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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dǎo)演一聽,頭都大了。 這都什么跟什么,管不了她了。 祁翌啊,你說兩句。 導(dǎo)演沒辦法,只好把求助的眼神投向祁翌。 祁翌,我想出去玩。 夏柚也緊跟著來了一句。 導(dǎo)演: 其他工作人員一看這架勢,瞬間也豎起了八卦的耳朵 一邊是導(dǎo)演,一邊是夏小姐,一邊是規(guī)則,一邊是任性,祁翌會怎么選呢? 一群人邊佯裝工作,邊把八卦的目光往祁翌那邊瞥,就見祁翌淡然的目光從導(dǎo)演臉上移到夏柚的臉上,頓了頓,又重新回到導(dǎo)演臉上,然后低笑了聲,說:夏小姐說的其實也有道理,與其坐著干等,不如讓她出去玩會。 這胳膊肘拐的。 工作人員八卦的眼神又亮了幾度。 導(dǎo)演一臉懵:? 連向來理性的祁翌居然也開始助紂為虐了? 不是,這么縱容的嗎? 失算啊,就不該問祁翌意見。 五分鐘后,夏柚順利坐進了節(jié)目組的那輛紅色跑車副駕。 二十分鐘后,她和祁翌兩人站在了一片花海面前。 這片花海是夏柚下午在山頂畫畫時發(fā)現(xiàn)的,在另一座山上,幾乎覆蓋整個山坡,五顏六色的花在微風(fēng)的吹動下,仿佛彩色的海洋。 漂亮吧? 夏柚張開雙臂,往前走了幾步,踏入花海之中,仰臉呼吸來自山野的清新花香。 微風(fēng)拂過花海,揚起女孩的發(fā)絲,輕掠過祁翌身側(cè)時,氤氳在鼻尖的氣息甜而清新。 祁翌站在花海邊緣,沉靜的眉眼一瞬不瞬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畫面,垂在身側(cè)的指尖下意識地微微收緊。 那種莫名熟悉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 祁翌,你往里走一點。 夏柚回頭沖他招手,打斷了他的思緒,他腦中那一抹似有若無的熟悉畫面也隨之消散。 夏柚笑得眉眼彎彎的,映著夕陽余暉,仿佛整個人都在泛著柔光:往里走一點,這樣看起來更漂亮。 夏柚剛回頭招呼完祁翌,一轉(zhuǎn)身就見精寶來了,扇著小翅膀在花叢中穿梭,在紅色花朵的映襯下,小愛心的顏色顯得有點淡。 【叮,精寶上線,這些花真漂亮?!?/br> 夏柚還是很好奇精寶的顏色,忍不住問:【精寶,你的顏色為什么會變淡呢?】 小愛心停在一朵紅艷艷的花朵上:【叮,精寶的顏色反應(yīng)了男主的心哦!】 夏柚疑惑地想,是這樣沒錯,最開始精寶也是這么說的,問題是男主的心為什么變淡了呢? 精寶扇著翅膀從花朵上飛起。 【叮,這個精寶也不懂呢!精寶是來給宿主發(fā)布作精任務(wù)的?!?/br> 小愛心的翅膀往遠處一指。 【叮,請讓男主去摘下那束花,并且送給宿主。】 夏柚順著精寶指的方向看去,就見高高的山崖邊,嶙峋的石頭縫隙中,長著一簇淡藍色的花,很漂亮。 但是花長在那種地方,高不成低不就的,根本就摘不著。 夏柚抗議地看著小愛心。 【精寶,祁翌又不會飛,他怎么可能摘得到那么高的花啊!】 小愛心萌萌的扇了扇翅膀。 【叮,宿主加油哦!】 夏柚無奈,精寶果然離智能還差十萬八千里,根本就體會不到她的困難。 就算她不顧祁翌安危,作到祁翌同意,那也不見得他就能摘到長得那么高的花啊! 萬一再有個三長兩短,好了,男主沒了,這個世界也崩了。 夏柚想了想,問:【精寶,如果我不完成這次任務(wù)呢?會怎樣?】 【叮,那會損耗宿主的生命值的?!?/br> 夏柚又問:【損耗多少?會死嗎?】 小愛心的翅膀撓了撓頭。 【叮,精寶也不清楚呢,不過宿主已經(jīng)完成好多次任務(wù)了,一次未完成應(yīng)該不至于死吧?!?/br> 那就行了。 夏柚松了口氣。 夏柚暫時把這個不切實際的作精任務(wù)拋到腦后,俯身摘了一大把五顏六色的花,打算給自己編個花環(huán)。 起身的瞬間,她腦中突然一陣眩暈,迷迷糊糊的視線內(nèi),是祁翌快速靠近的身影,然后她便跌進一個溫暖的懷里 夏柚?你沒事吧? 第26章 第26題 夏柚?你沒事吧? 夏柚再次聽到這句話時, 是在醫(yī)院的病房里。 她揉了揉脹痛的腦袋,睜開眼睛后就見床邊圍著四個腦袋管家保鏢三人和祁翌。 除了祁翌表情還算正常,其他三人的表情簡直沒眼看,又要哭又要笑的, 抽抽巴巴的。 劉管家差點老淚縱橫, 一開口聲音都哽咽了:謝天謝地, 夏小姐終于醒了, 真是快把我急死了 二虎和一龍也一臉擔(dān)憂,說話都結(jié)巴了:夏、夏小姐您感覺怎么樣了?怎么會突然暈倒呢? 夏柚輕輕搖了搖腦袋, 想要把腦中沉重的脹痛感甩去,心想,突然暈倒應(yīng)該就是她拒做系統(tǒng)任務(wù)的懲罰吧,但是現(xiàn)在人醒了, 頭怎么還是這么疼呢? 我暈了多久?她問,醫(yī)生有做過檢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