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醫(yī)術(shù)考科舉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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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毅侯府是純臣,且之前又有那段淵源,幫他一把不過是舉手之勞,陛下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太在意。 可是秦越若是一進京就找上太子,那陛下就不得不多想了。 挾恩以報?還是將太子當做昔日的毛頭小兒? 太子是君,他是民,皇家最忌諱的就是認不清自己身份的人。 “還是靈溪明白。我早就說過,他最知分寸。若不是被禁軍拘押,只怕他也是不會主動攀扯咱們府上的?!庇乱愫羁滟澋乜聪?qū)O女。 靈溪,便是朱昭熙的小字。 “也是,我看他帶著的人,小的小,弱的弱,傷的傷,要是被禁軍扣押幾天,只怕要出事?!敝煺鸯慊叵肓讼拢孟襁€真是,他要是秦越,遇到這種情況,只怕也只能找侯府求助了。 第二日,秦越如約前來拜訪勇毅侯府。門口的守衛(wèi)早已接到主子命令,聽到秦越的名號,便將人領(lǐng)進門去。 “秦公子,這邊請?!?/br> 這勇毅侯府,果然恢弘莊嚴。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過了不知幾道門,秦越總算到了勇毅侯府日常待客的茶廳。 “晚輩見過侯爺!”秦越目不斜視,先跟勇毅侯府行過禮后,這才看向了一旁坐著的雙胞胎兄妹。 “朱公子,朱姑娘。”秦越淺笑著打過招呼。 今日的朱昭熙沒有再扮作男裝,她穿了一襲鵝黃色的襦裙,明眸皓齒,俏麗中帶著幾絲秀雅,若非笑容狡黠,瞧著倒也是一位大家閨秀。 “你來了,坐吧。”勇毅侯并不擺架子,隨意地頷首,示意秦越落座。 秦越笑著道謝,一邊為自己借用勇毅侯府的名頭道歉。 “行了,這些客套話就免了吧。”朱昭煦率先打斷了秦越的話,“祖父與你,也算有緣。在蘇城的時候……也多虧了你收留我這妹子。” “是朱姑娘幫了我的大忙才是?!鼻卦綔貪櫺Φ馈?/br> 聽到這話,原本還有些低垂著眉眼的朱昭熙頓時喜笑顏開。 果然還是秦公子比較有眼光,她這兄長,跟那些掉書袋的老學究似的,無趣得很! 看到meimei這反應,朱昭煦忍不住撇了撇嘴,一個姑娘家,就算父母再是寵愛,也不該如此沒了規(guī)矩。 當然,在秦越面前,朱昭煦還是很有分寸的,沒與meimei爭執(zhí)起來。 秦越小坐了一會,也適時地提出了告辭。 “春闈將至,你先安心備考?!庇乱愫钜碴P(guān)切地叮囑了一句,便讓孫子將人送出去。 秦越與朱昭煦離開后,勇毅侯不由看向了孫女:“如何?” 朱昭熙一愣:“什么如何?” “給你做夫婿,如何?” 朱昭熙呆愣了好一會兒,才驀地回過神來,白凈的小臉騰起一陣紅暈。 “祖父!”她跺了跺腳,嬌嗔地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跑開。 雖沒明確說什么,但這反應,也算是回答了。 看著孫女的背影,勇毅侯無奈地搖頭。 他這孫女,已經(jīng)年過十八,放眼京城,也算是個大姑娘了。 早幾年的時候,家中就想替她相看女婿,她倒好,這個太丑,那個太弱,挑三揀四,竟沒有一個能入她的眼。 她是侯府唯一的女兒,有這資本挑挑揀揀,家中也想讓她嫁得舒心,便由著她挑選,誰知這一來二去,竟快誤了花期。 勇毅侯本也沒有這個念頭,畢竟秦越遠在錦州,與孫女全無交集??烧l能想到,他這個膽大妄為的孫女,會一人逃去丹州,又機緣巧合去了蘇城替秦越解圍。 勇毅侯倒也沒有古板到如此地步,孫女與哪個男子接觸了,便得婚假,那孫女往日假扮哥哥出門接觸的男子可太多了,實在數(shù)不過來。 何況,他也相信秦越人品以及孫女的分寸,必不會做出任何越矩的事。 讓他起了這個念頭的原因,還是孫女自己的反應。 從蘇城回來后,孫女便夸過秦越,雖言辭平和,語氣也算不上夸張,可這也算是孫女口中為數(shù)不多能夠聽到的夸贊了。 她自小要強,跟哥哥一起學武,卻練得比哥哥還好,往日人家上門提親的那些男子,哪一個不是被她挑剔得體無完膚,讓她夸一句好,已是極其難得了。 何況,秦越還是她往日最看不起的文弱書生,如今卻讓她一反常態(tài),可見秦越在她心中的評價之高。 有了這個念頭之后,勇毅侯越想越覺得秦越是個不錯的選擇。 雖說如今他還在世,陛下還尊稱自己一句姑祖父,可待他百年之后,陛下待侯府是何態(tài)度,那就不一定了。 勇毅侯府已是恩寵至極,鮮花著錦,烈火烹油,萬里挑一的顯赫,早已不需要貴門姻親來錦上添花了。 若是再結(jié)交世家,只怕陛下就該起疑了。 秦越身世清白,家世不顯,背后沒有那么復雜的姻親關(guān)系,反倒成了優(yōu)勢。 而且,勇毅侯也相信自己的眼光,秦越心思清明,心有成算,日后必回對靈溪好的。 不過,兒女婚事,最重要的還是看他們的態(tài)度。 勇毅侯便趁著今日秦越登門拜訪,試探了一下孫女。她的反應,果然不錯,以她的性格,若是不滿,她早就一口回絕,又哪會露出那般女兒家的嬌羞表情? 勇毅侯心里有了答案,轉(zhuǎn)瞬之間便有了詳盡計劃。 秦越這個孫女婿,他是志在必得了。 不過,此事倒也不著急,畢竟春闈在即,等他考上進士再提婚事,也算喜上加喜。 此時的秦越并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勇毅侯的孫女婿人選。眼下對他而言,只有春闈一件要緊事。 陸陸續(xù)續(xù),前來參加春闈的舉子們差不多都來了京城,秦軒也不例外。 秦軒是與白鷺書院的同窗一同上京的,他的那些同窗,多數(shù)都是世家出身,即便父母不在京城,也都有可以投靠的親友。 舉目無親的秦軒只能找上了姚二叔。 雖說去姚家拜訪那日,鬧了許多不愉快,但是最終以他發(fā)誓為終,還是換來了姚家相助。 臨出發(fā)前,姚老族長專門寫了一封信,叫他交給姚二叔。 老族長之命,姚二叔自然不能不從,命人收拾了客房,安排秦軒住下。 住在簡陋陰冷的廂房里,秦軒平息著不甘的心緒。等他考上進士,必再不受此等羞辱! 第九十五章 、抓秦松 禁軍衙門的酷刑, 是出了名的殘忍。 進了京兆府,是擔心自己會死,那么進了禁軍衙門的地牢, 那就是巴不得死了算了。 生不如死,大約說的便是這般。 周老七再硬的骨頭,也扛不過禁軍衙門九九八十一道酷刑。 沒幾日,他便將事情前因后果交代得一清二楚。 找上他的買主, 是一個南方口音的老年男子, 約莫六十來歲, 用一千金買秦越的命。 除此之外,周老七也一無所知。 禁軍統(tǒng)領(lǐng)命人將調(diào)查結(jié)果通傳給了勇毅侯府,也不忘告知秦越這個事主。 “秦公子, 周老七該說的都說了, 當真沒什么隱瞞的了。”來通傳的侍衛(wèi)年紀不大,笑容有些靦腆,生怕秦越以為禁軍衙門不盡力, 還專門講述了審問周老七的過程,以證明他們所說的都是真話。 “買主不留真名, 也算是江湖規(guī)矩。”所以周老七不知買主真實身份,也沒什么好奇怪的。 “我倒是有一個猜想,煩請你轉(zhuǎn)告金大人。”秦越在紙上寫了一行字, 遞給禁軍侍衛(wèi)。 那侍衛(wèi)應了一聲, 轉(zhuǎn)身離去。出門的時候, 他悄悄打開紙看了一眼, 只見上面寫了一個地址和一個名字:錦州桃溪秦松。 六十來歲的老翁, 必然不會是秦放本人, 那大概率就是他府上的管家秦松了。 秦放這人, 果然謹慎,萬事不沾手。就算查到他頭上,他也盡可推卸給別人。 就如此前的秦康,又如這一次的秦松。 可這次,他卻不想再等下去了。 秦越再次提筆,快速寫好了一封送去北疆的信。 也不知道他那個二叔,在北疆如今過得如何?經(jīng)過這幾年的流放生活,他是否還那么堅定地維護秦放呢? * 秦越離開桃溪已約莫一個月,精雕細琢的解元牌坊與勸學牌坊將將制成。 雖說秦越人不在,可該有的儀式卻是一樣不少,焚香祭祖開祠堂,引得族人羨艷不已。 秦越家中無人,老族長秦薦廉既是德高望重的長輩,又與秦越關(guān)系親近,便由他代勞,替秦越張羅了此事。待兩座牌坊落成,秦薦廉與兒子秦榕又設(shè)宴招待了各路賓客,儼然秦越的代言人。 “要我說啊,還是老哥你眼光好,老早便買定離手,如今賺了個盆滿缽滿?!币晃蛔逯虚L輩,喝了點酒,忍不住拉住秦薦廉說起了話,滿眼子都是羨慕。 現(xiàn)在誰不知道,日后秦氏一族的希望,就要看秦越了。 他能走得多高,秦氏就能達到多高的輝煌。 沒本事的人,得依附族里,可反過來,有本事的人,就算是宗族也得看他眼色。 說句俗氣的話,要是秦越高興,族里自然得利,可若是秦越不高興,族里只怕都要抖三抖。 秦越考上案首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不少人蠢蠢欲動,想要與秦越拉拉關(guān)系,可那時秦越以備考為由,閉門謝客,弄得他們這些人心有余而力不足,想攀關(guān)系也沒門路。 等秦越高中解元的消息傳來,一切都晚了,有道是雪中送炭難,錦上添花……人家壓根不稀罕了! 每每想到這,不知道多少人忍不住跺腳嘆息,早知當初,就該跟秦榕一樣,早早跟人搞好關(guān)系嘛! 當初秦榕與秦越走得近,還有不少族人暗中笑他傻,竟與一個敗家子來往,也不怕連累了自己。 如今看來,卻是傻人有傻福。 雖說都是同族,可族人之間也有親疏遠近,多少人同姓一個姓氏,見面卻不相識。 而秦榕,如今卻可以作為秦越的代表,替他招待賓客,還把他那個秀才兒子,塞給秦越做書童。 這一招,實在高明??! 也有不少人覺得,這一切都是老族長在背后謀算,是他早早看出秦越的天資,才讓兒子孫子與秦越一步步綁定,這才有了今日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