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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道極大,巫師毫無反抗之力,又礙于威脅不敢反抗,只能被脅迫著接受了這個吻。 唇齒交纏,發(fā)出了曖昧的聲響。 石質房間內安靜無比,親吻時發(fā)出的曖昧聲音撞到石磚墻壁上又徐徐地彈回來,在房間里回蕩。 與此同時,木質床發(fā)出了不間斷的嘎吱嘎吱聲。 塞希圖斯不愿意讓謝依接觸到這些殘破骯臟的家具,他用自己的身軀接著謝依,一只手仍舊壓在謝依的后頸上,另一只手順著巫師袍下的身體曲線緩緩往下,最終按在了腰窩處,將謝依往自己的懷里壓。 他恨不得用這個親吻將謝依吞吃入腹,又恨不得就這樣將對方壓進自己的身體里,讓他們合為一體,從此再也沒有人能將他們分開。 謝依很配合,他表面上的不情愿全是被迫裝出來的,他并不排斥和塞希圖斯親密接觸,對方濃烈的占有欲反倒讓他有安全感。 塞希圖斯摟著氣喘吁吁的巫師,細碎的親吻順著對方的下頜一路往上,最終吻住了巫師漂亮的眼睛,巫師就像是一尾離開了水的魚,軟弱無力的待在他的懷里,哪里也去不了。 誰也想象不到,巫師塔地位第二高的謝依,現在竟然待在一個地位卑微的底層學徒懷里被脅迫著親吻。 告訴我。塞希圖斯一邊親吻著謝依,一邊緩慢地詢問:親愛的,你的導師為什么會有一張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你說錯了。盡管被吻的面色潮紅,巫師依舊露出一個譏誚的笑:是你和我的導師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你不配和我的導師相提并論,你唔 巫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懲戒性的吻打斷了。 塞希圖斯放肆地吻著巫師,空出一只手去解巫師袍上的衣扣。 你想做什么! 他的手被謝依攥住,塞希圖斯慢條斯理的朝著謝依露出了一個惡劣的微笑,輕描淡寫,我想要讓您履行您的義務。 塞希圖斯的聲音越發(fā)輕了,當一個君王向他的皇后求歡時,您覺得皇后應該怎么做? 我、不、是、你、的、皇、后! 坐在君王腿上的巫師一字一句的否認,他咬著牙:你說的話完全是無稽之談! 放輕松,親愛的。 塞希圖斯適時地后退了一步,我當然知道,目前我們還不適宜做到最后一步。 他修長有力的白皙手指緩緩劃弄著巫師細膩的脖頸,我是一個傳統(tǒng)的男人,所以我會忍耐自己,將最后一步留在新婚之夜。 塞希圖斯笑著說,他的第二句話就是:但是,我的皇后,我在婚前有權利淺淺地嘗一嘗您。 他出身就是王子,被作為繼承人培養(yǎng),盡管途中遭受了很多磨難,但那些磨難對他來說反而全都是磨礪。塞希圖斯統(tǒng)一了整個大陸,身居高位多年,身上自有一股他人難以模仿的氣質。 似火般熾烈,又如高山般威嚴。 他的話語,動作,顯得既優(yōu)雅又下流,很難想象,這兩種氣質居然能這么毫無違和地結合在一起。 謝依抿著唇,仿佛十分羞于啟齒,卻又不得不說:你,你不是嘗過了 是啊。塞希圖斯親昵地吻了吻謝依的下巴,但您對我來說就像水,能夠解渴,卻必須經常飲用。 盡管我腹中饑餓,渴望能現在就將您整個吞下去,然而還不是時候。 塞希圖斯一邊曖昧的喘息,一邊緩慢地說:我忍耐著饑餓的痛苦,現在就指望著靠著解渴來維系我的生命呢。 巫師又被迫和他廝混了許久,才被放開。 他迫不及待地離開,臨行前,匆匆丟下幾本巫術的入門書籍,不肯多說一句話,推門就走。 然而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始。 為了保證自己的秘密不被泄露,巫師只能夜夜遮住身形下樓,和蘭洛克帝國的君主親近。 塞希圖斯在巫術上的天分很高,他很快就掌握了基礎的知識,開始研習更加高深的巫術。 理所應當的,他爬升的速度也快極了,只過了短短的兩個月,他就已經成為了巫師學徒,居住在頂層之下的那個樓層。 您愛我嗎? 黑夜已經降臨,一個陳設不算華麗但十分整潔的房間里,塞希圖斯再一次詢問謝依。 而巫師的回答一如既往,不愛。 巫師今天已經被逼著下來過一次了,然而沒過多久,就在他洗漱完畢準備就寢時,塞希圖斯又一次通過巫術聯系了他。 我的皇后,請立刻到我身邊來,我想念您了。 彼時謝依已經換上了睡袍,但塞希圖斯在立刻這個詞上重重落音,顯然是不打算給謝依換衣服的時間。 這段時間下來,巫師對塞希圖斯怕多過恨,也顧不上換上衣服,匆匆批了一件外袍就往下層塞希圖斯所在的地方走。 他的睡袍只到膝蓋,露出了小腿,黑色的巫師袍倒是比較長,蓋到了腳踝。 然而這種半遮半掩反而更加引人注意。 到了樓下,塞希圖斯早已開門迎接他,謝依一言不發(fā)的進了房間,塞希圖斯鎖上門,布置了一個防止窺探和隔音的巫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