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槍-告白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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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槍-告白的回覆 [週四,下午三點] 慶年坐在廚房吧臺的高腳椅上看著從下午兩點起床活動力就特別強的花美娜。 此時的花美娜正拿著飛鏢接連向墻上的標(biāo)靶射出,每隻飛鏢都不偏不倚地射中了紅心。 如此百發(fā)百中的奇景引來了在一旁吃著下午茶慶年的注意。 「奇怪了?老大你準(zhǔn)度向來不是都很差嗎?今天怎么那么準(zhǔn)?」慶年看著眼前此景好奇地也不管盤中的蛋糕,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困惑。 「因為現(xiàn)在是我花招弟大爺??!」花招弟在下巴比了個七的動作,嘴角勾向一旁甚至還作了一個wink。 「招弟...?招弟老大???為什么這個時候招弟老大是醒著的???」在看到花招弟那豐富過頭的表情之后,慶年有那么一秒接受了這樣的設(shè)定,但下一秒馬上又意識到這十分不尋常的情況。 所以說,花招弟這個時候怎么會是清醒的呢? 「怎樣?看到我不開心啊,慶仔?」花招弟一把勾住慶年的脖子,讓慶年一時之間不知作何反應(yīng)。 「慶...慶仔?」慶年印象中也有人這么叫過自己,只是太久了沒能想起記憶中的那個人是誰?!覆贿^...招弟老大你是怎么醒來的呢?」 「喔,是我叫出來的。昨天突然想喝杯酒就把招弟老大給叫出來了。」剛起床的參天從二樓走下來滿不在乎地說道,那一臉明明睡到了下午三點卻依然倦意滿滿的面容說明了兩人昨晚肯定喝了個通宵?!冈捳f,冰箱還有水嗎?我快渴死了。」 「水的話...冰箱門上還有幾瓶?!箲c年看著頭發(fā)睡亂的參天,如果是參天的話這種理由也能夠理解了。 慶年偷偷瞄了一眼坐在客廳個人座沙發(fā)上的壹彥,不知道壹彥是知道了這件事不打算處理,抑或是根本沒發(fā)現(xiàn)這件事呢? 不過以壹彥來說,肯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慶仔,你看我這準(zhǔn)度準(zhǔn)不準(zhǔn)?」花招弟說完又丟了幾隻飛鏢出去,想當(dāng)然耳每隻依然都正中紅心。 「很準(zhǔn)啊!老大你的準(zhǔn)度是無人能敵的!是不是閉著眼睛也能射中啊?」慶年在花招弟射出飛鏢之后接連拍了好幾下手,之前就有耳聞花招弟的準(zhǔn)度今天總算是親眼見到了。 「不知道欸,我試試看好了?!雇嫘念H重的花招弟還真的就這樣閉著眼睛又向標(biāo)靶射了幾隻,沒想到又是一記美技表現(xiàn)。 「老大你真的好厲害欸!」只是在一旁看著的慶年此時正狂拍著雙手來表示自身的欽嘆。 「慶仔,你頂顆蘋果在頭上我試試看?!够ㄕ械苈冻隽诵镑纫恍Γ又疽饪拷涞膮⑻鞆睦镱^拿出一顆蘋果。 「頂...頂在頭上嗎?」慶年語氣結(jié)巴地反問,自己怎么會忘記花招弟可是撒旦的化身這一件事呢? 「慶年,你有得玩了?!瓜驊c年扔了一顆蘋果的參天一臉幸災(zāi)樂禍地說道。 「那個老大...可以不要嗎?」慶年怯生生地握著手中那因為自己緊張得體溫上升而逐漸退冰的蘋果。 「沒事啦,慶仔~如果你真有個萬一,老大娶你!」花招弟挑起一邊眉毛要慶年放心。 慶年哪敢真的放心???但礙于被射中是一死,不聽命也是一死的可能結(jié)果來看,選擇前者或許會更容易一些。 「老大...我的命就交到你手里了...」慶年顫抖著雙手將蘋果頂在頭上。 「那我倒數(shù)囉~3、2...」花招弟還沒數(shù)完就將手中的飛鏢射出,讓頂著蘋果的慶年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被射中的蘋果應(yīng)聲掉在了地上,看著那顆在腳邊滾動的蘋果慶年也松了一口氣。 「我就讓你相信我了吧!」語畢,花招弟看向一旁笑得正開心的參天?!竻⑻鞊Q你!」 「我!?為什么我也要啊!」被點名的參天一臉狀況外,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報應(yīng)? 「參天哥,別逃了~該是你的還是你的~」這回終于輪到了慶年看熱鬧,很快地又從冰箱拿出了另一顆蘋果。 「老大!你一定要射中喔!」不甘不愿的參天這才接下那顆蘋果頂在了頭上。 「安啦、安啦~我哪次射歪過了?」花招弟露出了笑靨,那表情像是在預(yù)謀著什么?!改且_始囉!」 花招弟射出手中那隻飛鏢,然而飛鏢卻沒有射中蘋果,反倒是射中了參天的耳垂。 「為什么感覺濕濕的...?」參天摸了摸右邊耳垂的位置,只見指尖變得嫣紅?!改悴皇钦f會射中蘋果嗎!怎么射到我耳朵上去了!」 「啊,射歪了~誰讓你長那么高,我不好測量啊~」花招弟聳了聳肩。「況且,再幫你打一個耳洞不好嗎?」 「你一定是故意的!」參天捂著還有些隱隱作痛的耳垂,接著才把飛鏢拔下?!肝叶洳铧c斷掉!」 「老大!要不要叫救護車??!」倒是一旁的慶年看到參天流血差點沒暈過去。 「沒事啦~參天那傢伙可是子彈打頭都沒問題的~別太小看他,他會自己好?!?/br> 「真的嗎!真的不用叫救護車嗎!」慶年上前幫忙參天擦去血跡,不過看上去好像也就是穿出了個小洞,不偏不倚地就在參天原本的耳洞上方。[註:劇情效果,好孩子不要學(xué)。] 換個角度來說,這也是準(zhǔn)度很好才能辦得到的。 廚房吧臺內(nèi)的鬧劇稍微落幕之后,客廳那頭又傳來了另一陣sao動。 只見原本坐在沙發(fā)一角假認(rèn)真看著書的貳旭此時脫光了所有衣服站到了壹彥面前。 「貳旭那傢伙脫了個精光是成何體統(tǒng)???」參天看著裸體的貳旭如此說道。 「參天哥...你應(yīng)該是最沒有資格說這話的人吧?」慶年聽出了語句中的不對勁,如此吐槽道。 「噓!他要說話了!」花招弟比了個噤聲的動作,接著要兩人安靜一點以便聽清客廳內(nèi)兩人的對話。 「你這是在干什么呢?」原本專心寫著手中文件的壹彥抬眼看向一絲不掛的貳旭,這傢伙今天又要搞什么花樣了? 「我要將我的內(nèi)心話告訴彥哥!我怕我話說得不好,但至少我可以做到坦承相待!」貳旭一臉認(rèn)真地說著看似胡言亂語的話語。 「你說的話我都可以理解,但為什么要脫光衣服呢?」壹彥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貳旭,接著頗具興趣地挑起一邊眉毛。 「貳旭那傢伙是不是搞錯坦承相待的意思啊...?」在吧臺后明著眼看的慶年猛地吐槽道。 「因為要坦承相待啊、坦承相待!」見壹彥似乎沒有領(lǐng)會到自己的決心,貳旭有些氣急敗壞地說著。 壹彥抽笑了一聲沒有回應(yīng)貳旭,接著起身撿起四散在地上的衣物替貳旭穿上。 「所以你要跟我說什么?」壹彥低頭看向那好不容易穿上衣服的貳旭。 「我、我要跟你說,我喜歡你!」貳旭鼓起了勇氣才將內(nèi)心的話道出。 此話一出,在吧臺后的慶年瞬間露出了姨母笑,難道這對也要開花結(jié)果了嗎? 「貳旭那傢伙是在說什么???什么喜歡不喜歡的?」花招弟不解地看向客廳內(nèi)不知道在演哪齣的兩人,慶年這才想起花招弟還不知道幾人搞上的事情。 「老大,你先繼續(xù)看下去!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了!這很好看真的!」慶年掛保證般地向花招弟比了個讚。 「雖然有點搞不清狀況,但你都這么說了...」在慶年的再三保證之下花招弟也暫時接受了這樣的設(shè)定,天知道幾人葫蘆里到底賣了什么藥。 「你們繼續(xù)看,我要先上樓叫肆?xí)阅莻砘飵臀野?。」參天捂著耳朵就這樣上到了二樓。 [畫面回到客廳] 「嗯,我知道?!姑鎸E旭火熱熱的告白,壹彥只是簡短地回應(yīng)了貳旭的心意。 想當(dāng)然耳,貳旭又開始鬧脾氣了。 貳旭嘴噘得老高,什么話也沒說就往一旁的沙發(fā)上栽??吹酱司暗囊紡]有多說什么只是坐回原本的位置繼續(xù)做著剛剛未完的工作。 坐回個人座沙發(fā)上的壹彥手里握著鋼筆卻不見寫下半點字,接著又看向一旁生著悶氣的貳旭,不知為何內(nèi)心感到一陣煩躁。 為了解決這股煩躁感壹彥闔上了鋼筆,站起身走到了貳旭面前。 還在氣頭上的貳旭自然看都不看壹彥一眼,硬是看向了另外一處。 看著如此鬧脾氣的貳旭,壹彥二話不說就將貳旭扛起,帶往了正門。 「我們出去一下。」拋下了這句話之后,壹彥頭也不回地就將不斷掙扎的貳旭扛走。 「你這個綁架犯!放開我!」在正門關(guān)上之前大宅內(nèi)還不斷充斥著貳旭的哀嚎聲。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花招弟一臉懵逼地說道,怎么整場看下來自己還在狀況外? 「老大!我們要出任務(wù)了!」慶年一臉興奮地拿出墨鏡替花招弟戴上?!赶嘈盼?!這真的很好看!」 「什么?出任務(wù)?」看著也替自己戴上墨鏡的慶年花招弟還是不解。 「沒錯,我們現(xiàn)在要去跟蹤壹彥哥他們!」 [車庫] 「雖然搞不懂你們在做什么,但應(yīng)該會很有趣吧?」花招弟站在車庫一角說道,接著看向準(zhǔn)備坐上阿芬進行跟監(jiān)的慶年?!笐c仔,你該不會想騎那臺車吧?」 「美娜老大通常都是騎這臺車的?!箲c年甚至戴好了安全帽就等花招弟上車。 「不要,我們開車去!」花招弟向慶年拋了一把鑰匙?!笐c仔,你有汽車駕照吧?」 「有是有...老大你該不會要我開車吧?」慶年看著手中的車鑰匙有些惶恐地說道。 「對,你來開吧?我昨天宿醉到現(xiàn)在頭還痛著呢~今天要開哪一臺呢...?」花招弟在車庫中來回走動挑選著車子?!附裉炀烷_春麗你說好不好???」 最后,花招弟停在了紅色大牛前面笑得燦爛。 「春、春麗?。坷洗竽闶钦f你的紅色大牛嗎!我真的可以嗎!」一聽到花招弟要給自己開大牛慶年差點沒原地興奮而亡。 「有什么不行的?」像是早就料到慶年會做此反應(yīng)花招弟只是咧嘴笑了笑。 「不過老大你怎么知道我叫她春麗呢?」坐上駕駛座后慶年想起了方才花招弟稱之為春麗。 「秘密~」花招弟邊哼歌邊拉下慶年那邊的安全帶,替對方扣上。 一切就緒后,兩人這才緩緩地離開了車庫。 * 坐在駕駛座上的壹彥戴著茶色墨鏡,讓自己的石墨黑蝶翼門跑車在快速道路上狂奔。 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貳旭因手腳被壹彥用自鎖式束線帶給綑住而失去了自由,就連嘴巴也被貼上了棕色膠布,縱使如此貳旭卻還是不安份地前后扭動想掙脫束縛。 「我勸你不要亂動比較好喔,不然你手腳會痛的。」壹彥瞥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貳旭發(fā)自內(nèi)心地勸說著。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就算聽不清貳旭在說什么,但卻能感受到那發(fā)了瘋似的憤怒。 「說什么呢?」受不了的壹彥一把扯下貳旭嘴上的膠帶,想看看對方到底在呻吟什么。 「我!說!既然如此就幫我松綁啊!」貳旭一字一句用力地說著用以表達自身的極度不滿。 「怎么辦呢?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呢~」壞心眼的壹彥冷哼了一聲又將膠帶貼回了貳旭嘴上。 就這樣黑色小蝴蝶又在快速道路上奔馳了一陣子,接著遇到了在路邊臨檢的警察們。 揮著交通指揮棒的警察示意壹彥將車靠邊停,車子停下后警察敲了敲車窗要壹彥放下車窗。 「你這是在干什么?綁架?」警察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的貳旭,語氣有些嚴(yán)肅。 「沒有,我們在玩?!挂紡┰噲D露出和藹的笑容,但那藏在墨鏡后面的雙目卻隱隱透著殺氣。 「在玩?在玩的話那他怎么被綁成這樣?」一臉不採信壹彥說詞的警察又繼續(xù)逼問。 「不信的話,可以問他?!挂紡┏断沦E旭嘴上的膠帶。 「對啦!警察先生!我們在玩啦哈哈哈~」貳旭瞪了一眼壹彥才有些不情愿地說道?!肝蚁矚g比較痛一點的綑綁play啦~」 「真不懂你們現(xiàn)在年輕人的喜好...好啦!下次不要這樣了。走吧!」在聽完貳旭的說詞之后外頭的警察有些無語地放了兩人。 在確認(rèn)兩人可以走后,壹彥踩下油門揚長而去。 「哼!你欠我一次!」貳旭沒好氣地又瞪了一眼壹彥。 「我確實是欠你蠻多的?!?/br> * 用手機定位確認(rèn)了壹彥和貳旭的行徑方向后,慶年小心奕奕地開著春麗行駛在壹彥方才走過的快速道路上。 雖然花招弟讓自己隨意開這臺大牛,但慶年壓根不敢大意,時速僅維持在六十公里。 「慶仔~我要睡著了~太慢了~」花招弟放下車窗將下巴抵在窗框上瞇著眼看向右側(cè)的海,時間正值下午四點多接近五點,再晚一點太陽就要沉入海底了。 「太...太慢了嗎?」慶年瞄了一眼時速表,有些慌亂。 「你知道春麗0-100只要二點九秒嗎?」花招弟像是想到什么好招,興奮地轉(zhuǎn)頭看向慶年?!肝覀儊碓囋嚳矗 ?/br> 「真、真的要嗎!」 「可以啦!」花招弟不管慶年的意愿低頭就是用力地按下慶年的腳踝。 「老大!太快了啦!」慶年看著時速一下飆升到一百二十,然而低頭對著自己惡作劇的花招弟卻依然沒有歇停的跡象。[註:太危險了,好孩子不要學(xué)。] 「老大!快停下來!前面有臨檢!」慶年死命抬起腳掌快速地踩下煞車才勉強在臨檢站前停下。 外頭負(fù)責(zé)臨檢的警察表情不悅地敲了敲車窗。 「喂喂喂!超速了,你知道嗎?限速八十你給我開到一百二!」警察語氣指責(zé)地說著,接著看了一眼低著頭對著慶年褲襠的花招弟?!高€有,你們小倆口在車上干的都是些什么奇怪的事啊?」 誤以為花招弟在替慶年happy的警察有些不認(rèn)同地說道,雖然不犯法但還是有礙觀瞻。 「沒有啦~我們在玩~」花招弟抬頭一臉乖巧市民的模樣。「絕對不是在干警察先生你所想的那件事的!」 「又在玩???奇怪了今天的人是怎樣?」警察嘴里嘟囔著,接著低頭開了一張超速罰單?!赋龠€是要開的?。∠麓尾灰@樣了,可以走了?!?/br> 「老大!就說了不要開那么快了!」慶年看著逐漸消失在后照鏡中的警察,有些無奈地說道。 「好啦~下次不皮了?!?/br> 很快地兩人也到達了目的地,遠遠就看到壹彥那臺招搖的小蝴蝶跑車。 兩人停妥了車之后,才躡手躡腳地跑到了一顆礁石后,這里剛好能聽清兩人的對話。 「所以說到底為什么要把我綁到這里來?」靠在跑車引擎蓋上的貳旭還生著氣,語氣不耐地說道。 「如果我讓你跟我出來你會甘愿嗎?還不是要我硬著來?!挂紡┛粗h方逐漸西落的夕陽將海面染成了一片橘紅。 「哼!誰叫你對我的告白回答得那么敷衍!你知道我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說出來的嗎!」 「我說了我知道啊?!咕退阍賮硪淮危紡┻€是回答得如此平淡?!改悄阆M以趺椿??像這樣嗎?」 壹彥側(cè)身將貳旭壁咚在引擎蓋上,讓在底下的貳旭心跳漏了一拍。 「你...你不要色誘我喔!我是不會乖乖就范的!」心跳紊亂的貳旭哪吃得下這招,連話都說不好了。 「不要就算了?!挂紡┕室馄鹕硭砷_了框住貳旭的手。 「欸...等一下!」就此中計的貳旭順手拉了壹彥的手臂,不讓對方離開。 「少口是心非了。」壹彥勾起一邊嘴角說道接著低頭吻下了貳旭,正巧那顆赤紅的夕陽在兩人身后渲染了整個背景。 「夕陽好美喔...啊,我流鼻血了?!箍吹窖矍按司暗膽c年等意識過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因為過于興奮而淌下了鼻血?!敢夹馽p大發(fā)!」 「這是怎樣???」 聽到花招弟的聲音后慶年才想起還來不及明白就看到這幕的花招弟,雖說花美娜為此興奮但不代表花招弟也會喜歡。 「果然老大你...不喜歡這種的吧?」慶年有些心虛地看向一旁的花招弟,這下該怎么解釋呢? 「不!現(xiàn)在我的內(nèi)心正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怎么會這樣?。俊怪灰娀ㄕ械艿谋茄癫挥缅X的一樣胡亂狂噴。「只是我這鼻血是怎么回事???」 「老大你的鼻血??!」見到如瀑布般狂流的鼻血,慶年連忙拿出袖珍包替花招弟止血。「難道‘’腐‘’是老大的本性嗎?怎么就連招弟老大也為此興奮呢?」 「慶仔...如果我喪命在此,你一定要記得把我一聲的功名遠播給后代子孫喔...」花招弟仰躺在慶年的大腿上,交代著類似于遺言的東西?!覆贿^今天看到這一幕,我也就值了...」 「老大!你不會死的!請相信自己!你的身體是堪得住的!」有了多次經(jīng)驗的慶年如此安慰著以為自己命不久矣的花招弟。 就這樣,這天就在甜滋滋的吻以及苦澀澀的罰單之下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