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魚后我炸了女主的魚塘 第3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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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會不漂亮了呢……”她喃喃而語,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將心底的疑惑說了出來。 突起的風(fēng),將帳篷刮得“撲撲”作響。 沐顏猛然驚醒,明明沒有多少靈力,可還是用了靈術(shù),將眼睛消腫后,才起身出去。 帳篷外,什么都沒有。 連風(fēng)也沒有。 沐顏微微疑惑,可很快心有所感,在帳篷的邊角處,發(fā)現(xiàn)幾張不小心夾住的紙張碎片。 有空白的,還有寫了字的,拼湊出來,是大半個“我”字。 沐顏咬住嘴唇。 漂不漂亮的事情瞬間被忘在腦后。 她知道,這是蒲云憶的字。 他還活著嗎? 他給自己傳信了嗎? 又是誰,撕掉了他傳來的信,不想讓她收到呢? 沐顏顧不得思考,近乎急切的,像是想要確認(rèn)什么似的,開始四處搜尋。 像是為了體現(xiàn)艱辛,突出執(zhí)著,沐顏繞著懷玉城走了很久,時至中午,盡可能多地找回了碎片。 因為書信是在懷玉城周圍被撕碎的,沐顏心中下意識地提防。 她沒有回到帳篷中,而是將紙條收好,又往遠走了走,藏在樹林中,直到覺得安全了些,才尋了個避風(fēng)處,將手中的碎紙片,拼了起來。 撕的人似乎很憤怒,裂口又快又狠,撕得也碎,并不好拼。 但沐顏用了些時間,雖還缺了些碎片,但總算看出來了,那紙條上寫的是什么。 那是蒲云憶給她的留言。 他說——我回來了。 作者有話說: 太忙了碼不完字,也不想太趕,之后暫時先挪到晚上十一點更新哈 *仙鶴葫蘆百度的,不過現(xiàn)實的都比較大,也沒有特別好看……這里的是精致小巧且更漂亮的修真界特有版哈,比照那種精巧古玩的感覺就行。 第143章 縱然沒有從小到大的那個噩夢, 沐顏也不會對蒲云憶的遭遇袖手旁觀的。 她希望能竭盡所能地幫一幫周圍的人,不會覺得這是種負(fù)累,能幫到一個人, 她便會覺得開心滿足。 這是善良的人的特質(zhì)。 而那個噩夢, 為蒲云憶的存在增加一重額外的特別色彩,即使他只是一個修奴,沐顏對他,卻總是比對旁人上心些。 離開疫魔空間, 記憶恢復(fù)的當(dāng)口,沐顏最關(guān)注的, 便是被使者巖漿吞沒的蒲云憶。 她是修者,而且還是修煉認(rèn)真的修者, 自然知道使者巖漿是什么。 萬物盡融,有去無還。 可沐顏卻覺得, 蒲云憶會回來。 與她以往無數(shù)個判斷一樣,不需要理由,不需要依據(jù),她知道, 蒲云憶會回來。 之所以不顧屈辱和逼迫,寧愿搭帳篷也要留在懷玉城,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懷玉城是他們離開疫魔空間后的落點。 沐顏怕蒲云憶回來時,離她太遠,找不到她。 她想要在這里等她。 縱然委屈,縱然哭泣,縱然心中惶惶, 她也想要等他。 如今, 看著手中由破碎拼湊的紙條, 認(rèn)出那熟悉的字跡,昨夜的一切悲苦,沐顏都覺得值得了。 蒲云憶他還活著。 他回來了。 真好。 沐顏幾乎忍不住,將捧著那紙條的手很珍惜地貼在臉龐旁,從側(cè)邊看過去,光影交錯間,就像是她,好像要親下去一般。 她只覺得霉運黯淡都一掃而光,像是這不僅僅只是關(guān)乎蒲云憶的生死,而是還意味著一切都已經(jīng)回歸正軌。 根本就沒有什么值得在意和奇怪的。 唯獨有一點。 若是蒲云憶還活著,那么同樣掉落使者巖漿的溫瑾呢? 沐顏沒有去想疫魔,她覺得他一定是已經(jīng)死了。 只是對于溫瑾,沐顏沒有什么明確的判斷,似乎,他生也正常,死也正常。 想到溫瑾,自然而然地,便想到了溫瑜。 昨夜?jié)娐涞膹U水沐顏并非全然不在意,她知道,這是來源于溫瑜的妒忌。 曾經(jīng),女人的妒忌,代表著她的特別,代表著男人對她的特別。 紙張裂口處的細細絨毛,映在瞳孔中,沐顏忽然意識到,被蒲云憶還活著的喜悅淹沒的她,忘記了這張紙條最初的模樣。 被撕開的,碎裂在空中的,若不是帳篷勾了個邊邊,只怕她看不到這張紙條上的留言了。 而撕碎紙條的人,不言而喻,是溫瑜。 沐顏的心里,忽然涌出難以言喻的厭惡。 以往,對于這些女人,她的心底,都有著微小的可憐,還有看不上的無視。 與其搞那些手段,不如做好自己,這樣,才能吸引想要吸引點的人,才不會,總因為一個兩個男人,而與別的女人為難。 她從來沒有在意過她們。 可現(xiàn)在,沐顏無法控制的厭惡。 因為,溫瑜她實在是太礙事了。 從最一開始出現(xiàn),就處處與她作對,若是往常,這樣與她作對的人,早就自食惡果,或者被那些男人們所解決。 可溫瑜不僅沒事,還活得好好的。 甚至對待她,變本加厲,太過惡毒。 溫瑜除了撕碎紙條,還做了什么呢? 回來找她的蒲云憶,現(xiàn)在在哪里呢? 沐顏小心地收起那細碎的紙片,轉(zhuǎn)身望向遙遠的,懷玉城的方向。 撕碎留言,只是開始。 就如同以前那些無聊的女人一般,溫瑜惱怒于溫瑾對她的在意,往往會從別的男人那里,想要找回場子。 蒲云憶在懷玉城。 她要進懷玉城找他。 * 已經(jīng)過去的懷玉城的夜晚中,有著小小的異動。 那個男人,是當(dāng)著葉柏一行人的面,制住萬廣海的。 莫說反抗,直到像小雞仔一樣被捏住肩膀。提在手中的萬廣海已經(jīng)是昏迷的了。 自始至終,他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為木的人卻直面了。 那時,他們已經(jīng)很接近懷玉城了。 遠遠的,還能看著城墻之下,很不融洽地搭著一座帳篷。 每個人警惕小心,收斂氣息,都料定或許進了懷玉城之后,可能會有廝殺,但沒有人想到,他們會折在入城之前。 今夜沒有月光,而屬于男人的威壓,讓他們抬不起頭來,甚至連個照面都沒打,就被人秒了。 男人只帶走了萬廣海。 而他們這些其他人,僵在那里,明明還有著呼吸和靈力,卻動彈不得,也不被人注意,徹底融入環(huán)境中,如同一塊石頭,一根草一樣。 若是以往需要執(zhí)行任務(wù),或者進入懷玉城中要潛行伏擊的時候,能做到這樣,他們夢寐以求。 可現(xiàn)在,他們完全是被動的承受,被忘記的狀態(tài)。 他們看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懷玉城的城墻上,看著一身紅衣,發(fā)辮綴滿紅色蕊珠的少女淺淺地哼著歌,來到城外,手中紙片碎屑如同漂亮翻飛的花,迎風(fēng)飄散。 看著帳篷輕晃,白衣少女明明不太精神的模樣,卻在撿到了幾張紙片碎屑后,突然容光煥發(fā)。 然后小碎步的急切,追尋著那些碎片,往越來越遠的地方去。 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 就連他們自己,若不是尚有眼睛還能看見,也無法感知到周圍人存在的氣息。 以往潛伏的時候,就算在原地不動,蹲守十二個時辰,也絲毫不會動搖。 可現(xiàn)在,受到鉗制,這種無法選擇的被忽略的僵硬,卻讓他們開始急躁和不耐。 終于,又過了一會兒,有人向著他們的方向來了。 紅衣少女騎在馬上,她抓著韁繩,臉上洋溢著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似是十分享受如今的時光,正向他們而來。 十幾匹靈馬錯落有序,跟在她的身后。 “好久沒一起出來了,”少女揉著身下馬匹的鬃毛,聲聲音拖長,有點軟軟的撒嬌感:“你們有沒有想我???” 馬蹭了蹭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