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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去放人,還是去殺人? 昨天那些人自稱是女國后人,守在此地為觀察王城內外的情況。她們駐守的地方是前哨,既然能成為前哨,一定有別的族人在。眼前這群女人,應當和她們一樣。 輕甲縱馬,英姿颯颯,但是有一種天真的土氣,由內而外。 有個好聽的詞叫質樸。 這種神情海塞姆常在兩種人臉上見到,一是常年生活在閉塞村子里的農人,一是自小出生在米國大農村,未經(jīng)世事的年輕人。這群女人倒不像是沒讀過書的。 像是不知道雙方處在對峙中,海塞姆問:“請問幾位姑娘,剛才一騎當先,縱馬而去的可是叫作莊申?” 提到莊申,穿著尋常衣服的兩個女人動了一動,一個女人身前和她低語的小孩子也動了。 海塞姆說:“莊申是我摯友,幾天前,白真如說她發(fā)現(xiàn)前往女國的路,自己先進女國探路。我們在衛(wèi)城苦尋,沒找到她的人,這才啟程出發(fā)。實不相瞞,這一路,我們都在找她。請問姑娘,是她找到你們的嗎?” 又是白真如干的好事。白默大聲說:“才不是這樣。她被白真如打暈,丟進河里,是我發(fā)現(xiàn)她把她撈上來的,要不是阿含救她,她早被白真如害死了?!?/br> 海塞姆方知莊申有此等奇遇,連聲道謝,由衷為她能活著回來感到高興。 “統(tǒng)領大人回來了?!?/br> “莊申也在。她前面的是誰?” “咦……” “該不會是新女王吧?” “怎是如此一個弱女子?!?/br> 回程時,莊申和白道真沒有策馬疾行,白慈軟弱得靠在莊申身前,或細語,或抽泣,或咒罵。 白道真聽得rou麻,頭皮一炸??v有漫天神佛,沒人會料想到,新女王的性子會是如此的與眾不同。自上古以來,不知有過多少任女王。有史記載的女王多見:“善騎射”、“閱千卷”、“性沉靜”、“美姿容”、“柔順恭孝”、“頗仁愛”……這些詞與新女王絲毫搭不上邊。 白慈不知白道真的腹誹。她這一日,所受刺激太多太大。 追白真如不過憑借腎上腺素,回神之后,整個人跟虛脫似的,雙腿酸痛無力。 幸而莊申平安歸來,她終于有人可以依靠,不必繼續(xù)硬撐。自莊申失蹤,她一夜一夜難以成眠。眼底一片青色,曾經(jīng)明媚誘惑的眼睛里裝滿哀戚與憤怒。不管是女兒被搶還是白嬤嬤的身后事,終于有人能和她有商有量。 至于多出來的那個白道真,白慈不在乎女王之位,也不會在乎她的想法。 在人前站定,莊申先行下馬,半抱著把白慈扶下來。 一見到白凈識毫無生氣的臉,白慈的眼淚倏然而下,她撲倒在白凈識的尸體上,旁若無人放聲哭泣。 這是她前半生里唯一的親人,是她不靠譜的父母,荒謬的身世里唯一僅存的溫情。 沒有白凈識就沒有現(xiàn)在的她。 她不是沒有和白凈識鬧過脾氣,也不是沒有怨過她:海塞姆、莊申、白芷、女國此行,白真如……她們有太多太多的分歧不合。 她想過白凈識老了之后脾氣一定很壞,甚至會有阿爾茨海默病。白凈識要是真老年癡呆,她就找看護幫忙,不送她去養(yǎng)老院或是別的地方。她會善待她,照顧她,像小時候白凈識待她的一樣。但是她從沒想過白凈識會離開她,以如此突然,如此凄然,如此慘烈的方式徹底永訣。 前一秒白凈識仍在勸她放寬心,她說莊申吉人自有天相,會平安歸來。 后一秒白凈識已是一具尸體,沒了氣息。 再沒有人嘮嘮叨叨,管頭管腳,再沒有人噓寒問暖,關心她今天吃什么穿什么。 再沒有人欲言又止地看她,像看一個女兒,真正的女兒。 再沒有人了。 白凈識一生信佛,心懷慈悲,白慈不敢相信,她的神佛、她的菩薩,竟如此對待她虔誠的信徒。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啊!” 尖銳的呼喊驚起飛鳥,直沖云霄,余音回蕩在逐漸暗沉的樹林小道。枝、葉、莖、實,乃至每一根深扎地底的樹根,都像是染上了她的哀傷與憤怒。 悲痛蔓延。 莊申受白凈識照顧良多,陪在白慈身邊,淚流不止。 一路同行的海塞姆、阿拉丁等人無不難過。 有著同樣喪母之痛的白自在終于能夠大聲哭泣。 白默輕拍她的背脊,眼中含淚。白含早已泣不成聲。 想到前哨里陳放的八具同伴尸體,女國人無不傷感。 前方,王城的輪廓隱約可見。 王城內是塵封六百年的國仇家恨,王城外,舊恨未解又添新仇。 遠處,行兇者似有所感?;赝麃砺罚嫔弦嘤袔追制萑?。 被她禁錮的小女孩逃脫不得,厲聲問道:“婆婆相信你,待你那么好,為什么你要殺她,為什么你非殺她不可。莊莊也信你,她好心待你。為什么每一個相信你對你好的人都被你殺了!” 許久,白真如說:”我不想殺她的?!?/br> ※※※※※※※※※※※※※※※※※※※※ 這也被鎖…… 終于來替換了 第139章 莊申vs海塞姆 二十來號人, 分成兩批返回前哨。 一批回去報訊、收拾,一批護送海塞姆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