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頂住xue口
如果安蟬趴在瑞斯身上,她或許會感到羞辱。 可人魚不一樣。 當隔閡已經(jīng)不是思想之間,而是連物種都不相同,她完全沒有必要考慮是否與人魚共頻,只需要遵從內心的放縱。 這樣讓她覺得,自己的丑陋就無人得知了。 她一開始還會懼怕自己的掙扎被壓制。 如果安蟬沒忍住在人魚身上留下傷口,會不會惹怒這個深海里的怪物,它會不會直接用尖銳猙獰的爪子,沿著脊柱線把她剖撕成兩半? 莫名的恐懼和欲望包裹了她。 但是安蟬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她狼狽極了,粘稠的汗水混著淚液從臉上滑落,胳膊肘強行撐在人魚的胸膛上,手腕上還戴著扭曲到即將變形的手銬。 這金屬都沒有人魚的體溫冰涼。 安蟬全身已經(jīng)軟到站不起來,腦子燙到混沌,人魚身上傳來的異香攏到了鼻尖,再吸入肺腑,循環(huán)往復。 她感覺小腹都要一寸寸攣縮起來。 如果不是人魚的雙臂環(huán)繞著她,蹼爪還捏著飽漲通紅的后頸,安蟬懷疑自己會隨時隨地掉下去。 那些細小的鱗片像冰涼的碎鉆一樣熠熠生輝,細滑濕潤的質感完完全全和下體貼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誰的粘液,只是仿佛無窮無盡,一直在流。 安蟬的小腹起了一陣潮濕的熱流,大腿壓在人魚濕涼的性器上,xuerou里冒出水液,粗長的yinjing一彈一彈,像是快要插進去。 “嗯……”安蟬蜷縮指尖,按在人魚的胸膛上,刺激到連肘骨都開始泛紅。 人魚把手從安蟬的后頸腺體處移開,蹼爪托住她的臉,安蟬被迫睜開眼睛,在這昏暗中看到了它的淺瞳。 安蟬被強行與他對視。 人魚稍稍側開臉,露出了被長發(fā)遮擋住的淺色金瞳,眼睛狹長深邃,眼皮半翕著,目不轉睛地看著安蟬。 安蟬的心跳越來越劇烈,腺體仿佛已經(jīng)被他散發(fā)的異香侵蝕。他身上簡直充滿了一種,潮濕、豐沛、甚至有些致幻的色情。 “Я тебе нужен……”人魚喉結滾動,發(fā)出一串低沉含混的聲音。 安蟬只聽到了幾個意味不明的單詞,她焦頭爛額,身體軟得不能再軟,大腿根顫抖著,“我……我聽不懂?!?/br> 她從來都沒有學過俄文。 人魚開始撫摸她的后背,泛白的身軀和胸膛隨之緊壓過來,然后在安蟬周圍嗅了一圈,在她耳垂旁吐著涼颼颼的氣息。 “Do you need me……” 你是否需要我。 安蟬只知道自己在點頭,她神智不清,手銬被人魚捏斷了,她用力攀住靠過來的肩膀,然后被一只大手牢牢捆住腰。 很快,人魚朝上一顛,魚尾開始微微搖擺,碩大的性器在xuerou處摩擦,有一下沒一下地頂蹭安蟬的腿心。 涼滑的舌頭順著鎖骨舔盡水液,接著舔上脖頸后方,他伸出尖利的牙尖,用力刺破了安蟬的腺體。 枝葉破碎的苦澀味開始往外彌漫…… 安蟬渾身發(fā)抖,腦子里轟然一下,后頸的腺體像是燃燒起來,和人魚接觸的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囂…… “嗯……嗚……”安蟬仰著脖子嗚咽,急促的喘息聲回蕩在空曠的空間。 人魚仰起頭,斜睨著實驗室的頂角,黑匣一樣的裝置,玻璃后面一道紅色射線若隱若無。那些人就是憑借這個監(jiān)控裝置來研究記錄,他一直都很清楚。 人魚在地上摸到一塊玻璃,用力甩過去,黑匣被整個刺透,冒出一點細煙。 他重新垂頭看這個小omega。 她衣料濕透了,黑色眼珠里水澤一片,睫毛抖個不停,肩胛骨像沒有張開的翅膀,渾身都透露出一種蒼白脆弱的味道。 但是她牢牢攀住自己的樣子也很…… 鮮活。 人魚呼吸著她的體味。 安蟬趴在他鼓起的胸膛上,小小一只,又迷迷糊糊地貼上人魚脖頸,如饑似渴地吸取信息素,像一只總是滿足不了的小羊羔。 她的味道也很美妙。 深海里少有這種柔軟可愛的小東西,勃漲的yinjing壓在她細嫩的大腿上,然后微微上滑,直到球狀的龜首頂住了她的xue口。 人魚低頭舔舐她的脖子,用力吸吮那塊柔軟的皮膚。下身粗韌的魚尾纏壓住安蟬一只腿,濕滑粗長的性器開始探尋那處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