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倒有幾分似你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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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這些都是臣仔細(xì)挑選之后的世家子畫像,您過目?!蹦┝?,還悄悄說了句,“陛下放心,王夫不知此事?!?/br> 高稚手扶著額,禮部尚書已經(jīng)堵了她好幾日,現(xiàn)在她已深刻感覺到,比上朝更痛苦的是下朝,比批奏折更痛苦的是選美人……哦不,是美男。 原本她是想直接駁了的,但朝中關(guān)于成昀的揣測依舊沒有消停,若是她在此時公然表示自己只會有一位王夫,就等于是將他架在火上烤。 行事需有策略,與其正面硬剛,不如拖沓一時,自登基以來,高稚已悟出不少為君之道,每每想起從前成昀為她背負(fù)了那么多無端的質(zhì)疑與斥責(zé),她就覺得心中內(nèi)疚又自責(zé),發(fā)誓絕不再讓他受這些委屈。 她胡亂地翻看著面前的美男子畫像:“啊,臉上這么大一個痦子,不如王夫俊秀。這個顴骨過高,恐會克妻,朕有些怕他,這個年紀(jì)太小了……” 禮部尚書詫異地看著被扔在一邊的畫像,有、有這么夸張嗎? 那些人其實(shí)沒什么問題,高稚不過是想隨便找點(diǎn)理由打發(fā)了,她一張接一張地挑著毛病,卻忽然在看見最后一幅畫卷的時候,停住了。 見女帝怔住了不說話,禮部尚書心中偷笑,陛下果然是喜歡謝家子的相貌,最后一幅乃是謝家旁支的一位小公子,名喚謝鈺,年方十七,乃是謝成昀的子侄輩。 “王夫駕到——” 聲音剛落,謝非就已經(jīng)大步邁入御書房,高稚手忙腳亂,將畫卷往地上一扔,順腳往書桌下踢了踢,想借桌布假以遮擋。 誰料他眼尖,早就看見她的動作,再加上滿頭大汗的禮部尚書杵在那不知所措的模樣,簡直是用身體在大聲喊著:我們在背著你密謀選夫呢! “王夫來了,臣就先告退了。”禮部尚書抱著那堆被高稚嫌棄了一番的畫卷,奪路而逃。 謝非屏退了御書房內(nèi)所有伺候的人,似笑非笑地看著高稚:“陛下,作甚呢?” 先前誤會重重,一樁樁解開之后,二人說好之后不再對彼此隱瞞,但高稚又怕他不悅,只得避重就輕地答道:“禮部尚書拿了些世家子弟的畫像,想再選幾位王夫入宮,我本想直接推辭了,卻又怕有人借題發(fā)揮在朝堂上彈劾你?!?/br> 謝非將她抱在懷中,手指不安分地從她的領(lǐng)口探入:“是么?他們彈劾我什么?女帝喜歡我,獨(dú)寵我,那是我謝成昀的本事,不怕死的只管來試試好了?!?/br> 輕捻著她胸前挺立的乳珠,身下的欲龍漸漸蘇醒,yingying地頂在高稚的臀rou上,盡管成婚好幾年了,她還是稍稍一被挑逗就臉紅,一如從前女兒家時的模樣。 謝非愛極了她欲拒還迎的嬌媚模樣,低著頭去吻她,手指又探入了花xue中。 他啃咬著她的耳垂,舔弄著她的脖頸:“怎么辦呢,臣曾聽聞,女子叁十如狼四十似虎,再過幾年陛下欲望鼎盛之際,若臣不能滿足,可怎么是好?” 言談間,他的指尖撥開兩瓣嬌花,手掌心按在那道rou縫上,一圈圈地揉著嫩xue,掌心的溫度越來越高,揉搓著的xue口也是越發(fā)guntang,倏然間,一道粘膩的蜜液順著縫隙流淌了出來,從謝非的指縫間溢出來,沾得他滿手都是。 謝非眸中輕笑,這么不經(jīng)撩,又不經(jīng)cao,他一只手就能把她玩得欲死欲仙,再來幾個?只怕她小命不保。 如何能萬歲萬萬歲? 為了大祁的社稷,他必不可能讓這樣的悲劇發(fā)生。 “公主——”他又似從前那般喚她,咬著她的耳朵,溫?zé)岬暮粑鼑娙胨亩仯堑盟质且魂囕p顫。 “還是讓臣來滿足你吧?!?/br> 他埋頭銜著方才已經(jīng)被玩弄紅腫的乳珠,一手去解她的衣裙。 高稚殘存著幾分理智:“別,這里是御書房,一會兒可能還有臣子來尋我?!?/br> 長指兇猛地?fù)v入她的xue中攪弄,噗呲噗呲水聲連連,他嗤笑了一聲:“正好讓他們聽聽,陛下有我一個人就夠了,省得整日來添堵。” 他掏出來早已硬得發(fā)燙的roubang,兩手托著高稚的腋下,將她整個人舉起放在在自己的腿上,整根沒入之后,又扶著她的腰前后扭動,下體嚴(yán)密貼合著抽插,每一下都頂?shù)搅怂淖钌钐帯?/br> 花壺內(nèi)又熱又緊,吸得他低喘出聲:“公主,公主夾得好緊。” 高稚最受不了他歡愛時滿口sao話,紅著臉伸手去捂他的嘴:“你別說話?!?/br> 他伸出舌頭去舔弄她的掌心,高稚癢得不行,縮回了手憤憤地斥責(zé)他:“謝成昀,你怎變得如此無恥。” 淺笑之后,謝非耐著性子教她:“公主用乳兒堵住臣的嘴,臣就不能說話了?!?/br> 嘴上雖這么說著,然而卻等不到高稚有所動作,徑自托住了那兩團(tuán)綿乳,將它們擠壓在一處,輪番舔弄,白嫩的乳rou被他邊擠邊咬,像兩只剛剛泛紅的桃子。 “別的桃子越吃越少,怎么公主的桃子越吃越大?!彼缘眠七谱黜?,身下還在不斷往里插搗,上下都是yin靡的水聲還不夠,他將兩團(tuán)乳rou擠在一起,伸出舌頭從中間的縫隙處舔過。 高稚的臉紅得要滴血,怎么成婚之后他越發(fā)孟浪,大有一發(fā)不可收拾之勢。 啐了他一口,高稚罵了句:“再大的桃子都堵不住你的嘴是么?” 謝非低低地笑:“我怎么也算美猴王,得吃蟠桃才能堵住。” “竟還有人搶著當(dāng)猴子的?!备咧杀凰盒?,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猴子臉上都是毛,你臉上干干凈凈,我看倒像是唐叁藏?!?/br> 他用力往里一頂,戳到了花核之后更是頻頻搗弄,邪笑著:“公主,金箍棒都給你用了,還不信么?” 高稚舒服地瞇上了眼睛,哪里還聽得進(jìn)他的話,閉著眼乖巧地伏在他的肩頭,任由他抽送搗弄,xue內(nèi)酥軟一片,xiele一次又一次。 御書房內(nèi),謝非射得盡興,替她擦拭完畢之后,伸手一撈,將那卷被她扔了的畫像拿出來。 高稚斜倚在他懷中,老老實(shí)實(shí)地交代:“方才我確實(shí)多看了幾眼,也不過是覺得這小郎君倒有幾分似你從前,我從未見過成昀年少模樣,一時恍惚了。” 謝非饒有興致地端詳著那幅畫,高稚本以為他要吃醋生氣,再發(fā)起瘋,折騰的又是自己,忙解釋道:“我也不過是想著,成昀十七歲是否也如這般模樣,絕對沒有其他念頭?!?/br> 誰料他卻朗聲笑著:“那稚兒可要將這畫卷收好了?!?/br> “誰說這是謝鈺?改明兒我回謝家問問,是哪個不開眼的,拿了我少時的畫像來誆騙你。”他指著微微泛黃的邊緣,還有畫像上他眼角處,“稚兒,睜大眼睛好好瞧瞧,這是不是你夫君?” 高稚接過了畫卷,仔細(xì)瞧了瞧,果真是有些年數(shù)了,不像是新畫的。 畫中的少年,眼角處一粒小小的淚痣,位置的確與他眼角的這顆一模一樣。 他溫柔的揉著她的發(fā),高稚只覺得眼眶有些潮濕,原來不論他什么年紀(jì),她永遠(yuǎn)都會為他心動。 ———————————————— 甜死誰了?哦……甜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