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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昭昭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微微抬起頭,問道。 冰涼的觸感令他的身子一激靈,旋即反應(yīng)過來,將柔荑握住,貼到唇邊,輕輕點了點。 對我來說,倒是沒什么大事,陛下脾氣上來了,不過是訓(xùn)斥我一頓了事,再氣不過,便把我的官貶上一級。 按說同為主將,這責(zé)任兩個人應(yīng)當(dāng)是一半一半的,全擱到一人身上也算是賣她家這個交情了。 貶官這一事,對他來說,并不是一件小事,他可是從底下極其艱難地摸爬滾打上來的 。 不過為你,攬下這攤事也值得,只是你莫要負我。 唇吮.上她的手,不似剛才這么柔和,有了一種餓了許久的猛獸,見到了獵物使勁掠.奪的感覺,想將她緊緊地攬入懷中,再不放開。 激得韓昭昭倚在他懷中的身子一顫,微微側(cè)過身,另一只手輕輕拉著他的胳膊搖了搖,臉上泛起了紅暈:別在這里。 聲音越來越低,軟軟糯糯的,說是拒絕,卻宛如往火上澆油,更激起他深不見底的欲.望來,宛如欲拒還迎一般。 陳子惠的喉結(jié)動了動,唇離了韓昭昭的手。 不在。 克制住自己的欲望,陳子惠吐出來這兩句話。 韓昭昭以為他還要做些什么,身子瑟縮著,往后退。 又聽他道:看這時候,快該去拜見陛下了。 日頭將將移到中天,站在院中,陽光已經(jīng)有些刺眼。 若是站得累了,便回去吧。 韓昭昭本就瘦,這幾天遇到了這么多事,經(jīng)了這么多的折騰,更是瘦了,寬大的衣服穿在身上,風(fēng)過時,袖中盈滿了風(fēng),更顯得整個人弱不禁風(fēng)。 陳子惠的手習(xí)慣地搭在了她的纖腰上。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說罷又是一笑,另一手輕輕地撫過韓昭昭的發(fā)梢。 在韓昭昭剛要跨進門的時候,有人從院外跑進來,見陳子惠,拜了拜,見到韓昭昭,猶豫了一刻,很快就找到了合適的稱呼,稱她為夫人,對她亦是拜了拜。 之后,才說是宮里的人傳來信,時候到了。 陳子惠該去拜見皇帝了。 陳子惠看了一眼韓昭昭,依舊是有些不放心,又囑咐了句:一會兒你不要出院門,就在這里,等我回來。 見韓昭昭的臉上仍有迷惑,又接著對她耐心地解釋:現(xiàn)在京城里盡是楚王的人,匈奴的人也會混進來,正值多事之秋。 秦縣丞臨死前說的一番話,他也是聽到了,韓昭昭因為秦縣丞的緣故,被匈奴人盯上了。 與楚王和匈奴人都交過手,他最害怕的是那隱藏在右賢王背后的人,在勉勉強強打了場勝仗的晚上,他與那人交了次手,發(fā)現(xiàn)此人絕不簡單,有了棋逢對手的感覺。 秦縣丞還說,下一步,禍起中山郡,中山郡是楚王的勢力范圍,這一點,根據(jù)他手下探子的報告,已經(jīng)見到了苗頭,再怎么樣,都會影響到京城。 并州的動亂只是一個引子,如今他們在京城,楚王也在,正是制造動亂的好時機。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這段時間,恐怕都不會安寧。 我一會兒就會回來,別擔(dān)心。 怕韓昭昭因為秦縣丞的死,擔(dān)心他被責(zé)罵成什么樣子,他又補充了一句。 韓昭昭點了點頭。 忽然,他又想起來韓德元,道:有我在,你父親也不會有事的。 至少,在與韓昭昭成婚之前,他是不會讓韓德元出事的。 至于以后,看時運與他的心情。 第80章 莫要挨我 ◎ 陳子惠離開了,走的時候面帶笑容,一點兒也不見擔(dān)心的模樣。 他走之后,偌大的院子◎ 陳子惠離開了, 走的時候面帶笑容,一點兒也不見擔(dān)心的模樣。 他走之后,偌大的院子, 只余下韓昭昭和幾個侍衛(wèi)。 知在這個時候還能在院中看守的侍衛(wèi)必然是陳子惠極其親信的人,不是她能拉攏得來的, 與他們無甚話可說,剛剛在院子中, 也幾乎把景致轉(zhuǎn)了個遍,該記的地方已經(jīng)記清楚了 , 她便進了屋里頭。 一切都是熟悉的布置, 隨意找了一把椅子一坐,再舒適不過,只是忽然想到這是在別人的家里頭,那股舒適感便散去了大半。 身上帶著的還是別人的東西。 這玉鐲是她特意戴在手上的, 她知道,陳子惠必然會注意到她手上戴著的東西的,若是見了這個鐲子,算是正合他的意。 還有他送給她的簪子。 他走后,韓昭昭便將簪子從頭上拔了下來,驀地想起方才裝著簪子的盒子, 一愣,將簪子放在手心端詳了片刻。 與鐲子的質(zhì)地一樣,都是由上好的羊脂玉制成, 摸起來冰涼, 手感是極好的。 翻來覆去看了幾眼, 又用手摸了摸, 她注意到上面似乎有細微的凹凸不平的痕跡。 仔細一看, 似乎有字。 屋里有些暗,看不大清楚,她把玉石拿到陽光下,終是看清了個大概。 上面寫了一句詩,憶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1)。 詩句寫的是江南一帶的風(fēng)景,以梅來寄托相思之情,委婉含蓄。 韓昭昭抬頭,窗外正是一樹樹的梅花,花還未開,陳子惠的院子中,見的最多的便是梅樹,數(shù)不勝數(shù),她記得,他常穿的一件鵝黃色的衣服,袖口繡的就是一簇鮮艷張揚的紅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