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流夫夫?我們裝的 第27節(jié)
方才等候的時候,他已經(jīng)熱身過了。聽到開始聲后,就放松下來跳了兩下,一邊后退了幾十米。 這個動作再平常不過,可他跳起來的樣子,格外像青春活力的男高中生。是放在偶像劇里,會引來全校女生圍觀尖叫的程度。 白婳她們馬上停止討論,投眼看了過來。 仲星燃呼出一口氣,原地蹬腿助跑,像一陣疾風(fēng)般快速沖向起點。 在一片驚呼聲中,他落到了六米點,同時用手撐了下邊緣站穩(wěn)身體。 賈柏言第一個喊道:“我靠,燃哥真帥!” 陸謙隨也喊了起來,“這也太強了!今天第一個六米,剛剛憑子好像是五米七吧?太牛大發(fā)了!” 仲星燃沒有把自己從泥里□□,而是轉(zhuǎn)身對隊友們喊道:“你們跳過來,我接住你們。” 彈幕: 【太叼了我的超人!嗚嗚,mama沒白買你代言的奶?!?/br> 【六米……可以去參加體育競賽了吧,我兒你到底是藝術(shù)生還是體育生?】 【嗚嗚嗚,蝦仁好暖啊,他第一反應(yīng)不是出來,而是等隊友過去。】 【嗯嗯嗯!我們少爺其實心地可善良了,他只是長得兇,大家別怕他?。 ?/br> 賈柏言苦笑:“六米,誰能過得去啊,我拿頭栽一下應(yīng)該可以?!?/br> 聞紀年把水瓶放下道:“我先來吧,你們跳的時候可以多一個人扶。” “別啊嫂子,還是我來吧,你肯定跳不過去的,萬一……”賈柏言擔(dān)心道,他很怕聞紀年雪白的臉直接扎進泥里,那仲星燃這廝得心疼瘋。 胡辛打斷他道:“沒事,讓紀年先跳,別小看他,他小時候體育可好了?!?/br> 等到聞紀年開始跳的時候,賈柏言才明白了這句“他小時候體育可好了”,實在是說的過于謙虛了。 聞紀年的助跑姿勢標準得堪稱模板,跳起來的瞬間,膝蓋幾乎抵住了腹部。即使大家看不見他衣服下面的身體,但也能猜到能做出這樣的動作,應(yīng)該腹肌長得很整齊。 眾人都只知道他不會游泳,沒料到他跳遠這么厲害。 幾乎是在分秒的時間里,聞紀年落在了仲星燃旁邊。他沖勢未減地往前倒去,仲星燃眼疾手快地拉住他,一手環(huán)住了他的肩膀。 他看著聞紀年笑了起來,明晃晃的笑容在陽光下飛外奪目,“干得漂亮!” 全場唯有的兩個六米,確實是一件值得裝逼的事情。 聞紀年勾起唇角,和他相視一笑,終于第一次,兩人心照不宣地抬起手,互相擊了個掌。 【啊啊啊啊啊,他們看著對方笑的時候,好配好配好配??!】 【強強磕死我了,我以前一直覺得甜甜很柔弱,但現(xiàn)在看來根本不是好嘛!】 【以后就叫六米夫夫了!我們不是村口夫夫了?。 ?/br> 【尼瑪,我就沒見過這么溫柔的擊掌,蝦仁你的動作還能再軟一點嗎,就這么怕拍疼他嗎!】 接下來賈柏言和胡辛,一個跳了五米六,一個跳了四米九。 最后因為仲星燃和聞紀年實在拉的太多,他們組理所當(dāng)然地拿到了第一輪的第一名。 第二輪,到了泥潭傳球。 所有人都以為是籃球。 然而木緒儒他就喜歡整幺蛾子,他拿出了氣球,并且要求在傳遞途中不能破掉。 眾人:“……” 這一趴的難度比上一趴要高得多,大家全都不可避免地栽進了泥里。 只有聞紀年稍微好一點,第一次他撞在了仲星燃身上,把他撞下去了,自己的臉保住了;第二次他差點撞在許憑身上,被仲星燃狠狠拉了一把,由于慣性,又把他撞進了泥里。 比賽到了后期已經(jīng)打成一片,所有人都拿著泥巴往對方臉上砸,女生也不例外。 彈幕看的樂成一片,觀眾看膩了綜藝作秀,反而更喜歡看他們狼狽不堪的樣子,這比舞臺上和電視劇里要真實得多。 完成節(jié)目效果的同時,大家全都成了泥猴子。 上岸之后,木緒儒讓他們等待片刻,自己來宣布獲勝組。 片刻后,他說道:“總積分第一是許憑組,第二是仲星燃組,第三是邵云組,第四……呃,謙隨,你們還是第四?!?/br> 陸謙隨仰天長嘯,將擦臉的毛巾摔在了地上,抱頭痛哭。 白婳微笑著問:“緒導(dǎo),我可以睡在木屋的屋頂嗎,四個人你不覺得有點擠嗎?” 木緒儒憋笑,不回答她的話,轉(zhuǎn)而問仲星燃:“接下來要挑選短劇了,你們要使用牌卡,和第一組交換嗎?” 仲星燃問:“他們是什么???” 木緒儒拿起臺本,念道:“我說一下從第一組到第四組的劇名,你們只能根據(jù)劇名選。第一組是《無人與我》,第二組是《??湾蕖?,第三組是《海洋館驚魂》,第四組是我的自制劇《公主和她的繼母》。” 陸謙隨:“……我謝謝你?!?/br> 白婳:“我演繼母吧,我不掙扎了。” 夏斐很高興,“我們是紀年的電影哎,我超喜歡這部片子的。” 仲星燃看向聞紀年,詢問他的意思。 他和賈柏言都是愛豆,對電影幾乎一竅不通。 他想了想道:“《??湾蕖分v的是唐代妃子偷/情外來客的故事,最后兩人私奔被浸豬籠,尺度……稍微有點大?!?/br> 他沒有明說,但其他三個人都懂了:有床戲。 仲星燃果決道:“那我們跟第一組換吧,《無人與我》講的是什么?” 聞紀年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頓了頓,說:“是一部同性題材電影,尺度不算大,但……” 但有吻戲。 他還沒說完,仲星燃就舉手跟木緒儒說:“緒導(dǎo),我們換?!?/br> 聞紀年把嘴邊的話咽了下去,有吻戲就有吻戲吧,他們只是拍攝短劇,也不一定剛好就會選到那場吻戲,這樣的概率很小很小。 結(jié)束了白天的直播后,大家各自回到房子里洗澡。 聞紀年鉆進浴室里,剛剛一直站著曬太陽,身上的泥都快干透了。 他雖然可以肆無忌憚地往泥里滾,但其實是個有著輕微潔癖的人,只是這些性格在漫長的寄宿生活中被慢慢磨平了。 小時候,他連用手碰一下地面都不肯,到現(xiàn)在也可以沒有障礙地弄得滿身泥了。 他泡在熱水里,仔細清潔一塊塊干涸的泥土印記,他的皮膚不經(jīng)搓,好幾處都破了點皮,被熱水浸得有種鈍痛感。 光是弄干凈這身泥,就花了他二十多分鐘。 仲星燃在樓下客衛(wèi)和賈柏言互相搓了搓后背,上來的時候看見浴室門緊閉。 他想走過去敲門詢問,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宦晲灪摺?/br> 那道聲音干澀且隱忍,失去了往日的清亮,聽起來帶著一絲沙啞。 那聲音叫得仲星燃瞬間就腦袋充血了,他下意識摸了摸熱騰騰的鼻根。 里面又傳來“嘶”的抽氣聲,很輕很輕,像一片羽毛劃過心臟中間,癢癢的。 仲星燃猛地背過身去,他聽不下去了。 他幾乎是逃也似的沖到門外面,關(guān)上房門靠在上面大口喘氣。 聞紀年怎么這樣?。?/br> 他就那么沉迷做這種事嗎? 不過作為成年男性來說,好像也正常……不對,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仲星燃屏住呼吸,將那股沖動壓了下去。 這可是在節(jié)目組!也太不像話了!萬一不小心被拍到了怎么辦? 他低喘著想,聞紀年這幾天每天都這樣嗎?對身體不太好吧? 他在浴室里,是用花灑嗎?cao,畢竟上次他還拿了棍狀物。 仲星燃發(fā)現(xiàn)自己不可控制地在腦補,他有種抓心撓肝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一方面拼命壓抑自己不能去想,一方面又真的控制不住一直在想。 他用的是什么姿勢。 他臉上是什么表情。 他到激動時會發(fā)出怎樣的聲音。 仲星燃用力將后腦勺磕在墻上,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居然在想這些。 從走出房間開始,他就覺得自己如同一條離開河岸的魚,嗓子里干得像是被人灑了把沙子,連吞咽唾沫都變得格外困難。 胸口像埋了一團火種,在那些幻想畫面的刺激下,宛如往火苗上澆了一捧油,火舌轟然卷起千丈高,迅速吞滅了周圍僅剩的那一點空氣。 仲星燃用腦袋撞了幾下墻,終于找回了一絲理智。 他看了眼墻角暫時處于關(guān)閉狀態(tài)的攝像頭,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跟聞紀年談一談了。 聞紀年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隨手套了件問張可可借的卡其色短袖。他剛才搓得太用力,脖子和手臂紅了一大片,看上去像是被無情蹂/躪過似的。 他剛走出浴室,就和仲星燃迎面遇了個正著。 仲星燃看見他身上的痕跡,瞬間眼睛都直了。 他指著聞紀年身上的短袖問:“你這是找誰借的?我怎么覺得那么像江昆的?” 聞紀年面露疑惑,扯了扯衣擺:“不知道,可可幫我借的。” 這件衣服他穿起來有點偏大,估計不是江昆就是其他男明星、男助理的。 仲星燃想到這件衣服被別人貼身穿過,也許沾染上煙酒味、燒烤味,又在洗衣機里滾過,現(xiàn)在貼身穿在聞紀年身上,當(dāng)即心里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他從來沒穿過別人的衣服,如果是小賈他們,問他借那種比較貴的衣服當(dāng)演出服,他也是借完了就直接送出去。 “你等等。”仲星燃轉(zhuǎn)身,從行李箱里翻了件t出來,扔給聞紀年,“換這個穿吧?!?/br> 聞紀年奇怪,“有什么不一樣嗎?” 仲星燃眼神閃躲,胡扯道:“你那件衣服,有股怪味。” 聞紀年聞了聞袖口,沒聞到怪味。 但現(xiàn)在兩人是室友,要睡在一起,他只能遷就對方,進浴室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