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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塞姆一行只一輛從前哨拉的馬車,白道真特意均出幾匹馬給他們使用。 瘸腿蘇里唐、白慈和白凈識的尸體一起坐車,伊薩與卡西姆趕車。 出發(fā)前有個(gè)小插曲, 蘇里唐不滿和尸體同一輛車,又吵又鬧,要莊申把白凈識的尸體拿走?!盎钊撕退廊艘惠v車,哪有這種道理?!?/br> 白慈收回望向冷月的視線, 揉揉眉心, 無暇與他口舌?!安蛔蜐L?!?/br> 蘇里唐又道:“憑什么!要我說,我們就該原地把尸體燒了, 何必運(yùn)來運(yùn)去那么麻煩。這群女人不安好心, 覺得我們和惡女人是同伙,要我們?nèi)ヅ忝? 又不是我們殺的人。你該不會(huì)真以為她們和你一伙的吧。” 伊薩坐在前頭頗覺厭煩,真心想勸他少說幾句。如果不是蘇里唐,這一路上哪有那許多事。艾山捂住臉, 假裝什么都聽不見。他受夠了。 海塞姆與阿拉丁一旁說馬經(jīng)。莊申聽到蘇里唐唧唧歪歪,遲遲沒有發(fā)車,吩咐白道真幾句, 策馬過去, 說道:“出發(fā)吧, 再不走就太晚了?!?/br> 蘇里唐嘲笑她, “幼女……” 莊申說:“在別人家的地盤也這么囂張, 沒讀過書嗎?通常這樣的人容易早死。” 蘇里唐挑釁:“現(xiàn)在我還活得好好的,倒是你們的老太婆死了?!?/br> 這回莊申沒客氣,也沒了往日的溫吞,一馬鞭抽在他臉上,沒有用大力氣,只在他猝不及防的犯賤臉上,留下一道猙獰的印子?!白鋈似鸫a該留點(diǎn)口德,你說呢?” 世道變了,唯一的讀書人幼女都開始動(dòng)手。 蘇里唐哪里肯吃這種虧,從腿邊摸出槍?!澳闼麐尅?/br> 他一動(dòng),一支箭直直射過來,射落他的手//槍,箭鏃劃過他的手,留下一道血痕。 蘇里唐大喊:“臥槽,臥槽,海塞姆,我就說這些女人不安好心?!?/br> 就連白道真都要給他氣笑了。“不安好心?這是我的好心,好心警告你,再啰嗦,下回就射進(jìn)你的腦門。” 蘇里唐滿嘴臟話,不是問候?qū)Ψ降膵專褪巧称鱽y飛。 白慈撿起落在腳邊的槍。 蘇里唐瞧著黑黝黝的槍管,聲音小了下去。 白慈冷漠的臉上仍舊掛著淚痕。這女人幾時(shí)這么難看過。 “那個(gè)……”蘇里唐咽咽口水?!靶⌒臉屪呋??!?/br> 車外,海塞姆和阿拉丁當(dāng)作沒聽見,伊薩和艾山更好,抬頭看天。 很好,蘇里唐記仇,這筆賬他記住了,等他好了,等他出去,他要討回來。 白慈說:“先前你差點(diǎn)殺了白嬤嬤?,F(xiàn)在又打擾她安息。要不是你,她不會(huì)死?!?/br> “不關(guān)我的事,是白真如殺人,我早說那女人不是好東西,是老太……是老婆婆心善,非信她不可?!?/br> “哦,白嬤嬤心善?!卑状劝纬霭椎勒娴募词植暹M(jìn)蘇里唐的大腿。 這一下,出乎眾人的意料。 “啊……啊……”蘇里唐發(fā)出殺豬般的叫聲。 白慈充耳不聞,在蘇里唐的褲子上擦掉箭鏃上的血,吩咐伊薩:“給他包扎一下,不要讓臟血污染別人的馬車。他太吵,要是再叫,就割了他的舌頭。如果割舌頭沒用,那就割斷他的脖子?!?/br> 莊申擔(dān)心她,“阿慈,我陪你坐車?!?/br> “ 你放心,我沒事,有白嬤嬤陪我。你去騎馬,我喜歡看你騎馬的樣子。這支箭,替我還給白統(tǒng)領(lǐng)?!?/br> 白慈來一下狠的,回前哨一路都很太平。蘇里唐不敢作妖,安靜地像一只被放完血的雞。 回到前哨,熱菜熱湯熱飯已備,經(jīng)過一天的奔波,大伙兒的想法一致:先填飽肚子再談其他。 白慈吃了幾口便沒再動(dòng),一直守在白嬤嬤的尸體旁邊。正廳的血跡已經(jīng)處理干凈,所有尸體集中擺放在一間屋子里。白慈也不在意,靜靜坐著,不言不語,童年的片段跟放電影似的一件一件在腦海中重現(xiàn),多是她淘氣、胡鬧,白凈識哄她。 “嬤嬤,你是為了救小芷……”白慈喃喃自語,只一句,便泣不成聲。 莊申在海塞姆和白道真之間充當(dāng)調(diào)解員,無論前哨的人是否死于白真如之手,海塞姆等人的立場和當(dāng)時(shí)的作為,對白道真判斷他們是否充當(dāng)白真如的同伙很重要。 今天死了太多人,不管是哪一邊都不想再起沖突。 海塞姆很配合,主動(dòng)把莊申失蹤后的行程仔細(xì)分說。 他們在莊申失蹤后第二天下午啟程,當(dāng)晚和第二天上午,他們幾乎把衛(wèi)城兜底翻。經(jīng)過兩天路程,在昨晚到達(dá)前哨。 趕路辛苦,一行人疲倦不堪,蘇里唐踩中陷阱,引來女國守衛(wèi)。在不確定是友是敵的情況下,海塞姆占了武器的優(yōu)勢,決定把人抓起來,關(guān)在一間屋里。 間中有個(gè)插曲,他們也曾說明白慈女王后人的身份,一個(gè)紅頭發(fā)的女人對女王口出惡言十分不屑,加深雙方的矛盾。 “白真如不滿她們對女王后人無禮,堅(jiān)決要將她們關(guān)押起來?!?/br> 白道真問:“你就如此聽任白真如為所欲為?” 海塞姆答得坦然:“我對她不見得信任,但一連幾天勞心勞力,使我失去耐心。她選擇了一個(gè)最方便的法子,我有什么理由不聽之任之?再者,這些人對女王出言不敬,難辨敵友?!?/br> “不曾審問?” “不曾審,只是問。我不信白真如,但是莊申失蹤,我們對這里不熟悉,只能依靠白真如領(lǐng)路,所以按例詢問這里的守衛(wèi)。只是詢問關(guān)于王城的路線、現(xiàn)狀和女國亡國過去。很可惜,她們對于過去不甚了解,也沒有回答實(shí)質(zhì)性的問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