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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剛好我會做梅子排骨,等切好了,晚點做。 盛潯又不怵,他當即應下。 只留阿夏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么拐到這上頭去的,但照舊很賣力地清洗著杏子,只等著嘗一口杏脯。 方母去年就做過杏脯,也是拿酸杏子做的,還是沒熟透的,要是熟過頭再煮就成醬了。 洗后切開,撒不少糖給杏子腌在盆里,腌上幾個時辰后,連汁帶杏大火煮開,晾涼放一個晚上,這樣甜味才能好滲透到杏子里,免得曬起來還是酸澀的。 用筷子夾出來,挨個曬在竹架子上,底下放塊油布讓汁水滴在上頭。要找日頭好的時候,這樣曬上個幾日也就好了。阿夏最喜歡咬開干癟的皮后,里頭甜軟的杏rou,她能坐在那里嚼很久。 這邊在忙活著,方父從高架子上下來,沖洗完手進屋做飯去了,晌午得吃蠶豆飯。 立夏時節(jié)正是蠶豆熟成的時候,藤上掛的莢顆顆飽滿,手一捏,裹著綠殼的蠶豆跑出來,現在吃它,就是吃一口鮮。 方父把剝了殼的蠶豆放到一半,從橫梁上取下吊在那里的臘腸,沾了灰,使勁搓洗一番。再改刀切成小片,每一片都暗紅中帶黃,表皮干硬,還會往外冒油。 這是過年前腌的,里面加了醬油,切開后醬香味濃郁,咸口不甜。 用這樣的臘腸,鍋里放點肥rou熬油,再加點咸臘rou增香,放臘腸炒,泡好的糯米撈出放下。加水沒過米,爐灶一定要燒旺才好,等米漿噗噗冒泡后,米飯將熟時,再加蠶豆,熟了翻炒,底下還有一層鍋巴。 他將飯盛在碗里,綠油油的蠶豆,醬色的米飯中裹著紅里透著點黑的臘腸,香氣濃郁。 盛潯爹娘出海還沒回來就沒有給他們盛出來,阿夏則端了碗飯出來到外頭吃,這個天光照好,還不冷不熱地正好。 吃這種飯,她就喜歡用勺子,一舀一大勺進嘴的滿足,糯米煮出來的飯就特別綿軟。蠶豆煮熟后還有點脆,最好吃的就是臘腸,不算咸,rou質特別緊實。還有小塊的米鍋巴,焦香硬又脆。 阿夏一碗飯全給吃光了,糯米燜出來的飯,哪管只吃了一小碗也很飽,她又不愿意坐在那里,就在院子里來回轉悠。 轉的方母眼睛疼,她喊,祖宗,你別轉悠了,去那老實待著。 噢,阿夏也沒敢不聽,挪步走回到石凳上,才挨著凳子又立馬站起來往屋里走,拿了一碗蛋出來。 坐在屋檐下的方母看她作妖,忍不住又問了一嘴,你不是吃得飽了,又拿這蛋做什么? 我玩斗蛋呢。 阿夏坐不住,自然要給自己找個樂子玩玩,方母也沒說她,立夏斗蛋實屬常見。 她拿了蛋過去,沖著一旁的盛潯招手,來,我們玩一把斗蛋。 盛潯也配合,不過等坐下卻笑著問她,輸了這蛋你還吃得下? 誰說我一定會輸,阿夏很不服氣,她拿出兩個蛋來,又怕自己到時候真輸了,就找補道:我們輸贏不論,輸了也不用吃蛋。 合著這話都讓你說去了,方覺還不曉得她,打趣了她一句。 阿夏把蛋遞給盛潯,頭朝方覺那說:大哥,你給我們看輸贏。 立夏斗蛋是有章法的,蛋也要分頭尾,所謂頭尖尾圓,斗時要頭對頭,尾對尾,要是頭對著尾,那可得重來。蛋頭贏的叫蛋大王,蛋尾贏的則叫蛋小王。 阿夏特意給自己選了一個摸著很硬的雞蛋,手指半握著蛋,鴨蛋頭朝盛潯這邊。 等兩人全準備好后,方覺喊,撞! 兩個蛋撞在一起,只聽咔嚓聲,阿夏手上的蛋頭撞得稀碎,她也不惱,再來一次。 盛潯手上勁大,就算收著力道也還是難以避免撞壞,所以第二次時,他又減輕了力道,還是把那鴨蛋撞得稀爛。 怕等會兒阿夏輸多了惱羞成怒,他把自己的蛋遞給她,并道:你用我的鴨蛋試試,保管你能贏。 阿夏半信半疑接過,果不其然再斗蛋時她就贏了,喜滋滋地覺得一定是剛才的蛋殼太軟了些。 只有方覺捂著眼睛嘖了聲,先把鴨蛋殼給捏碎可不就是那邊贏了,他這個傻meimei呦。 玩到半下午時,盛潯回家拿了罐梅子醬過來,排骨正好方家有買,他往廚房里去時,阿夏和方覺緊跟其上。 到廚房后,方父在里頭給河蝦去蝦線,他準備一會兒做個鹽水蝦,見著盛潯拿來的梅子醬,里頭橙黃,濃稠又有些許果粒,不說味道光是這賣相就很好。 更何況他一聞到這酸甜的味,忍不住叫好,這梅子醬做的不錯,阿潯,你做的還是你娘做的? 盛潯握著把刀剁排骨,聽到方父問時就停下來回他,方叔,我自己做的,您要是想要的話,那些青梅我可以幫著給熬成醬。 你這孩子手藝可真不錯,方父用很贊許的目光看著盛潯,尋常人家都會再接著說一番自己孩子的不是。 但他夸人就是夸人,不捧這個踩那個,又樂呵呵地道:梅子醬我自個兒做,我那些個青梅準備明日釀點青梅酒的。你先把排骨給放到鍋里。 阿夏給灶眼里加了不少柴火,燒得鍋里的水沸騰,白氣四躥。盛潯將剁好的排骨放下去焯水,扔點姜片蔥段去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