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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做什么? 謝依壓低了嗓音問。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他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只是想念您了而已。 塞希圖斯緩慢地露出一個微笑,到床上來,親愛的。 巫師照辦了。 他坐在床沿,塞希圖斯半跪在他的面前為他脫掉鞋襪,很精心地服侍他。 然而巫師的臉色卻越來越不好了。 這段時間的經(jīng)驗讓他明白,一旦塞希圖斯想要做些什么過分的事,他總會事先付出。 他的手掌順著謝依曲線優(yōu)美的小腿緩緩上移,炙熱的掌心貼著謝依的膝彎,謝依不適地動了動,塞希圖斯便收回了手。 巫師抿著唇,一腳踢在塞希圖斯的左肩。 他用的力氣很大,然而對方是征戰(zhàn)多年,靠著自己手中的劍征服整座大陸的君王,巫師沒能撼動對方哪怕一點。 塞希圖斯唇邊的微笑不變,他起身去洗了手,回來之后,巫師已經(jīng)因為心虛躲到了一邊。 他并沒有急著到巫師身邊,而是脫掉了外衣。 隨后,他才像一條擇人而噬的巨蟒,緩慢地從床沿逼近巫師。 他越往前,巫師越往后退,直至脊背緊貼墻壁,退無可退。 將獵物逼到了死角之后,塞希圖斯伸開雙臂緊緊抱著巫師柔軟溫熱的軀體,居高臨下地吻了下去。 親吻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盡管巫師依舊有些招架不住塞希圖斯那占有欲過于濃烈,以至于每次都仿佛要把他吞下去的親吻,但也確實逐漸習慣了。 這個吻只不過是一個開場。 隨著時間的過去,塞希圖斯索要的東西越來越多。 一開始是淺嘗輒止的親吻和克制的擁抱,然后是放肆的親吻和令人喘不過氣的擁抱。 塞希圖斯慢條斯理地一顆顆解開巫師袍上的紐扣。 巫師受驚一般地躲避,發(fā)現(xiàn)避無所避之后,條件反射地踢了塞希圖斯一腳。 塞希圖斯毫不介意,巫師的力道對他來說實在太輕,動作也太慢,如果他想,他完全可以毫發(fā)無傷地躲開。 但是那樣,或許巫師不會高興。 還沒習慣嗎? 他溫柔地詢問,手上卻強硬地壓制住巫師,一顆一顆地解開了巫師袍上的紐扣。 巫師現(xiàn)在已經(jīng)毫無反抗之力,不管是在體力上還是在巫術上,塞希圖斯都已經(jīng)超過了他。他有足夠的力量直接壓制謝依。 巫師也清楚他們之間的實力差別,他的眼眶微微紅了,最終還是把手收了回來。 每一次的反抗,都會換來塞希圖斯更加嚴厲的懲罰,為了保全自己,他只能默默忍受。 請?zhí)鹉氖直?。塞希圖斯將巫師袍從謝依身上褪下,耐心地將它整齊地疊起放到床頭柜上。 巫師被剝?nèi)ネ馀?,只剩下一件蔽身的睡袍?/br> 您非常聽話。 即便到了現(xiàn)在,塞希圖斯依舊彬彬有力的用著您,然而這個敬稱中毫無尊敬之意,更多的是親昵和戲謔。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巫師,按著巫師的肩,來,請您抱著我。 巫師扭過頭,手臂卻聽話的環(huán)上了塞希圖斯的脖頸。 您真是太乖巧了。塞希圖斯喟嘆一般地說到:想懲罰您都沒有理由呢。 他的唇印上了謝依的下頜,并順著脖頸往下,最終被睡袍的衣領阻攔在外。 塞希圖斯很想解開巫師睡袍上的紐扣,然而他沒有理由。 于是他便詢問:您愛我嗎? 巫師倔強地回答:不愛! 他愉悅地嘆了一口氣,解開了巫師睡袍上的第一顆紐扣。 巫師渾身一顫,然而他的反抗被盡數(shù)鎮(zhèn)壓。 您愛我嗎? 塞希圖斯第二次問,唇邊的笑既曖昧又危險。 這一次巫師沒有立刻回答。 他似乎是怕了,終于不得不妥協(xié),半晌,一聲搖搖欲墜的愛從他口中說出。 這仿佛是一道無形的蜜糖,讓塞希圖斯眉眼都柔軟了下來,我終于聽到您說愛了。 盡管這是他脅迫來的,盡管他也心知肚明巫師并不是真正地愛他。 但是這都不重要,完全不重要。 至少,巫師說了愛他。 既然您愛我然而,虛假的愛語終究不能讓他真正滿足,塞希圖斯只安靜了一會,又再一次開口了:您既然愛我,那么您總得證明一下,不是嗎? 他的步步緊逼讓巫師環(huán)著他脖頸的手臂劇烈顫抖起來。 不愿意嗎?塞希圖斯嘆息一聲,作勢要去解第二粒紐扣。 這個舉動嚇到了巫師,他急急忙忙地捧著塞希圖斯的下頜,急切地吻了上去。 謝謝。塞希圖斯微笑著放下手,重新抱住了巫師: 我感受到您的愛了,我也愛您,那么現(xiàn)在,就讓我來證明我對您的愛吧。 巫師抿著水光瀲滟的唇,一語不發(fā)。 第107章 我得先告訴我的導師 塞希圖斯又把謝依抱在懷里, 親吻了好一段時間才放他離開。 謝依的肩頸上,手臂上, 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