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外甥像娘舅,都怪高澄。(含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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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非有些頭痛。 太陽xue處突突的跳,時不時還伴隨著針扎在心上的那種刺痛。 “我謝成昀不說七步成詩才高八斗,寫幾首辭賦總歸不在話下吧?”謝非的雙手背在身后,在房中來回踱步,今日是他們回謝家共度中秋的日子,他心情卻不佳,腦子里嗡嗡的。 一旁的高稚拼命點頭附議,謝非又說道:“稚兒也是十四五歲就能作出國策來的?!?/br> 說罷,痛心疾首:“為何麟兒完全不像你我?” 見他一副對兒子嫌棄至極的模樣,高稚不樂意了:“種是你親自播下的,孩子也是你看著出來的,那眉眼與輪廓,那一處不像你了?” “枉費我日日親自督導,竟教出這樣的東西來!”謝非一把抓起今晚賞月時,謝天麟作的畫和題的詩,遞到高稚面前,“得虧我藏的快,否則讓他當眾念出來,今晚別賞月了,賞我的笑話就行了?!?/br> 畫中的一輪明月倒也算得上圓潤,只是那水墨繪的竹枝歪斜扭曲,竹葉好似雞爪,還有一行狗爬字襯托,那幾筆水墨倒不顯得滑稽了。 高稚辨認了許久,才看清了兒子寫的是什么。 抬頭月兒真圓,心中感慨萬千,父親逼我作詩,今夜注定無眠。 她原本還想著大概是謝非望子成龍,過于嚴苛,然而此刻看著這幅畫和這首詩,著實說不出一句替麟兒辯解的話來。 “你剛才問我什么來著?”高稚將畫折好,又問道。 謝非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枉費我日日親自督導,竟教出這樣的東西來?” “不是,上一句?!?/br> “為何麟兒完全不像你我?” 高稚連連點頭,就是這句,她回道:“應該是應了那句,外甥像娘舅,都怪高澄?!?/br> 夫妻二人一番商量,覺得麟兒如此不成器,完全是因為有個不成器的舅舅! 謝非從身后擁住了高稚,去咬著她的耳朵:“第一回造人沒什么經驗,既已知曉其中的門道,要不再試一回?” 他信誓旦旦保證:“下一個絕對不會這樣?!?/br> “你要不要臉?”高稚沒想到,他想誆騙她去床上還能編出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推了他一把想要躲閃,卻被摟得更緊。 欲念升起,竟叫人是一刻也等不及了,謝非急吼吼地去揉她的雙乳,拽著她的肩往床榻邊拖,將她推倒在床沿后,更是迫不及待地去含住那挺立的乳珠,口中說著:“臉被兒子丟盡了,看看這回能否找補回來?!?/br> 這不是在長樂宮里,屋外也沒有人伺候,高稚心中有些緊張:“你輕一些,別讓人聽見了?!?/br> 換了個地方,謝非反而更加興奮,身下之物甚至都不用刻意挑逗,就硬挺了起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從她身上爬起來,從衣櫥中翻出一套謝家侍女的衣衫來。 原本是讓人備在那,打算明日讓她穿的,今夜忽然來了興致,竟不想等了,高稚在他的連聲哄騙之下,紅著臉換好了衣衫。 她捏著裙角偷偷看他的模樣,仿佛還是幾年前那個一見他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小公主,關于她的所有,謝非都深深刻在腦中,小心保管。 那時他氣憤于高稚的利用,便想著狠狠折辱她一番,金嬌玉貴的小公主穿著謝家侍女的嫩黃色衣衫被他按在床上用力cao干時的無助模樣,每次回想起來,都是心頭一緊。 此刻謝非倒不急了,沉著臉恢復平日里清冷自持的模樣,出聲命令道:“到我身邊來。” “成昀——”高稚隱隱知道他想做什么,卻還是有些羞赧。 “放肆,我的名諱也是你能隨意叫的?”他隔著衣衫在她乳rou上擰了一把,以示懲戒。 高稚胸上一痛,然而身下卻泛出不少水來,低低地喊了一聲:“大公子。” 她將頭發(fā)全部綰在頭頂,臉頰紅撲撲的,仿佛還是二八少女的嬌憨模樣,然而生育了麟兒之后,胸乳又比從前漲大了不少。 謝非冷著臉將人拽過來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從她領口里探入:“你這丫頭,生來就是勾人魂的么?小小年紀一對乳兒卻這么大,可是讓男人破了身,吸大的了?” “大公子,你怎么能這樣……”高稚越說臉越紅,原本不甘心被他那樣撩撥,想要放出些狠話也來挑逗他一番,可是話到嘴邊怎么也說不出口。 真的好羞恥。 謝非卻朗聲大笑:“莫非還是處子身?待本公子來親自查探一番。” 他伸出兩指,撥開她的衣裙輕松插入了身下的花xue,方才被他又是吸乳又是撩撥,xiaoxue內早已涌出不少花蜜來,再被他指頭攪弄插搗,蜜液竟越流越多,流淌在謝非的手上腿上到處都是。 謝非抽出手,攤開在她面前,月光下,滿手晶瑩一片。 高稚扭過臉去躲,不想看他,誰料謝非卻低低地笑道:“分明早就被男人吃干抹盡了,還和我在這里欲拒還迎?!?/br> 他重新將她按在床頭,狠狠地去吻那柔軟的唇,她的口中滿是香甜的蜜意,越吻竟越陷得深,高稚只覺得被他這樣禁錮著,欲望反而釋放地更厲害,她心中想著,待他發(fā)泄完了之后,必然免不了又要調笑她的稚嫩,于是心一橫,將雙腿纏在他的腰上。 “大公子,你今日要了我的身子,明日可會娶過我門?” 謝非只覺得魂都被她那一聲柔情蜜意的大公子給吸走了,小腹處硬邦邦的一片,分身早已高高地翹起,就等著一探幽xue。 他不回話,急著去撥開她xue口的花瓣。 高稚卻偏要等他的回答,硬是用膝蓋頂著他的小腹,不讓他順利地插進去,她嬌嬌地逼迫他:“大公子,你若不說清楚,今日可休想進來?!?/br> 與她如此閨閣之趣,直叫謝非心頭歡喜,他改為騎坐在她身上,雙手抓著她一對嫩乳揉搓著,一邊揉得她嬌吟連連,一邊喘著氣沉聲道:“好乖乖,你讓公子弄爽了,命也給你?!?/br> 謝天麟拎著自己憋了許久寫出來的詩,走到父母親的房門外,恰好聽見了房中一番對話,仿若天雷滾滾。 中秋之夜,父親居然和家中侍女在…… 他顧不得會被揍死的風險,急切地去拍門:“父親,父親——孩兒將詩作好了,父親快開門看看吧!” 床榻間的聲響戛然而止,男子的低喘和女子的嬌笑聲都停了,半晌之后,謝非回了一句:“今兒太晚了,明日再來吧?!?/br> 謝天麟心中想著,一定要令父親懸崖勒馬,斷不能做出傷害母親的事端來,狠下心繼續(xù)拍門:“父親若不出來指點一二,孩兒今晚真的就徹夜無眠了!” 高稚早已將衣裙整理妥當,推了謝非一把:“剛剛還怪孩子不長進,如今人家徹夜不眠來作詩給你聽,你又不理,是什么道理。” “這小兔崽子非要氣死我才甘心!處處跟我對著干!” rou到了嘴邊卻不能吃,謝非心中窩火,咒罵了無數遍這小討債鬼。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絕世好詩,值得大晚上不讓你父母親睡覺,也要看的。”看著父親拉開門看著自己的那一瞬間,臉色陰沉至極,謝天麟心頭一顫。 然而……父親剛剛說什么?父母親?在睡覺??? 高稚笑意盈盈地走出來:“麟兒,怎么這么晚還不睡呀?詩呢,讓我們看看吧?!?/br> 謝天麟整個人當場石化。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剛才分明、分明聽見里頭說什么,大公子,好乖乖…… 若干年后,謝天麟懷中摟著嬌妻,說起自己童年趣事,懷中的美人咯咯地笑他:“你那頓打,挨得著實不冤?!?/br> ———————————————— 我說啥來著,女兒是前世情人,兒子是前世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