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互相替身翻車了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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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灼本來被張米朵和劉振東那對算命cp給樂到,結(jié)果的畫面忽然一切,變成一位英挺的男人,候在汽車邊,而精心打扮的邢雪彗踩著高跟鞋向他走來。 他的笑容淡去,沒好氣地瞪了眼畫面中的男人,然后調(diào)兩倍速播放。 兩倍速,景和物飛速快移,許灼的視線卻仍舊控制不住地黏在周椋的身上。 哪怕是加快了鏡頭,許灼仍然能捕捉到邢雪彗有意無意對周椋的放電,加上節(jié)目組的后期功勞,給二人加了許多想象中的心理活動的對話小框,仿佛因為這場約會,兩位嘉賓感情迅速升溫。 許灼恍然想到,自己今天一天不在公寓,周椋和邢雪彗二人會不會多了很多獨處的機會。 隨后瘋狂搖頭,處就處,關(guān)我屁事。 忽地,畫面中在韓餐店的邢雪彗,對周椋問道: “對了周老師,圈內(nèi)一直傳你和小灼關(guān)系不和,你知道么?” 周椋:“傳言而已?!?/br> 邢雪彗欲言又止:“算了當(dāng)我沒提?!?/br> 周椋一直看著她,一直沒什么聊天興趣的他,似不打算揭過這個話題。 邢雪彗便勉為其難地開口,“好像是件舊事了,說是他剛出道那會兒,接了個你主演的網(wǎng)劇,你一聽說他要演男配,就辭演了。不和的傳聞是從那時候傳起來的。” 周椋眉頭微蹙,認(rèn)真解釋道:“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但那時候是因為我家里有事,才辭演,和他沒有關(guān)系?!?/br> 看上去是在回復(fù)她的問題,眼睛卻看向的鏡頭,又好像在說給全國觀眾聽。 邢雪彗還欲再試探,“那……” 周椋的聲音微沉,“這么關(guān)心許灼,要不替你把他叫來?!?/br> …… 許灼愣愣地望著屏幕,就連他自己也一直以為,周椋當(dāng)初是因為討厭他不想和他共處一個劇組才辭演。 他因為這件事,把周椋的微信刪了。 沒想到是另有隱情。 許灼覺得自己好沒骨氣,粥吃完了,視頻還沒看完,竟然就有點想回別墅了。 他拿出手機,長按開機。 其實他白天開機過一次,看到了昨晚自己剛離開別墅那會兒,周椋給他打了很多個電話。 許灼切了一聲,就昨晚打了,今天白天倒是一個沒打。 突地,微信彈出“叮——?!边B續(xù)十幾聲提醒,震得他的手都麻了。 他哼了一聲,心道,還知道給他發(fā)消息。 結(jié)果點開綠色圖標(biāo),發(fā)信最多的竟是周椋的堂妹,周伶玉: “??!在?” “在嗎?” “許灼哥??!哥??!” “看到請回復(fù)!!” “許灼哥你不會連我也不理了吧?” “【語音未接通】” “【語音未接通】” …… 許灼正要打字回復(fù),不想對方的語音剛好打進(jìn)來了,他立馬點了接通。 “喂……”他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周伶玉打斷:“許灼哥!你快來,我哥暈倒了,他人要不行了!” 許灼差點沒握住手機。 二十分鐘后,許灼白著一張臉,雙腳發(fā)軟地沖上了周椋的私人頂層公寓。 周伶玉剛為他把門打開,許灼就不管不顧地沖了進(jìn)來,語氣顫抖地問,“周椋呢?人在哪!” “小點聲,小點聲,我哥沒事?!敝芰嬗衩_他做噓的手勢,說話的底氣有些不足。 許灼仍不放心,大步跑到玄關(guān)后,一眼便發(fā)現(xiàn)周椋雙目緊閉躺在床上,面色很不好,兩頰帶著不健康的紅暈,嘴唇干涸,手上打著點滴。 “這哪里是沒事?!”許灼語氣控制不住地?fù)P高,擔(dān)憂全寫在眉頭。 周伶玉心有愧疚,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那什么,許灼哥,你別急。剛才家庭醫(yī)生來看過了,說是普通的感冒發(fā)燒,這是剛吃過藥,睡熟了?!?/br> “你剛才在電話里和我說的是……”許灼瞪著她,甚至都不敢說出口,此時滿是后怕。 周伶玉往旁邊挪了一步,“我那個什么,你不是和我哥吵架了?不是怕你不來么才說得稍微一丟丟嚴(yán)重了點。” “這你都知道?!痹S灼靠近床邊,再三確定周椋因為呼吸而起伏著的胸口,這才松了口氣,但還是對周伶玉的口無遮攔有所埋怨。 周伶玉有些委屈,巴巴地道:“我哥大半夜突然回了周家老宅,誰也沒通知,要不是我半夜起來吃零食正巧撞見,我都不知道他回去過。他一進(jìn)家里就直奔嬸嬸的烘焙廚房,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我差點以為是家里遭了老鼠。我問他怎么突然回來了,他也不怎么搭理我,我說我去問你,他總算理我了,卻說不準(zhǔn)我問,這不是吵架了是什么?我又不傻?!?/br> 許灼現(xiàn)在還是不想理她。 周伶玉撒嬌地晃晃他的手臂,“許灼哥哥你別生我的氣了,我哥他是真暈倒了,我當(dāng)時也是真嚇壞了,這個沒騙你?!?/br> 許灼看著虛弱躺在床上的周椋,擔(dān)心不已,“到底怎么回事。” 周伶玉繼續(xù)道:“他當(dāng)時從烘焙廚房里出來,很快就要走,我被關(guān)在家里關(guān)煩了,就央著他帶我也出去玩玩,死皮賴臉地跟來了這里,結(jié)果剛一進(jìn)門,他就身子一歪暈倒了,砸在地上好大一聲,渾身都是冷汗,還是一樓的保安幫我才給他挪上床?!?/br> 周家一直有常住的家庭醫(yī)生,周伶玉也趕緊打電話將對方喚來?!搬t(yī)生說,我哥主要是疲勞引起的免疫力下降,我聽助理說,他之前為了空出檔期參加綜藝,加班加點地趕通告,失眠又是老毛病了,抵抗力不行,估計昨晚又淋了雨給凍著了,這就徹底病倒了。” 許灼想起來了,昨晚周椋就有些咳嗽的癥狀。 周伶玉站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余,機靈地往外走,“許灼哥,我得回家了,我哥生病的事沒告訴家里人,怕他們擔(dān)心。他們還以為我在哥哥這里玩,給我下了最后通牒立馬回去。所以,我哥就拜托你了!” 說完似怕許灼繼續(xù)找她算賬,背著包包就溜了,臨走前不忘順走點狗狗吃的小零食,灼灼還在家里等她。 大門關(guān)上。 家里徹底安靜下來。 許灼發(fā)現(xiàn)茶幾上擺放著自己給周椋做的生日蛋糕,旁邊似乎還有香薰和干花。 他心里沒由來地有些難受,周椋這次生日,恐怕不快樂。 他不該回家的,應(yīng)該早點發(fā)現(xiàn)周椋的異樣。 許灼坐到周椋的床邊,摸了下對方的手,手心guntang。 小聲道:“這才幾個小時沒見,怎么就把自己弄成這樣?!?/br> 他隔空輕輕點了點周椋的眉頭,“不是很厲害的么,昨天不是很兇么,再兇一個給我看看?!?/br> 而所握周椋手的背面,因為在輸液,一片冰涼。 他將周椋的手放進(jìn)被窩,無意間碰到了其褲子鼓鼓的口袋。 掀開被子的一腳,發(fā)現(xiàn)周椋的褲子口袋被什么東西撐得飽飽,袋口邊緣的綠色錫紙隱約要掉出來。 許灼抽出這個錫紙包裹的東西,定睛一看,竟是個牛rou干。 他對這個包裝很是熟悉,是周母慣會做的小零食。 怕周椋睡得硌到不舒服,許灼把他兩個口袋的東西都掏出來,全是牛rou干。 許灼呆呆地望著這些亮閃閃的錫紙,周椋從不愛吃這些零食,愛吃的是他。周椋深夜回家,直奔烘焙室,是去幫他拿牛rou干。 熟睡的周椋,忽地極其難受地吞咽了下,嘴里說著什么。 許灼忙靠過去,“有什么需要?你和我說,我給你拿?!?/br> 周椋喃喃道:“小灼……” 許灼猛然怔了下。 第38章 頭昏昏沉沉, 加之藥效襲來,周椋無力地墜入夢中。 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刻,他莫名恐慌,神經(jīng)敏感到背后滿是虛汗。 他已經(jīng)一天一夜未能和許灼聯(lián)系。 許灼會不會再也不想理他, 就像當(dāng)年一樣。 他還有多少個七年可以失去許灼。 這不是他第一次和許灼吵架。 —— 高中閱覽室。 “周椋!你在這啊, 讓我一頓好找!”許灼忽然從背后出現(xiàn), 捉住了周椋的手臂, 佯裝生氣的樣子,“逃課不叫上我, 也太不夠意思了吧你!” 書架角落本在說著狠話的趙哥和其胖子小弟猛地一個激靈,發(fā)現(xiàn)周椋的身影后,俱是一驚, 胖子小弟壯著膽子本想給周椋挑釁地瞪上一眼, 趙哥猛地拍了把他的腦袋,甚至都不敢往周許二人的方向瞟, 忙抓著胖子跑遠(yuǎn)了。 許灼來得晚,沒聽到倆人剛才的悄悄話, 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兩人遠(yuǎn)去的背影,沒放在心上,一把攬過周椋的肩膀,“老婆,陪你老公去打個乒乓球唄,這些破書一股霉味聞著我就困了?!?/br> 周椋用手掃開他挨著自己的爪子,拿著本歷史書,走到床邊的椅子上坐下。 許灼沒趣地咂咂嘴, 也跟了過去, 手里扔著硬幣, “你要不要吃香腸啊,我要來根黑椒味的,我給你也買根?” 去小賣部也能混混時間。 “下節(jié)課是英語課,老師要報聽寫單詞,你都背好了?”周椋掀開一頁。 許灼壓根沒當(dāng)回事,“抄你的不就好了?” 周椋:“老師叫我替他報聽寫?!?/br> 言下之意,他不用寫。 許灼懵了一瞬,低聲一句“靠——” 這英語老師特別難搞,單詞要是沒背熟,就要罰背英語課文,那難受程度和背單詞相比至少翻了十倍。 許灼再不管什么乒乓球烤腸了,直奔教室去臨時抱佛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