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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大掌一邊輕輕摩挲,一邊往上游移,在肌膚上逡巡,如主人巡視領(lǐng)地,霸道又曖昧。 漸漸的,大掌不滿于此,時(shí)而輕、時(shí)而重地揉捏,在雪白的肌膚下,留下一個(gè)個(gè)紅印子。 蕭靖在裝睡時(shí),恨得直咬牙,他怎么不知,陸長淵還有這等癖好。 難不成,陸長淵中情毒太深,已病入膏肓,將他當(dāng)成了柳元白? 若不然 不,蕭靖百思不得其解,這不是陸長淵的作風(fēng)。 男人有多厭惡他,人盡皆知,又豈會對他上下其手,還戀戀不舍的樣子。 不能坐以待斃了! 蕭靖心頭一動,眉頭緊鎖,止不住地咳嗽,鮮紅的血液溢出嘴角,神情痛苦。 不料,男人非但不心疼,嘴角卻溢出無聲的笑容,用粗糙的指尖摩挲他的朱唇。 柔柔的、溫?zé)岬募t唇在指尖下顫抖,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男人的玩弄下,澀澀微張,露出柔軟的小舌。 粗壯的手指不滿于此,直直探入,一邊攪動柔柔的小舌,一邊呢喃:好軟。 這么香艷的小舌頭,若能嘗一下 蕭靖心驚rou跳,呼吸漸漸粗重,又驚又急下,用力咬了一下,卻磕得牙齒疼。 頓時(shí),粗糙的手指一頓,難以言喻的曖昧在洞府中蔓延。 太詭異了,陸長淵被奪舍了? 想著,一縷隱晦的神識往外一探,在觸碰男人識海的一瞬間,被洶涌澎湃的魔氣攪碎了。 嚯,怪不得主系統(tǒng)會響起警報(bào),正道之光的主角攻離入魔只差一腳,識海中一片血色,陰邪又狂暴,有毀天滅地的傾向。 這情毒夠狠,連陸長淵都招架不住,若再不發(fā)泄,不用入魔,都爆體而亡了。 不料,男人被識破心底的隱秘后,愈發(fā)張狂了。 呵呵,被發(fā)現(xiàn)了呢。 他一直忍耐著,想與師弟好好相處,奪取真心后,再將人擁在懷里,肆意玩弄。 他有耐性,如一只蟄伏的野獸,緊盯著獵物的脖頸,只待致命的一擊。 可惜啊,被他發(fā)現(xiàn)了。 陸長淵邪魅一笑,大掌輕撫他精致的手腕,霸道地往衣袖中探入。 溫?zé)岬?、滑膩的肌膚盡在掌控之中,任他所為。 這時(shí),男人額頭的魔紋漸漸加深,仿佛刻在靈魂中,無法磨滅。 得到他! 得到他,讓他徹底屬于自己! 反正他昏迷了,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艷若桃李、美得不可方物,一看就在引誘人。 他想勾引誰? 呵,不聽話的駿馬才需要鞭子的,只有將他徹底征服了,讓人從身體到神魂都刻上自己的烙印,才會學(xué)乖。 這般雪白的脖子,若能染上血色,定然更誘人。 剎那間,陸長淵氣息陡變,如一條盤踞深淵的巨蟒,吐著猩紅蛇信子,陰冷又邪惡。 蕭靖呼吸一滯,煞白的俊臉滲出了薄薄冷汗。 不妙啊! 靈光一閃,蕭靖不安地轉(zhuǎn)動脖子,疼得發(fā)出難耐的哼聲,裝作昏迷不醒,輕聲呢喃:師兄救救我 話音未落,陸長淵渾身一僵,意識有一瞬間的清醒,卻被黑氣反撲,神識陷入了掙扎之中。 師兄 師弟! 這一刻,陸長淵驀然清醒。 他愣愣地看了看雙手,仿佛指尖還殘留著對方的體溫,心神有一絲蕩漾。 倘若能將人擁在懷里 忽然,陸長淵被自己隱秘的心思駭?shù)搅恕?/br> 他究竟在想什么? 明明說好了,不會再有瓜葛,斬?cái)嘁酝臓拷O,維持明面上的師兄弟關(guān)系就可。 這一切,不是他期盼已久的嗎? 心里的不甘心,又從而而來? 陸長淵心頭一沉,深深忘了蕭靖一眼,雙眸晦暗不明。 一會兒,他上前一小步,指尖微動,在百般糾結(jié)中,緩緩抬起了左手,輕輕的,碰了碰蕭靖的側(cè)臉。 剎那間,指尖觸電般酥酥麻麻,他驀然收手,心跳加劇。 明淵真君,不可一世的劍尊,心亂了。 他心緒大亂,被黑氣有機(jī)可乘,深埋的心魔瞬間復(fù)蘇,張牙舞爪般,將他薄弱的意志吞沒了。 偏偏,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本體被情潮攻陷,已是懸崖勒馬,神識有所感念,飛速退回。 在消失前,陸長淵與心魔對抗,在清醒的一瞬間,一掌將洞府劈開了一道缺口。 師弟 吶喊聲從遠(yuǎn)方傳來,消失在天地中。 下一刻,蕭靖猛地起身,抹了一把冷汗。 系統(tǒng)心有余悸,不安道:嚇?biāo)懒?,還好他的神識離開了。 蕭靖呼出一口濁氣,無力吐槽:系統(tǒng),再有下一次,我就得申請工傷認(rèn)定了。 好險(xiǎn),他差點(diǎn)就被吃干抹凈了。 離開洞府后,蕭靖重見天日,靈氣運(yùn)轉(zhuǎn)自如,腿傷也不足掛齒。 在系統(tǒng)的催促下,他朝一個(gè)方向疾馳而去。 同一時(shí)間,幽暗的山洞中。 陸長淵驀然睜眼,情緒劇烈波動,胸膛又沉又悶,在情潮的強(qiáng)烈攻勢下,狠狠咬了下舌尖。 意識瞬間清醒,他一揮衣袖,猛地起身,雙眸穿透黑夜的層層阻礙,朝一個(gè)方向趕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