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前任后我成為他的金絲雀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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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明司寒每天晚上照例來別墅中玩周寧。他除了在床上弄周寧,與周寧很少說話。 偶爾會撫摸周寧的耳朵,瞳孔幽深,一句話也不說。 明司寒的態(tài)度仿佛只將周寧當(dāng)成泄/欲的工具。 周寧每天一個人面對空蕩漆黑的別墅,孤獨地數(shù)著時間等明司寒的臨幸。 他的世界里,除了明司寒,就只剩下明司寒。 他被禁止出門,禁止穿衣,禁止與其他人說話,徹底被圈禁在金絲籠中,配合著明司寒做出一切能夠取悅他的事。 周寧呼吸自由空氣都是奢求。他偶爾打開窗戶,望著窗戶外自由地遨游在天空的鳥兒,眼中都會透著一股向往的神色。 他渴望著自由…… . 這晚,周寧睡得并不踏實。 他做了許多噩夢,夢里,他被一條巨大的雪白色惡狼追趕,雪狼的眼冒綠光,尖牙能夠輕松的撕碎周寧。 周寧逃跑了許久許久,雪白惡狼依舊不放過他。 不知過了多久。周寧倒在地上,通體雪白色的惡狼撲了上來,張大了嘴將周寧的大腿整塊撕咬下來…… “不,不要……不要……” 周寧額頭布滿了細細的汗珠,黑色纖長的睫毛垂落眼下,微粉的唇瓣輕輕張開,喉間發(fā)出幾聲輕輕的痛苦呻.吟。 他從睡夢中驀然驚醒。 不停地喘著粗氣。 “這是哪兒?” 周寧輕輕睜大了瞳孔,雙眸無神地望著前方。 四周一片漆黑黑暗,周圍靜謐無聲,黑暗的空間里沒有一丁點光滲透進來。甚至有水滴滴落的聲音。 這并不是他所熟悉的環(huán)境。 甚至很像……地下室。 還在夢里嗎? 周寧的心越來越驚恐,額頭的汗珠越來越多,出于害怕,他欲從床上起身,查看周圍的陌生環(huán)境。 鐵鏈哐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糇运闹珎鱽恚诤诎涤纳畹拿苁覂?nèi)顯得格外清晰。 周寧這才驚覺, 他的手腕,腳踝皆被鐵鏈鎖住,脖子也被戴上頸鏈圈。 “阿寒……” 周寧的嗓音輕輕顫抖。他越來越驚恐,心跳越來越快,眼眶紅了一圈,似要落出淚來,急得掙扎著,渾身的鐵鏈在哐當(dāng)當(dāng)響。 “阿寒!” 周寧猶如應(yīng)激了的小貓兒一樣失聲叫喚,不停地顫抖著喚明司寒的名字,仿佛這樣便能尋求安全感。 除了明司寒,沒有人會這樣對他。 可是,除了明司寒,沒有人能將他從黑暗中解救出來了。 周寧猶如被關(guān)在籠子里受了驚的小貓,猶如黑暗中的金絲籠中雀,絕望、害怕又破碎的神情令人動容。 周寧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更加不知道明司寒這樣將他關(guān)起來,又要如何對待他? “我錯了。阿寒,我知道錯了,不要把我關(guān)起來。這里好黑……我好害怕……” 周寧哭得嘶啞又傷心,他緊緊地蜷縮著抱著雙腿,涼風(fēng)陣陣襲來,吹得他未穿衣的身體有些發(fā)冷。 耳朵的耳釘透出一絲銀光。 “阿寒……我怕黑……我真的知道錯了,知道錯了,不要再懲罰我了……” 周寧不停地認錯,可他也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他茫然地認為自己一定惹明司寒不高興了,他不停地思考,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找理由。 可是他這幾天都很乖,一直在房間里哪里也沒有去,明司寒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做錯了什么? 周寧將頭埋在腿間,眼淚滴落在大腿上。 倏地, 樓上的鎖鏈聲響起。 周寧被驚得抬起頭,眼睛尚掛著淚,茫然失措地望著前方。 地下室內(nèi),燈光被人打開。 室內(nèi)通明徹亮。 明司寒一身西裝正裝,握著手中的工具箱一步一步地邁著長腿從樓梯走了下來。他轉(zhuǎn)過頭,陰鷙的雙眸注視著周寧,驀地,他輕笑一聲, “寧寧,醒了?。俊?/br> 周寧眼掛淚珠,看見明司寒的那一刻,他猶如看見救世主一般,渾身鐵鏈哐當(dāng)當(dāng)?shù)仨?,他抓著被褥,漂亮漆黑的瞳孔里有幾分渴望?/br> 渴望對方放他出去。 “阿寒,我,我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關(guān)著我?” 周寧跪坐床上,仰著頭目視著男人一步步邁長腿走來。 明司寒伸出手揉了揉周寧的頭,俊美的瞳孔透出幾分笑意,他低低地笑著:“寧寧,不怕,今天給你做第二個標記?!?/br> 什么? 周寧輕微地睜大雙眸,呼吸變得輕了許多,呆呆的望著男人,心下猛的一跳。 第二個標記? 第一個是耳釘。 第二個是什么? “不,不要做標記了。” 周寧有些驚恐,他伸出手抓住明司寒的衣角,滿臉寫著害怕,不住地拒絕搖頭:“不要再做標記了,阿寒,不要這樣了……” 明司寒不為所動,陰鷙的雙眸一點一點的變冷,高高在上地望著不停祈求的周寧。他不怒反笑,周身氣勢壓迫感極強。 他掐住周寧的下巴,迫使周寧仰起頭,與自己對視。 “寧寧,作為我養(yǎng)的貓,你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br> “我給你還了高額債款,給你吃給你穿給你住,我花錢養(yǎng)著你,你就得接受我賜予你的一切?!?/br> 明司寒欣賞著周寧一點一點絕望的神情。他的手指往下流連,又輕而易舉的看到周寧在難堪地低頭,喉間難耐的發(fā)出聲音。 周寧都在他身下承歡多少次了,怎么羞恥感還這樣強? 明司寒很滿意周寧這幅模樣,毫無尊嚴,傲骨全無,患得患失,跪著趴著搖尾乞憐,比那些ji還要低賤卑微。 縱然心里空虛,明司寒也要將周寧牢牢地掌握在手里,告訴所有人,周寧是明司寒的所有物。 他要在周寧的全身上下都打上屬于明司寒的烙印。 讓周寧再也沒有臉面出軌背叛,讓他再也不敢勾搭別人。 “這次是……是什么標記?” 周寧呼吸起伏不定,他仰著頭看向男人,牙齒都在發(fā)顫。 他想拒絕,可他無法拒絕。 明司寒給了他錢,給他還了幾千萬的債款,他欠了明司寒的錢。 他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得到自由…… 周寧的眼神逐漸絕望。 “寧寧這么聰明,上學(xué)的時候?qū)W東西就快,不如猜一猜,這次是什么標記?” 明司寒俊美的面容泛起一抹笑容,他笑得猶如惡魔,將手中的黑色箱子輕輕的放置在一旁的桌子上。 他緩緩打開箱子,里面有酒精、酒精棉片、顏料、水性筆、刺青針…… 周寧的雙手緊緊地抓住被褥,將被褥抓得凌亂無比。 望著箱子里的工具,周寧眼前陣陣發(fā)黑。 是刺青。 繼打耳洞,戴耳釘之后, 明司寒又要親自給他刺青紋身…… 刺青啊…… 那東西紋在身上,可是一輩子都洗不掉的。 周寧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 六年前明司寒家里一貧如洗,窮得叮當(dāng)響,但是他會一個月只吃饅頭,和吃咸菜,省錢只為給周寧買昂貴的戒指、手表。 但那些錢,根本不夠和周寧這個金枝玉葉的大少爺談戀愛。 于是明司寒為了賺錢,去學(xué)過刺青紋繡等專業(yè)技術(shù),賺了不少錢。 然后將這些錢攢下來,全部花在了周寧身上。 學(xué)了刺青紋繡之后。 明司寒有好幾次像大狗狗一樣將頭埋在周寧的脖頸,抱著周寧,輕聲說:“寧寧,寶寶~好想給你紋身,紋在最明顯的地方,讓所有都知道,你是我的。” 周寧當(dāng)初的脾氣很差,聽了這話瞬間氣得毛都炸了,他推開抱住他的人,憤怒地甩了明司寒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 明司寒耳光出現(xiàn)了紅色的巴掌痕。 他眼眶紅,知道自己說錯話惹小少爺不高興了,不停地對周寧道歉:“寧寧,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對你這樣,寶寶不要生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