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一個撫摸就高潮了
逮捕人魚的第一天,玻璃水缸爆炸于他的某次撞擊。于是基地不斷加厚材質(zhì),修建了類似水艙一樣的隔離區(qū)。 在這之前一切都很完善,研究人員還可以檢測人魚的各項數(shù)據(jù)。沒想到這個牢籠似的水艙對他來說也能輕而易舉地擊破。 排水系統(tǒng)開始啟動,緊急警報響起。 瑞斯被巨大的沖擊力擊倒在地,在力的作用下往后滑了大概叁米遠,狠狠撞在了控制臺旁邊。 黑藍色的修長身影游掠過來,他從中躍起,尾部粗韌有力,尾鰭張開如彎曲的巨型鐮刀,像開了刃一般裹滿鋒芒,在半空中發(fā)出駭人的破風聲。 瑞斯極速閃身,人魚的尾鰭生生將控制臺撞成兩半,電子元件的碎屑震蕩炸開,這轟響讓他幾乎陷入了耳鳴里。 幽暗森冷的光線下,只看到人魚尾身的鱗光,那副身軀高大蠻橫,像深海里的惡煞,深穹中飄來的鬼魅。 瑞斯按下艙門開關(guān),等到研究人員及時進來,幫他逃了出去。 安蟬沒有覺得被迫發(fā)熱這么難挨過。 因為近藤只是個beta,從來沒有對她注入過Alpha信息素,到了發(fā)情期也可以用抑制藥品強行壓制。 后來被割除腺體,就更沒有這么徹底的,被Alpha信息素席卷理智過。 人魚把她抱到角落,雙臂堅實有力,撈她就如同撈了一塊沒有脊椎的水母,濕濕黏黏地貼著自己胸膛。 那個胸膛上還有沒愈合的槍傷。 人魚歪著頭,喉中溢出一段低吟,他用尖細的指尖挑開安蟬遮住臉的頭發(fā),看到了她眼底的猩紅色。 安蟬視線模糊,臉頰潮紅到幾乎要燃燒,身體又像吸飽了水的海綿,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滲出枝葉破碎的味道。 尖銳的蹼爪壓在她的身上,修長龐大的身影一寸寸向上,陰影把她完全壓滿籠罩。那點皮膚交觸帶著海水,又恍惚沾了鹽漬,冰涼,卻像是要灼燒她。 安蟬動彈不得,腦子里也昏昏沉沉,至渴感讓她發(fā)不出聲,破碎的嗚咽也像從喉嚨中擠出來。 誰都好。 什么東西都好。 她急需一個寄生的宿主。 濃重的喘息聲,急促噴薄的呼吸,安蟬蹭上人魚的身體,光滑又充滿韌性的皮膚不似人類,給人一種莫名的恐懼和潮熱。 像可以觸及的惡魔。 她用手臂攀上人魚的脖頸,人魚順勢低頭,動作間長發(fā)鋪散了安蟬整個肩胛,滑涼得讓她覺得自己進了一團藻荇群。 人魚的身體微微緊繃。 他伸出舌尖舔上了安蟬的眼皮,那幾滴別人的血液被卷走。 高挺的鼻尖又向下,抵在她的脖頸邊慢慢滑行,濕墜的長發(fā)包裹她,魚尾掙開她彈動的雙腿,向前一壓,牢牢頂在安蟬的兩股間。 人魚的腰際有一塊鼓出來的暗囊,他用布滿鱗片的尾巴絞住安蟬的小腿,刮過細膩的肌膚,然后沿著腿根摩擦起來。 安蟬的小腹腫脹到都有了一股尿意。 破碎的裙子被蹭開,露出白凈的大腿,她被迫騎跨到人魚的身上,雙腿夸張地岔開,柔軟的xuerou在人魚濕滑的腹肌上粗暴磨動起來。 安蟬把手放到人魚的胸膛上,她在混亂中喘息,指甲深深挖進手能觸碰到的任何一寸皮膚,但是連一點印子都沒能留下。 人魚像年長的父輩一樣任她糾纏撩撥,那張優(yōu)雅高貴的臉上充滿了古畫一般的靜謐感。 他有雕塑般的肌rou線條,大顆水珠順著張馳的胸腹滑落蜿蜒,一直落到腰身與魚尾相連的地方,那里有一塊鱗片突兀地鼓起。 鱗膜中的性器官終于探出了頭,根莖虬結(jié)的生殖器和人類非常相似,或者說也像海豚,但是要更碩大。 人魚用充滿水珠的胳膊擁住她的肩背,從尾椎一直摸到脊背,然后展開蹼爪,手指一根根收攏,捏住了安蟬的腺體。 就在那一瞬,難以言喻的感覺從安蟬脊柱竄起,濃烈的香味幾乎是狂熱地,不留余地地滲透進了她的骨髓…… 僅僅是一個撫摸,她就快要高潮了。 —— (在魚總眼里,他前天之所以去找蟬寶是因為她其實在不經(jīng)意地呼喚他。蟬寶在中國的故鄉(xiāng)供奉各種古神,她們族供奉的就是魚總。那些孩子幾乎都是人魚可以隨意挑選的“妻子”。 魚總一開始去找安蟬的時候也不是真的毫無理智地發(fā)情,他覺得蟬寶腺體壞掉了,準備去幫忙修復(fù),只是一種長輩的關(guān)愛。 然后魚總就被老婆來了一槍。) 魚魚:……嗯? 解釋這么多是因為我更新慢,后面的謎底慢慢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