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醫(yī)術(shù)考科舉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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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將敏兒叫來,我要親自考教他今日的功課?!鼻厮]廉口中的敏兒,便是秦榕的長子秦敏。 “是?!鼻亻艖?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 秦薦廉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在心里安慰自己,雖說孫子不算什么少年天才,可也比秦越這種氣死爹娘的好上幾倍。 罷了罷了,人要知足。 ******************************************************************* 清晨微曦,詹文榮便踏上了回青州的歸途。 秦越領(lǐng)著弟妹,一直把人送到了城門外。 “行了,你們快回去吧?!闭参臉s坐在馬車?yán)?,故作無事人地擺了擺手。 “舅舅,一路順風(fēng)。”秦越拱手相送。 詹文榮沒再說話,放下車簾,便命車夫趕車離去。 該告別的話,早已說過了,剩下的路,就得看他們這幾個孩子自己走了。 秦越望著馬車漸漸遠(yuǎn)去的身影,久久沒有回神。 “哥哥……” 秦越回神,一低頭便看到秦平和秦安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眼巴巴地望著自己。 “走吧,回家?!鼻卦揭皇譅科鹨粋€,拉著他們慢悠悠地往城里走去。 晨起的朝陽照在身上,令憊懶了許久的身體也不由暖洋洋的。 這一刻,秦越終于有了一種在世為人的真實感。 作為醫(yī)生,秦越最大的優(yōu)點大概就是樂觀了。 大約是見多了太多生死離別,在他眼中,什么都比不上活著來得重要。 舅舅離開了,往后的路,就得靠他自己了。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好好活下去,這便是秦越最簡單的心愿。 但很顯然,有些人并不希望秦越過得好。 詹文榮在的時候,賭坊的人一次也沒有上過門,秦越以為此事早已了斷,萬萬沒想到的是,前腳詹文榮剛走,后腳賭坊的人便堵了他家的門。 秦越帶著弟妹回到家的時候,小院的門大開著,一個臉上長著痦子的痞漢領(lǐng)著一幫混混守在門口。 來者不善。 秦安和秦平害怕地往秦越身后躲。 那賭坊的人,曾經(jīng)差點對雙胞胎下手,這倆孩子,早就被嚇著了。 秦越安撫地拍了拍弟妹的手,回頭臉色淡然地看向來人:“你們是誰?” “怎么?連你爺爺你都不認(rèn)識了?!欠債不還,那就拿你的命……或者……”痞漢jian笑著,看向了秦越身后的雙胞胎,“拿你那一雙弟妹來抵,也是可以的!” “前程往事,我早已不記得了。你們說欠債,那便欠債嗎?拿出證據(jù)來?!?/br> “哦豁!你小子想耍賴?!”痞漢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三兩步走到秦越跟前,一晃而過。 “看清楚沒?!你小子連本帶息欠下十五貫,今日要是還不出的話,那就別怪爺爺不客氣了!”痞漢吐了一口唾沫,身后的混混們蠢蠢欲動。 十五貫,對于以前的秦家來說,也許不過幾日的花銷,可是對于現(xiàn)在的秦越來說,著實不是一筆小錢。 秦越不由擰眉。 他也不確定這筆錢到底是不是昔日秦越欠下的,可不管是不是,如今也白扯不清楚了。 而且,這些人一等詹文榮走了,就迫不及待地上門,今日之事,怕是不能善了。 為今之計,只能先拖著了。 “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鼻卦嚼衫书_口,目光平靜地望著這一群人,“可我是決不會讓你們動我弟妹的。有本事,就將我們?nèi)置靡黄鸫蛩腊??!?/br> 秦越將秦平和秦安拉了出來,倆小只雖害怕,卻還是努力地抓著哥哥的胳膊,做出一副不那么害怕的模樣。 看到秦越這樣突然一副任人處置的姿態(tài),為首的痞漢反而有些愣住了。 “你……你別以為我們不敢動手??!”痞漢惡狠狠地齜牙。 秦越面不改色。 “打死我們,你也拿不到一分錢?!鼻卦降坏卣f著,“可你們,也別想好過?!?/br> 秦越目光泠泠:“我舅舅這才剛出城門,臨走前,他曾委托秦榕世叔照看我們。世叔知道我們?nèi)齻€出事,定會給我舅舅去信。我舅舅乃青州知府最器重的幕僚,便是咱們桃溪鎮(zhèn)的縣令大人也得給他幾分面子。要是他知道他三個外甥是死在你們手里,你們以為你們能脫得了干系嗎?!” 這一招狐假虎威,秦越用的相當(dāng)熟練。 秦越不哭不鬧不求饒,一副要死一起死的淡漠表情,反倒讓這痞漢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別以為你有個好舅舅,就能賴賬不還!告到天王老子那,也、也是老子有理!”痞漢大聲嚷嚷著,飛濺的唾沫在空氣中清晰可見。 秦越本能地擰了眉。 “我何時說過不還錢了?” “???”這痞漢正想著該如何狠狠嚇唬一下這書生,沒想到秦越壓根不按套路來,“你有錢還?!” 痞漢上下打量著秦越,目光中滿是懷疑。 他可是清楚秦家如今的境況的,當(dāng)初的家業(yè)早就敗光了,莫非是他那個舅舅給他留了錢? “我現(xiàn)在是還不出來?!鼻卦接值_口。 痞漢被他出爾反爾的話弄得摸不著頭腦,心中不爽極了:“你玩老子呢?!沒錢還還胡咧咧什么!來人……” 痞漢剛要招手命人動手,秦越一個眼神涼涼地望過去,也不知怎么的,痞漢心頭一晃,聲音不自覺地低了下來:“老子、老子可不是好糊弄的!” 突然被一個小少年給唬住,痞漢倍感丟臉,可是一想到這臭小子的舅舅還有點來路,萬一真惹了麻煩,還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這么一想,他便好受許多。 秦越也在這時候開口:“錢我會還的,卻要慢慢還。我們可以立下字據(jù),往后每月,我都會如數(shù)奉上?!?/br> 這還債方式,痞漢們不懂,秦越卻十分熟悉。 這不就是現(xiàn)代的分期付款嗎? 一時間拿不出那么多錢,那就平攤到每個月,三個月不夠就半年,半年不夠就一年,一年不夠就兩年,總有還清的一日。 秦越三兩句話,便將這古代版分期付款給解釋清楚了。痞漢雖聽懂了,可看著他的眼神,卻依舊十分遲疑。 “君子一諾,重于千金?!鼻卦絽s一副溫文爾雅的君子模樣,讓人由不得不信他。 感謝外公當(dāng)年的培養(yǎng),秦越自小練得一手好毛筆字。 詹文榮在的時候,他不敢寫字,生怕被看出問題,在幾個莽漢面前,卻沒這個顧慮。 秦越親手寫下一張分期還款的協(xié)議,還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最終,氣勢洶洶而來的痞漢,拿著一張分期付款的協(xié)議,又氣勢洶洶地離開。 作者有話說: 來撒個花花呀~ 第十章 、讀書人 秦平和秦安看到大哥如此輕易地打發(fā)了這群兇神惡煞的混混,看著他的眼神,幾乎要冒出星星。 “哥哥,你好厲害!” 秦越卻不以為意,上前扶起了被踹翻的院門。 “平兒,你去隔壁打鐵叔家里借一把錘子來。”秦越剛吩咐了一聲,身后便傳來打鐵匠的聲音。 “俺這就去給你拿!” 秦越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附近的鄰居,都躲在暗處看熱鬧呢。 痞漢領(lǐng)著混混一走,他們便都出來了。 這些鄰居,秦越也叫不上名,只好統(tǒng)一報以微笑。 他卻不知,他這一笑,讓這些人愈發(fā)覺得高深莫測。 哎呦,那個秦家的大公子可真有本事,幾句話就讓賭坊的混混乖乖聽話走人了呢! 在這些平民老百姓眼里,他們不知道秦越跟那些賭坊的惡棍說了什么,只知道這些人兇神惡煞地來,卻被秦越三言兩語就安撫好了,太太平平地離去。 除了一扇被踹破的門,其余竟什么都沒砸。 據(jù)說這秦家大公子上次受傷,撞破了腦袋,忘了過去所有事,原以為會成個傻子呢,沒想到,卻比過去更厲害了! 難不成是去閻王殿轉(zhuǎn)了一圈,跟閻王學(xué)了幾招?! 賭坊的人大概怎么也沒想到,他們的到來,非但沒有按秦放的示意借機(jī)弄死秦越,反而陰差陽錯地替秦越重新刷新了形象。 賭坊這次來找茬,正是秦放示意。 那日秦越在祠堂的所言所行,讓秦放感覺到了未知的恐懼和威脅。 詹文榮還在的時候,秦放不敢輕舉妄動,詹文榮一走,秦放便立馬示意賭坊,趕緊行動! 免得夜長夢多。 可秦放低估了現(xiàn)在的秦越,也高估了這些賭坊無賴的信用。 為首那痞漢,姓張名閻,是賭坊的二把手,平日里干的就是要債恐嚇的事。 對于這些惡棍而言,看似囂張跋扈,實則內(nèi)里最是欺軟怕硬。 秦放自己顧忌詹文榮,那些賭坊混混只會比他更加畏懼。 雖說那些混混是收了秦放的好處,準(zhǔn)備趁亂要了秦越的命,可誰能想到,他們壓根就沒機(jī)會動手呢? 秦越說的話,五分真,五分假,他們可以不信,可若真出了事,那可就是賠進(jìn)去身家性命了。 值當(dāng)嗎? 不值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