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前任后我成為他的金絲雀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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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寧伸手將藥瓶緊緊地握在手中,他低頭,嗓音很輕:“是維生素?!?/br> “什么維生素能見效這么快?” 明司寒半信半疑,伸出手背去貼周寧的額頭。 周寧的額頭依舊有些燙。 明司寒蹙眉,“還是發(fā)燒,得吃退燒藥?!?/br> 此時(shí),助理已經(jīng)將退燒藥送來。 周寧臉色蒼白,搖頭道:“不,不吃了,藥不能混吃,過一段時(shí)間再吃?!?/br> “好?!?/br> 明司寒也不逼他,于是親手把周寧的衣服脫了,給他換上了柔軟的冰絲睡衣。 親力親為,親自照顧。 周寧渾身雪白,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遍布全身,尚未消除。 他乖巧的任由明司寒?dāng)[弄他,給他穿衣服。 事實(shí)上,這種事情,二人六年前一起在出租屋里便這樣做。 明司寒喜歡照顧周寧,給周寧穿衣服,事事親力親為地照顧,無微不至。 不同的是,六年前是周寧自己耍小少爺脾氣,無賴地要明司寒伺候照顧自己, 六年后,周寧淪落為明司寒手里的金絲雀,只能乖巧的任由男人擺弄。 同一樁事情,不同的情境下,就變了味。 周寧那雙漆黑透亮的眼睛透著幾分小心翼翼,害怕。 他有些恐懼明司寒的靠近。 男人今天所作所為依舊歷歷在目,不敢忘懷。 陸如聲溢出血的腦袋,滿地的殷紅。 夜總會里男人們肆意的羞辱。 殺一儆百,以儆效尤。 明司寒成功做到了。 周寧眼眶里泛著紅,眼前模糊一片,一滴眼淚順著下巴滴落在床上。 六年過去了,為什么明司寒會從那個(gè)高大俊美的沉默少年,變成如今陰鷙狠辣的樣子。 如果這一切都是周寧的無情拋棄造成的,那么周寧認(rèn)了。 明司寒抹了一把周寧的眼淚,輕笑著抬起周寧的下巴。 對方氤氳漂亮的瞳孔里有著恐懼與害怕。 他很滿意。 金絲雀就是要害怕、不安、惶恐。 他才能牢牢地掌控周寧的全部。 “寧寧,怎么又哭了?” 明司寒難得的溫柔,他輕掐著周寧的下巴,不禁輕笑了一聲,幽深地望著周寧水潤的唇,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去。 周寧渾身發(fā)抖,卻還是乖巧的仰著頭。任由男人在他口中掠奪索取。 一吻結(jié)束。 周寧想到今日的血腥一幕,臉色便不禁發(fā)白?!拔蚁雴枴?/br> “問什么?”明司寒的心情尚可。 周寧小心翼翼且緊張地望著男人, “陸如聲,他怎么樣了?他還活著嗎?” 話音一落,明司寒眼神瞬間暴怒,陰鷙的怒火猶如暴風(fēng)雨襲來。 他牢牢地扣住周寧的后腦勺, “周寧,你還想著別的男人?”? 第三十二章 給寧寧打耳洞做標(biāo)記 “周寧,你怎么還能想著別人?” 明司寒強(qiáng)壓著心頭的怒火與悲涼,額頭暴起一陣陣青筋,泛紅的雙眸憤怒地盯著周寧,周寧被他突變的臉色嚇到了,無措地抓著柔軟的被褥。 柔軟雪白脆弱的脖頸被男人寬厚的手掌緊緊握住。 周寧似乎受到了驚嚇,臉色倏地蒼白,本就精神不振又虛弱不堪的他,渾身都開始發(fā)抖,他恐懼極了明司寒暴怒的模樣。 “我……” 周寧想到今日客廳內(nèi)的血腥畫面,想到陸如聲滿頭是血的瀕死模樣,他咬著泛白的唇,出于對舊友的擔(dān)心,問了第二遍, “我只是想知道陸如聲有沒有事情,他……他流了好多血……好像要……死了?!?/br> 周寧滿腦子都是陸如聲腦袋上傷口處流淌出殷紅的鮮血,他越想越擔(dān)驚受怕,受了驚的臉色蒼白無比,黑色漂亮的瞳孔透出幾分擔(dān)憂, 他自己怎么樣不在乎,但害怕連累無辜的人, 明司寒輕笑了一聲,俊美漆黑幽暗的瞳孔沉冷地盯著周寧,手掌不斷地摩搓著周寧的臉頰與耳朵,他的面色如常,眸中卻透出幾分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寧寧,你再次成功惹我生氣了?!?/br> “看來你還沒有真的學(xué)會聽話?!?/br> 周寧漂亮雙眸不安地凝視明司寒的臉。 近在眼前的人,狹長俊美的眼眸輕挑,黑色的眼珠近乎絕情。 他冰冷的臉色,陰鷙的嗓音,令周寧硬生生地打了個(gè)寒戰(zhàn)。 “陸如聲現(xiàn)在就在醫(yī)院里,完好無事?!?/br> “但是如果你再次提起他,那么,你以后就只能在太平間里看到他了?!?/br> 周寧的神色越來越驚慌,心臟刺痛傳來。 他微微穩(wěn)住心神,雙手抓住了明司寒的手腕,仰起頭,漆黑而清澈的漂亮眼睛里透出一絲哀求。 “我以后再也不提起別人了,你放過他吧。” 周寧跪在柔軟的床褥上,蒼白而漂亮的臉仰起,搖尾乞憐地望著高高在上的男人。 明司寒俊美的面容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素來喜怒無常的男人面無表情地欣賞著周寧低聲下氣的姿態(tài)。 周寧不知道該做什么才能消除男人的怒火,他急得雙眸沁出眼淚,咬著泛白的唇,猶豫了幾秒。 他屈辱地閉上眼睛,主動地?fù)ё∶魉竞牟弊?,萬分浪蕩的貼緊明司寒。 豢養(yǎng)的金絲雀玩物不知廉恥地取悅著主人。 周寧仰著頭獻(xiàn)祭一般地吻住明司寒的唇。 明司寒扣住周寧的細(xì)腰,反客為主,將周寧推倒死死地摁在床上,發(fā)了瘋的啃咬周寧的唇與舌,猶如餓狼正在撕咬到手的獵物。周寧的唇被咬破了皮,流了血。 明司寒摁著周寧的雙手吻了許久才放過他。明司寒坐直了身子,扯了扯領(lǐng)帶,望著周寧嫩紅的唇微張的模樣。 他望著周寧衣衫凌亂的模樣,不禁輕笑一聲####### 周寧難堪且羞恥地別過頭,眼淚掉落在干凈的床褥上,連哭也只敢小聲綴泣。 明司寒輕輕撫摸著周寧的耳垂,寬大的手掌已經(jīng)將他嬌嫩的耳朵揉紅。 周寧白皙的頸部漂亮又白嫩,修長且脆弱,布滿紅痕,讓人忍不住想在他的脖頸處添些什么,或是戴上漂亮精美的飾品。 將他裝飾得漂漂亮亮的。 供他賞玩。 那樣明司寒一定忍不住親吻他,將周寧雪白的脖頸啃咬得到處都是齒痕。 明司寒眸底醞釀起難以察覺的瘋狂癡迷。 “今晚玩點(diǎn)別的?!?/br> 周寧瞳孔漸起漂亮透明的薄霧,輕抓身下干凈的床褥。 家養(yǎng)的金絲雀正在迷茫地望著明司寒。似乎不明白,對方又想出什么方法來折辱他。 明司寒的語調(diào)聽不出喜怒,“寧寧,記住想讓我高興就遵循我定制的游戲規(guī)則。你要乖……” 說著, 明司寒用手銬銬住周寧纖細(xì)的雙手,防止他待會亂動。 周寧驚恐地掙扎著,手腕被磨出了紅痕,“做什么?” “可能會有一點(diǎn)痛,寧寧,你需要忍著點(diǎn)?!?/br> 痛? 做什么會痛? 周寧惴惴不安地望著男人。 明司寒打電話讓助理拿工具。 沒過多久, 助理就將黑色的工具箱放置樓底的茶幾上。 明司寒下樓,拎起黑色工具箱回到房間內(nèi)。 “到底……要……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