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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君子懷璧在線閱讀 - 君子懷璧 第4節(jié)

君子懷璧 第4節(jié)

    衛(wèi)嘉玉幫忙二人合力將都縉搬回山洞,聞玉又獨自去山洞外轉(zhuǎn)了一圈,確定沒有其他人的蹤跡,這才重新回到洞中。

    這會兒功夫,衛(wèi)嘉玉已經(jīng)撿了些昨晚沒用上的干草重新在洞里生起了柴火,又仔細(xì)查看了一番都縉的傷勢,發(fā)現(xiàn)他后腦有傷,應(yīng)當(dāng)是叫人從背后偷襲導(dǎo)致昏迷,不過好在傷勢并不嚴(yán)重,再有一會兒應(yīng)該也就醒了。

    聞玉往火堆里添了把柴,開口問道:“你醒過來時,有沒有注意到什么古怪的地方?”

    “我比你只早醒半刻,發(fā)現(xiàn)山洞中的異常之后便立即叫醒了你?!毙l(wèi)嘉玉回答完后又問,“你今晚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

    聞玉仔細(xì)想了一想,按理說以她在山中的警覺程度,不至于洞中接二連三的走了這么多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今晚睡得比平時好像更沉一些?!?/br>
    那就多半是被人下藥了。

    可要是有人下藥,又會把藥下在哪兒?他們一行人每天的干糧都是自己隨身攜帶,喝水也只用隨身的水壺——

    衛(wèi)嘉玉的目光落在另一堆已經(jīng)熄滅的火堆上,忽然伸手從一旁拾起根小木棍在火堆里扒拉了一會兒,沒過多久便扒拉出一根還沒怎么燒過的木柴。他從袖口取出塊帕子將那木柴拾起來,聞玉見狀也不禁湊不過來看:“這木柴怎么了?”

    “火堆燒了半宿,其他木柴早已經(jīng)燒干凈了,只有這塊還是新的,說明剛被扔進(jìn)去不久。至于為什么要將這木柴扔進(jìn)去……”他稍稍一頓,“姑娘身上有刀嗎?”

    聞玉遲疑一瞬,還是從袖中取出一把袖刀給他。那袖刀差不多六寸長兩指寬,刀鋒薄如蟬翼,色澤泛青,光華流轉(zhuǎn),極為輕巧。就算是衛(wèi)嘉玉這樣不通武藝的讀書人,也看得出這是一把難得的好刀。

    他舉著那塊燒一半的木柴在火光中端詳良久,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什么,握著刀輕輕在木柴上刮了幾下,手帕上簌簌落下一層焦灰的木炭,仔細(xì)看里頭還摻著些許青色的粉末。

    他用帕子捻了幾下,他沒聞見,但聞玉卻立即嗅到空氣中果真多了一絲若有似無的香氣,皺眉道:“就是這個,有人將迷香抹在木頭上扔進(jìn)了火里?”

    “木頭經(jīng)火烤過,迷藥的氣味便散發(fā)出來,不過這木柴還沒燒多久,藥性沒有完全散開,因此我們才沒吸入多少?!彼闯雎動駥馕端坪醣瘸H烁鼮槊舾校蛟S也正因如此,今晚自己才會比她更早醒來。

    衛(wèi)嘉玉將剩下的迷香用帕子包起來,以防再散出什么氣味,又注意到柴堆里有個東西。他拿著木棍挑出來一看,發(fā)現(xiàn)是張沒燒完的字條,差不多指甲蓋大小,仔細(xì)辨別能看出上頭似乎寫了個“英”字。

    衛(wèi)嘉玉目光微動,手指無意識地捻著那張紙片,腦海中有什么一閃而過,卻又叫人一時難以抓住。

    都縉昏迷不醒,其他人一時之間又下落不明。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眼下面臨兩個選擇:要么留在洞中等天亮再看看情況,要么現(xiàn)在出去找找其他人的下落。

    聞玉沒有多想便選了第二條路,今夜再想睡過去也不可能了,與其在這洞里空等不如主動出擊。衛(wèi)嘉玉見她起身朝著洞外走去,立即便明白了她的心思,開口叫住了她:“我跟你一起去。”

    聞玉停住腳步將他上下打量一遍,遲疑道:“……還不知外頭究竟是個什么情況,你去也幫不上忙,不如留在這里照看他?!?/br>
    衛(wèi)嘉玉看出她是嫌自己跟去多半幫不上忙,反而還會是個累贅,不想帶他去。于是他想了一想,故意斂目垂頭低聲道:“可我一個人在這兒也有些害怕?!?/br>
    聞玉一貫是很瞧不上村子里那些盡會吹牛,關(guān)鍵時刻卻又派不上用場的男人,但遇上衛(wèi)嘉玉這樣坦然示弱的,倒叫她不禁噎了一下。

    對面的女子半晌沒有回應(yīng),衛(wèi)嘉玉心中嘆了口氣,抬眼朝她看了過來,眼中映著火光如水波瀲滟,聞玉心軟下來,只好無奈道:“……那你出去跟緊我?!?/br>
    這會兒算算時辰,大約已是丑時光景。

    二人走在林中,為了不打草驚蛇也沒有點個火燭。好在聞玉對這一帶極為熟悉,就算摸黑走在夜里也如在白晝中前行一般。叫她意外的是跟在身旁的衛(wèi)嘉玉,一路走來竟也當(dāng)真始終緊跟在她身后,沒有落下半步。

    衛(wèi)嘉玉見她回頭,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思:“我自幼目力極佳,夜里視物比尋常人看得更清楚些?!?/br>
    聞玉心念一動:“你也可以?”

    “姑娘還認(rèn)識這樣的人?”

    “是有一個,不過我先前一直以為他是說大話騙我?!?/br>
    衛(wèi)嘉玉聽了倒不意外:“這樣的人我也認(rèn)識一個,想來這世上或許有不少人都是如此,不過尋常不曾遇見罷了?!?/br>
    那可真是不少。聞玉心想,她之前只知道聞朔有這個本事,短短一夜間,她一下又聽說了兩個。

    二人爬上一個小坡,視野略微開闊了些,但依舊不見其他人影。于是又沿著山路在這附近走了一圈,依舊一無所獲。正當(dāng)他們打算折回山洞看看情況的時候,衛(wèi)嘉玉忽然瞥見前頭不遠(yuǎn)處的山坡下似乎有個人影。

    借著月色看去,那人影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到底是個什么情況。聞玉稍作猶豫,轉(zhuǎn)頭對他說道:“你在這兒別動,我下去看看?!?/br>
    “姑娘自己小心。”

    此處是個陡峭的山坡,前幾日大雨地面還有些濕滑。聞玉找了個相對而言較為平緩的地方,攀扶著兩邊的樹枝一路往下跑去,還沒走近便聞見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她眉頭一皺,腳步放緩下來。借著月光,漸漸能看清腳下草葉間沾著的暗紅色鮮血,一路延伸至坡下,此人要不是自己滾下山坡就是叫人從上面扔下來的。

    四處寂靜,她走在草間的腳步聲也顯得清晰可聞。快到坡下時,趴在地上的人影忽然間動了一動,看樣子一息尚存。

    現(xiàn)如今她已經(jīng)能看清地上那人健壯的身軀,那人聽見響動,極為艱難地將腦袋扭轉(zhuǎn)過來。聞玉霎時間停住了腳步,月色下,她已認(rèn)出了躺在坡下的人影正是與他們同行兩日的屠戶。

    可如今,這屠戶滿臉是血,口鼻之中還有鮮血不斷涌出,一雙眼睛瞪如牛目,見了她目光中閃過一瞬間的光亮,像是用盡所有力氣,發(fā)出幾聲嘶啞含糊的音節(jié),連帶著四肢也抽搐一般抖動幾下。

    他大約不知道他現(xiàn)在這樣子有多嚇人,聞玉見他一口血似是嗆住了喉管,全身抽搐起來,便知道他已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只能等死罷了。正想上前查看一下他的傷處,忽然心中一動,下意識朝身后看去,同時坡上傳來一聲男子驚呼:“小心!”

    第6章 吹笛人

    靜謐的夜色中傳來木枝斷裂聲,緊接著就是巨木落地的巨響。

    一棵環(huán)抱粗的樹干不知為何忽然齊腰攔斷,重重砸在地上,粗壯的樹干從坡上滾落,巨木攜帶著沿途的滾石朝著坡下滑落,又帶落了沿途的樹枝,幾乎算是橫沖直撞地直沖而下,如滾雪花一般越滾越大,沒一會兒已經(jīng)形成了同雪崩一般的浩大聲勢。

    連著幾日大雨,山石本就松軟潮濕,泥石如流水一般傾瀉而下,引發(fā)一陣地動山搖,狀貌蔚為可怖,,叫人心驚。

    聞玉站在山坡下,抬頭往上看,她身后不遠(yuǎn)處就是陡崖,要是叫上面落下來的山石擊中,必定要被沖下山坡,在這樣巨大的沖力下,絕無生還的可能。但與此同時,棲息在林中的鳥雀,也已經(jīng)驚醒過來,紛紛撲棱著翅膀沖上天空。只見頭頂密密麻麻的鳥群遮住了僅剩的一點月光,林中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她縱身一躍,三兩步先跳到距離最近的一棵樹上,伸手護(hù)住頭臉,以免叫飛濺的山石擊中。但是這樣一來,視物更為艱難,幾乎難以睜開眼,更不要說查看四周的情況了。

    危急時刻,只聽坡上有人沖她喊道:“正北一丈遠(yuǎn)有大石可落腳!”

    這種情況下,聞玉根本來不及多想,他話音未落,原本停在原地的身影已幾個躍步,如蜻蜓點水,踩到了他方才所指的位置。幾乎就在她剛剛落地的那一瞬間,身后她原本所在的那棵樹,已叫坡上落下的巨石連根撞斷。

    聞玉一顆心尚未放下,又聽坡上的人繼續(xù)冷靜指揮:“西北三丈遠(yuǎn)處有樹?!?/br>
    這回她幾乎毫不猶豫,直直朝著西北便掠去,單腳勾住樹枝,在空中蕩了半圈便穩(wěn)穩(wěn)停在了樹上。

    “西北兩丈有樹?!?/br>
    “向東一丈——再跳!”

    ……

    只見地動山搖的飛沙走石之間,一個人影猶如一只迅捷的小獸,借著落下的石塊,輕踏山石飛身踩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避開了迎面而來的巨木。在泥沙俱下的山坡上,逆勢而行。

    有好幾次,衛(wèi)嘉玉幾乎感覺只差分毫她就要隨著滾落的石塊墜落山崖,但每在這時,她又總能抓住那最為危急的彈指一瞬,將自己帶離那岌岌可危的險境。

    等山谷的震怒終于平息,聞玉站穩(wěn)身子回頭一看,那滾落的巨木已沿著山坡滑落山崖,連帶著方才躺在坡下的尸體一塊,也叫這來勢洶洶的落石一塊墜入深淵,不知落到了哪里,也不知被埋在了何處。

    這場意外來得快去得也快,不等聞玉松一口氣走上山坡,忽然她腳下石塊一松,原本堅固的土層因為方才的落石有了松動,不過承受了一個人的重量,就立即坍塌下去。

    聞玉一驚,她兩腳踩在石頭上,不等她借力向上一躍,腳下的石頭已經(jīng)迅速朝著山坡滾落,連帶著要將她一塊卷入山下。千鈞一發(fā)之際,忽然有人一把握住她的右手,反扣住她的手腕。聞玉腳下一空,人卻沒有跟著滑下山坡。

    她抬頭朝上看去,只見原本站在山上的白衣男子跪伏在坡上,緊緊拉住了她的手腕,正是他反應(yīng)迅速,才叫自己躲過一劫。

    好在這山坡并非懸崖峭壁,可就算這樣,不過片刻功夫,拉住她的衛(wèi)嘉玉也已是面容發(fā)白,額上沁出了一層冷汗,只怕堅持不了多久也要叫她一塊拉下去。

    聞玉左手袖間滑出一柄短刀,用力朝下扎去。刀身沒入土中,分去了許多重量,衛(wèi)嘉玉面色有所好轉(zhuǎn)。又聽聞玉低喝一聲:“向后!”

    他一手勾住一旁的樹干,盡全力向后一拉,聞玉趁機(jī)伸腳在坡上一蹬,眨眼間已落到地面上穩(wěn)住了身形。

    劫后余生,聞玉這才意識到自己背上竟也出了冷汗。她上前拉起扶著樹干的人,手剛放到他肩膀上,便察覺到不對,男子的肩膀微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她于是立即蹲下身查看,才發(fā)現(xiàn)他右手竟是脫臼了。

    聞玉看著他的目光一時不免有些復(fù)雜,剛才他在坡上指揮她避開飛沙走石時鎮(zhèn)定自若,如臨陣將軍可敵千軍萬馬,但最后只伸手拉了她一下,右臂居然就脫臼了——

    “忍著。”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臂,不等衛(wèi)嘉玉回過神,只感覺肩膀上一陣劇痛,猝不及防發(fā)出一聲悶哼,幾乎眼前一黑。但很快,一瞬間的疼痛終于褪去,原本僵直的右手又漸漸恢復(fù)了知覺。

    聞玉等他臉上又重新有了血色,松開緊咬著的牙關(guān),這才收回手,叮囑道:“后面幾天注意肩膀不要吹風(fēng)受涼。”

    她站起來,看著面前略顯狼狽的男子,剛才坡上的樹斷裂滾落時,他倉皇間躲開了,但是原本還算整潔的衣衫不可避免地叫沿途的樹枝勾破,再加上剛才手臂脫臼,這會兒疼得額上一層冷汗,打濕了額發(fā),整個人如同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你跟我來?!?/br>
    衛(wèi)嘉玉正出神,突然見她起身朝著林中走去,看方向卻不是回山洞的路。他沒說什么,也只好扶著樹站起來跟了上去。

    好在聞玉沒走多遠(yuǎn),就到一個小坡下,隨即撩起衣擺踩著石頭輕輕一跳便跳到了坡上,又轉(zhuǎn)過身朝下頭的人伸出手。衛(wèi)嘉玉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到底還是將手給她,聞玉稍一使勁,就將他拉了上來。

    等衛(wèi)嘉玉站上去后看清了坡上的景象,也不由得一愣。原來這小坡后是個清澈見底的小潭,平靜的潭水在月色下猶如一塊光潔的玉石,藏在這黑黝黝的叢林間。

    “你可以在這兒休息一下洗把臉,我在下面等你。”大約是怕自己在場對方感到不自在,說完沒等衛(wèi)嘉玉拒絕,聞玉便又從石潭邊跳了下去,轉(zhuǎn)眼身影就消失在了小坡下。

    正是三伏天的盛夏,泉水清涼。衛(wèi)嘉玉站在池邊,躊躇良久,終于撩起衣擺蹲下身伸手輕輕觸碰水面……

    等他用潭水簡單清洗了身上的塵土,才又聽見石潭底下傳來腳步聲:“聞姑娘?”

    “嗯?!毕旅嬗腥说偷蛻?yīng)了一聲,衛(wèi)嘉玉松了口氣,又聽底下傳來規(guī)律的石塊敲擊聲,不知她在干什么。頭頂?shù)氖渡弦魂囁?,衛(wèi)嘉玉絞了一把手里的帕子,一時夏夜寧靜,偶爾還能聽見水里有魚兒露出水面吐泡泡的輕響。

    “姑娘剛才可是回去林子查看情況?”

    底下有規(guī)律的敲石聲停了一下,衛(wèi)嘉玉便知道自己猜對了:“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那樹樁應(yīng)該是叫人故意弄斷的?!甭動裥牟辉谘傻鼗卮鸬?。

    這答案并不出人意料,衛(wèi)嘉玉有一會兒沒作聲,過了一會兒又問:“姑娘看清今晚在山坡下的尸體是誰了?”

    聞玉道:“那個姓須的屠戶,像是叫人擰斷了脖子扔下去的?!?/br>
    衛(wèi)嘉玉聽后沉默一瞬,問了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姑娘今日看見血腥并不感到驚慌?”

    “我在山中打獵,自然不怕血腥?!甭動裾Z氣也很尋常,帶著幾分理所當(dāng)然。

    但看見山野走獸死在面前與看見一個活生生的人死在面前應(yīng)當(dāng)還是不一樣的。

    這句話衛(wèi)嘉玉沒有說出口。聞玉半晌沒聽見回應(yīng),忍不住抬頭,才發(fā)現(xiàn)石潭邊的人已經(jīng)從潭水旁走了下來,他還是穿著那身舊時的衣衫,不過已叫他整理得平整潔凈了許多,原本凌亂的發(fā)絲也已重新梳了上去,又恢復(fù)了一貫的清俊秀雅。

    聞玉打量他一眼似乎十分滿意:“把手給我。”

    衛(wèi)嘉玉不明所以,但還是朝她伸出了手。他細(xì)瘦的手腕上之前叫石頭刮破了滲出一點血絲,這會兒血跡已經(jīng)清洗干凈,只剩下幾道劃痕。但是因為先前在山坡上拉住了她,腕骨有些挫傷,這會兒還微微發(fā)紅。

    他剛想說不妨事,就感覺腕上一涼,低頭見聞玉正往他手腕上涂了什么,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她手上拿著一把藥草,已叫她碾出了汁,想來剛才聽見的動靜就是她在碾藥。

    “涂了這藥你的手明天就不容易腫了,”聞玉又拿出塊帕子替他包扎上,一邊囑托道,“后面幾天不要提重物,不出三天就能好?!彼焖俚亟o帕子打了個干凈平整的結(jié),一看就是經(jīng)驗老道。

    “多謝?!毙l(wèi)嘉玉輕聲道,他垂眼看著手腕上那方已經(jīng)洗舊的帕子,注意到素凈的帕腳上袖了個圖案,他伸手撥過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個繡上去的“玉”字。

    “玉”字的針腳不大整齊,但還算過得去。聞玉注意到他的目光,鬼使神差地解釋了一句:“我爹縫的?!?/br>
    衛(wèi)嘉玉忍不住抬手摸了下那手帕上粗糙的針腳:“姑娘一身武藝也是跟著令尊所學(xué)?”

    “嗯?!甭動穸檀俚貞?yīng)了一聲,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看他一眼,“學(xué)武強(qiáng)身健體,你要是有興趣,平時也可以練練?!贝蟾攀窍肫鹚麆偛旁谄律厦摼实氖虑?,嫌他文弱了。

    衛(wèi)嘉玉心中啞然一笑,當(dāng)作不知:“我祖父不喜我習(xí)武?!?/br>
    “那你祖父管的可真多。”她說完大約也察覺到自己沒禮貌,又彌補(bǔ)道,“不過你讀書想必很好,一個人會一樣也就夠了,像我就很不會讀書。”

    衛(wèi)嘉玉輕輕笑了一下,這姑娘打從跟他們上山起就一直寡言少語,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今天救了她的關(guān)系,此時又露出了些許清冷外的可愛來。

    聞玉收回手,心里顯然還惦記著方才那樁事情,又忍不住主動問道:“你覺得誰會想動手殺了那個屠戶?”

    衛(wèi)嘉玉一眼看出她的心思:“姑娘覺得是今晚山洞中的某個人?”

    “這山上除了我們也沒有別人?!彼f這話時原該更理直氣壯些的,衛(wèi)嘉玉看了她一眼,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既然如此,姑娘覺得是誰?”

    “我不知道,”聞玉有些煩躁地皺起眉頭,“那人要殺屠戶又為什么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