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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凡哥,你平時不是壓著點進教室的嘛,怎么今天這么早?郝閣追在他身后,攀上了他的肩膀。 宋塞還在原地,他和鄒函對視了幾秒,忽而輕笑:鄒同學你也努力。 嗯,我會的。鄒函點頭。 晚自習沒有老師守堂,一個紙團扔在了柏墜桌上,柏墜抬起頭,看見郝閣給他使眼色,讓他把紙團扔給他旁邊的宋塞。 柏墜把紙團扔了過去,宋塞看了他一眼,打開紙條,對著郝閣點了點頭。 兩人偷偷摸摸的,一個從前門,一個往后門溜出了教室,宋塞出教室前還叫了繁凡兩聲,繁凡抬眼看他,宋塞用口型問他去不去網(wǎng)吧,繁凡拒絕了,趴在桌上看書。 宋塞和郝閣下了樓,躲著老師偷跑出去了。 一出學校,兩人說話的聲音就放大了。 你知道不,剛才我叫凡哥出來上網(wǎng),凡哥居然要看書,真是打西邊出太陽了。宋塞笑著說。 郝閣跟著笑了兩聲,他一臉心事重重,宋塞就不笑了:你怎么了? 郝閣神色復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氣,問:我有個事想問你。 沒有燈光,月色照在兩人身上,他們只能憑借著月光看清彼此臉上的神色,地上拉著兩個長長的影子。 郝閣平時都是不著調的模樣,他一時正經(jīng)起來,還把宋塞給唬住了,他扯了扯嘴角:你想問就問啊,我們有什么不能說的,都是兄弟。 咳咳。郝閣清了清嗓子,移開了在他臉上的視線,腳下摩擦著他自己的影子,他道:我問了你可別騙我啊。 宋塞:我騙你干嘛,你問。 郝閣:其實吧,就是白天我手機那事,是不是你放進鄒函抽屜里的? 他不想懷疑自己好兄弟的,郝閣眼神漂移。 就這事啊。宋塞目光閃了閃,腳步如常的走著,不是我,我發(fā)誓,如果是我就讓我做萬年老二行不行? 真不是你?郝閣轉頭看他,不待他回答又笑著說,行,我相信你,咱們認識也有三年了,我知道你不是這種人,就是我這心里吧,不踏實,就想問問。 宋塞攬過他的肩膀,拖長了聲音說:我知道了。 不過吧,要不是那鄒函突然殺出來,你就能保住第一的位置了,可以免了那三年的學費 月色愈深,他們的身影融入了月色之中。 柏墜坐在教室里,刷題刷的昏昏欲睡,但鄒函精神啊。 兩人如今還在融合期,怕鄒函的身體或者意識對柏墜產(chǎn)生排斥反應,鄒函每天能接管身體的時間不能超過三小時。 導致柏墜是想睡不能睡,他瞪著眼睛,聽著鄒函在他腦海里算題。 完了,更想睡了。 還有一個零在旁邊和他討論,他們倆簡直是在柏墜腦中開了個茶話會。 晚自習一下課,柏墜就回寢了,洗漱過后上床睡覺,一下就睡死了過去。上個世界不用睡,這個世界睡不夠。他連室友們是什么時候回來的都沒了意識。 鄒函語氣輕輕的說:先生好像很累,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的身體常年不運動,今天下午打了一節(jié)課的籃球都累的夠嗆了,他晚上還逼著先生做作業(yè),他真是一個惡毒的男人。 零:和你沒關系,先生向來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鄒函感覺怪怪的。 第二天凌晨五點,他的生物鐘讓他蘇醒了過來,他穿好衣服,外面有著微微的光芒,三個室友還在熟睡中,柏墜輕手輕腳的洗漱后就去cao場了。 每天跑步鍛煉身體是必須的,再不跑,這身體就長不高了。 鄒函:先生,能讓我試一試嗎? 柏墜剛做完熱身,聞言把身體的掌控權交給了他。 學校早上出來跑步的同學幾乎沒有,快六點的時候才有兩個女同學也加入了跑步陣營。 早上規(guī)定是六點二十打鈴起床,在六點十五時有學生陸陸續(xù)續(xù)的到cao場了。 406宿舍,宋塞和郝閣刷完牙洗完臉,回來見柏墜床上的被子還在拱著,宋塞猶豫道:要不要叫一下他,不過萬一他有起床氣的話 他后半句話完全照搬柏墜的。 郝閣把他拉了回來:你管他干嘛,等下起床氣還罵我們,在教室那嘴皮子凌厲的樣子你又不是沒有領教過,走了。 繁凡跟在他們身后回了寢室,他放下盆,看了眼柏墜的床鋪。早上不去做cao是要扣cao行分的,繁凡拍了一下他的被子。 一掌拍下,被褥扁了下去。 第46章 沒爹沒娘小可憐9 做完早cao柏墜回寢疊了被子,拿著練習冊去了教室。 鄒函學習成績好,接受能力強,專注力集中快,一旦進入學習狀態(tài),他可以無視周遭一切的事物。 在鄒函學習的同時,柏墜的腦子也在同步運轉。 柏墜還記得他的任務,鄒函的困境其實并不完全來源于親戚,他本身的膽怯與畏懼事物的性格也有原因,要做出改變不是一朝一夕的,柏墜希望他能夠自信,而鄒函在學習時的狀態(tài)就非常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