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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大概是叮咚作響的水晶杯碰撞聲太過迷人,本就微醺的腦袋愈發(fā)暈乎乎的。 沒等她把手放下,廖宸的大手就壓著她的貼在玻璃上。 語氣在許琳瑯聽來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要不就在這里做,也不負良辰美景,嗯? 許琳瑯被他拿著香檳杯的胳膊箍得偷偷吸了口氣,臉頰都沾染了緋色,但她迷蒙的眼神卻因為醉意少了些許羞澀。 zuoai嗎? 廖宸將酒杯放在一旁,輕笑不語。 一件讓人好奇的禮物,應(yīng)該先把包裝打開,他一路順著禮物的纖細處緩緩?fù)希?jīng)過漂亮的蝴蝶骨,勾住了煙粉色的絲帶不疾不徐往外抽。 許琳瑯感覺胸口微痛猛地亂了秩序,總是清凌凌的杏眸中,除了迷蒙還有點不太清醒的堅持。 她緊緊握住廖宸的手,感覺到截然不動硬度的皮膚和微鼓的青筋,讓她失了轉(zhuǎn)過身的勇氣。 她輕軟的聲音有些發(fā)顫,廖宸,是zuoai嗎? 你想說什么?廖宸略有點不耐煩,捏著她脖頸將人轉(zhuǎn)過來摁在身前,衣料之間的摩擦略失了點溫度。 但看到她霧蒙蒙的眸底水光盈盈,濃密的長睫略微顫抖,知她是有些膽怯,不耐煩倒又消下去了。 他嘖了聲,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乖一些。 說罷他堵住這小精靈輕啟的粉嫩櫻唇,將她未出口的話一起壓在了玻璃上,輾轉(zhuǎn)著品嘗那顫巍巍的眸子,香膩的臉頰,順著小巧的下巴往下。 許琳瑯閉上眼,緊緊抓著他的衣襟,努力適應(yīng)他頗為強勢激烈的吻。 那就做吧,不管是愛她的身體還是愛艷遇,也不管這愛有沒有續(xù)集,她一點都不在意。 被酒液浸染過的腦海大概格外脆弱,她輕喘著努力緩解眩暈,這個世界上,她還可以有人愛,哪怕是靠做的。 許琳瑯對男女之事也不是一點都不懂,女孩子們在一起什么都會說,但她對細節(jié)就不了解了,只能聽廖宸的話,乖一些順著他的節(jié)奏走。 可能太生疏,光是良辰美景下的熱吻,就讓她渾身發(fā)軟,空調(diào)都消下不下去的細汗沾染了玻璃,一點點下滑,讓這一片的景色變得朦朧不清。 廖宸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倒也沒堅持在窗前,抱著除去煙粉的醉酒精靈往臥室里玻璃房頂下的大床去。 以廖宸的掌控欲來說,他更喜歡雙方都享受,嬌花易折,既然已經(jīng)雨打風(fēng)吹,他無意讓花朵沾染其他陰影。 所以他難得耐著性子,輕攏慢捻抹復(fù)挑,用灼熱卻不失柔的力道打磨這個花骨朵,讓她綻放成最動人的模樣。 看到比預(yù)想中更驚艷的粉色花兒,廖宸眸底染上了濃郁的暗色,愉悅地在星空下,身披柔和燈影,雷霆萬鈞去為淡粉改色。 許琳瑯以為自己從未經(jīng)歷這樣的狂風(fēng)暴雨,怎么也得羞炸了臉。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被略有些壓迫的體溫和擁抱揉碎了所有理智,只能在狼的肌理起伏空隙里,艱難為自己爭取氧氣,她反倒沒了往日偶有的局促,綻放出了讓狼都為之動容的風(fēng)情。 大概是酒的緣故?許琳瑯已經(jīng)醉醺醺的腦子實在想不明白更多,帶著讓她意料之中的疼,被拽進了灼熱的旋渦里。 疼,難耐都有,但許琳瑯仍然努力擁住廖宸汗?jié)竦牟弊?,連吟哦都帶著她不明白的歡愉,引得這夜色更濃,風(fēng)雨更甚。 身體的疼痛意味著被填滿的遺憾,讓她本來微微作痛的心臟沒了那份疼,只剩讓人上癮的欲罷不能。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許琳瑯略微一動,就有些想暈過去的沖動,渾身像是被碾碎過一遍又重組起來似的,還忘了上油,酸澀難忍。 她咬牙輕輕吸著氣坐起身,床上已經(jīng)沒了廖宸的身影,這讓許琳瑯有點失落,更多是松了口氣。 她沒跟蘇文開玩笑,最愛體面和規(guī)矩的外婆贈與她的性子,讓她無意與百花爭艷。 稍稍緩解了下不適,她小心翼翼下地,腿有點軟,但她平時有健身,還能走路。 不知道是酒店還是廖宸身邊的工作人員貼心,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全新的衣裳,連內(nèi)衣都有,帶著清淺的洗衣液和烘干的味道。 許琳瑯放心穿上衣裳,去衛(wèi)生間簡單洗漱了下,走出臥室。 天已經(jīng)大亮,昨晚還帶著暗色浪漫的風(fēng)景變成了大海的廣闊和雨林的鮮妍,熱烈的陽光照進來,讓客廳像是染了金光一樣明亮。 廖宸就坐在沙發(fā)上面無表情看著電腦,一旁兩個助理坐在他對面跟著處理工作。 聽見動靜,廖宸頭都沒抬,低沉好聽的聲音比昨晚淡了許多,倒是跟他的容貌更匹配了。 餓了嗎?先吃點東西。 其中一個助理站起來,已經(jīng)在餐廳給您準(zhǔn)備好了,許小姐這邊請。 許琳瑯沒吭聲,她努力保持正常走路就很費勁了,嗓子也疼著呢。 昨晚這男人到底不想辜負良辰美景,從臥室到浴缸,再到玻璃窗前,頭回干體力活就這么大體量,她再不吃點東西,得低血糖。 填飽肚子,許琳瑯才想起來問,二少,我的包放哪兒了? 廖宸已經(jīng)處理完工作,聞言看了眼助理。 助理將放在吧臺上的包給許琳瑯放到手邊,見老板沒別的吩咐,倆人一起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