藝沒有長進,趴在桌子上,拈著棋子,百無聊賴地擺起了長龍。 她默默嘆氣,若是離善樸在就好了,那塊木頭雖然無趣,但他無趣起來的樣子還是挺有趣的。 她明眸一轉(zhuǎn),為自己怪異的想法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敲門聲響起,葫蘆趕忙去開門,唐棣抬頭,見是占五站在門口,喜得忙招手喚他進來陪她下棋。 占五賠笑道:“小的差事還沒忙完,這次是專程來送信的?!?/br> 泓澄擔(dān)心從棲山莊的漢子們粗心誤事,特意求見占五,在門口等了良久才見到他,請他親自把信帶給唐棣。 占五躬身上前,“小姐,剛剛離府的泓侍衛(wèi)來了,說離公子惦記著小姐的傷勢,特意遣他來問候?!彪p手遞上信后退出門外。 唐棣看著信封上熟悉的筆跡,蒼勁有力地寫著“唐棣親啟”四個大字,歡喜的眉眼彎成月牙狀。 這是離善樸給她寫的第一封信,激動得她心湖翻滾,抿著雙唇,臉頰不經(jīng)意間涌上一抹紅暈。 她輕輕抽出信紙,片刻后臉上的笑意僵住。 里面寫了整整三頁跌打秘方,通篇死板教條,像是從醫(yī)書上一字不落地照抄下來一般,沒有一句關(guān)切的言語,更別說綿綿情話了。 唐棣失望地把信扔到一邊,心里不停地埋怨離善樸像塊木頭一樣,絲毫不解風(fēng)情。 唐玉山晌午時帶著弟兄獵了幾只野鹿和山雞回來,順便捕了只野兔給唐棣解悶。 找來些木條和鐵釘,親手做了個籠子把野兔放進去,一只手指勾著籠子,吹著口哨走到唐棣門口,重重地咳嗽一聲。 他推門探了半個頭進去,只見唐棣正坐在軟榻上,眉目低垂,一副無奈又失望的樣子,忙進去把野兔放在門口,兩步走到軟榻邊。 剛坐下就被唐棣一把推開,拾起被他坐的皺皺巴巴的信紙。 唐玉山不識字,瞥了一眼問道:“丫頭,誰惹你生氣了?” 唐棣撅著嘴,“還不是離善樸!” 她一邊小心地把信放在桌上展平,一邊向唐玉山抱怨。 “爹,那塊木頭派人來給我送信,信里不說問候我的傷,也不說想我”。 她臉頰微紅,手指拈著信氣鼓鼓地抵到唐玉山面前,“爹你看,他竟然抄了整整三頁跌打秘方給我,你說哪有人這樣的!” 唐玉山摸著下巴,心道這小子還真是笨的可以,明明看上丫頭,可這寫的啥狗屁信,白瞎認(rèn)識那么多字了。 看著女兒賭氣的樣子,故意沉下臉道:“那小子太不像話,等我下次見到他,非賞他一頓鞭子不可!” 唐棣重重地點頭,眼中的怨色瞬間消失不見,扭頭瞥見門口籠子里的野兔,喜得眉開眼笑,讓葫蘆搬過來放在小桌上,再去取來鮮嫩的菜葉喂給它吃。 唐玉山見她自己玩的開心,轉(zhuǎn)身出門,命占五從剛獵回來的野鹿中挑兩只大的送到離府去。 傍晚時分,離善樸剛從刺史府南面的角門回到離府,便命侍從去找泓澄過來。 泓澄躬身稟報說信已經(jīng)送到,唐姑娘腳上的傷恢復(fù)的尚可,再過幾日就可以下床走動了。 離善樸點頭,欣慰地?fù)P唇一笑。 自從離善樸告知泓澄,說對于唐棣他自有打算,再加上他近日來的舉動,泓澄已經(jīng)猜到他心中所想。 他跟隨離善樸多年,還從未見過他對哪個女子動過心,若他真的能求得離川海的諒解,退了婚約,與心愛之人相守在一起到是美事一樁。 泓澄不僅不再阻攔,還打算盡全力幫他達(dá)成心愿。 二人談話間,門仆來報,說從棲山莊的唐莊主派人送了兩只野鹿過來,這會兒馬車正在大門外。 上次在從棲山上,唐玉山和楊君蘭夫婦對離善樸悉心照料令他甚為感動,況且唐玉山是唐棣的父親,離善樸忙親自前往大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