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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終于傾斜而來,他迎來了他的主場。 但終究是來得太慢,穆君桐已經(jīng)勝了,她用盡全力重重一擊,對面的高大男人軟趴趴地靠墻滑倒。 因為不放心,這一下她用了全部的力氣,半邊手臂都在發(fā)麻,連刀也拿不穩(wěn)了。 她沒有喘氣休息,連忙將兩個昏倒的男人拖到暗處藏好。 再往里走便沒了光線,只有火把帶來的飄忽暖光。 石磚建造的地牢極為逼仄,往下走的石梯只能容許一人通過。 穆君桐不斷祈求著此處沒人把守,握緊匕首膽戰(zhàn)心驚地往下。 常年依靠偵測儀探路,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高科技輔助的戰(zhàn)斗了,剛才僅是對戰(zhàn)兩人就讓她耗費了大量精力。 幸運的是,往下的甬道無人把守。 到了地牢深處,看守的人便多了起來。 穆君桐掏出石塊,利落擊向火焰,趁著火光忽然暗淡的那一瞬間,輕飄飄地穿過。 看守的人有的覺得眼睛花了一下,有的覺得似乎地牢里起了風(fēng),都沒有太在意,畢竟火光忽明忽暗的,突然黑了一下,也不算反常。 穿過外層把守,穆君桐的冷汗已經(jīng)把背打濕了。 貼著冰冷的石墻,她聽到了里面?zhèn)鱽淼耐纯喟Ш?,越往里走,陰寒之氣越重?/br> 不知道地牢里關(guān)的是什么人,穆君桐不敢分神,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石磚穿過鞋底,傳來冰涼的寒氣,地面每日洗刷,依舊洗不去烏黑的血跡。腐臭與鐵銹味鉆入鼻腔,讓人胃部忍不住抽搐。 有人經(jīng)過,她匆忙后退,但背后也有腳步聲傳來,穆君桐無法,只能閃身進入角落里的牢房。 本以為牢房沒人,所以才沒有關(guān)門,進來以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錯了。 一陣強烈的陰毒感從身后傳來,穆君桐渾身緊繃地回頭,發(fā)現(xiàn)墻面上釘著一個血人,血人四肢皆被砍斷,但那雙眼仍舊在咕嚕嚕轉(zhuǎn)個不停。 即使早有心理準(zhǔn)備,這副畫面的沖擊力仍舊過大,穆君桐差點干嘔出來。 牢房外的腳步聲遠(yuǎn)去,穆君桐屏住呼吸,想要退出被腐臭血腥味充斥的牢房,忽然聽到這血人開口,聲音尖銳而飄忽:你來地牢做什么? 穆君桐一僵,回身警惕地看著他。 血人眼珠咕嚕嚕轉(zhuǎn),似乎在咧嘴笑,不過被血和亂發(fā)糊了臉,看不太清:若是偷盜他呼哧呼哧地笑了,像個漏風(fēng)的骷髏,我就有人陪了。 穆君桐留意著外面的動靜,猶豫地開口問:你是來偷什么的? 或許是見到了同行,也或許是預(yù)料到了穆君桐未來的慘狀,血人很樂意與她對話:天子藏寶,天工利器,就在地牢深處。 穆君桐心跳漏了半拍,利器會是她的武器嗎? 她的猶豫被血人捕捉到,他成了廢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厭倦了這種漫長的折磨,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他絕對不會放過:你靠近一點,我細(xì)細(xì)講給你聽。 穆君桐警惕地看著他。 他桀桀笑:這座地牢的機關(guān)是我設(shè)計的,我可以全部告訴你,但是你必須給我個痛快。他眼珠轉(zhuǎn)動,目光落到穆君桐手里的匕首上。 穆君桐有些驚訝,萬萬沒想到此人是監(jiān)守自盜。她不敢細(xì)想他受到的折磨,警惕上前與血人交涉。 從牢房出來后,穆君桐心情沉重,依著這個血人,也就是秦玦曾經(jīng)的同門師兄的話,探到了地牢深處。 正如他所言,這里放著天工利器。 穆君桐朝鐵籠里看去,里面放著好幾個鐵箱,但秦玦師兄猜測利器不在鐵箱里面,而在石磚下。 穆君桐敲打著石磚,直到聽到空聲后,將匕首反轉(zhuǎn),撬開石磚,看到了熟悉的麻醉針,只是配套的槍卻不在一旁。 剛剛將木盒拿起,忽然聽到外面有暴動的聲音,穆君桐不敢停留,將木盒裝好,迅速離開這里。 第73章 她的直覺沒有錯, 此地確實不宜久留。 地牢里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或許是血人騙了自己,或許自己誤觸了什么機關(guān), 總之, 所有人都在嚎叫暴動,守衛(wèi)全數(shù)出動。 穆君桐沒有多余的時間拿來猶豫,擦著墻根行走,不斷躲閃,好幾次都差點正面撞上守衛(wèi)。 地牢里的血腥味越來越濃,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加快, 腎上腺素瘋狂分泌, 身手變得極其靈活。 她擔(dān)心有詐,只敢原路返回,幸好來時的路比較平靜,沒有太多危險。 一路順利,有了麻醉針后,她打斗更為順手, 只是不敢多用, 畢竟剩下的不多了。 在穿過一處審訊堂時, 理智還未意識到有危險,渾身剩下的汗毛已陡然炸開。 穆君桐下意識側(cè)身躲閃,緊接著一道腥臭的風(fēng)從背后襲擊而過。 她握緊匕首, 做出備戰(zhàn)姿態(tài)。 幽暗的火光搖搖晃晃,密不透風(fēng)的地牢里起了風(fēng),穆君桐心里一緊, 看向站在面前的男人。 白骨突出, 血rou模糊, 此人極為高大,看上去有兩米,受了這么重的刑罰,本應(yīng)該氣若游絲,他卻亢奮至極,內(nèi)陷的雙眼迸發(fā)出詭異的光彩。 好餓他朝穆君桐撲來,渾身的腥臭味濃烈至極。 穆君桐毫不猶豫地朝他扎上一刀,他卻毫無痛覺般,硬生生頂著刀鋒前進,幾乎快要抓她的脖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