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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柏墜故作猶疑,今天放學(xué),旁邊那條小巷子見怎么樣? 光哥想了想,看了他半響,嗤笑道:呵,以為帶點人我們就會怕你?好,放學(xué)就放學(xué),我們等著你,你要不來,有你好看。 柏墜假笑兩聲,格外真誠的說:去,我肯定去。 光哥陳強還想再爭取一下,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只好不甘的閉上了嘴,隨著他們離開了教室。 零對柏墜的舉止也有些疑惑:這是緩兵之計? 柏墜:不錯嘛,還知道緩兵之計。 零不理會他的調(diào)笑,只問:你放學(xué)真的要去嗎? 去也是慘,不去也是慘,似乎怎么做都是慘。 柏墜眨眨眼:去啊,為什么不去不說這個了,餓死了都,我要去吃飯了。 少年如同出籠的鳥兒,歡快的翱翔在去往食堂的路上。 第5章 白蓮meimei5 下午第一節(jié) 自習(xí)課,講臺上沒人坐鎮(zhèn),下面一群人竊竊私語,教室里始終縈繞著一股嗡嗡嗡的氛圍。 柏墜低頭刷題,右手被人用筆戳了戳,他轉(zhuǎn)過頭,對上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蔣兆一副八卦的表情看著他,蘇躍,大家都說是謝運他們拿刀把你是不是真的啊? 蔣兆又好奇又怕傷害到同桌幼小的心靈,憋了一上午愣是沒憋住問了出來,她眨巴著求知的眼睛,柏墜都沒好意思拒絕回答,他點點頭。 哇,他們怎么這么惡毒。蔣兆吐槽,心道還好小同桌沒什么事,那他們呢?他們哪去了? 自那天謝運幾人被帶走后,謠言在學(xué)校傳了幾天,熱度冷卻下來后就很少有人關(guān)注這件事了。 柏墜默了一下,搖頭說:我不太清楚,不過應(yīng)該會坐牢吧。 他回想了一下結(jié)果,似乎也沒有人告訴他這件事的進度,這模樣落在蔣兆的眼里,就是在傷心難過啊,可別留下了陰影,她張了張嘴想說幾句安慰的話來,卻有另一道聲音搶了先。 蘇躍。 蔣兆聽到這聲音,直接立起了書擋臉,教室似消了音,霎時間安靜了下來,柏墜抬眼看去,門口站著一個有些年紀的女人,穿著一身黑,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下巴微抬,透露著稍許不屑。 出來一下。她的聲音冷冰冰的,宛如一條毒蛇,說完這句話,她又掃了教室一圈,都給我好好自習(xí),讓我捉到有誰講小話,咱們就cao場見。 蔣兆用書擋住正臉,側(cè)過頭對柏墜做了一個保重的動作。 這是他們的班主任,走路帶風(fēng)的小楊女士。柏墜起身跟著她出去了,走廊往左最后一間是辦公室,小楊女士領(lǐng)著他進去。 辦公室內(nèi)每張桌子上都堆著一疊厚厚的書,里面平時一般都會有老師在,今天只有兩個男人坐在一旁的紅色長椅上,見他們進來了沖著小楊女士點了點頭。 柏墜看著他們的臉覺得眼熟,隔了幾秒想起來這是之前來他病房的那兩個警官,兩人都穿著便服,沒了象征的服飾,一下還認不出來。 他雙手在腹部拘束的握著,面露無措問:兩位警官,是有什么事嗎? 其中一個警官溫和的笑道:別緊張小同學(xué),我們這次來是問你一點事,上次礙著你的傷,也沒仔細的問過,聽說你出院了這才過來。 好的好的,我一定配合。柏墜點頭如搗蒜。 他們慣例詢問了柏墜一些問題,本該是讓柏墜去警局錄口供的,只是蘇時臣不肯讓柏墜耽誤上課時間,無奈之下他們才來了學(xué)校。 小楊女士在一旁批改試卷,辦公室里只有他們低聲說話的聲音。 半個小時過去,下課鈴聲響起了,他們起身要離開了,柏墜欲言又止的跟在他們身后,目送他們下樓梯,眼巴巴呢眼神讓人不容忽視。 他們停下來,還有什么事嗎? 柏墜猶豫的點了下頭,跟著兩人下了樓,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他顫抖著聲音說:我我被人威脅了。 警官互相對視一眼,神情嚴肅起來,你好好說說,是怎么一回事。 柏墜本是想自己解決掉陳強的事的,打起來傷口是必定會裂的,但是拼一把他有七成把握能贏,全看這身體素質(zhì)怎么樣。 他沒想到下午會有警官過來,這可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他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說了,他不小心弄掉了班上陳強同學(xué)的東西,陳強就威脅他讓他下午放學(xué)去學(xué)校旁邊的小巷子,他不去就完了。 柏墜擺出無奈、害怕、委屈的表情,兩位警官倒是有點可憐他,傷養(yǎng)好沒兩天,才會學(xué)校又遇到這種事。 你別擔心,放學(xué)我們會過來的人,如果屬實,我們會好好教育一下他們的。 都是未成年的孩子,未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頂多也就寫個檢討就過去了,校園凌霸這種事在哪里都有,他們也沒辦法從根本上解決。 這樣,我給你留一個手機號,以后要是有這樣的事,你就打我的電話吧。 沒想到還能意外收獲一個手機號,柏墜自然不會拒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