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醫(yī)術(shù)考科舉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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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康此時卻無心顧及自家生意,損失幾船米糧,對他而言,也不至于傷筋動骨,可若是那任一刀被抓,再將他供了出來,他就真的玩完了! “馬上就要過年了,給族長的年禮準(zhǔn)備好了嗎?”秦康急聲問道。 賀氏忙答道:“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過幾日便派人送去,老爺放心就是,斷不會失了禮數(shù)的?!?/br> “今年的年禮,我親自送去!”秦康說完,又忙叮囑賀氏,“對了……越兒兄妹那邊,你也記得送些年禮過去?!?/br> 賀氏有些驚訝,秦康之前可不太愿意沾惹這幾個侄子侄女的事,這會兒怎么突然主動提出要給他們送年禮了? “老爺是聽說越兒的那些傳言了嗎?”賀氏只能想到這個理由了。莫非是見這侄兒越發(fā)有本事了,所以想恢復(fù)走動? “讓你去就去,那么多廢話干嘛?!鼻乜敌臒┮鈦y,賀氏見他心情不佳,也不再多言。 整整一夜,秦康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大早就帶著年禮到了秦放府上。 “老爺已經(jīng)在書房等著您了。”秦松將秦康領(lǐng)到書房門口,便不再前行,只讓秦康一人進(jìn)了書房。 “見過族長?!鼻乜蛋崔嘧?nèi)心的焦灼,禮數(shù)周全地跟秦放行了禮。 “今日怎么親自過來了?”秦放對秦康進(jìn)來過來的原因,心知肚明,可表面上卻一副絲毫不知的模樣。 秦康見秦放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終于急了。 “族長……族兄!那事我可都是按您的吩咐去辦的!您不能現(xiàn)在撒手不管了??!” 秦放挑了挑眉:“你說的……是何事?我怎么就聽不明白呢?!?/br> 秦康面色發(fā)苦,哀怨地看著秦放,格外放低了聲音:“自然是任一刀的事?!?/br> 秦放面色一沉:“那江洋水匪,我怎么會認(rèn)識?!” 秦康見秦放否認(rèn),急得聲音也不自覺提高了幾分:“那任一刀,可是你讓我去找的!” 秦放冷笑起來:“你一個糧商,在江上來來往往,與那江洋水匪相識,有什么奇怪的!而我……與這些江湖匪徒,素來沒有瓜葛?!?/br> “更何況,你覬覦嫡兄家財,當(dāng)年不惜毒殺嫡兄,而今買兇殺侄子,又有什么奇怪的。” 秦康滿臉赤色地想要辯解,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被秦放陰冷的目光鎮(zhèn)住。 “我說過,你要是敢亂說一句話,我就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不僅是你,還有你的妻兒老小,一個都別想活!”秦放目光陰鷙地盯著他,“可你若是識相,我便會設(shè)法保下你的妻兒。你妻子也算是個厲害人,有她在,你的血脈必不會斷絕??赡闳羰窍氩婚_……” 秦放話未說完,但是那威脅的意思,已然十分明朗。 最好的結(jié)局就是任一刀能夠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可若是不幸被抓,供出秦康,他最好是乖乖地自己認(rèn)了這罪名,秦放還會設(shè)法替他保留血脈,可若是他想不通,非要攀咬秦放,那就怪不得他不客氣了,多加一條毒殺嫡兄的罪名,他照樣死無全尸,甚至連累妻兒,日后也別想在秦氏立足! 秦康跌坐在地,他此時才知道,自己當(dāng)初鬼迷心竅,在秦放的蠱惑下給嫡兄下毒,是多么愚蠢的事! 然而,悔之晚矣! * 劉璋一連多日都在府衙忙碌,直到除夕夜,這才趁著夜色,回了府里。 劉老夫人和王氏早已準(zhǔn)備好了除夕宴,一大家子聚在一起吃個團(tuán)圓飯。 “老爺,您近來忙得,人都瘦了一圈呢?!蓖跏峡粗鴦㈣?,忍不住心疼。 劉璋雖瘦了一些,精神卻極好,問過幾個孩子的情況,便讓他們隨王氏去守歲,自己則留下來與劉老太太說話。 “原本你忙公事,我不該拿這些后宅之事煩擾你,只是過了年,英娘又長了一歲,她的婚事,你看是不是差不多找個吉日,先定下來?” 劉璋一聽母親的話,這才恍然想起,自己差點將女兒的婚事忘到了腦后。 “英娘的婚事,自然是由母親做主。”劉璋微笑道,“清河那孩子,雖不是頂聰慧,但勝在刻苦,日后說不定能為我們英娘掙一個誥命夫人呢。” 第五十二章 、除夕宴 除夕之夜, 秦越府中,雖不能大辦,卻也意思意思地準(zhǔn)備了一番。 梁大谷白日里回去看了四叔一家, 不到暮色便又趕了回來。 安林路雖嘴上沒說,可一整日都在門口徘徊,一直望著路口的方向。 秦越知道,這小子是想家了。 “也不知道祖父究竟是回去辦什么事, 怎么去了這么久也不回來?!?/br> 秦越看著這小子嘴硬的模樣, 忍不住好笑:“前些日子問過你, 要不要回丹州過年,你為何拒絕?” 安林路回頭沒好氣地看著他:“我要是走了,你一個人再遇到刺殺怎么辦?那群匪徒還沒抓著呢!” 他放棄了回家團(tuán)圓的機(jī)會, 可不是為了他嗎?真是不識好人心! 見惹惱了這小子, 秦越連忙順毛捋:“我知道,我這次能夠化險為夷,全是你的功勞?!?/br> 后面請來守備軍, 又讓劉大人如此盡心地搜捕,秦越自知沒這么大的本事, 全都是看在安林路的面子上而已。 “我才不跟你計較?!北磺卦娇淞?,安林路反而不好意思起來,“等抓到那伙匪徒, 問出幕后真兇, 幫你解決這心頭大患, 我自會回丹州去。” “走吧, 晚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鼻卦?jīng)]有揭穿安林路嘴硬心軟的一面, 微笑著寬慰了這個逞強(qiáng)的少年, “說不定, 安爺爺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呢?!?/br> 秦越不過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卻一語成讖! 秦家三兄妹,安林路、梁大谷,并上安林路帶來的侍衛(wèi)與周顯龍安排的守備軍,加起來統(tǒng)共也有三十余人。 晚上的除夕宴分了兩處,一處在秦越府上,一處在隔壁安林路原先住的那宅子。 秦越三兄妹因在孝期,不能吃葷腥,可也不好叫其他人也跟著吃素,便在隔壁叫了幾桌好酒好菜,讓侍衛(wèi)與守備軍輪換著吃了頓好的。 安林路與梁大谷,先去隔壁與那些漢子們喝酒吃rou,安撫好了眾人后,才轉(zhuǎn)而來了秦越這里。 秦越見安林路喝得滿臉通紅,連忙倒了一杯水給他:“趕緊醒醒酒?!?/br> 秦越知道,安林路今日這番動作,全是為了自己。 作為上將軍府的長公子,他本不用陪那些軍漢侍衛(wèi)喝酒吃飯,只是因為這些人如今擔(dān)著護(hù)衛(wèi)秦越的任務(wù),安林路為了讓他們更上心些,才會如此安撫。 “我做了素餡餃子,待會吃兩個吧?!?/br> “兩個哪里夠???起、起碼一盆……”安林路說話舌頭都大了,還不忘豎起兩個手指比劃著。 秦越無奈扶額,正想說什么,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喧嘩聲。 原本還有些晃悠的安林路立馬目光一凜,半身醉意已然散去,目光如小老虎似的盯著門外。 秦越也急忙將秦安秦平拉到身后,警惕地看向外面。 這匪徒難道膽子這般大,竟敢在除夕夜闖門?! 就在安林路與秦越胡亂猜測之際,陳漢急匆匆地疾步而來,一向嚴(yán)肅的臉上此刻滿是寒霜,比往日還要嚴(yán)峻幾分。 “公子,上將軍來了!” 一聽這話,安林路立馬竄了出去。秦越也急忙跟了上去。 “祖父!” “安爺爺!” 秦越和安林路一前一后迎了上去,安榮昌此時卻顧不得與自己的寶貝孫兒說什么什么,只因他手中正抱著一個滿身鮮血的少年! “快!越兒,救人!” 一見這架勢,秦越當(dāng)即正色吩咐:“安兒平兒,快去燒熱水!越多越好!大谷,去將地窖里的烈酒拿來!林路,你來幫我!” “好!”各人領(lǐng)了命,飛快散去。 安榮昌一路將那孩子抱去了客房,秦越顧不得問這孩子的身份,急忙剪開他的衣服檢查起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孩子身上,竟大大小小有好幾處刀傷。 “林路,你先按這方子,去李大夫那里抓藥?!鼻卦斤w快地寫了一張藥方,安林路一接過就立馬飛身而去。 秦越替這孩子處理了外傷,又細(xì)細(xì)上好了藥,見傷口不再滲血,這才略微松了口氣 等到安林路抓來了藥,煎好藥喂這孩子吃下,此等細(xì)節(jié)暫且不提,總之,這孩子的命,算是暫時保住了。 聽到秦越這句話,安老爺子這才如釋重負(fù)地跌坐在椅子上:“保住了就好,保住了就好?!?/br> 安林路活了這些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祖父露出今日這般驚慌的表情,不由驚異地問道:“祖父,這孩子,究竟是誰?” 安榮昌掃了一眼四周,秦越立即心領(lǐng)神會,命梁大谷帶著秦平、秦安先去睡覺。 屋內(nèi)只剩下一老二小,安榮昌這才重重嘆了口氣。 “此事說來話長?!?/br> 安榮昌這次回去,實則是接到了勇毅侯的密令,尋找隆慶帝流落民間的兒子。 當(dāng)今圣上隆慶帝,正當(dāng)盛年,勤勉朝政,美中不足卻是膝下空空,目前宮中竟只有一位圣上登基前所生的長公主。 國不可一日無儲,早些年圣上還年輕,大臣們心中雖有隱憂,卻還未擺到明面上來說過。 可前兩年,陛下大病一場,接連五日不曾上朝,這可急壞了那幫老臣,等隆慶帝一恢復(fù)朝事,雪花般的折子飛到他的案桌前,竟都是勸他早日過繼一個兒子的! 自古以來,帝王無子,從兄弟中過繼后嗣的,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可哪個皇帝不想將自己的江山傳給自己的親生子? 隆慶帝又不覺得自己不能生,畢竟長公主還俏生生地站在那呢,那只能說明,他的子嗣緣分還未到而已。 隆慶帝與大臣們僵持了足足一年,后宮還是毫無動靜,無奈之中,只好各退一步,隆慶帝先不過繼,卻也得先從諸位親王的兒子里,選一個順眼的,先接進(jìn)宮教養(yǎng)。 左挑右選,最終隆慶帝選中了順郡王年方四歲的次子。 隆慶帝如此選擇,自然也有他的考量。順郡王乃隆慶帝幼弟,當(dāng)年儲位爭奪最激烈的時候,他尚且年幼,不曾參與其中,等他長大,隆慶帝已經(jīng)坐穩(wěn)了皇位,順郡王自然更不敢有任何不敬。 所以,比起其他兄弟來說,隆慶帝對這一向乖覺的幼弟,還算放心,就算選了他的兒子接進(jìn)宮,想來他也不敢生出什么不該有的心思。 可隆慶帝萬萬沒想到,他也有眼拙的時候。 這順郡王當(dāng)年沒有參與爭儲,那是不想嗎?只是因為沒有機(jī)會而已!而今,偌大的一塊餅掉在他的面前,他能不心動嗎?! 雖未冊封太子,可眾人眼中,順郡王這年幼的次子,已是理所當(dāng)然的儲君。 自從次子被接進(jìn)宮里以后,順郡王便日夜做著成為太上皇的美夢,在他看來,皇兄駕崩之后,這皇位理所應(yīng)當(dāng)就該是他兒子的。到時候,他便是皇帝的生父,也算彌補(bǔ)了自己沒做成皇帝的遺憾。 可萬萬沒想到,隆慶帝突然有兒子了!還是一個已有十歲的大兒子!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說起來,也是十多年前的舊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