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醫(yī)術考科舉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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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叔叔買通水匪刺殺親侄子?! 這件事,若是旁人知道,恐怕還會有幾分遲疑,會不會弄錯了? 可偏偏安榮昌剛剛經(jīng)歷了小皇子差點被殺一事,深知在權勢利益面前,血脈親緣算個屁! 究竟要如何處置,還是得問過秦越這個當事人。安榮昌便將審訊結果告訴了秦越。 得知是秦康買兇,秦越有些驚訝。 他倒不是意外秦康竟會做出這種事,只是這被抓出來的人,卻與他想象的有點不太一樣。 看來,有的人,比他想象的還要狡猾,藏得也更深些。 “犯罪伏法,既如此,一切就按律法辦吧?!?/br> 秦越這話一出,安榮昌當即明白他的意思,立即就讓人抓了一個不甚要緊的水匪啰啰,押送去了縣令府衙。 作者有話說: 來,留個腳印吧! 第五十四章 、替罪羊 劉璋苦等多日, 就等著立功的機會呢,一聽說抓到了水匪,立即精神抖擻地上堂審問。 這一審問卻傻眼了, 當日買通水匪行刺殺之事的人,竟是秦康?! 秦康,他一個糧商,刺殺上將軍府的長公子作甚?! 李師爺卻反應夠快, 當即在劉璋耳邊小聲提醒道:“那安公子如今住在秦越公子府上, 這秦康又是秦越公子的庶叔, 您說,會不會水匪的目標,并不是安公子, 而是秦越公子呢?” 被李師爺這么一提醒, 劉璋當即反應過來,對哦,人人都理所當然地認為, 水匪的目標是身份貴重的安公子,卻沒想過, 也許目標另有其人呢! 順著這個思路,劉璋立即又一番審問,將那秦康□□的罪證掌握了個十成十。 “叫他簽字畫押!”劉璋狠狠拍了一聲驚堂木。 劉璋拿到水匪的認罪狀, 滿意地笑了。 這下, 秦康便是全身長滿嘴, 只怕也抵賴不得了! * 才過了年, 年味尚未散去。 秦康的宅院里, 秦旺正帶著弟妹放炮仗, 噼里啪啦的鞭炮聲讓秦康本就煩躁不安的心越發(fā)難安。 “老爺, 您這幾日,總是心神不寧的樣子,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賀氏看著丈夫,臉上流露出幾分擔憂。 秦康看向妻子。 他這個妻子,是嫡兄為他挑選的,所以一開始的時候,他本能地不喜歡她。 可是時間久了,他也不得不承認,嫡兄的眼光就是好。 這賀氏乃本地米糧大戶賀家的獨生女,賀掌柜原本是想給這獨生女招婿的,可不知嫡兄與他說了什么,他最后竟然同意讓女兒下嫁給他這庶子。 只是與尋常人家不同,他們家第一個兒子姓秦,第二個兒子卻是姓賀,承了賀家香火,雖有半個贅婿的嫌疑,可是賀家偌大的家業(yè),卻成了他娘子的嫁妝,誰不說一聲秦員外給弟弟挑了一門好婚事? 因為家里沒有兄弟,所以賀氏從小是被當做半個男孩來養(yǎng),秦康初時嫌棄她不夠溫柔,但如今卻覺得,這份潑辣當真是好。 若他真的出事,孩子們又都還小,這偌大的家業(yè),就得有個厲害的主母才能撐起來。 “娘子,這些年,辛苦你了?!?/br> 秦康突然如此溫情,賀氏心中越發(fā)不安。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出于女人的直覺,賀氏感覺到了風雨將至的危機。 從秦康讓她給侄子侄女準備年禮開始,她就覺得不大對勁了。 “是不是跟越兒兄妹幾個有關?”賀氏簡直一針見血。 秦康臉上閃過一絲意外,被賀氏抓了個正著。 “果然,是與他們兄妹有關?!辟R氏坐到秦康身邊,擰著眉頭,溫柔勸說:“先前的時候,越兒爛賭,鬼神見了他都得繞道走,你不愿與他牽扯上,別人不會怪你的?!?/br> 賀氏以為丈夫是因為與秦越關系不睦,擔心被人背后說閑話才如此不安,不由寬慰道:“后來,嫂子過世后,你不也提過要收養(yǎng)那兩個小的嗎?是他們大哥不肯讓你把人帶走的?!?/br> “如今,越兒換了個人似的,也不似曾經(jīng)那樣混賬了,你這個做叔叔的,與他恢復往來,也是正常的,不必擔心他們說你勢利眼?!?/br> 賀氏這個嬸娘,與秦越三兄妹可沒多好的感情,她也只是站在自家的利益角度去想這些事罷了。 她可不是只知道后宅之事的尋常婦人,自家產(chǎn)業(yè)在這兩年內發(fā)展如此迅速,要說只是因為秦康運作得當,她是絕不相信的。 怎么秦康之前沒這個本事,等他大哥一死,這生意盈利就翻了好幾番呢? 賀氏隱約知道,這嫡兄家的產(chǎn)業(yè),有不少是落入了自家口袋,只是換了個名頭,外人不留心的話,決計是察覺不出問題的。 她雖察覺到了,卻并未對外人說起,雖說秦昭與她父親關系甚好,也是因了秦昭的緣故,她爹才會同意將她嫁給秦康,可現(xiàn)在她畢竟是秦康的妻子,是他孩子的母親,總不能為了一個已經(jīng)死去的父親故交,不顧自己如今的夫君和孩子吧? 所以,有些事,哪怕賀氏知道了,她也只當不知道罷了。 但是,賀氏并不以為自己丈夫對嫡兄一家做了什么,頂多就是在他們賤賣家業(yè)的時候,順道撿了個便宜罷了。 要知道,那時候賭坊逼得緊,秦昭又病重,詹氏為了盡快湊錢,家中不少店鋪宅子都是以極低的價格出售的。 這種便宜,他們不撿,也是便宜了別人,倒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 賀氏理所當然是這樣想的。 “若你心中覺得愧疚,往后我們對越兒兄妹更好一些就是,想必兄長與嫂子在天之靈,也不會怪罪我們的?!?/br> 賀氏一番開導,自以為說中了丈夫的心事,卻不知,秦康犯下的罪孽,與她所想象的,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所以,當捕快上門抓人的時候,賀氏整個人都是懵的。 “你們?yōu)楹巫ノ曳蚓??”賀氏沖上去,試圖扯開那銬住秦康的鐐銬。 “大膽婦人!秦康私通水匪,□□,你若阻撓,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領頭的張捕快出發(fā)前可是接到李師爺?shù)亩冢@差使決不能有差池,如今見賀氏如此無賴,當即怒斥。 “什么?!我夫君怎么會私通水匪?!”作為糧商的女兒,賀氏當然知道這往來的商人,最頭疼的便是江上神出鬼沒的水匪。 有時候,破財免災,也是無奈之舉。 賀氏直到此刻,也以為她夫君只是因給了水匪幾個買路錢,就被當做私通水匪,心中當然抱屈。 這來往多少貨船,若是要查,哪一家沒點齷齪? 為何偏偏就拿她家開刀?! 張捕快卻沒耐心與她解釋那么多,抓了秦康,立即就帶人離開。 秦康一見到捕快,整個人就失了魂,別說跑了,連吭都沒吭一聲。 來了!這一天,竟來得這么快! 任一刀這種縱橫一方的水匪,竟會這么快就落網(wǎng)! 自從他去見過秦放之后,便在心中預想過無數(shù)次東窗事發(fā)的場景,真到了這一天,他卻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如果這只是一場夢,那該多好? 如果他當初沒有上秦放這艘賊船,那該多好?! 秦康想起了他第一次與秦放私下約見面的場景。 那時候,老族長因患腿疾,剛剛放出話去,要重新選舉下一任族長。 他的嫡兄秦昭,呼聲最高。 秦康當然是嫉妒的,從小到大,最好的都屬于嫡兄,而他卻只能撿些邊角料。過不了多久,嫡兄就要成為秦氏下一任族長,越兒若是爭氣些,日后他家出個進士也指日可待。 而他呢? 因為庶子,被分家出去,娶了個商戶女,生的兒子頑劣粗笨,這輩子都注定與銅臭為伍。 也許是他臉上一閃而過的嫉恨,被秦放看到了,沒多久,他便找上了自己。 秦放是另一位族長候選人,可支持他的人,卻遠不及支持嫡兄的。 秦康與秦放并不熟,他讀書不行,與秦放這種秀才向來不是一路人。 可秦放說,自己與他一樣,皆是庶出,自小受盡委屈苦楚。 當秦放拉著他的手訴說著委屈的時候,秦康感同身受。 那一次見面,他們一見如故。 自那之后,秦放時常出現(xiàn)在他身邊,一來二去,一個計劃便漸漸成型。 秦放要族長之位,秦康想要嫡兄擁有的一切,于是他們聯(lián)手了。 他那個侄子,自幼聰慧,是嫡兄的驕傲,也是嫡兄的希望,所以看著他逐漸墮落,秦康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得知嫡兄被兒子氣吐了血,嫂子著急賤賣家業(yè),那一刻,秦康高興地在家喝了三大杯。 若時間只停留在那一刻,或許還有轉機。 可偏偏那時候的秦康如同著了魔似的,現(xiàn)在想想,多多少少也有秦放蠱惑的原因。 是秦放一直在他耳邊說,憑借他嫡兄的本事,哪怕家業(yè)散盡,也能夠重新掙回來。 秦康是決計不想看到嫡兄東山再起的。 所以,他出手了。 一點點的□□,就足以致命。 沒有人懷疑他,所有人都以為嫡兄是被兒子氣死的??蛇@件事,瞞不過一個人,那就是秦放。 那日夜里,秦放拉著他到了嫡兄的尸身前,用一根銀針刺進嫡兄的脖子,那銀針瞬間就變成了黑色。 秦康嚇得尿了褲子,抱著他的腿哀求。秦放非但沒有報官,反而好言安慰了他,還幫他處理了后續(xù)的麻煩。 那時候,秦康真以為他是自己的好兄長,可他現(xiàn)在卻明白過來,他連親兄長都能害死,那秦放又憑什么對自己好?! 什么狗屁兄弟情! 秦放不過是利用自己,除掉了嫡兄這個競爭對手而已!只恨他當時被嫉妒蒙蔽了雙眼,竟沒有看出他的狼子野心! 而他自己,還親手將自己的把柄送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