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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永廉和涼忱本就支持改善提高女性地位一事,如今終于能開始準備設(shè)立女子學(xué)堂一事,他們自然毫無異議,同時應(yīng)聲道:“臣遵旨!” “行了,那今日便到此為止吧,退朝。”楚岳峙就此拍板定案,然后便一手抱著楚慎獨一手牽著司竹溪,將那些還想進諫的朝臣統(tǒng)統(tǒng)無視掉,大步離開太和殿,正式結(jié)束了這一場持續(xù)了整整五個時辰的早朝。 回到內(nèi)宮,楚岳峙先把司竹溪和楚慎獨送回坤寧宮,讓折騰了這么一早上的兩人好好歇息,然后才自己擺駕回養(yǎng)心殿。 回養(yǎng)心殿的路上,楚岳峙坐在龍輦上,疲憊地揉了揉鼻梁,先是放空了一小會,然后又突然想起一事,于是瞥一眼跟在龍輦旁邊的王忠,道:“朕聽說,周楫前些日子收養(yǎng)了一個女娃,可是真的?” 王忠不知為何楚岳峙會問及此事,也未有多想,回答道:“回陛下,是真的,那孩子才兩歲大,被遺棄在周大統(tǒng)領(lǐng)的府外,周大統(tǒng)領(lǐng)不忍心便干脆將那孩子收為義女了?!?/br> “收為義女?!背乐畔肓讼?,貌似不經(jīng)意般說道:“周楫也年紀不小了,一直未有成家立室,倒像是被朕耽誤了,朕琢磨著也該給周楫賜婚,給他指一個宗室之女為妻,也好替他抬高身份地位。” 話音剛落,原本在龍輦旁的王忠便突然腳下一個踉蹌,差點便要平地摔倒在道上。 楚岳峙不意王忠反應(yīng)這般大,揮手叫停了龍輦,道:“都跟在朕身邊多少年了,怎的還這樣慌慌張張的?!?/br> 王忠臉都白了,抬頭飛快地看了楚岳峙一眼便跪下了,囁囁道:“陛下,奴婢,奴婢……” “別奴婢了,朕不過是說要給周楫賜婚,你就反應(yīng)這樣大,若是真讓周楫娶妻,你是不是就要死給朕看了?”楚岳峙沒好氣地罵了一句,看到王忠這沒出息的樣子就想讓周楫趕緊來把人拎走。 王忠一愣,這才有些反應(yīng)過來,卻又不太敢確定,縮著肩膀說道:“陛下,按照宮規(guī),太監(jiān)和宮女是不能自戕的?!?/br> 楚岳峙“嘶”了一聲,若非在龍輦上坐著夠不著,他都想要伸手給王忠一下了,道:“那依你這意思,就是對朕給周楫賜婚沒意見了?” “奴婢……”王忠支支吾吾地不敢答話,小心地抬頭偷看楚岳峙的表情,瞧見楚岳峙一臉“你想清楚再回答”的表情,身上一陣激靈,也不知是勇氣突然冒頭了還是怎的,不過腦的話當(dāng)即脫口而出:“奴婢只是宮里的掌印太監(jiān),陛下要跟周大統(tǒng)領(lǐng)賜婚,本就沒必要問奴婢,可是,可是,周大統(tǒng)領(lǐng)說奴婢就是他的妻,他不會另外娶妻……所以,陛下若是,要,要給周大統(tǒng)領(lǐng)賜婚,奴婢,奴婢不能同意,不僅奴婢不同意,周大統(tǒng)領(lǐng)也不會接受的?!?/br> 眼瞅著王忠邊說邊抖成篩糠,楚岳峙尋思自己平日里難道是對王忠很兇么,怎的這王忠對他這個主子一點信賴都沒有,本來是想逗逗他之后再賞賜的,這下倒弄得自己心頭有些郁悶了,不太高興地說道:“你倆成天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眉來眼去,還以為朕不知道是不是,朕瞧著不給你倆一點懲罰,你們是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傳朕口諭,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周楫,穢亂宮闈,罰二十大板;至于你,就在這里跪著吧,讓周楫領(lǐng)完二十大板再把你領(lǐng)回去?!?/br> 說完,楚岳峙便擺手起駕繼續(xù)往養(yǎng)心殿去,只是眼角余光最后見到王忠整個人都懵了一臉惶恐地跪在那兒,楚岳峙當(dāng)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抬手捏捏太陽xue,捻下心中把王忠提起來抽一頓抽醒的沖動,對跟上來的小太監(jiān)交待道:“去,趕緊讓周楫去把那二十板子領(lǐng)了,然后來把人給朕帶走……嘖,這一個二個就沒有讓朕省心的,全都是朕在張羅?!?/br> 他這蒼鷺營,怕不是有毒,否則怎的都那么死腦筋,一個個都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跶,偏還想著能瞞他;明明是向他交待清楚就能解決的事,非得都要弄得那么復(fù)雜。他這皇帝,國事都cao勞不過來了,還得cao心屬下的終身大事,忙前忙后的做紅娘,真是夠了。 第145章 揣摩圣意 回養(yǎng)心殿后,楚岳峙本想要處理政務(wù),然而今日早朝已將大半日都折騰過去了,他是真累了。 如今比不得年輕時,再日日過度耗神,他也吃不消。 于是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暖閣歇息了。 于是司淵渟忙完后面的事回宮里來時,一進養(yǎng)心殿暖閣就看到楚岳峙縮在那寬敞的座榻上睡著,睡得也不甚安穩(wěn)的模樣,眉心都還緊緊蹙著。 嘆了口氣,司淵渟走過去坐下,伸手將人撈進懷里,又在他眉心上輕輕揉按。 過了一會楚岳峙在司淵渟懷里幽幽醒轉(zhuǎn),也不睜眼,抬手就去勾司淵渟的脖子要他低頭吻自己。 司淵渟從善如流地俯首吻他,這些年他們的感情未有絲毫變淡,反倒是越來越濃,楚岳峙私下里極愛與他撒嬌,沒有旁人在時,總是勾纏著向他索吻。他自然也享受,畢竟他對楚岳峙的渴求這么多年來亦是從未有過哪怕半分的消退。 抱著楚岳峙纏吻許久,直把那淡色的唇都吮吻得微微紅腫,司淵渟才放開他,問道:“我聽說你讓周楫去領(lǐng)了二十大板,還讓王忠在道上跪著,他們的事你不是早知道了,怎的今日突然朝他們發(fā)難?” “你以為我想。本來是打算逗逗王忠,然后再允了他和周楫的事,省得他倆背后讓人非議?!背乐乓彩怯魫灒@事他還覺得委屈呢,“誰知道王忠一點眼見力都沒有,朕還沒拿他怎樣就跪下了,好似朕是個多糟糕的主子似的。他把朕弄得下不來臺,朕總不能還給他賞,宮里有宮里的規(guī)矩,他是掌印太監(jiān),雖然現(xiàn)在掌印太監(jiān)不參政,可周楫還是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橫豎現(xiàn)在罰也罰過了,往后讓他們自己折騰去。三天兩頭踮著小碎步來御前服侍,生怕朕不知道他跟周楫在一處瞎混。還有那周楫,分明有了心上人,也不來跟朕說,合著跟余隱一樣,都覺得朕冷血無情會棒打鴛鴦是不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