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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白的鎖骨露出來,她扯扯軟熟的襯衫料子,往下一滑。 其實都不需要她扯,阮漠寒的肩膀,像一塊冷白滑潤的玉,襯衫料子幾乎是自己順著阮漠寒的肩,就滑了下來。 簡爍看著阮漠寒露出的肩膀,一圈深深齒痕。 她吻上去:“痛么?” 阮漠寒還是淡淡那一句:“我只覺得還不夠痛?!?/br> 簡爍吻著,又用舌尖輕輕舔舐。 阮漠寒:“楊助理……” 簡爍舌尖一縮,貓一樣的眼睛瞇了瞇,又在阮漠寒的纖腰上掐了一把:“我還會信你么,阮總監(jiān)?” 沒有人,外面的大辦公室一片靜謐,應(yīng)該正值午休時間,所有人都下樓吃飯了。 只有阮漠寒身上的一陣?yán)渖枷銡?,環(huán)繞著她。 她舔著阮漠寒的肩,阮漠寒纖長的指尖,就繞著她濃黑卷曲的發(fā)梢,不斷往上卷,像卷著什么纏纏繞繞的糾結(jié)心思。 阮漠寒突然說:“她沒事?!?/br> 簡爍當(dāng)然知道她說的是楊海寧,不屑的“嗤”一聲,又對準(zhǔn)阮漠寒肩膀惡狠狠的咬下去:“關(guān)我屁事?!?/br> 最后咬的一口卻收了力,變得像貓跟主人逗著玩,在撒嬌。 阮漠寒說:“他們回來了。” 簡爍比阮漠寒晚了三秒,才聽到一陣稀稀拉拉的腳步聲,走進(jìn)外面的大辦公室。 “昨晚的新聞你們看了么?居然有龍卷風(fēng)。” “那個選秀節(jié)目又有人塌房了……” 聊著細(xì)碎平常的話題。 阮漠寒翻身從沙發(fā)上起來,坐直又俯身,系著腳踝上細(xì)細(xì)一根皮質(zhì)帶子。 她站起來往自己辦公桌邊走,簡爍望著她背影。 阮漠寒在辦公桌前坐下,面對簡爍,撩一下剛在沙發(fā)上蹭亂的長發(fā),理整齊。 襯衫還軟軟掛在肩頭。 肩膀像一塊冷白的玉。 那一圈紅印,就格外顯眼。 阮漠寒伸出纖長手指,手指在那圈紅印上點了一下:“有沒有好一點?” “以后都可以咬?!?/br> 在所有內(nèi)心糾結(jié)的時候,憋悶的時候。 簡爍呆呆看著阮漠寒,把自己的襯衫扯好,又把扣子重新系到最上面,一顆,兩顆。 冷白滑潤的肩膀,曖昧誘人的紅印,就都看不到了。 那是只屬于簡爍一個人的風(fēng)景。 簡爍雙手托腮,呆呆看著阮漠寒:“阮漠寒?!?/br> “嗯?” “以后是不是每次我睡醒的時候,你都會在?。俊?/br> “嗯?!?/br> “嗯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我是一個不會做小學(xué)三年級閱讀題的人,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懂……” 又開始像只聒噪的鸚鵡。 阮漠寒站起來,一張臉清冷淡漠,重新向坐在沙發(fā)上的簡爍一步步靠近。 冷冷看著簡爍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以后每次你睡醒的時候,我都會在,行了吧?” 簡爍依然托著腮,墨黑眸子閃爍望著阮漠寒,發(fā)癡似的。 忽然“嘻嘻嘻”的笑起來:“阮漠寒。” “又怎么?” “我忽然想到!”簡爍笑嘻嘻看著阮漠寒:“你說我剛才,算不算告白成功了???” 阮漠寒黑色禁欲的高跟鞋尖,抬起來,在簡爍的腳踝上輕輕一踢。 “算個屁?!比钅f。 ****** 周日。 阮漠寒開車,載著阮清音和簡爍來到笑研。 王諾在門口,拉著一個小拖車等她。 阮漠寒從車上下來:“牛奶和水果在后備箱。” 來笑研之前,她開車去了一趟超市,把孩子們需要的東西替王諾買過來。 簡爍和阮清音跟著從車上下來。 簡爍跟王諾打招呼:“喲,眼鏡娘?!?/br> 阮清音:“喲,眼鏡娘?!?/br> 王諾:…… 她問阮漠寒:“好像不應(yīng)該讓音音跟簡爍多接觸?” 阮漠寒點頭:“好像是?!?/br> 簡爍:“別呀,我也有好的一面給她學(xué)呀?!?/br> 她繞到后備箱,把一箱牛奶搬下來,看著阮清音:“你學(xué)我說話學(xué)我摳指甲玩頭發(fā)學(xué)了一路,現(xiàn)在繼續(xù)學(xué)啊,跟我一起搬。” 阮清音瞟她一眼:“我才九歲,搬不動。” “我也九歲,你的醫(yī)生說我們同齡?!?/br> “哼,身份證拿出來啊,你是一塊二十六歲的老臘rou!” “你說誰是老臘rou?”簡爍氣死了:“我還嫩著呢!不信你問阮漠寒!” 阮漠寒按按太陽xue:“音音,你去玩吧?!?/br> 阮清音:“哈哈,我就是不用干活。” 她跑開了。 阮漠寒冷著一張臉問簡爍:“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 “我說我的臉??!你昨晚不是剛給我做了面膜么?你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阮漠寒:“……我也在說你的臉啊,都有褶子了你沒發(fā)現(xiàn)么?” 簡爍大驚:“哪里?!” 阮漠寒冷冷一張臉,伸出雙手,左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各掐住簡爍的左右臉頰,食指從中間戳進(jìn)去,人工給簡爍臉上做出兩道褶。 簡爍:“阮漠寒!” 阮漠寒淡淡點評:“手感還可以?!?/br> 王諾:“我是不是不該站在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