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互相替身翻車了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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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椋蹲在了他的面前,眉心鎖著。 許灼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直直地看著他,“吻我?!?/br> 周椋背著光,眼底的情緒看不清,緩緩朝許灼靠近。許灼卻不管不顧地湊了過來,狠狠地將自己的唇,揉向周椋的。 親得毫無章法,卻竭力投入,似乎想用這個吻忘卻什么。 周椋一手架住他的腰,一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回應(yīng)得很輕柔,耐心地安撫著他的情緒。 …… …… 許灼抓住他的手腕,瞳孔的羞赧里帶著無助。 周椋吻著他的耳垂,輕聲道:“沒事的?!?/br> …… …… 周椋指腹的香煙快要燃盡,他將煙蒂送至唇邊,和許灼剛剛留下的濕濡齒痕重合。 下一瞬,在許灼的戰(zhàn)栗中,吻住了他眼角滑落的淚。 許灼嗚咽說:“周椋,你不能對我這么好。” …… 第一次這般和周椋坦誠相對,許灼甚至不敢和他對視,周椋卻掰過他的下巴: “那你也對我好一好?!?/br> …… 周椋在洗手池凈完手后,繳了個溫熱的手帕,蹲到許灼身邊。 許灼的臉又紅又燙,難為情地把腦袋埋進周椋的臂彎,任他替自己擦手。 作者有話說: 小小兒童代步工具,dddd,weibo私我訂閱截圖,weibo名就是筆名。 第74章 一夜好眠, 許灼睜開眼。 入目是周椋安睡的側(cè)顏。 許灼控制不住地彎起唇角,靜靜地打量著他。 一開始,是為了緩解周椋的失眠,他們才睡在一起。 結(jié)果現(xiàn)在反倒是許灼先習(xí)慣了, 習(xí)慣醒來身邊有他的安心。 怎么辦啊。 許灼垂在身側(cè)的手指蜷緊。 剛開始答應(yīng)互相替身的交易, 出于放縱, 也完全出于自己的私心, 想著他要求的不多,偷偷地滿足, 過好這一個月就行。 然而,他卻更喜歡了。 喜歡的程度濃烈到那個他不愿意深思的形容詞。 mama的離開他無法挽留,周椋的離開他恐怕無法接受。 想到昨晚, 二人在洗手間里那段喘息相交的纏綿, 許灼的心口又開始發(fā)熱,他輕輕地翻身, 背對著周椋。 周椋不是喜歡女生嗎? 如果只是把他當替身,牽手擁抱尚可乃至親吻理解, 也會對他起反應(yīng)嗎? 難道周椋,是雙性戀。 許灼內(nèi)心的激動久久難平。 心頭燃起的一簇希望的小火光。 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已經(jīng)快要被這從未有過的奢望給撐爆,急需找個人傾訴。 于是他拿起床頭柜的手機,發(fā)了條微信: “阿立,今天周末,出來吃個飯?” 徐子立回復(fù)得很快,“好?!?/br> 許灼怕吵醒周椋睡覺,很輕地起身下床。 相處得久了, 沒想到對周椋反而更敏感了, 床上想七想八了一會兒, 這還沒和周椋有什么接觸,就出了一身的汗,于是他順道沖了個澡。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看到周椋已然醒來,正倚坐在床上玩手機。 許灼有一瞬間地難為情,昨晚沖動之下,他們發(fā)生了從未有過的親密,現(xiàn)在清醒下來的第一句話該如何起頭。 然而周椋比他自然許多,抬頭看過來: “今天上映了一部漫威電影,一起去看?” 許灼聽了很感興趣,但今天已經(jīng)約了徐子立,只好道:“恐怕不行,我今天有事。” 周椋點點頭,然后起身去洗漱。 許灼則換衣服,待周椋洗漱完畢,許灼已經(jīng)穿戴好要出門了。 “等等——” 周椋還住了他。 許灼疑惑回頭,周椋從洗手臺上拿過了個東西,走到他面前,牽起他的左手。 在他左手腕上系了根紅繩。 許灼這才想起來,剛才洗澡的時候取下了,忘記戴了。 周椋說:“早點回來,我們可以看夜場電影?!?/br> 許灼感覺周椋似乎很想看這場電影。 看夜場的這個主意也不錯,許灼瞬間想到了很多兩人獨處的浪漫可能性,爽快答應(yīng)了,轉(zhuǎn)身出了房門。 和徐子立的見面約在了一家日料店。 許灼進榻榻米包廂的那刻,覺得暖氣有些悶,便把口罩拿了下來。 早就到了的徐子立瞅了他一眼,愣了下,隨后毫不吝嗇地夸贊,“小灼,也就一個多月不見,怎么帥了這么多。” 不是客氣,徐子立當真覺得許灼氣色很不錯,皮膚也水嫩,那種開朗陽光的氣質(zhì)由內(nèi)而外地散發(fā),很耀眼。 許灼一屁股坐到他的對面,“所以我以前不帥?” 從見到徐子立的那一刻起,許灼就放松了下來,這些年他的朋友有很多,唯獨和徐子立的關(guān)系一直在維系,只因為徐子立是那種能給他帶來積極影響的朋友,由衷地希望你好,哪怕你人生低谷也會陪伴與鼓勵。 徐子立微笑給他倒了杯大麥茶,“什么風(fēng)把你這個大忙人刮來見我了。” 許灼回想起這一周以來發(fā)生的所有事,只覺得好不真實:“阿立,你說我會不會已經(jīng)因為過敏死掉了,這些都是我靈魂因為不甘心,在做的美夢?!?/br> “瞎說什么呢。”徐子立在榻榻米下輕踩了他一腳。 醬香的日式烤串、新鮮的刺身拼盤陸續(xù)端上來,許灼連筷子都沒拿: “阿立,我問你個問題?!?/br> “你總算要問了?!毙熳恿⒔o桌上的美食拍照,在微信上發(fā)給了老婆。 許灼今天一看就是有事,但支支吾吾也不知道在猶豫什么。 “打個比方啊,假如你養(yǎng)了只小狗,很喜歡很喜歡,但小狗呢比較愛自由,暫時偷跑出去了,你很傷心。這時候,你看到了一只和它長得好像的小狗,這只替身小狗丟了主人,很可憐,你就動了惻隱之心,把替身小狗帶回了家養(yǎng),你會把之前對那個人……不那只狗的感情,移到這只替身小狗身上嗎?” 徐子立說:“會吧?!?/br> 許灼心頭一涼,忙追問:“那你會對這個替身小狗產(chǎn)生新的感情嗎?” 徐子立說:“也會吧。” 許灼心頭稍稍回暖,“那如果,之前的小狗和替身小狗都在你面前,你會選擇哪一只?” 徐子立聽得云里霧里,“我不能兩只都養(yǎng)?” 許灼只好換個說法,“那如果是嫂子呢,你遇到了一個和她很像……” “不可能?!毙熳恿蒯斀罔F地道:“誰都不能替代她?!?/br> 許灼怔了下,鼓掌,“好男人,不枉我當年鬼迷心竅給你寫情書?!?/br> 這下輪到徐子立傻眼了,他夾芥末章魚的手一頓,“什么情書?” 許灼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就高二的時候,那個不是很流行早戀嘛?我就病急亂投醫(yī)給你寫了封情書,該不會是寫得太爛,你給忘了吧?!?/br> 徐子立認真回想了下,搖頭,“我沒有收到過,雖然過去很久了,但我肯定?!?/br> 在許灼和自己稀里糊涂地告白之前,他都不知道許灼對自己有意思。 許灼的記憶發(fā)生錯亂,情書他是肯定寫過了,還是何超幫忙送的,難道何超沒有送到? “算了,這都不重要。”許灼道。 送沒送到,他和徐子立的那段糾葛都已經(jīng)過去,應(yīng)該說是從來沒有造成什么困擾,只不過是年輕時的一場不走心的鬧劇,他們甚至可以談笑風(fēng)生地偶爾拿出來開玩笑。 許灼又繼續(xù)理自己那亂糟糟的頭緒。 他委婉地問:“阿立,你說,好朋友之間會親嘴嗎?” 他沒好意思問更深入的。 徐子立沒有回答,而是撐著桌子半蹲在榻榻米上,上半身朝對面靠近。 許灼看著面前放大的徐子立的臉,自己眼睛也跟著瞪大,“你干嘛……” 徐子立依舊不說話,只是靠近。 許灼猛地來了一個滑退,“你信不信我給嫂子打小報告!” 徐子立坐回了原位,“所以說,不會?!?/br> 許灼:“啊?”