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中歡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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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延玹的親衛(wèi)們,也沒有料到沈欲會用自身當(dāng)rou盾來突襲。 他們眼看著南延玹被沈欲擒獲,當(dāng)即想要沖過來,卻被凈觀攔住了。 南延玹難以置信,“太子殿下,你這是什么意思?要是沒有我,你的計劃就泡湯了?!?/br> 凈觀語氣平和,“那就泡湯吧?!?/br> 南延玹懵了,“你不復(fù)國了?” 凈觀此時終于不再偽裝了,“我已經(jīng)出家了?!?/br> “為了虞家,你有?。糠胖鴻?quán)利江山不要,真去當(dāng)什么和尚?”南延玹看著他光禿禿的頭頂,只當(dāng)他是一個偽裝,沒想到是真的? “財富與權(quán)力不過是過眼云煙,不值得?!?/br> “……”南延玹以為自己聽錯了。 甚至都忘了身上的疼。 虞汐冷笑,“你機(jī)關(guān)算盡,卻忽略了,人也不都是追逐欲望的。” “……” 南延玹一時竟什么都說不出來。 人只要活著,就一定有欲望。 吃、穿、住、行,哪一樣不都是欲望的滋生? 對于男人來說,沒有什么比權(quán)利和財富更有誘惑的欲望了。 凈觀來找他之前,他都想過,或許他別有所圖。 但是他更相信,曾經(jīng)身居高位的人,是永遠(yuǎn)無法放棄對權(quán)力渴望的。 不管他想要的是錢,還是權(quán),南延玹都給得起。 所以,當(dāng)凈觀其實根本沒打算要這些的時候,他根本無法理解。 他這一生見識過太多的陰暗,從未見過光明。 所以也不信光明。 更不信有人能不被欲望所驅(qū)使。 驅(qū)使不動,無非是誘惑不夠大罷了。 “不可能的,你還想要什么,你說,我都能滿足你。”南延玹不信,對凈觀繼續(xù)說道,“金銀珠寶?女人……?” 虞汐嘆了口氣,“無欲則剛,聽過沒有?” “……” “我承認(rèn)你很聰明,設(shè)計了這一切,就連我們虞家都栽你手上了。你的確很懂人心,也知道如何拿捏他們的欲望。但這世界,黑白,善惡總是同時存在的。你只看到了欲望的一面,卻沒有看到另一面。所以,這就是你會失敗的原因?!?/br> 南延玹聽著虞汐的話,卻根本無法接受,“我沒有失??!還沒有結(jié)束,你們得意的太早了!” ? 南延玹回頭瞥了一眼沈欲,“即便你們現(xiàn)在抓了我,你以為你們能逃得出去嗎?這可是我的精銳鐵騎,就算你們殺了我,你們也注定無法從這里離開?!?/br> 說著,表情都開始趨于瘋狂的南延玹,登時朝鐵騎們下令: “聽我號令,不用管我,在場所有人,全殺了?!?/br> 作者有話說: 沈欲:我看你是想死了 第66章 第六十六歡 話音落下, 之前原本還有所忌憚的鐵騎們,當(dāng)即重新整編向著眾人而來。 氣氛劍拔弩張,很快便是又一場殺戮的開始。 南延玹雙手已斷, 沈欲將其直接丟到一邊,交給屬下看管,隨即急忙護(hù)在虞汐前面。 虞汐看著他被鮮血染紅的一半身軀,伸手扶住了他。 沈欲特地扭頭看了她一眼, 柔聲道:“不必?fù)?dān)心我, 皮外傷, 沒事的?!?/br> 虞汐才不管他說什么,已經(jīng)抽出身上的絲帕將他的掌心纏了起來。 她面上的表情很嚴(yán)肅,舉止卻異常溫柔。 沈欲的心都跟著柔軟起來。 雖然現(xiàn)在形勢比較緊張, 但他依舊毫不在意。 他的絮絮, 無論什么時候,最在意的都是他呢。 鐵騎們紛紛拔刀,可為首的其中一個將領(lǐng)卻忽然停了下來。 “等一下, 有聲音?!?/br> 眾人屏息凝神。四周瞬間寂靜。 隱隱的,在場每個人都能聽到山川大地都在震動的聲音。 那聲音從遠(yuǎn)而近, 越來越聲勢浩蕩,甚至,隨著靠近, 仿佛整個大地都被這音浪震得顫抖起來。 “不好, 他們的援軍到了?!?/br> 將領(lǐng)急道。 可話還沒說完, 一支黑暗中射出的箭直接將他的馬給射倒了。 隨后, 箭雨如林, 根本看不清發(fā)生了什么, 就從遠(yuǎn)處射來了。 鐵騎們紛紛中招, 馬兒受到驚嚇開始逃竄,場面頓時就混亂起來。 馬車的火光燃燒到了最亮的時刻,虞汐抬眸望去,只見四周猶如籠罩下來了一片巨大的陰影。 從人數(shù)來看,已是鐵騎的數(shù)倍。 甚至一眼都望不到頭。 螳螂捕蟬焉知黃雀在后,鐵騎們哪里還顧得上殺人,好不容易重整隊伍,打算殺出去,結(jié)果陰影們卻朝著他們不斷縮小范圍。 黑暗中有不同的光在閃爍。 那是被月色照亮的盾牌。 鐵騎們的范圍被一再縮小。 緊接著便是更為密集的箭雨。 鐵騎們擅長近戰(zhàn),這種遠(yuǎn)處攻擊打得他們毫無招架之力,不過片刻的功夫,鐵騎死傷一半。 看著周圍的人一個個倒下,而不斷靠近的敵軍還越來越多。 很快就有人承受不住,大喊著求饒了。 南延玹氣得破口大罵,“你們做什么?誰允許你們投降的?別怕啊,殺了他們!” 但沒有人理會他。 隨著求饒的人越來越多,來人也停止了攻擊。 鐵騎們跪在地上,不敢再動。 隊伍里變幻了隊形,讓出了一條路。 一個人走了出來。 “沈大人?” “謝將軍?!鄙蛴麘?yīng)了一聲,看向謝稻之。 “我沒來遲吧?” “很及時。” 聽著兩人的對話,虞汐才知道,原來他的人竟然在這里。 只不過,似乎這些和沈欲想的有所出入。 沈欲看了看謝稻之帶來的人,用眼神掃過那群帶著盾牌的將士,問道,“謝將軍怎么還帶著皇庭禁軍來了?” 未等他開口,一道渾厚的聲音就從謝稻之身后傳來。 “是朕帶來的?!?/br>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誰都沒想過,武帝會大老遠(yuǎn)從華京來此。 身著錦衣華服的武帝從陰影里走了出來。 沈欲等人當(dāng)即下跪,“見過陛下。” 武帝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起身。 沈欲卻很是難以置信:“陛下,您怎么來了?” 武帝看了一眼凈觀。 凈觀依舊跪著,用態(tài)度表明了自己的立場,“是我通知的?!?/br> “……” 沈欲看了看二人,這么看,倒是不意外了。 這世上唯一能驚動武帝的,當(dāng)然也只有凈觀。 畢竟,皇長孫這個身份,對任何帝王來說,都是莫大的威脅。 比起收拾南延玹,恐怕還是只有凈觀更能讓他著急了。 只不過,武帝在的話,處理起南延玹恐怕就要輕松很多。 武帝暫且沒有把注意力過多的放在凈觀身上,而是看向南延玹,語氣里帶著不屑,“區(qū)區(qū)螻蟻,也敢妄想大周的江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