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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的事,認了。 就連父母對蕭靖的暴力或冷語,也認了。 如今,他不得不信了因果報應,再慘,也是活該。 不過,他活得像狗又如何,江元化還被戲稱為舔狗呢。 想著,刁吉輕松笑了笑,我的好哥哥呀,你恐怕還不知道吧,在你單方面分手后,嘿嘿 刁吉賣了個關(guān)子,心情愉悅說:江總不死心,常常來學校找人呢,被拍下后,傳得沸沸揚揚的。 不僅學校,連b市的上流社會都傳遍了,雷風厲行的江總吃回頭草,卻反被踹,為了追人,手段百出也沒用,堪稱富豪榜上的舔狗。 可惜啊,舔到最后仍一無所有。 嘿嘿,江舔狗 看熱鬧,是人之天性,況且是江總的緋聞,當然要百般關(guān)注。 提起這茬兒,刁吉竟有些神清氣爽,語調(diào)都輕快了幾分。 忽然,他「唉呀」一聲,慌亂道:江總找我了,不跟你瞎扯,我剛才說的話,你可千萬保密啊,不然 嘟嘟嘟 蕭靖滿頭黑線,看了眼被掛斷的電話,心里有萬般吐槽,卻無人可說。 系統(tǒng),這任務我能不能不做了? 你瞎說什么呢?系統(tǒng)打斷他,心虛說:別鬧,睿王給你來信了,快看看吧。 話音未落,手中出現(xiàn)了一封信。 蕭靖: 看著信,蕭靖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 系統(tǒng)有些尷尬,支支吾吾道:你你就應付一下 你行,你來應付。 系統(tǒng)一聽,頓時不敢說話。 拆開信,竟是厚厚的一沓,足有十幾張,怪不得鼓鼓的。 別人送信,他送信,連廢話都特別多,這么一大沓,他寫書呢? 看一眼,蕭靖直呼辣眼睛。 滿紙都是膩味情話,還句句不重樣,李睿不厭其煩,一遍遍說著愛他、思念他、多想見到他,一字一句都流露出刻骨的情意。 若是旁人,被如此珍愛,會歡歡喜喜吧,可蕭靖只覺得一身背負,恨不得瞎了眼。 將信放在一邊,蕭靖趴在桌上,只想裝死。 無奈,系統(tǒng)又在催促:好宿主,乖乖小朋友,你就回他一封信吧,主系統(tǒng)逼我處理了。 李睿天天寄信,甚至一天幾封,侯府的人都沉默了。 好吧好吧,你就答應了吧 蕭靖打了個寒戰(zhàn),我寫!只要它正常點,多寫幾封都行。 攤開紙張,蕭靖「唰唰唰」劃幾下,就交差了:行了,你送過去。 啊這么快? 一看,紙張上唯有兩句話: 這些信,你寫的很好,下次別寫了。 系統(tǒng)一頓,尷尬笑了幾聲:哈,哈哈,你回得真好。隨即,沒了聲響,想必是到另一個時空送信了。 好一會兒,系統(tǒng)出現(xiàn)時,又帶來一封信。 蕭靖: 一來一往的,他們在交筆友呢? 這封信,怎么也不想打開,可渣系統(tǒng)又在催催催,煩人得很。 一看,紙張只有兩頁,可依舊膩味。 抖了抖,蕭靖擺擺手:你去說,讓他別再煩我了。 我我不去 你去不去?蕭靖都生氣了,不禁大聲嚷:你快去啊! 去哪呀? 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讓一人一統(tǒng)都嚇到了。 循聲望去,陸長淵的身影赫然顯現(xiàn),微笑著,朝他大步走來。 蕭靖:!!這等關(guān)頭,他怎么回來了? 如做賊心虛,蕭靖悄悄擋住桌上的兩封信,后手揉成團,哈哈笑了笑:師兄,你回來了。 陸長淵一頓,血紅的雙眸仿佛看穿了他,冷不丁問:師弟,你做了虧心事? 啊!蕭靖渾身一僵,矢口否認:怎么可能?你又瞎想,你不止一次兩次冤枉我了! 他倒打一耙的伶俐勁兒,并沒有讓男人打消疑惑。 陸長淵深深看他一眼,師弟,你一向都直呼我的名諱,只有在心虛,或有求于我時,才會喚師兄。 哈哈哈 不會吧?蕭靖笑了笑,一口反駁:這是莫須有的事! 開玩笑,若讓陸長淵看到那兩封信,不是李睿死,就是他亡。 一時間,兩人四目相對,誰也沒開口。 忽然,陸長淵勾唇一笑,竟不再計較:那好,是我冤枉你了,既然你已放下心防,往后,都喚我?guī)熜职伞?/br> 笑容僵住,蕭靖有苦難言,竟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將了一軍,還不能拒絕,真是老馬失蹄。 交換中,陸長淵不再打探他的隱瞞,蕭靖也得改稱呼。 怎么看,都是陸長淵占了上風。 罷了,不過是一個稱謂,蕭靖想通后,含糊不清說:師兄 師弟,我很開心,我很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