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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漠寒點頭。 祝涵離開之前,阮漠寒:“祝小姐?!?/br> 祝涵當(dāng)然是一個化名。 祝涵早已習(xí)慣這個化名,回頭的很快。 “柏靜嫻也沒有跟任何陌生男人接觸過,對嗎?” “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她丈夫的?” 祝涵:“對?!?/br> “她看上去會是個好mama?!弊:鲆粡堈掌附o阮漠寒看:“她對她丈夫的meimei,很疼愛。” 照片上是一個五彩斑斕的身影。 是簡爍。 阮漠寒不露聲色:“我知道了。” 祝涵看著她:“你好像對簡家有這么一個沒曝光的二小姐,毫不意外?!?/br> 阮漠寒一臉淡漠:“我是聆音員工,公司里面,多多少少會有些八卦的風(fēng)聲?!?/br> 祝涵笑著點點頭:“當(dāng)然?!?/br> 她走了。 阮漠寒望了祝涵的背影一眼。 祝涵既然查過阮漠寒,當(dāng)然知道阮漠寒跟簡爍關(guān)系匪淺,每周六阮漠寒去W酒店,都是去見簡爍。 只是阮漠寒剛才態(tài)度明確,不想把她跟簡爍的關(guān)系,搬到明面上。 祝涵理解的很快,看破不說破。 是個聰明人。 阮漠寒又想起祝涵手腕上,紋著一朵淡粉色的彼岸花。 祭奠逝者的墓地之花。 是為著犧牲的隊友吧。阮漠寒想。 阮漠寒檢索能力出色,邏輯縝密,善于推理。她從很多前一則舊新聞里,找到一張極其模糊的照片。 照片角落的一個側(cè)影,與祝涵現(xiàn)在的樣子對應(yīng)起來。 為了犧牲的隊友退*役,祝涵是一個重感情的人。有感情,就有破綻。 阮漠寒絕不可能找一個姜凱倫那樣的人,來幫她查柏靜嫻。 那樣局勢一旦失控,她將毫無辦法。 她叫服務(wù)生過來,為剛剛請祝涵喝的咖啡買單,在夜色中,離開了咖啡館。 ****** 周六下午兩點,W酒店,1704。 阮漠寒是被一只瑩白手腕,直接拉進(jìn)房間的。 還是被抵在玄關(guān)的落地鏡上,簡爍的吻湊了上來。 帶著熟悉的大麗花香氣,濕潤的,彌散在阮漠寒耳邊。 “想我了么?”聲音魅惑,像人魚。 “兩天不見?!?/br> 吻急切,手也急切,急急按在落地鏡的玻璃鏡面上,手上一點點沁出的汗,一按,就是一個霧霧的手印。 曖昧橫生。 阮漠寒的發(fā)梢被簡爍的手掌按到,拉扯著頭皮。 微妙的痛感。 她不確定簡爍是有意還是無意。 見她沉默不語,簡爍的吻又湊到嘴邊來,改成手去對付阮漠寒敏感的耳垂。 舌頭用力撬著阮漠寒的唇齒,好像撬開,就能讓答案,從阮漠寒的唇齒間流淌出來。 “到底想不想我?兩天不見?!?/br> 阮漠寒被吻著,說話發(fā)音不清,語氣一貫淡漠:“之前就算見了,你也不是去找我?!?/br> “是去找你朋友。” “貓?!?/br> 簡爍“呵”一聲:“當(dāng)然?!?/br> 五月的天氣,真是熱了。簡爍好像沒有開空調(diào)的習(xí)慣,身上燙,又出了汗,身上妖冶的大麗花香氣,就越發(fā)明顯。 像枝節(jié)橫生的藤蔓,纏纏繞繞,捆在阮漠寒身上。 簡爍在房間里待得久一些,身上棉麻的裙子,就浸了汗,黏膩膩的粘在身上。 很快阮漠寒軟綢的白襯衫也被沾濕。 一點點內(nèi)y的形狀,若隱若現(xiàn)。 簡爍還在吻她,手揉搓她耳垂的動作也不停:“你就不想問問我去了哪兒?” “不想?!?/br> 簡爍“哼”一聲,手探過去:“那你想不想……” 阮漠寒手背在腰上,抵在鏡子上,指甲劃過鏡面,夠用力,反而不至于發(fā)出聲音。 簡爍抬起手指,勝利似的“哈”一聲。 “我們來做吧?!焙啝q:“如果你想的話。” 阮漠寒淡淡抬眸,看著簡爍。 細(xì)長的眉眼挑起,妖冶的唇角勾起,笑容慵懶又魅惑。 墨黑的眸子亮亮的,光澤一如往昔,冰冷,虛無。 阮漠寒還沒看出什么破綻的時候,簡爍一偏頭,對著她耳垂上的淺棕色小痣啃下去。 “嗯?來吧?” 誘惑人魚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像是吸引著遠(yuǎn)航海面的水手,自投羅網(wǎng)、丟失性命。 阮漠寒冷冷:“怎么,你忍不住了?” 她推開簡爍,拎起簡爍的手腕,把人往床邊帶。 手一揚,簡爍隨著她力度的弧線,整個人倒進(jìn)柔軟的鵝絨大床里。 像頑童陷入了球球池,隨著整個身子下陷,嘻嘻嘻的笑。 阮漠寒居高臨下的俯視她:“是忍不住了么?” 簡爍還在笑,嬉皮笑臉,望住阮漠寒。 沒答話。 阮漠寒俯身過去,貼的很近,柔軟的睫毛尖,掃在簡爍長長的睫毛上。 手像羽毛,輕柔的落下。 撫在簡爍的頭頂,一下,一下。 簡爍開口了,同時狠狠打開阮漠寒的手:“我忍不住個屁?!?/br> “我是可憐你?!?/br> “我需要你可憐?”阮漠寒目光冷冷,從床上爬下來。 走到窗邊,推開窗,給自己點了一支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