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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歇息,君至臻也睡不下,陪著她燈下閑話。 因為又要分開,彼此似有說不完的話。 君至臻更好奇她會做女紅:瓔瓔,你從小就不愛捻針穿線的。 這你都知道?苗瓔瓔從燈下眼波微橫,笑靨嫣然望著他。 君至臻頗有幾許自豪:自然,瓔瓔,理解一下,我暗戀你有十二年了。 苗瓔瓔低頭暗暗地偷笑,口中卻解釋了:以前宅在家里沒事做,跟著恒娘學(xué)的,你莫嫌我手藝不精,我補的就是沒有恒娘好看。 君至臻連忙搖頭:絕不會嫌棄,榮幸之至。 苗瓔瓔唇角的笑容更深:三殿下的嘴越來越甜了,看來是無師自通。獎賞你一粒葡萄吃。 那羅漢床旁支著一張高及腰腿的長腳凳,一只璽花碧玉盤,盛著水靈靈的葡萄,苗瓔瓔騰出右手,素手從葡萄串上尋了最飽滿的那顆,紫瑩瑩的葡萄隨著她纖細的食指輕撇,便落到了她的手中。 她將葡萄拈著塞到君至臻唇邊,他目不斜視,便張唇含了進去,齒尖一動,沁甜的葡萄汁便滿溢而出,整個舌尖都卷起了甜蜜。 他在就著燈火看她,紗燈罩著的燭光,深一層淺一層地貼著她雪膩的肌膚,猶如海棠生暈,清貴高華,嬌嫩的粉靨顏色愈發(fā)的濃郁,更添了一絲不易見的美艷,君至臻胸口砰砰地跳:瓔瓔。 苗瓔瓔頭也沒抬,手中自顧穿針引線,懶懶地回:嗯? 君至臻眸色變深了許多,喉結(jié)上下滾動,你,坐我懷里來好么? 苗瓔瓔不假思索,順從地停了針線,便坐到他的腿上,臉頰依偎向他的肩頭,垂眸繼續(xù)做手里的活,他將雙臂靜靜地攏著懷里的妻子,忍不住,在她飽滿美麗的臉蛋上蜻蜓點水地親吻。 香甜的葡萄味余韻猶在,伴隨著一點點蠶食的吻,仿佛沁入了她的皮膚里。 苗瓔瓔被親得癢癢,rou麻骨酥,差點兒融化在君至臻的懷中。心知他要走了舍不得自己,遂想多和自己親熱,也沒阻攔,你小心點,我要給你補衣裳的,別補壞了。 君至臻親著她的臉,口齒已經(jīng)含混不清:壞了便壞了,無所謂。 苗瓔瓔正色道:那可不行,你是主將,我可不愿讓人看到我夫君穿得破破爛爛地出去打仗,別的不說,氣勢就不夠。你得威風(fēng)堂堂,讓那些胡人兵都望風(fēng)而逃。 忙碌地親著妻子臉蛋的秦王聞言,唇中溢出一道笑音:你今日在議事廳,怎么不叫我阿憲? 苗瓔瓔臉蛋一紅:那么多人在呢,我可不會叫。 君至臻道:我以為瓔瓔不會害羞。 他說的是,前不久她那樣勾他的事。 那次是小別勝新婚,她確是有幾分食髓知味,所以貪圖新鮮多纏了那么幾天,被他一直說到現(xiàn)在,聽說連外人都知道了,她以后還怎么做人呀?她每次想到這件事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苗瓔瓔拿起她正在補的披風(fēng)捂住了臉:你別說了! 君至臻將她的小手握住,拿下來,臉色卻極為正經(jīng):瓔瓔,我很喜歡你那樣纏我,但最近你卻對我冷淡了許多。 苗瓔瓔偷偷瞥他:你還不知道? 什么? 君知行請旨犒邊,已經(jīng)在路上了,不日便要到。 君至臻自然知曉這件事,可是,他突然不快起來:這和這件事有什么關(guān)系? 苗瓔瓔道:自然有關(guān),出征漠南的事,陛下始終不肯批復(fù),可見對涼州這邊不明形式,心存懷疑,君知行來犒邊,便是奉命出使的欽使,等他們來了,我們要想法好好招待,爭取讓君知行替我們陳情,得到陛下準(zhǔn)允。雖說陛下按下不答應(yīng),也不會妨礙涼州軍北伐,但有了圣諭,至少不用擔(dān)心后防。這幾天我都頭疼死了! 君至臻聽到她說我們二字,是完完全全將她和自己劃歸了同一陣營,而旁人只是旁人,心口一蕩,旁的什么都沒有再聽進去,垂眸便吻向他的王妃。 盛情難卻,可不是她纏著不放。 苗瓔瓔婉孌相從,一聲三哥柔柔弱弱、跌跌宕宕地溢出口腔,變成了更加撩人的親昵愛稱,引來他更加的激動。 關(guān)于纏著君至臻那幾天,導(dǎo)致他誤會自己熱衷此道,并過猶不及地滿足她,苗瓔瓔突然開始后悔了。 作者有話說: 這個愛稱,就和男人喜歡讓自己的女孩兒叫自己哥哥一樣,嘖嘖,膩得慌。 第68章 祁王代天子巡視隴右, 于繁花五月抵達西陲。 來到素川之日,君至臻親自帶隊于城郊迎接, 祁王策馬徐行, 與秦王并轡,兩人一路交談入城。 經(jīng)過這幾個月,君至臻發(fā)覺君知行沉悶了許多,話也少了不少, 不再像從前那般愛鬧。 見到他后問的第一句便是關(guān)于刺殺:兄長找到兇手了么? 君至臻道:已經(jīng)找到, 應(yīng)該投向了胡人的沙匪, 朝廷幾番圍剿, 早已不成氣候。 那就好, 君知行的嘴角勾了勾,小弟此次出使素川,給兄長押送了五十石糧草, 三千件兵器,兄長自可派人查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