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槍-前男友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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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槍-前男友來襲! [某個週三,擺攤?cè)眨?/br> 今天輪到了貳旭到夜市幫忙擺攤的日子,待不住的貳旭在經(jīng)過花美娜的許可之下又到了別的攤子打轉(zhuǎn)。 「貳旭那傢伙不知道又要去哪個攤子買禮物孝敬他的彥哥了。」花美娜看著貳旭蹦蹦跳跳離開的背影說道。 「好像是要買仙人掌,說是壹彥哥常常用電腦放在旁邊吸輻射還什么的。」慶年也跟著花美娜看向同個方向。「但實際上并沒有證據(jù)指出仙人掌能達到吸收輻射的效果。」 「還是一樣得博學(xué)多聞呢,大學(xué)霸~」一旁的小李雙手抱胸語氣調(diào)侃地說道。 這是繼上回密室逃脫之后小李第一次和慶年搭話,不知怎地慶年面對小李總有股說不上來的尷尬感,或許是看到平常那個伶牙俐齒的小李脆弱的一面,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以什么態(tài)度來面對對方吧? 「自從上次密室逃脫事件之后還以為你變得比較乖了咧!結(jié)果還是一樣死性不改啊!啊賀~看來不請師父過來祭改還是沒辦法把你這個惡鬼收服啊!」慶年作勢捲起袖子就要打小李的模樣,虧自己還為了體諒小李這幾次擺攤都沒有找對方吵架,豈料對方卻故意來招惹自己。 「哼~你還是這樣吵吵鬧鬧我比較習(xí)慣啦!這幾天還以為你變啞巴了咧!」小李挑起一邊眉毛看著突然情緒爆發(fā)的慶年。 「還不是上次看到你被欺負(fù)想體諒你不跟你吵架,沒想到你有被虐傾向???你怕不是個抖m吧!」 「我說過了,我那不是被欺負(fù)!是謙讓??!謙讓!謙讓是種美德你懂不懂?。俊剐±羁桃鈩e過頭去不看慶年,但卻藏不住嘴角的笑意。 「算了,不跟你吵了...但你還是這樣我比較習(xí)慣啦!」看著小李的背影慶年故作矯情地說道。 只有一旁的花美娜看出了兩人同樣不成熟、同樣不坦率的那面。 過了一陣子,小李的烤布蕾攤生意上門了。 「你好,請問怎么賣呢?」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彎身看向攤子內(nèi)的小李。 「好帥啊...」小李低聲說了句讚嘆的話,引來一旁慶年的注意?!赴?..烤布蕾一個三十五元,一盒六個兩百元!」 「那請給我一盒吧!」男子親切地向小李露出微笑,這可把小李迷得神魂顛倒。 看著一旁犯著花癡的小李,慶年覺得小李十分花心的同時不禁也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讓小李整個人像失了魂一樣。 慶年順著小李的攤子往外看,只見站在外頭的男子穿著一身深藍格紋西裝,西裝外套和白色襯衫之間甚至還穿上了西裝馬甲,慎重的穿著間透露出了一股貴氣,慶年繼續(xù)沿著那系在領(lǐng)子上的棕色領(lǐng)帶往上看最終停在了男子的面龐上。 一瞬間慶年也呆愣住了。 對方真的太帥了,簡直帥到能當(dāng)藝人的程度,這種長相的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夜市里買布丁呢?[註:一切都是偏見。] 「欸欸,老大!你看隔壁攤的客人,是那種帥到會被演藝圈綁架的臉蛋??!」秉持著有福同享之精神的慶年自然是不能忘了花美娜,好看的東西當(dāng)然要一起分享啊! 「嗯?什么?帥哥?」在花美娜轉(zhuǎn)過去的同時,碰巧隔壁攤的那位帥男也轉(zhuǎn)了過來,剛好對上了花美娜的視線。 「招弟?」在看到花美娜的瞬間,男子像是看到許久不見的故人一般興奮,沒想到就這樣喊出了花美娜的本名?!甘悄惆??花招弟!」 在聽見男子呼喚著花美娜的本名之時,一旁的慶年秉住呼吸慢慢地轉(zhuǎn)頭看向那抽動著嘴角露出邪魅笑靨的花美娜,慶年當(dāng)下立刻明白那個招弟他來了...而接下來也完蛋了! 跑去蹓躂的貳旭此時也正巧拿著一盆仙人掌回到了攤子。 「慶年你怎么跟看到鬼一樣臉色發(fā)白???」貳旭將仙人掌小心翼翼地擺在桌上,接著才看向臉色蒼白的慶年。 「先不說這個了啦!那個男人把招弟老大叫出來了!現(xiàn)在怎么辦啦?」慶年拉著貳旭的手緊張地前后晃動。 「那個男人?」貳旭困惑地看向隔壁攤的方向,接著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吳太師?」 「貳旭,你認(rèn)識他?」見到貳旭似乎認(rèn)識對方,換成了慶年一臉困惑。 「何止認(rèn)識?吳太師,人稱我太帥!他可是老大的前男友啊!」貳旭靠在慶年耳邊低聲解釋道。 「前男友???」慶年雙眼圓睜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名帥過頭的男人,此時正全身上下散發(fā)著引人犯罪的迷人費洛蒙。 「是招弟老大的前男友喔!不是美娜老大的前男友喔!」怕慶年搞錯貳旭還特地補充說明。 「還...還有分喔?」慶年無語地說道。 「欸欸,矮子!過來一下!」隔壁攤小李這可看了一頭霧水,連忙用氣音呼喚了慶年靠近。 「干嘛啊,丑男?」雖然有些不甘愿但慶年還是靠了過去,正所謂口嫌體正直。 「花招弟是姊姊的綽號嗎?雖然很過分,但這個取名也太惡趣味了吧?」比起吳太師與花美娜相識,小李似乎更在意其他雞毛蒜皮的小事。 「你可以再沒禮貌一點,那是老大的本名啦!警告你不準(zhǔn)用本名稱呼他!否則后果自負(fù)!」慶年用力地巴了小李一下,要對方注意一點。 「好啦、好啦!是我不對!」小李撫著被慶年毆打的部位沒好氣地說道。 「花招弟,是你吧?」站在隔壁攤前面的吳太師看花美娜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又特地問了一次。 「吳太師?好久不見欸~」花招弟露出燦爛一笑,竟與平常瘋癲又殘暴的形象不同。 「雖說是前任,不過他們看起來很和平欸!難道是和平分手的?」慶年在一旁觀察著兩人的互動,好奇地說道。 「都過了那么多年了,他們兩個看對方應(yīng)該都像很久沒見的老朋友一樣吧?」貳旭看著兩人一臉欣慰地說道。「兩人都成長了呢!」 「你不要像個感嘆女兒長大了的老爸一樣好嗎?先不說這個了,現(xiàn)在把招弟老大叫出來是要怎樣收拾?」看著貳旭不慌不忙的樣子慶年倒是急了。 「彥哥現(xiàn)在也不在...」貳旭來回搓著下巴思索著如何將招弟請回去?!覆蝗荒阆駨└缫粯影牙洗笈鼤炘趺礃??」 「劈暈?我辦得到嗎!」 「可以啦!上吧慶年!」 無可奈何之下,慶年只好硬著頭皮伸手用力劈了一下花招弟,然而卻不見對方倒下,不死心的慶年又接連用力劈了好幾下,最后惹得花招弟轉(zhuǎn)身。 「我說,這是在干嘛呢?」花招弟臉上雖笑著,但那字字句句都像是要殺了慶年一般,讓慶年和只是在一旁看著的貳旭兩人嚇得瑟瑟發(fā)抖。 「沒...沒有啦,老大!我在幫你馬殺雞!」慶年隨便找了個理由矇騙了過去,所幸花招弟沒有繼續(xù)計較,要不然今天可能是慶年的最后一天。 「怎么辦啦!請不回去啦!」慶年慌亂地看著一旁的貳旭,早知道剛剛就不要聽貳旭那荒謬的建議了。 「俗話說的好,請神容易,送神難!這種事果然還是要專業(yè)的來,我打電話叫彥哥過來支援!」語畢,貳旭拿起電話搬救兵去了。 而莫名其妙被劈了好幾下的花招弟摸著被慶年砍了好幾下的肩頸有些莫名其妙地走出攤子和站在外面的吳太師間聊了起來。 「這么多年不見,你好像過得很不錯?!够ㄕ械芸戳艘谎垡簧硇蓄^不錯的吳太師說道。 「還過得去啦,畢業(yè)之后就到我爸的公司上班,也不是什么值得拿出來說嘴的事!」吳太師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接著問起了花招弟的近況?!改悄隳??不做家里的工作啦?」 「喔,你說黑道那邊的事業(yè)喔?啊...有點一言難盡啦!」花美娜含糊地交代了自己的近況,接著死盯盯地看著吳太師。 「怎么了嗎?我臉上有東西?」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的吳太師伸手摸了摸臉頰。 「我只是在想...這么多年不見了,你還是那么帥欸...」說完,花招弟揪起吳太師的領(lǐng)帶就往自己這邊拽,接著雙唇附上對方的嘴。 在場的慶年、貳旭和一旁的小李全都看傻了眼,就連剛好趕到場的壹彥也目睹了所有。 果然是危險的女人啊。 偏偏吳太師卻一點反抗也沒有,就這樣任憑花招弟隨便擺布。 好在壹彥即時上前劈暈花招弟,要不然吳太師的嘴唇可能會被吸乾也說不定。 壹彥扶著不省人事的花招弟大概和吳太師講述了花招弟的情況,以及‘’花招弟‘’這三個字不能隨便亂喊的規(guī)則。 一陣慌亂之下,吳太師抱著困惑的心離開了夜市。 「攤子就交給你們兩個了?!挂紡佅逻@句話之后也扛著昏迷的花招弟離開了現(xiàn)場。 「畫面很衝擊呢...」被嚇得三魂七魄還沒完全回來的慶年有些失神地說道。 「以前老大就是這樣了...現(xiàn)在想想?yún)翘珟煕]被榨乾真是奇蹟?!?/br> 「說起來,老大那么瘋而吳太師又看起來正常正常的,啊他們是怎么在一起的???」慶年想起之前花美娜和自己道過的過去,沒想到那么瘋癲的女人竟然也有人愛。 「你不要看吳太師現(xiàn)在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高中那時他可是自戀得很再加上家里有錢,反正營造出來的氣氛就是很惹人厭啦!」貳旭努力回想著距今遙遠的過去?!高€記得那時候老大高中一年級,而吳太師高中二年級的時候...」 * 吳太師就讀的xx高中位在花招弟等人就讀的xo高中附近,時常能見到兩校的學(xué)生一同走在路上的情景。 這天,像以往一樣站在學(xué)校門口等著司機接送的吳太師注意到了一群附近學(xué)校的學(xué)生,這要是以往吳太師壓根不會注意路上的其他人,只是那群強行進入自己視線的人們實在是太過于顯眼了。 其實每天在校門口等著司機的吳太師老早就注意這群由四男一女組成的團體很久了,姑且先不論對方全都人高馬大、各個還英俊貌美不說,那被四人圍在中間的女子散發(fā)出來的氣場簡直不同凡響啊,那種像是在宣告著眾人‘’滾開,別來煩我!‘’的氣質(zhì)簡直讓吳太師欲罷不能。 今天,吳太師特別吩咐司機晚些過來接送,手里拿著事先叫人準(zhǔn)備好的紅玫瑰在此地埋伏著這個自己已經(jīng)看上的霸氣女人。 「像我這種校草級人物就應(yīng)該和他那種高嶺之花在一起,難道不是嗎?」吳太師仰頭沉浸在自己的自戀當(dāng)中,完全沒注意到花招弟一行人早已從自己眼前經(jīng)過。 等下一次回頭,吳太師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過了與女神(精病)交會的瞬間。 「??!等等!」吳太師追了上去,想試圖挽留幾人。 聽到聲音的一行人也聞聲回頭。 「請問有什么事嗎?」外交大使肆?xí)月氏乳_了口。 「我想問那位女神愿不愿意和我交往!」吳太師遞出手中的花束,豈料花招弟什么也沒說抓起花束用力地就往旁邊扔,接著頭也不回地就向前走去,壹彥和貳旭見狀也跟了上去。 看著吳太師用心準(zhǔn)備的玫瑰花被花招弟無情扔掉的肆?xí)院眯牡貙⒒〒旎亓藚翘珟熓种小?/br> 「小子,他不是你該愛的人?!拐驹谝慌詫㈦p手枕在頭后的參天為了吳太師的未來如此建議道,只要是認(rèn)識花招弟的人都知道不要輕易靠近他這號人物人生會來得比較順?biāo)臁?/br> 「不!我不會放棄的!」誤以為參天是認(rèn)為自己不夠格的吳太師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悲痛地說道。 接下來的好幾天,吳太師不厭其煩地每天送花到花招弟面前,原先壓根看都不看一眼的花招弟在對方窮追猛打之下也終于看了對方一眼。 不看還好,這一看直接不得了。 花招弟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幾天自己不斷糟蹋的對象究竟有多帥,這一看簡直要私定終身了。 「喂,你這傢伙長得挺帥的啊!」說完花招弟也不管對方的意愿,抓著對方的領(lǐng)子就一把親了上去。 「嗚嗚...嗚...我愿意!」明明被堵上嘴卻還是硬要說話的吳太師勉強地說出了這幾個字。 「唉...最終還是走上不歸路了嗎?年輕人,請節(jié)哀。」在一旁看到此景的參天簡單地替吳太師做了個哀悼。 * 「這種奇特的在一起方式果然很有老大的風(fēng)格...」慶年勾了勾嘴角,這要是今天花招弟正常起來那天空都要下紅雨了。「不過他們?yōu)槭裁磿质职???/br> 「那時候他們交往了八個多月才分手的,我記得原因是...」 * 在花招弟和吳太師交往八個多月的某天,吳太師被綁了。 沒錯,被盤蛇幫的老大邱蚓給綁走了。 在接到消息之后花美娜帶上壹彥和參天很快地就追到了盤蛇幫的老巢。 「為什么要綁架他?」花招弟站在鐵皮屋中看著站在吳太師身后的蚯蚓,而坐在前面那張椅子上的吳太師不但被五花大綁嘴巴甚至還被貼上了膠帶。 「哼!我們花田組的大小姐也不是不知道,你們花田組每個人都兇得跟老虎一樣碰不得,那我只好從我們大小姐的小狼狗開始下手啊!」邱蚓一臉欠揍地說著一些不中聽的話。 「你到底要什么?」花招弟反了一個白眼說道,蚯蚓這傢伙整天吃飽沒事干就知道找花田組的麻煩。 「也沒干什么,就是一種成就感吧?畢竟這可是你們花田組第一次正眼看我?。】偸悄敲辞撇黄鹑?,這次踢到鐵板了吧?」 「他只是一般人。放了他,我讓你綁?!够ㄕ械茈m口出狂言卻不見隨行的壹彥和參天出手阻止,兩人知道花招弟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真的?有那么好康?」不相信會如此簡單的邱蚓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花招弟。 「廢話少說,要綁就快點綁?!?/br> 一陣折騰后,邱蚓在綁了花招弟之后才松綁了吳太師。 「招弟!你為什么為了救我不惜犧牲自己!我只要打個電話給我爸他就會...」吳太師話還沒說完就被花招弟給打斷了。 「吳太師!你聽著,我們分手吧!你也看到了我們根本就不是同個世界的人,如你所見我的家庭背景就是那么復(fù)雜。從現(xiàn)在開始我的事不關(guān)你的事,現(xiàn)在你可以走了?!够ㄕ械軓膭倓傞_始視線便沒有對上吳太師,此時語氣極為冷淡。 「為什么...?為什么要分手?我根本不在乎你家是做黑道的!」 「我在乎?!够ㄕ械芾淅涞卣f,接著示意參天將吳太師帶出場。 不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的吳太師甚至還因打擊太大跪了下去,最后還是在參天的勸阻之下被扛了出去。 「嘖嘖嘖!好一個感人的愛情故事啊!沒想到我們花田組的大小姐也是這么浪漫的人啊!」邱蚓在吳太師被扛出去之后,拍著手一臉挑釁地說道。 「看來,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病貓?。俊估显缇蛼昝摾K索的花招弟扭了扭脖子露出了殘暴的笑容?!改阏嬉詾槟憬壍米∥??」 接下來,邱蚓一伙人被海電了好幾回。 看著自己的老大被壓在地上打,后頭的盤蛇幫小弟趕緊抽出槍枝與花招弟對峙。 花招弟眼角老早瞄到盤蛇幫小弟們的動作,接著快速地抽出安在大腿外側(cè)的槍枝,三兩下就解決了那幾位準(zhǔn)備拿槍指著自己的小弟。 「速度那么慢還想學(xué)人家拿槍?。磕銈冋嬉詾槲襾磉@什么都沒準(zhǔn)備嗎?」花美娜用食指甩著手中的槍枝接著看向被踩在身下的邱蚓?!敢皇遣荒茏屘珟熌莻砘锟吹轿疫@么殘暴的一面,不然早在一開始我就處理掉你們了好嗎?」 而倒在地上的邱蚓在聽完花招弟的話之后,嘴中開始念念有詞,聽不清楚的花招弟刻意彎下身想聽明白,而那隻踩著邱蚓胸膛的右腳卻依然沒有放開。 「說什么啊老頭?遺言嗎?」花招弟側(cè)耳靠近邱蚓的頭。 「點點...點點...」 「什么?。≌f清楚一點!」花美娜踹了一下邱蚓要對方口齒清晰一點。 「點點內(nèi)褲...」 原來邱蚓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好害怕,躺在地上對花招弟百摺裙下的內(nèi)褲就是一陣猛看,此舉倒是引來了花招弟的火山大爆發(fā),對著邱蚓的頭就是一陣猛踹,踹到后來對方不省人事甚至面目全非了花招弟還是沒歇停,最后是壹彥上前架開才結(jié)束了這場暴行。 被壹彥扛起雙腳懸空的花招弟甚至還怒氣未消,對著空氣就是一陣猛踢。 「唉,可憐吶。」參天搖了搖頭才跟著兩人離開了鐵皮屋。 按照老規(guī)矩,幾人還是沒幫邱蚓叫救護車。 * 「不過,聽你這樣說,老大那么強根本足以保護太師啊,為什么還要分手?」 「你這個傻瓜,那時候的老大是因為體悟到只要和自己多在一起一天,太師就會多暴露在危險之中一天?!官E旭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在夜市濃煙上升的盡頭是一片閃爍著星光的夜空?!改菚r候老大和我說,我這次即時趕上救了太師,那如果下一次我來不及的話呢?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自己說過的這段話?」 慶年沒有說話,只是和貳旭看向同一片星空。 上次壹彥的過去也好,這次花招弟的過去也罷,原來那些看上去歡樂的現(xiàn)在都有著難以言喻的過去啊。 是什么東西迫切花招弟在不對的歲數(shù)中強行長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