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前任后我成為他的金絲雀 第26節(jié)
周寧大腦空白,心下越來越恐慌,心跳一下、一下,慢節(jié)奏地輕跳著。 他迷茫地望向明司寒手中的黑色工具箱。 明司寒打開工具箱。 工具箱里面,竟是一整套黑金色穿耳孔工具套裝。 一個黑色的穿耳器,一瓶消毒液,一盒藥膏,一個透明包裝袋里的三款銀色耳釘。 . 周寧呆了呆。 意識到明司寒要做什么之后,周寧抗拒極了,他不停地后退,驚恐地搖頭,渾身都在訴說拒絕。 “我不要……我不想打,不想穿耳洞。我不要,不要打?!?/br> “我不想打……” 周寧的逐漸泣不成聲,他哀求著一步步拿著穿耳工具走來的明司寒,粉圓白的腳趾頭也在瑟縮著。 明司寒握住周寧纖細的腳踝,將他拖了回來,“不準亂動。”說著。明司寒將工具箱放在床頭。 “寧寧,不要害怕。” “只是打個耳洞,我想親手給你的身體做標記。” “我會給你做好消毒,這個只有一點點痛?!?/br> 周寧驚恐地望著男人拿起穿耳洞的工具,他不住地搖頭,屈辱地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他不停地哀求,“求求你了,我不想打耳洞,我不想被做標記。我是人,我不是你養(yǎng)的畜生。我不想打……” 身體是周寧自己的,他不想連這點自主權力都被剝奪,那樣他和金絲籠子里圈養(yǎng)的寵物有什么區(qū)別? 只有養(yǎng)的寵物才需要做標記。 只有養(yǎng)的寵物才會被關在家里不準出門。 只有養(yǎng)的寵物沒有身體自主權,身體只能由主人支配。 “寧寧,乖,不會痛的。” 明司寒修長的手掌骨節(jié)分明,牢牢地抱住周寧的頭部,禁止他亂動。 “我不想打耳洞……” 周寧雙手被拷在床頭,根本動彈不得。 他不停地哭著哀求明司寒,漂亮瞳孔中泛起薄霧,白皙的臉上已是橫七豎八的淚水。 明司寒將周寧抱在懷里,居高臨下地望著哭得可憐的周寧,他輕笑一聲,手背擦拭周寧的眼淚。 低沉磁性的嗓音無比的溫柔且耐心, “寧寧,只打右耳洞,乖……穿了耳洞,戴上我給你挑選的耳釘,做了標記,你就永遠都是我的了?!?/br> “不要亂動,否則,一不小心打歪了,是會痛的?!?/br> 明司寒揉捏了周寧的右耳耳垂,確定好了耳洞的位置,給周寧的耳朵做了消毒,手也消了毒。 周寧感覺耳朵很涼, 他害怕地顫抖著,眼淚不停地掉落。 “不要打耳洞……” “不要打……” 他的哀求并沒有讓男人手下留情。 明司寒單手固定住周寧的頭,腿部膝蓋壓倒周寧的腿,防止他亂動。 周寧害怕的渾身發(fā)抖,他怕疼,從小就怕疼。 尤其害怕往身上穿耳洞,戴臍釘,唇釘,諸如此類的標記。 所以他的身上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 周寧小聲地嗚咽著。 “寧寧,我要開始了,不要動?!?/br> 明司寒將耳釘槍對準周寧的耳垂,快準狠地打了下去,剎那間,耳垂被穿孔,少量血液溢出。 周寧感覺到耳朵一陣尖銳的刺痛感。隨之而來便是火辣辣的輕微疼痛。 他驀地就不掙扎了,漂亮的雙瞳倏地呆住怔怔地,無神地凝視天花板的暖白色燈。 眼淚也似乎凝住了。 他渾身都沒有了知覺。 打耳洞并沒有很疼, 可是他的尊嚴與傲骨,卻好似因為一個耳洞蕩然無存。 “寧寧,打好了?!?/br> 明司寒獎勵般地親吻周寧眼尾的淚,他笑望著瞳孔呆滯的周寧,將親自挑選的一款簡約的黑色迷你精致耳釘給周寧戴上。 他給周寧解開了雙手,抱著他,瞳孔難掩喜愛。 “寧寧,你戴上這款耳釘很漂亮?!?/br> “記住哦,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自己摘掉,否則就懲罰你?!?/br> “還有……這是定制款,里面放了微型定位器。不管你去哪里,無論天涯海角,我都一定能找得到你?!?/br> 周寧雙眸失神地看向明司寒。瞳孔模糊一片,淚水打濕了衣襟。 右耳耳垂的刺痛感不停地提醒他,明司寒在他的耳朵上做了怎樣的標記,這個標記又代表了什么屈辱的含義。 明司寒的視線一直死死地盯著周寧右耳的耳釘,他似乎為了周寧身上有屬于他的標記而感到高興。 男人素來喜行不怒于色。 他心里的喜悅并未表現(xiàn)出來, 他一副高高在上地賞玩金絲雀的模樣,戲謔而狎玩的眼神猶如盯上獵物的蛇。 “周寧,不準哭,你要為此感到高興。因為你是唯一特殊的?!?/br> “畢竟我從來沒有給我的其他小情人做過標記?!?/br> 明司寒說下一句話的時候,細細地揣摩欣賞著周寧的神情。 他沒有養(yǎng)過其他小情人。 他這樣說只是想要看周寧痛苦絕望的神態(tài)。 他要周寧和他六年前一樣的絕望、窒息、痛苦……墮入被戀人背叛的黑暗深淵,疼得無法自拔。 只有體驗和他一樣的感到疼痛,那才是公平。 周寧必須為當初玩弄他感情、出軌背叛他、拋棄離開他……而付出代價。 最好痛不欲生,最好活在悔恨中。 然后乖乖地跪在他腳底下做金絲雀。 “周寧,你怎么又哭了呢?” 明司寒用手背擦拭周寧的淚水。 他輕笑了一聲,態(tài)度高高在上地羞辱周寧。 ################### ################### 周寧臉色蒼白透明了一分,手銬的勒痕印在手腕,無力地垂落,雙瞳微微渙散失神。 猶如失去了生機的枯葉。 明司寒見到他這幅死人樣,壓下心頭的怒火瞬間沖上腦門。 他捧著周寧的臉,陰鷙的雙眸冷冷地注視他,“周寧,你是死人嗎?為什么一點反應都沒有?說話,說話!” 周寧實在沒有力氣和男人抗衡,也沒有思緒牽引他該回些什么話,他乖順地任由男人擺弄。 明司寒掐著周寧的下巴,冷冷地命令:“說話!” 說什么呢? 周寧渙散地望著男人近在咫尺的陰冷面孔,大腦一片空白,被男人逼著說話的他,不得不從喉中小小地、輕輕地喚了一聲。 “喵……” 他不知道怎樣才能消除男人的怒火了。只能學著小貓的叫喚取悅他。 也許這樣就能讓他高興了吧。周寧天真地心想。 明司寒漆黑陰鷙的瞳孔微微僵硬。 他望著周寧蒼白又病態(tài)的面容,以及無神的雙眸,毫無尊嚴地取悅他的模樣。心里有股說不出的滋味,他的目的達到了,又愛又恨的面孔近在眼前,周寧已經(jīng)是他唾手可得的囊中之物, 可他沒有報復成功的快感。 心里反而越來越空虛……? 第三十三章 強制給寧寧刺青紋身 明司寒放過了周寧,他關了燈,將衣服與工具箱拿走,門也重重地關上。 他走了…… 整個房間一片黑暗與寂靜。 周寧松了一口氣,無神的雙瞳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的燈。 耳垂傳來的輕微火辣辣的痛感讓周寧無法忽視。心中思緒紛亂,擾得周寧大腦放空,過了許久,便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